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08|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鱷魚與航海家

門外收信的人今天穿的是黑大衣,明明他最討厭放任讓風幫他擦拭眼淚。
我質疑他其實是隻鱷魚,穿長袍藏住黑色鱗片。
「牠」
下雨前我被牠邀請進屋,點了菜單唯一看懂的字眼「可頌」。
書櫃上陳列滿滿戰利品——石英做的指甲、一袋西邊的落山風、不意外的還有,
席勒的自畫像。
對我而言,我們的關係就像航海家一號與地球,已經到達第三宇宙速度的我,
無論他演奏何種的樂器,始終都少了爵士裡那無序又畫龍點睛的即興。
令人莞爾的是,直至最後,我帶著金唱片,即便到黑洞深處依然替他發名片。
「他」
吃完了那份可頌,牠說我不需付錢,
只要留給他一封異鄉人寫給未婚妻的告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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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踐踏,流出的紅色油漆。純白的球鞋像棉花般吸盡,形成漸層般的朱砂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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