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世的丁若銓回應君主 :「若無一官半職,如何侍奉賢主。」阿諛奉承的話說得如此輕鬆,但心懷抱負和理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士貴在堅持。」
丁若銓堅持了好久,堅持讓他和害怕;他害怕黑山、害怕黑、害怕再也回不去陸上。而受到教育後的昌大走上了一模一樣的路。
「如果沒有君主又何來世道。」
深信著「百姓以地為田地,官者以百姓為田地。」,深信官者生為父母之職應照顧百姓。如同可居嫂所說的:「如果不是我用心照顧與施肥,沒有肥沃的土地,即使發芽了也長不成。」直到身於官場渾沌發現官者確實以百姓為田地,予取予求。最後他決定放下仕途:「無法按照所學過活,只好按照本性而活。」
此刻他才明白丁若銓為何直到最後一刻都埋首於茲山魚譜的寫作。昌大從無法理解老師為甚麼不作如《論語》、《大學》如真理而無法被推翻的著作,而寫了只有小島漁民所知道的漁業知識。直至最後,遭遇官場冷暖的昌大,翻著老師畢生遺作痛哭流涕才體會到老師說的: 「會捕魚而不會作詩的人,與會作詩而不會捕魚的人,其實都是一樣的。」丁若銓的《茲山魚譜》便是他個人理想的落實—君王與百姓無異的理想社會價值。即使是一介捕魚的人,他的生活與所學以及觀察入微,不僅是知識力量的體現,是普世眾生活過的證明。
唯三幕的彩色場景: - 夜色沉沉與滿天星斗,深得看不清邊界地平線得藍色海洋。選了一個夜景、海景來呈現色彩;一切都是沒有邊界的。海與天的邊界、想像的邊界。暗示昌大對於學習的想像,他已經不再只是為了活得像個人,而此刻他的世界由海線為起延伸至無垠。
- 《茲山魚譜》紀載:「海膽如刺蝟,頂上有孔,手指可入。曾見初生禽鳥探出頭。後來竟長成了青鳥。」丁若銓筆下的神奇青鳥,與出生貧賤但勤奮好學的昌大不謀而合。這也是丁若銓對昌大的賞識和惜才。
- 拜別可居嫂,昌大一家大小回到茲山。「我讀書是為了活得像個人。」無奈但欣慰,回歸本心,而茲山已經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