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06|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感覺。盲。沈默

    拒絕收訊的雙耳,只剩耳膜準確對應喪鐘敲打的節拍。
    但以沈默呼應沈默終究只是一種萬不得已的物理作用,在耳朵和空氣之間,在生與死之間,神秘的震動。
    一個漏了拍,我和妳之間出現了微妙而巨大的時間差。
    一邊是流動的海洋,一邊瞬間凝成礁岩。
    寄居蟹一次深呼吸,曾經磨合的交界便斷裂錯開。
    而後是一滴眼淚的意外發生。
    妳說服自己那只是體內多餘的一滴水,而妳昨晚恰巧多喝了那一滴。
    多餘,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風乾作用證明與否和妳無關,妳也不需要朝沼澤擲石子。
    究竟還是只能如此如此地沈默著。
    如我的死亡,如妳的奔喪,如捻香後的那微一躬身。
    再沒有聲音可聽了。
    妳於是撕掉妳的耳朵,扔進我的棺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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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繭居虛擬虛空之所,野草湮浸石化的記憶,騰挪沈滯如贔屓負碑,安身捻花忽倏如輪迴。此身到彼身,不記年。鬼影幢幢的頹圮廢墟,無星無月無光,有字,如幽微生物暗夜中蔓行窸窣至此。歲月裡依舊有花開,我觸碰過,每一朵。那是我,不是誰的鬼魂。我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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