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2/03/17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阿達的錄音機

關於阿達的錄音機,還真是個傷腦筋的謎題。錄音機之謎,和猜蘇媽媽的兇手的難度根本不相上下。更尤其因為這台錄音機,江瀚生死未卜,預告片裡阿達又拿槍指著成哥,簡直是個禍害。
第二季尾聲,當江瀚拿起誤拿的錄音機準備錄下對雨儂想說的話,錄音帶可能因為錄滿跳起,進而錄音帶播出一段模糊不清的女聲。之前,我不敢輕易對錄音帶的內容下斷語,因為兩季以來,編劇極喜歡放出許多煙霧彈誤導觀眾,還有關於錄音帶相關線索太少,容易劍走偏鋒地猜錯。雖然網路上沸沸揚揚猜測,裡頭的女聲可能是花子,也有人猜是百合。此二女聲線極其相近,錄音帶的聲音又故意弄得模糊不清,模稜兩可,連我一開頭聽的時候就馬上直覺猜百合的聲音。可是,如果我猜百合的話,又對不上百合聽到蘇喪命的第一反應。因此,錄音帶之謎對我來說,一直懸而未決。
直到第三季快要上映的前幾天,我才靈光一動。不過,我相信我猜的方向並非大眾取向,信不信由你,週五見真章。當然,應該有很大的機率是錯的。
關於阿達的錄音機內容的推測,我從幾個方向一層層推進:阿達之於錄音機的反應,阿達錄音的動機,以及可能的錄音內容。

阿達的反應

  • 飛車撞江瀚
當江瀚不小心拿走阿達的錄音機以後,緊接著下一幕便是阿達加快車速撞飛了江瀚。這是最直接,最清楚的反應。
他想阻止江瀚洩漏錄音機的內容。
我並不認為阿達有想把江瀚滅口的打算,就算有,機率應該也不是很高。你想,殺了一個人,其實還挺難的。首先得花力氣把人給殺了。接下來為了不被人發現,還得想辦法藏屍,太不值得了。法網恢恢,事有萬一,若東窗事發,早晚查到自己頭上,得不償失。更何況是一位有大好前途的青年警官。你可以說偽裝成肇事逃逸,那也得算好附近沒人吧?他既能夠掌握江瀚的行蹤,跑到育幼院來,就應該能猜得到育幼院院長可能在(如果是花子告訴他的話),因為江瀚是來還車還東西的。而且,想要阻止江瀚洩漏錄音機內容和拿回錄音機,又不是只有殺人滅口這條路。
阿達很有可能想把江瀚先撞昏或撞成重傷,從他身上搜走錄音機;如果錄音機不在江瀚身上,那麼可以趁江瀚躺在育幼院前面時,跑到江瀚家去搜。但是,有很大機率阿達能推測錄音機在江瀚身上。怎麼推測呢?雖然阿達和花子未修成正果,但是兩個人應該還是有些聯絡。而且,花子和羅雨儂住在一起,羅雨儂的行蹤和她的一些想法,花子是能夠掌握大概的。可以大膽假設,基於某個原因,不管是否為阿達私人原因,阿達和花子通了電話。已經分手的江瀚突然要約雨儂見面,對花子來說是個新聞。打電話來的阿達不管有意無意,問候肉絲媽媽是很正常的事,花子很有可能因此告訴阿達這個「新聞」。不難想像,阿達要知道江瀚前往育幼院並非難事,因為子維知道,而子維對花子阿姨說育幼院的名字也很正常。
  • 槍指成哥
在預告片裡,阿達拿著槍指著成哥,還有成哥就錄音帶的內容對他說了些話。我不覺得阿達真的會對成哥開槍。他拿槍指著成哥,應該是錄音帶的內容和真相被成哥知道了,被逼到絕境才有的非理性舉動。從一二季看下來,成哥是他的大哥,他的前輩,他也挺尊敬和跟隨成哥的,不會真的想要幹了成哥。
但是這個舉動也再度表示阿達想要隱瞞錄音帶的內容,而且他似乎最不想要給有正義感的成哥發現。並且,錄音帶的內容他本來想保留的,但是在江瀚錯拿以後,才刪除的。如果真的是必須帶進墳墓裡的秘密,應該早早刪除,何必拖這麼久。這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 錄音內容的利害關係
從前面兩點推論,假如錄音帶的內容被洩露,阿達的結果重則喪命,中則坐牢,輕則丟了飯碗。某內容沒有被早早刪去,可見得阿達對某內容心中舉棋不定。保留內容則有洩漏風險,洩漏的話,對自己極其不利;刪去內容的話,則可能少了一個握在手裡的把柄,或是一樣利器。這份錄音內容是兩面刃,直到江瀚誤拿,有洩漏之大虞,才想盡辦法毀滅證據,寧可先保自己,丟失把柄。
如此推算,錄音帶可能有驚天動地的內容,足以撼動警政系統,但是阿達自己可能也身陷其中。如果內容曝光,那不只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而是玉石俱焚了。

錄音動機

從第一季一開始,阿達在偵訊咖啡店老闆時,用隨身錄音機來錄音。作為警察,不會沒事錄音,大部分是在偵訊,搜集證詞,採集重要情報時才去錄音。
說一句看似廢話的話,阿達的錄音,阿達必在錄音現場。
從這裡,我要開始跳躍思考一下。

錄音內容

一片錄音帶,可以錄很多段內容,每個內容可以在不同時間錄的,內容不一定要相關連。說穿了,錄音機就像一本筆記簿。
  • 觀眾聽到的內容
第二季尾聲,江瀚放出那段起人疑竇的一段模糊女聲:「他死了嗎?我不是故意的。。。」
由於我們都被蘇媽媽命案弄得團團轉,一點風吹草動,就草木皆兵。的確,乍聽之下非常相關。但是得再想一想,究竟是不是和蘇慶儀命案有關?
假設和蘇的命案有關,那兩句聽上去應該是在命案現場。若是在命案現場錄到的,先不問那個女人聲音是誰,首先就要問為什麼阿達在蘇的命案現場?如果阿達和命案有關,我有兩個反駁的理由。
其一,阿達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兩季裡有很多例子,比如他在廁所聽見花子的對話,疑心花子藏毒,馬上就跑到小姐休息室查看,那兩隻銳利的眼睛左右一轉,哪像是裝作沒事跑來看一看的樣子。還有他假借和花子約會知名,實則捉拿販毒,他拿著大哥大被花子問,那副回答的模樣實在藏得不夠精明。假如阿達是兇手,或是共犯,那麼早該在山區看見蘇的屍體時,就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了。但是他沒有。
其二,當成哥懷疑羅雨儂是兇手時,阿達卻替羅雨儂撇清關係。假如他是兇手,應該要很高興有羅雨儂當代罪羔羊,幹嘛替羅雨儂說話?
因此,我不認為那段女聲內容和蘇的命案有關。
反倒是可能和白龍有關。
第一季裡有一集,時間是7/09,案發前三個月,成哥接到阿達的電話,說白龍掛了。這裡就有點奇怪,身為成哥線人的白龍死了,怎麼是阿達打的電話?看白龍老婆的反應,感覺她也沒有想到要在出殯這天告知成哥的。那麼,阿達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阿達在那裡幫忙摺蓮花?
白龍老婆提到,白龍死因是因為吸到假毒。拿到假毒是因為上頭發現白龍洩漏情報給警察,所以才拿假毒滅口。那麼,販毒上游如何知道白龍洩漏情報?看起來成哥常常和阿達一起緝毒,難道會是阿達走漏了白龍的線人身份?
白龍老婆在回應成哥的逼問時,曾說道「他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光裡面有毒品交易,貨都是從那裡來的」,成哥那一回頭像是頭一次聽說「光」裡面有交易,而阿達則是稍微擡了擡眉毛。接著,估計是7/10,成哥帶的大隊人馬突襲光,準備搜毒。成哥從接到消息,到抄毒,真是雷厲風行。假如成哥「上次」從白龍那裡聽說了,應該會立刻行動,而不是半點動靜都沒有。所以,這個你可能不是指成哥,而是身旁的阿達。
如果是阿達的話,情報卻沒有共享給成哥。那麼表示阿達先成哥一步跑來白龍家,白龍告訴他 光在販毒,然後從阿達這邊漏出消息給販毒上游。有兩種漏出方式,一種是阿達親口說出,那麼表示阿達也深深地參與販毒這件事;一種是阿達告訴了警局的別人,那個人告訴了販毒上游。如果是後者,那個人則很可能是早就從賣毒獲利的葛檢。
不論是哪一種,阿達可能為了搜集線人情報,跑到白龍家準備錄下白龍的話。結果碰巧遇上白龍夫妻剛吸了毒,或是正要吸毒。吸了假毒的白龍開始中毒,白龍老婆因為遞毒給他(可能白龍多吸),而驚慌說出了「他死了嗎?我不是故意的。。。」的驚慌之語。
會不會當時白龍老婆說了更多,比如說到了葛檢?抑或是阿達隨後在白龍家附近遇到了葛檢,被威脅?這些不得而知。
  • 江瀚聽到的內容
江瀚肯定聽了更多錄音帶的內容,而那些沒在觀眾面前揭開。但是他聽到了什麼,讓他急忙去找羅雨儂?
如果是蘇的事情,應該是去警局交代線索,而不是找羅。
應該可能是聽到跟羅雨儂相關的事情。目前最可能的是,關於雨儂家被蘇栽贓了兩包毒。如果江瀚聽到了這個訊息,急忙跑去見羅雨儂,先一步告知,也是合理的。要記得,江瀚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那麼這件事以什麼形式被錄在錄音帶裡?如果阿達已知葛檢販毒的事情,有可能找到機會就偷偷跟著葛檢,聽到可疑的對話就開始錄音,而恰巧錄到關於蘇栽贓毒的事。
  • 成哥聽到的內容
預告片裡,成哥說「別以為把錄音刪掉,就可以當作一切沒發生過。」這個錄音,指得是什麼?可能指得是某件阿達也參與的事,但是此事有牽涉到其他警局高層。阿達可以用這個當作威脅那些人的保護盾,但是如果他透露的話,自己也有危險。或是,指得是錄到剛剛說到的白龍死掉的當下,裡頭大概還有什麼貓膩。
總之,總不會是阿達正在犯案。自己做壞事幹嘛還要錄下來。

其他

  • 蔡老闆
神秘又神通廣大的蔡老闆,很有可能是日本料理店的蔡火旺的老爸。他老爸和警察局長很熟,那麼再加上「警政系統有一半都是蔡老闆的人」,似乎說得通。感謝網友提供給我的訊息
  • 瓊芳
命案發生是1988,蘇頂下光也不過五年,倒推回去,應該是1983-1984 瓊芳把店給了蘇。而一清專案的時間,應該是1984,蔡老闆趕緊退了,有「新的計劃」。再從蘇能夠從天秤上的粉末判斷是白粉,代表蘇很熟悉這些毒品,加上她對百合說「只要我在的一天,店裡不能發生這種事」,可以推測瓊芳時期的光應該有毒品交易,搞不好瓊芳也參與其中,看蘇能幹,也把蘇拉進來,從中又發現蘇實在有能力。一清專案開始,瓊芳急流勇退,才會突然「退休」,讓其他小姐們錯愕。
何予恩怎麼拿到錄音機?這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是偷的吧?誰會真的去偷?愛子應該少不了角色。。。。
草草發出,請大家見諒,有時間我會慢慢潤色添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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