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柏林市中心有一塊區域,被顧問戲稱為「英格蘭區」,是由於過往許多來自英格蘭的移民,同時也把倫敦的建築地景帶了過來。七年前在倫敦,一位香港朋友曾經跟我解釋,由於寸土寸金,倫敦建築會挖出地下室,並讓一樓(ground floor)稍微高於地平線,讓陽光可以照進地下,變成新的使用空間。同樣的建築也出現在此地,雖然規模以及程度不及,卻也看得出來是明顯的「英國結界」。就此同時,在其他途經的牆面上,卻也時不時會看到塗鴉,寫著「England out of Ireland」;而愛爾蘭政府也致力於大量復興愛爾蘭蓋爾語(Gaeilge na hÉireann),在政府單位的標題以及信件上使雙語並行,期望在所謂「愛爾蘭英文」之外,加深自我認同的力道。這些情景之相似,就算不用明言,也讓我聯想起台灣的文化拉扯以及桎梏,也讓我對於未來交友時談論政治、生活、文化的敏感度瞬間高了起來。世上的歷史共業真是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