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盡梨花月又西|第七・逝水蕭關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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涇渭分明成逝水,西風逐去向蕭關。
因誰折柳為橫笛,馬上吹愁過萬山。
明珠看康熙反感周昌,便與成德交換眼色,讓成德還在原班站值,自領周昌離開乾清宮,轉往六部衙門。他們從戶部街入吏部,還沒過儀門,見一人從裡頭出來,竟是保和殿大學士索額圖,明珠便拱手問道:「大駕光臨吏部,可有要事?」
索額圖見明珠身旁跟一個七品武官,雖然儀表堂堂不似凡夫,卻絲毫不看在眼裡,只對明珠笑道:「是為了格爾芬的調派來與你打商量。」
明珠笑道:「格爾芬在內務府行走已滿一年,如今議敘,主要看內務府總管海拉爾的意思,你怎跑到這兒來了?」
索額圖笑道:「海拉爾說,沒得你的首肯,他不敢應承。」
明珠笑道:「他老哥倒狡猾,將事情推給我。可當初格爾芬入內務府是大汗特旨,如今期滿遷調,非他總管內務府大臣請旨不得放行,你還是回頭找他去罷,別難為我。」
索額圖見明珠狡猾,兩句話守得滴水不漏,只好打消念頭,正要尋兩句無關緊要客套話來告辭,明珠卻換了漢語說道:「你別忙著走,給你介紹一位難得的人才。這是周培公,遠從平涼替圖海帶來軍報,方才在御前得了重用,新授山東登萊青道道尹,加按察史銜。」
明珠說明局勢,引薦周昌給索額圖認識。索額圖聽說康熙將取平涼大事交託給這樣一個江湖術士,先是詫異,轉念一想,此人大可為我所用,便換過一副和善面孔,對周昌笑道:「你這可肩負重任!回平涼後,圖海若有不到之處,你放心說給我,我定然替你出頭,讓你安安心心把軍務辦了,御前揚眉吐氣。」
周昌連連拱手道謝,索額圖又問道:「家人如何?難道也隨你在甘肅?」
周昌將家門不幸簡略說了,又道:「父母雙亡後,我和么妹浪跡天涯,相依為命。往平涼之前,我將舍妹留在潼關交託給振武將軍了。」
索額圖笑道:「振武將軍吳丹是我的準女婿,班師後便要與我二女兒完婚,誰想你的妹子倒先伺候上他,這可不鬧在一家去了麼?」
周昌不知周彤與吳丹究竟,只笑了兩聲卻不答腔,索額圖又笑道:「你該不會這麼大個人還沒有妻室罷?」
周昌道:「浪跡江湖,又得照顧幼妹,難免誤了家室。」
索額圖笑道:「那如何能行?我看,不如我幫你安排安排,趁著你人在外頭,一切從簡,也不必張揚,好歹圖個身邊有人照料,否則拿下平涼,安定陝甘之後,你回荊門守孝,又得耽誤你三年了。」
明珠將周昌介紹給索額圖,本來便是董卓進京的意思,見兩人果然一拍即合,便滿面笑容在旁觀看,待索額圖辭出,這才領周昌入內辦事,又刻意帶他往各部拜望滿漢尚書,說吳丹、圖海慧眼識英雄,不辭千里舉薦御前,方才皇帝親試,大為激賞云云,說得天花亂墜,眾人聽了都起親近之意。周昌雖是老江湖,卻是初覲天顏,結交高官,忽見這許多一品頂戴御前重臣都來結納,不免有些飄飄然,好容易午後事畢,頭頂艷陽回到東華門外皇華驛,都還有些心不在焉。
周昌進驛館自往下處去,驛丞卻趕來連連拱手陪笑道:「周大人這可回來了,給大人單獨預備著一間屋子,特地拿涼水裡裡外外洗過,清爽著呢。」
周昌不料他升遷消息傳得如此之快,便也拱手笑道:「有勞安排。」
驛丞畢恭畢敬將他領到後頭一進院子,院中兩株高槐,投下滿地清涼,枝上繁花細雪一般,與日光相映,照得人幾難睜眼。周昌正讚嘆驛館內別有洞天,忽然有人踏進院中,笑道:「周陪公回來了?」
周昌回頭一看,來人二十多歲,不著官服,一襲天青色如意雲紋暗花行服袍甚是鮮亮,馬蹄袖折起,看得出掐銀精繡雪色襯裡,可見身價不凡,忙拱手道:「在下周昌,請教閣下何事指教?」
那青年容貌端正,舉止也是大家風範,眼色冷傲,卻又略顯輕佻,聽周昌客氣詢問,便笑道:「聽說你的妹妹跟了我的妹婿,咱也算作一家人了,何必客氣?」
周昌一怔,旋即醒悟,此人必是索額圖之子,連忙拱手道:「我真是有眼無珠,竟沒認出是相國公子。」
這青年便是格爾芬,聽索額圖囑咐來打點周昌,見他著意端詳,便笑道:「聽說你懂得天機,能相人論命,可能在我身上看出端倪?」
周昌忙道:「公子出身相國府邸,三代之前已在先帝爺跟前深受重用,自是天生富貴之相。」
格爾芬微撇嘴角,也不知是會心是不屑,卻還和善笑道:「今日我阿瑪在吏部見你如此人才,又要為國傾力,便不肯讓你以身蹈險,身旁卻連個使喚人都沒有,因此叮囑於我,讓我親自將人送來。」
周昌一怔,只見格爾芬手一擺,驛丞便退到院門外,不久進來一個十七八歲少女,一身藕荷丁香衣裙,盛夏裡十分清新,雖然穿金戴翠,富貴非常,卻不顯得暖艷怠人,水杏似的一雙大眼頗見靈動。格爾芬見他看著發怔,便笑道:「這是我從府裡精挑細揀的丫頭,叫做阿綾,送給你為侍妾。你等著兵部詔書回平涼,啟程之前,她就在這兒伺候。我也交代了,你離京之後,另有人護送她前往潼關,之後或者前往平涼,或者留在潼關,交給吳丹依勢定奪。」
格爾芬看周昌連連稱謝,滿口的不敢當,卻不真的推辭,便微微一笑,對阿綾說道:「大熱的天,你進去收拾收拾,窗戶打開好透風,香也點起來,別讓培公進去聞著氣悶難受。」
阿綾依言入內,不久出來到周昌面前蹲萬福道:「爺,裡頭都打整妥當了,請爺進去歇著罷。」
格爾芬從袖中拿出一個極小綠釉雕瓷鼻煙,對周昌點頭道:「我天生鼻子弱,不大聞得薰香,先得聞別樣東西緩解一下,立時便來,你先進去罷。」
周昌不明究理,跟著阿綾進屋,原來這屋子頗有深度,裡頭是一間臥房,外頭窗邊一副考究桌椅,靠牆還砌的有地炕,上頭鋪著湖綠芝麻紗墊,炕上一個矮几,几上除了細瓷茶壺茶碗,還有個極其精巧的白玉蓮花座,上插綠色線香,馥郁香氣前所未聞,也說不上是何物提煉。他本想等格爾芬入內再敘座,阿綾卻拉他在涼炕上坐了,端起茶碗送到面前,笑道:「這是嶺南傳來做法,大熱天的飲涼茶,最舒爽不過。這是火麻子茶,能夠潤血脈,爺啟程之前多少滋補一些。」
周昌色字上頭最無成算,被阿綾湊到跟前,遞茶時又在他手上摸了一下,登時便起醉意,依言勻開碗蓋一嚐,那火麻子茶香氣特殊,令人微起暈眩,卻又十分舒適,不多久便將一碗茶飲盡。他扔了茶碗,半倒在炕上,只覺全身上下極是熨貼,又覺那線香氣味愈燒愈濃,聞著讓人心猿意馬,胸中好似什麼東西鼓動,便伸手拉來阿綾,問道:「你在索府都應承什麼差事?」
阿綾見周昌不用勾引,十分省事,便大膽往他懷裡靠,口中答道:「不過一般使喚罷了,沒有應承什麼特殊差事。」
周昌又湊在她耳畔小聲問道:「你給男人碰過沒有?」
阿綾在他手臂上一拍,嗔道:「總得懂事才伺候得來罷?」
周昌早被那催情香和火麻子茶攪得主見全無,被阿綾有意無意一挑唆,頓時滿心火熱,索性翻身將她壓倒,忙手忙腳將衣裳脫了,抱著阿綾稱心如意,早忘了外頭還有人。格爾芬聞過鼻煙解藥,不怕那迷魂香,在半敞窗外看著,見周昌果然猴急,不覺心下偷笑,又看了一陣好戲,知道周昌已是囊中之物,便輕鬆揚長而去,趁著當日無事,又去尋花問柳,卻不知成德就躲在屋後槐樹花葉深處。
|| 未完待續 ||
周昌以《取平涼策》謀求軍功榮華,此刻新授道尹,又加按察史銜,初嚐得意滋味,不久便要領命兼程趕往平涼,可想見胸中躊躇滿志,與此前一世紀明朝嘉靖「後七子」之首李攀龍《平涼》詩恰成對比:「春草蕭條白日斜,平涼西北見天涯。惟餘青草王孫路,不入朱門弟子家。宛馬如雲開漢苑,秦兵二月走胡沙。欲投萬里封侯筆,愧我談經鬢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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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識字不多的蕃人。出身東台灣,太巴塱部落阿美族人。定居荷蘭,從事翻譯、寫作、研究、原住民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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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將手一擺,示意他二人還往景運門續行,又對周昌笑道:「要論權祿,御前眾臣都差不多,我並無特殊之處,況且天子腳下,無論何樣權位,就便生在臉上,拿到手裡依舊是說丟便丟,也就沒有說他的意思。」周昌聽這話似乎有所警誡,不由一怔,成德便在旁低聲用滿語問道:「阿瑪這是要救他?」
周昌離開潼關後,依吳丹所囑,常速而行十餘日,五月初抵達撫遠大將軍營。此地在平涼城外十里,一片空曠的平沙旱地上,陽光炙烈,風過時幾難睜眼。周昌騎著精壯驛馬,到中軍行轅大門前四顧一望,高大轅門左右立著幾色旗幟,上頭滿蒙漢合璧綴著「撫遠大將軍」,此外還有精繡遊龍的明黃色大旗,昭示圖海正黃旗都統身分。
吳丹見周昌《取平涼策》還在案上,又拿來細讀,愈讀愈是驚異,心想,此人不過一介算命先生,卻不是尋常玩數弄字之輩,看來頗通天文地理,雖然奇術過於韜略,所陳當前戰局卻絲毫不錯,如今連關外兵馬都已徵集,卻卡在陝甘不上不下,再拿不下平涼,還不知伊於胡底,既然幾度搶攻無成,他這法子未嘗不值一試。
吳丹封皮上一筆端方正楷,寫著「取平涼策」四個大字,不禁心頭一跳,接過順手一翻,內中稱吳三桂不從四川進據陝西,卻戀棧長沙岳陽之間,是用兵下下之策,朝廷乘隙施為,取下平涼便能定天下安危,故此獻策云云,看來俱有十分道理,便道:「請姑娘回去轉達令兄,明日上午請過衛所一敘,自有人門上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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