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首吧!」杜南凜貼在金萱的背,大腿跨坐在她後面,即使金萱感到奇怪,想到他是教派的精神領袖和狄品喬的囑咐,她就沒有拒絕,又繼續為他彈奏,杜南凜趁著金萱專心演奏將手伸進她裙子底下磨蹭,她感到害羞、可恥卻無力反抗。
「怎麼彈錯了?」杜南凜聽她因羞澀敲錯鍵盤而笑著,金萱面紅耳赤的繼續彈奏,「熱嗎?」杜南凜將她的衣服輕輕拉下,看著她潔白的肌膚,在耳邊鼓譟著,「要不脫下來吧!」
頓時金萱按住杜南凜的手指,慌張的說:「這不合禮儀。」
「為何不合禮儀?」杜南凜咬住金萱耳珠問道,看她戰戰兢兢的樣子,覺得可愛。
「這樣會汙衊教主的聖顏。」金萱感到口乾舌燥,身體像火在烤,她面紅自己貪婪杜南凜的靠近,理智又勸阻自己不可逾矩。
杜南凜在耳邊催眠說:「怎會?坦然相見是對自然的尊敬,妳想遠古時代的人不也衣不蔽體?亞當和夏娃剛開始也是裸體相見,是我們太多雜碎的意念扭曲了禮儀,是我們心智不淨才會有那麼多汙穢的思想。」杜南凜炙熱的目光讓金萱羞紅了臉,雙手緊拉著衣服,內心交戰著。
「妳覺得呢?」杜南凜的話慢慢腐蝕金萱的堅持,在他的注視下金萱緩緩將衣服脫下,羞赧的遮住胸前春光,低著頭不敢看鋼琴面反射的他。
「再為我彈奏一曲吧,妳彈的真好讓我很放鬆。」杜南凜對著鋼琴面的她說道,金萱想起媽媽說的話,忐忑的將手放在鋼琴鍵上,又輕幻的為他彈奏著。
「真好聽。」杜南凜將手覆蓋在她毫無遮掩的胸前,用力搓揉著,金萱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古怪,想到教條上要她們百分百信任他,便不再抗拒任由他在身上游移。
「啊……」金萱不小心囈吟著,她紅著臉、咬著唇,怕被杜南凜責罵,繼續彈奏著。
「難受嗎?」杜南凜低沉的問道,金萱無助的點頭,眼神有些渙散,看著鋼琴面後的他竟是如此邪肆,她感到一股燥熱從身體深處竄出。
「那是因為妳體內混濁,有穢氣,我在幫妳消除它。」杜南凜咬住金萱的頸肩,曖昧的疼痛讓她以為自己病了,慌張的問:「那我會死嗎?」
「不會,只要妳乖乖聽話,我保證妳沒事。」
「好。」
杜南凜將金萱的裙底輕輕撩上來,細嫩的雙腿讓人血脈賁張,他在她內褲外磨蹭、按壓,她身下泌出更多的黏液,她慌張的問:「這是怎麼了?好奇怪。」
「沒事,穢氣正慢慢流出來,一會就好了。」杜南凜將手指抵進金萱身體裡,她難受的扭動著身體,磨蹭著他慾火焚身,看著青澀又無知的身體,他殘忍的挑逗著。
「啊!」金萱不自覺將手指壓在鋼琴鍵上發出巨大聲響,頓時她腦袋有些清醒,看著鋼琴面的自己如此詭媚,面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腿間杜南凜的手指無度的進出,她痛苦的哭著,「不要,不要。」
杜南凜安撫金萱的情緒說:「快好了,穢氣快出來的。」金萱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從身下不斷蔓延上來,她無助的靠在杜南凜身前,一頭的長髮被慾望弄濕的貼在臉上,她既曖昧又性感的在杜南凜懷裡吐氣著。
「快了。」杜南凜挑逗著金萱全身的神經,聽著她再也無法克制的呢喃聲,在一聲嘶吼中宣洩出來,杜南凜知道金萱準備好了,解開褲頭,將腫大的分身安置進她體內,她尖叫著,不明白身下是什麼東西讓她如此疼痛難受,直至一股撕裂感由下而升,她扭曲著喊著。
「穢氣從妳體內而出會讓妳虛弱,我正在用我的精力護妳。」杜南凜也十分難受的樣子讓金萱以為他是在淨化她的身子,還貼心的說:「沒關係,我會忍耐。」
金萱無助的趴在鋼琴蓋上,杜南凜幫她淨化身體,她從一開始的不適到逐漸適應,慢慢的她感到從所未有的刺激,她忘了理智、忘了堅持,一次又一次的呻吟著,這個夜晚顯得特別虛長,金萱不知道被淨化幾次,她焦躁的環住杜南凜的脖子,對著他又親又抱,兩人交合了數次,金萱的眼中只有迷濛,她狂野又大膽的挑逗杜南凜,和剛才嬌羞模樣判若兩人。
「教主,這裡好熱。」金萱拉著杜南凜的手往身下游移,她全身燥熱到快要將她燒掉,她沒有先前的矜持,跨坐在他身上,賣力的取悅他。
杜南凜瞧她被調教過後也學到情慾的快感,他低沉的說:「還想被淨化嗎?」
「想。」
杜南凜沒有先前的溫柔,粗暴的將金萱壓在身下,蠻橫的在她體內奔馳,看她一臉愉悅,他就更加粗掠的奪取她的身體。
一陣雲雨後,杜南凜看著滿身凌亂的她,正無知酣睡著,他整理好衣服後走出房間,狄品喬已經在收拾客廳裡的雜亂,看到杜南凜下樓還一臉恭敬的問:「教主還沒睡嗎?」
「這藥要調整一下,性子太強。」杜南凜坐在沙發上,狂歡過後的他顯得疲憊。
「是,我會再讓人調整。」狄品喬冷漠應道,杜南凜有些回味剛才的激情,果真是單純,無知到在他床上呼呼大睡。
「金萱表現的怎麼樣?」狄品喬比較在意「天女班」的成員是否能讓杜南凜滿意。
杜南凜抿著唇,若有所思的說:「還可以。」
「那還要找她來服侍教主嗎?」杜南凜的回答讓狄品喬很難評斷,所以她只好問清楚一點,免得誤會他的意思。
「再看吧!」杜南凜還要看金萱接下來的反應,但不可否認,今晚是驚奇刺激的一晚。
「好,我知道了。」狄品喬大概知曉杜南凜的意思,隨手又開始整理,她將金萱散落的衣服摺好,想到金萱來之前還問她可以嗎,她知道金萱想法單純,但這套衣服確實不太適合單獨和男人見面時穿搭,給人明擺的意圖和暗示,她只能說金萱太過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