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月月年年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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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見過地獄之前,要把相信的都捨去掉。
在他落髮之前,在她落淚之前,他們的懵懂被當成可貴的樣貌,只是那些觀眾,不明所以,只知道虔誠是唯一的信仰,膜拜就好。
心中不要有雜念,不要有一切,不要有自我。
推開那一扇門,他們還是走成了自己,畢竟,觀眾仍是觀眾,就如信徒也只是無法耐心等待花開的池塘,整日整夜閉目養神。
月圓那一晚的睡蓮,要摘的人都掉進水裡和月光和倒影,聽見泡泡往上竄升的聲音,沒有清脆,沒有清澈,只有一些漂浮的藻味,冷湯的場子,觀眾在這兒泡成回憶。
嘿,妳又在哪。
嘿,他在唱歌嗎。
「再揮一次手,巫婆就要來砍斷你的手了。」
誰說童話故事只能普遍級。
觀眾說妳瘋了,卻又歡樂的鼓掌拍手,拍到手的血液都沸騰的可以爛了一碗泡麵。
童話故事說到第一千零一次,你那不是親生母親的頭髮就可以長到長髮公主的塔上,成為最會攀岩的植物,繞死公主的呼吸。
那麼你就不用再癡心等待浪漫的成真了。
跑吧,像有電鋸殺人魔追逐你般的跑吧,雖然結局你知道腿應該痛到哭不出來只能嘶吼。
你還是要跑喔。因為有觀眾買票進場了。
你的腿比你的心還重要。跑吧。跑斷你的雙腿。用穿越非洲大草原的決心。
最後撐竿跳,斷去最深的峽谷,最暗的河床,將自己重重的往地心扎根,如一顆初心種子,無罣無礙。
不可以發芽的,不會發芽的其實。
於是擁有了日日月月年年的觀眾,只為求一刻萌出的奇蹟。
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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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她攻擊的人連滾帶爬的躲在其他人後面,頗有打不贏也要撐場面的架式,或者說還存著當路障的念頭,就是不願乾脆的放夜無邊等人離開。 夜無邊本就沒有輕易放過他們的念頭,只是她剛吃飽不想弄得滿身血腥味,還得花功夫清理,又要拖延出發時間,她嫌麻煩。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有什麼本事就來吧。」但現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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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那個雨夜,依然是滿地血水,仍舊是那些哀鳴,少女夜無邊站在大宅第的院子中,提著單刀全身腥紅,張狂而瘋癲的仰天狂嘯。 她雙眼赤紅,如傳說裡的夜叉,奮力踹擊在地上爬行求救的身軀,滂沱雨聲掩蓋不了恐懼的哀號,夜無邊冷酷的低頭看地上的人。 『死了?!哈哈…死了?!』她瘋魔似的笑著。 『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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