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第壹卷:校園|第四章 學會的堅強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晚上時分,洗完澡坐在書桌前打開筆電,把今天發生之事KEY上網,瀏覽了下別人臉書狀態,接著查起有關遇到夢境裡相似的人。
維基百科真的是學生的最愛,有問題問它就對了。
夢是一種主體經驗,是人在某些階段的睡眠時產生的想像中的影像、聲音......(以下省略幾千字。)
要結語就是腦袋的變化,是嘛?
睡覺時帶著有點興奮又有點遲疑的想法,以至於半小時後才睡著。
「你為了什麼背叛?」
又回到這個夢中了,是在一個刑場中,我站在軍隊中,身上穿著紅方盔甲,似乎已加入了。
這夢會持續進行的,歷年的經驗就是這樣。
軍隊人潮前是個吊刑台,幫我擋刀的武軍被粗麻繩綁住脖子只等底下木板一放就吊了,旁邊是沒人性的弩在質問他。
武軍露出極端嘲諷的神情,根本把刑具當屁很有種的說:「殺吧,弩,做你最會的事,不用顧念我們之間的情份。」
弩沒有情緒的眼盯著他很久,沒有任何表情。我轉頭看看四周,沒有任何人有遲疑或不滿的神情⋯⋯他們沒有感覺嗎?還是已經習慣了?但我從來沒有習慣過。
「等一下,等等!」嘴巴總是動得比腦袋快,大喊出聲才後覺,全部的人刷刷刷的轉頭過來看我,那視線感超有壓力,媽呀⋯⋯我吸氣鼓起勇氣大叫:「大哥,你把他殺掉那你就沒衷心僕人了啦。」
「拖出去殺了。」弩回了很驚人的答案。
「哇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聽我說話,一句話一句話就好!」我立刻抓住右邊武軍的褲子,被四個武軍抓著硬是要拖出去,我死命的抓他褲子,趁著褲子還沒裂掉大吼:「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不能不相信自己判斷你為什麼跟他有交情就是因為你們互相認可不是嗎你殺他就你承認自己看錯了!承認自己錯了!」
「大膽,拖出去了!」另一名武軍憤怒的說,把褲子拉破,我換手拉別人,不信他們褲子那麼多!
「慢著。」弩一發話,武軍全停手,「何來這說法?姑且聽聽。」
「呃⋯⋯大哥⋯⋯我不是很懂你們發生什麼,不過我知道沒有人會交讓自己感覺威脅的、不舒服的,會在一起的人總是很像,呃也是有例外啦,如果懂了誰好像就是得到信任,那是不容易的事情。如果錯了⋯⋯很多人接受不了翻天覆地的事,會做出決定⋯⋯可能沒理智了,但他還記得你,是吧?」我很誠懇的說,「他在欺騙你呀,也在保護你。」
「這可是真的?」
武軍神色閃過一絲慌亂,「胡言亂語,背叛就是背叛,沒有第二句話。」
弩轉頭向我,「把他關進監獄。你,來主營。」
主營?那啥?不過聽起來不用被拖出去殺了,幾人上去給他上腳鐐手銬,弩依舊毫無表情變化,獨自走下刑台從一邊出去。
回頭看武軍,他神色鬆懈下來,這樣代表是受還是太忠誠?沒有任何抱怨憤怒,純粹得很乾淨,可惜不能帶3C用品進來拍,不然這可受歡迎了,愛慕男男戀的可不少,肯定賺大錢。
「喂,去主營啊?」一名好軍人提醒我。
「你看請他幫我簽名再寫文章這樣可以賺錢嗎?」我很順口的問。
「什麼?」
「沒事,主營怎麼走?」在作戰的都不知道要快點趁機賺錢好存退休金嗎?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勞健保,如果沒有那可真虧,保險公司最怕的就是高風險人群,但賣他們仲介肯定很好賺!整天打打殺殺光一個意外險就理賠不完了。
這個仲介和他們會超愛。
好軍人不知道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很好心得跟我說路怎麼走過去。
很簡單,就直走到底那最大的帳篷就是,最高貴的帳篷就是主營。
我到底在問什麼白癡問題?
到主營裡,最顯眼的是沙盤——他們要攻打的城池。四周擺飾有軍圖、書信、幾隻信鴿、書法山水畫、冷兵器,有大簾幕遮住內部。
好有規模,現代完全看不到,簡直在逛故宮博物院,超歷史的,我看得正津津有味,弩換上輕便服裝走出來,哇,他是猛男!就算是穿著鬆垮的衣裝還是能看見結實肌肉,如果是現代人一定很多人要簽約他當猛男。秀肌肉就賺翻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當他經濟人,我在現實有看過他,應該可以去發掘。
「有關,城池,我想聽聽你想法。」他擺手示意沙盤。
「這⋯⋯」我乾笑幾聲,「沒想法!我想法也不重要,我只是小小的人類而已,最多想當星探。」
「星探是什麼?」
「挖明日之星的,可以增加收視率、叫人幫我賺錢,跟廠商合作拍片子,我只要人脈夠多就好,特點夠多形象夠好就是賺大錢。」
「那不是重點,這呢?」
我回神看沙盤,肯定的說:「做得很細緻,你們手工很好。」
「⋯⋯」
「!」他竟然有表情了,超神奇,超可惜沒有手機拍也沒有本子可以畫下來,「大哥,可以借個竹子畫畫嗎?」
是用竹子對吧?我歷史學得不是很好,但電視上都這樣演的,肯定是竹子。
是說他們大便不知道怎麼辦,電視沒演,用竹葉擦嗎?但竹子很硬又粗糙,來這邊賣衛生紙一定很賺錢。
「我說,戰爭,戰鬥,攻打,不是指這沙盤,這是模擬的。」弩咬牙一字一句怒道。
「喔喔,戰爭喔。」早說戰爭不就好了?說什麼城池誰知道是要維修要蓋要照相要弄墳墓要什麼?等等一個不好又被拖出去殺掉,心中小抱怨一下,「這個喔,我不知道你想問什麼方面,不過我說實的我沒經驗,提供的意見會太過理想,不會是你想要的。」
「無妨,我自能判斷,說來聽聽吧。」
「呃⋯⋯要說戰爭⋯⋯我想的是⋯⋯你太天真了這怎麼可能打的下來⋯⋯」我走上前在沙盤上比劃,城背靠陡峭山峰要從這打不理想、太花費人力,這有地利優勢加強三面牆根本不是問題,說著說著,「而且,你熟那山區嗎?要是真攻破打進去了,他們肯定從那逃走,最難的是抓頭的,其他都還好。如果逃了他會不會再起兵打回來也要顧慮,要打回來不是難事,他都已經熟了知道哪該怎樣走也會清楚人力都部署在哪,就菜鳥跟老鳥的差別啦,你是菜鳥太難了。」
弩細細思索著,「那你有什麼建議嗎?」
為什麼是問我啊,是說要回答也講得出來就是,「建議就別打了,浪費時間浪費精神,他們龜在裡面當俗辣你拿他啥辦法?他就不敢出來啊,當烏龜很行。如果這樣不如簽什麼和平協議當個好鄰居,附加條件就是大家也要進去住,應該會很接受,應該。」
「很好,你去談判。」
我過了三秒鐘才聽懂他講什麼,「蛤?!!」
「你,去談判。」他重複。
「不是!」我抓臉尖叫,「為什麼我去?我不想去我不要去啊我幹嘛去當沙包被人打嗎?」
他們這種攻城行動一定激怒他們了那個ㄧ去衰到爆表誰要去啊?!
「行,那黑耀石就處死吧。」
黑耀石是那位武軍是嗎?⋯⋯我掩面流下悲傷的淚,「我、我去⋯⋯麻煩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
該死的人質!
「很好,準備好就出發吧。」
幹,我一定要去買保險,絕對!就算借錢也要買,買死保險要是哪天怎樣了至少還有人幫我挖土埋。
不過火葬應該也挺好的。
挺好的,就算葛屁也有多種選擇,好多元的社會。
我哀傷過度的走出主營才發現自己什麼細節都沒問,而且我沒有借到竹子畫畫欸?還沒有要到簽名!等等,剛剛都在混亂沒注意到⋯⋯
他叫我去談判?
有這麼信任我?
是不是不知不覺間,這種處事手腕能力又讓人懾服了?
依稀記得,曾經因為被排擠霸凌,學會承擔、負責、反抗、表達⋯⋯那是不好的事情,但讓我學會堅強,畫面似乎重疊到那天,永季凡因被貼標籤想放棄不讀書轉學,主任教授不知實情,我主動跑去跟他接觸表明我不贊成他們覺得他們幼稚,沒有說該不該讀書也沒有問太多,我只是說:我覺得你很好呀,很好相處、挺有包容心的、又獨立!我就做不到那麼獨立,你不要在意別人說什麼啦,學生嘛,都這樣喜歡搞小團體的啦。
鬧鐘響了,又一天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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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教授出奇的變態,出名的嚴厲,實在很愛砍學生。每每他的課一到教室就會像悶燒鍋悶著壓抑的氣氛,經手的班級只要不是成績平均99.9的通通被殺得頭破血流。繫上好心肯放水的教授就那幾個,手指頭都可以算出來,而且打聽來的消息是因為不算主系,反而特別嚴厲。
你絕對很少聽過上了大學還要交罰寫,而且罰寫一個禮拜要8張A4紙,字跡端正、寫的還要跟印刷的一樣美......某位同學真的辦的到,比對過了,他簡直是奇才!
人言可畏,向來如此。  無形的話把一個人貼上莫名的標籤,然後疏遠、誤會、不能理解。 明明很近的距離,卻說著最遙遠的話語。似乎有什麼無形的牆把我們阻隔開來了。
視線距離再遠一點,有人割挽自殺在房間當中,手法很激烈,血噴灑在牆壁上,空氣凝結了。 很惡臭! 人的醜陋? 或者該死的背叛? 應該不太有人關心。
遠古的遺憾,因為一絲的情感,讓如同神一般的男人,在沉睡幾萬年之後,醒了過來。 不屬於現代的力量和能力,在十三人身上覺醒。他們以前是古代的首領,拯救過無數生命:他們在現代生活,擁有現代的知識和智慧,屬於不同職業的人。 一位女大學生:樹頂。在一場重病之下意外啟發她原本的智慧,在自己體內力量的引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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