2020-12-26|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我以前寫詩,不懂愁、不懂雨後青苔的濕滑危險。
    那些真正的好詩是住在言寺裡,
    供人膜拜、敬重、焚香繚繞。
    多年後,我的字不再埋藏隱私,雖不知是否好理解,但求淺顯易懂。
    詩,燒盡心思成灰,雕琢文字的信仰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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