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11/08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小說連載5-淒美的愛戀

這天午後,有兩個小鬼頭在自家後院,玩起你追我跑的遊戲。「夏宇傑!你給我站住!」和男孩同年出生的以萱,正頂著一頭短髮,拚命的追在他後面。「啦啦啦!妳追不到我!」宇傑一副欠揍的模樣,真的是讓以萱氣的牙癢癢的。
「把我的娃娃還給我!」以萱剛才玩到一半的娃娃,現在正被宇傑拿在手裡。「要我還給妳可以!除非妳先追上我!」宇傑原本還打算把她的娃娃藏起來做紀念,看樣子她好像不打算放過他。
「你跑那麼快,我哪追的上你啊!」以萱追著他跑了快一個鐘頭,早就跑得上氣不不接下氣了。可是那娃娃是她的寶貝,為了它她真的可以跟他槓上。他們一個跑一個追,從後院跑進屋內,又從屋內跑到前院,不只以萱跑累了,連宇傑也快被她追累了。
「拜託別追了行不行啊?」宇傑再怎麼也不願意停下來被她抓到,也只好迫於無奈的繼續向前跑。「要我別追可以,但是你先把娃娃還我!」以萱跑到都快斷氣了。忽然間,宇傑的眼前出現了小河,他趕緊縱身一跳,翻過小河順利的撲倒在另一邊的草坪上。
「啊!」他那跑得飛快的身影消失在河的另一邊,以萱一時剎不住車。整個人倒頭栽進小河裡,還被河水嗆到說不出話來。「救...救命啊!」以萱的身形嬌小,腳根本就碰不到河的底部,她害怕的立刻放聲大叫救命。
「妳先抓住我的手!」一聽到她的呼叫聲,宇傑立刻跑到河邊伸出手拉住她。「把我拉上去!」以萱趁身子浮起來的空檔,一把抓住他的手。
「沒事吧!」宇傑很擔心她哪裡受了傷。「怎麼可能沒事!你看我,全身都濕了!」以萱沒好氣的瞪著他。「我帶妳從另外一條路回去!」宇傑先幫她把身上濕透的衣服擰乾,再牽著她的手回家去。
「以萱!妳怎麼全濕了!」邵韋澄一手拿著菜瓜布從廚房裡走出來,「都是宇傑的錯!誰叫他搶走我娃娃,讓我追著他跑,還害我跌進河裡!」以萱的小臉都被他氣紅了。「妳就只會怪我!我剛才還把妳從河裡救起來欸!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宇傑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宇傑!我真該叫你媽媽來教訓你!事出必有因,要不是你搶走她的娃娃,她就不會追著你跑,更不會跌進河裡,功過相抵不是讓你這樣用的!」韋澄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句句所實,讓宇傑無法反駁。
「你回去找你媽媽,不要來騷擾以萱!」韋澄先放下洗碗的工作,帶她上去浴室沖個澡。「好心沒好報!」宇傑還不滿的咕噥著。
傍晚以萱和家人吃過晚飯後,就跑到後院的花圃去做暑假作業。她日復一日的觀察著綠豆發芽的過程,誰知道忽然一陣風吹到身上,把她的衣服都吹起來了。「夏宇傑,又是你!」以萱一回過頭,就看到他拿著小電風扇,對準她身上吹風。
「妳不會覺得熱喔?」宇傑原本是坐在後院乘涼,就被她蹲在花圃旁的身影給吸引住了。「還好啊!再說!電風扇是由前往後吹得好不好!你到底會不會用啊?」以萱真的越來越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剛才妳的正面是朝花圃裡面的,我要怎麼幫妳吹啊!」宇傑還故意說的很有道理。「不管你了啦!不要吵我寫作業!」以萱決定不想和他計較。「什麼做作業要在這裡寫啊?」宇傑好奇的湊近著看。
「觀察綠豆的生活日記,你們班沒有啊?」她覺得沒道理啊!他們班真的不用寫觀察日記喔!「是有啦!妳要不要幫我寫?」宇傑經過她的提醒後,好像真的有這項作業!只是他覺得好麻煩,這種作業還要每天記錄。
「不要!自己功課自己寫!你別想要我幫你!」以萱把圖畫好後,就把記錄本闔上。「拜託啦!我得了一種碰到綠豆,就會死的病!」宇傑靈機一動,想個可以逃避寫作業的藉口。「那你上次喝我媽煮的綠豆湯,怎麼沒死?」以萱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
「呃...妳記憶力也太好了吧!」宇傑都忘了有這回事。「才不是我記憶力太好,而是你說謊找藉口,不想寫功課!」以萱還拆穿他拒絕寫功課的理由。
「唉喲!幫幫我嘛!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宇傑軟硬兼施,打算逼她乖乖就範,幫他寫功課。「誰是你最好的朋友啊?明明就是你死皮賴臉的硬是和我扯上關係!」以萱真的覺得他好煩,不只在學校,連在家裡都得跟他做鄰居。
「如果妳幫我寫功課,我就把娃娃還妳!」宇傑忽然想起被藏在自己房間裡的娃娃。「這...」以萱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娃娃在他那,怎麼辦啦?「以萱!隔壁的廖媽媽,已經幫妳把娃娃拿回來囉!」幸好韋澄和隔壁的佳淇是好友,要不然娃娃還要不回來呢!
「自己功課還是自己寫啦!掰掰!」以萱一聽到她最寶貝的娃娃,已經回到家,就開心的和他道別。「那個討厭的媽媽,竟然跑進我房裡!」宇傑真的遲早會被她給氣死。
晚上宇傑還被爸爸罵到臭頭,說是他欺負以萱,罰他到後院半蹲,而且還要蹲滿三十分鐘。他越想越氣,越想越煩,連蚊子都跟他作對。不讓他抓就算了,還執意要把他叮得滿頭包,才肯罷休。
在客廳喝熱巧克力配起司蛋糕的以萱,邊吃點心邊看電視,卻一直聽到外面傳來的咒罵聲。「討厭的蚊子!走開!」「我已經夠可憐了,你還欺負我!」「啊!不要叮我的臉!」她想也知道一定是宇傑又被他爸罰半蹲了。
每天他只要欺負她一兩次,她就會跟媽媽告狀,然後她們好朋友聊個天後,他就得遭殃了!那是他活該!「不公平!怎麼一次就來那麼多隻?走開啦!別叮我!」聽!他又被蚊子欺負了!
「以萱!救我!」宇傑知道她現在一定在客廳看電視,所以扯開喉嚨大喊。「我好歹還把妳從河裡救上來,妳也該回報一下我的恩情吧!」他不管了,以往就算他被蚊子叮的滿頭包,他都不會向她求救,但這次真的很嚴重,蚊子軍團準備要攻擊他了啦!
「喂!救人喔!」宇傑真的覺得大難臨頭了,他還隱約可以看見蚊子軍團的首領,正在搓細牠那又尖又長的嘴巴,準備大開殺戒了!突然間一陣煙霧迷漫,淡淡的刺鼻味道直穿入他的鼻頭,衝到頭頂。接著煙霧散去,連一隻蚊子的身影都沒看見。「什麼味道?」宇傑有些難受的捏著鼻子,但身體還持續著半蹲的狀態。
「你到底有沒有常識啊?這是殺蟲劑的味道!」以萱是趁廣告時間,戴上口罩拿了殺蟲劑就往他家後院走去,幫他殺蚊子軍團。「妳真是我的救星啊!要不是過來幫我殺蚊子,妳明天就見不到我了!」宇傑還故意誇大蚊子軍團的力量有多強大。
「哪有那麼誇張!每次你被罰半蹲就一直在叫,吵死了!」以萱沒好氣的說。「那蚊子是真的很煩啊!喂!妳去哪?」宇傑看她離去的背影,他又開始緊張蚊子何時和冒出來。
「回家看電視!」她時間算一算,好像快開始了。「是我的安危重要?還是看電視重要啊?」宇傑有些不滿意她的作法。「看電視比你的安危重要一百倍啦!」以萱朝他的方向揮一揮手,就走進自家客廳。
「妳就那麼不在乎我喔!」宇傑覺得超悶的,為什麼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她還是一直無動於衷啊?嗶嗶-三十分鐘一到,計時器就發出震耳欲聾的提示聲。宇傑立刻彎下腰拾起計時器,把它的開關關掉。
八點鐘,以萱看的卡通節目已經結束了,她拿起遙控器關掉電源,卻在無意間看到一張皺巴巴的臉貼在落地窗上。「啊!」她被窗外那人嚇了好大一跳,心臟都快停了!「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妳了!」以萱一打開落地窗,宇傑立刻道歉。
「現在才道歉,會不會太遲了?」她真的是常常被他一些無厘頭和耍寶的舉動,弄得好氣又好笑。「至少我有道歉,妳不覺得那些嚇了人就跑的人,更過分嗎?」宇傑很喜歡藉故和她聊上幾句話。
「你說的那些人的確很差勁!」以萱不能不否認他真的是聊天高手,不管是什麼事都能聊上幾句。「是吧!所以被那種人嚇到,絕對要給他們好看!」宇傑還握起拳頭,作勢想要打那些人。
「打架是不好的事!還有可能會害到自己!」原本應該去洗澡的以萱,還坐在客廳外穿廊和他聊天。「所以妳擔心我和那些人打架,會傷到我嗎?」宇傑試探性的詢問她的想法。
「就像我掉進河裡,你會救我!就和你和別人打架,我當然也會擔心你啊!」以萱對他算是不打不相識,要不是他鬼點子特多,老是愛對她惡作劇,她還是真的不會注意到他。
「既然是一樣的道理,那妳會想知道我為什麼救妳嗎?」宇傑都和她當隔壁班快四年了,打算一股作氣向她告白。「我不想知道,也不會問你!」以萱真的累了,想趕快洗澡睡覺了!
她徑自進屋並關上落地窗,也沒忘了鎖上。「喂!妳真的不想知道喔!以萱~」宇傑知道他喊得再大聲,她也不會再下來了,只好明天再努力了!
隔天早晨,「以萱!媽媽要出去買菜喔!」韋澄敲了敲她的房門,告訴她她要出門了。「好!我知道了!」以萱正在房裡和數學作業奮戰。
「如果妳有事找我的話,就打電話給我!知道嗎?」韋澄很怕隔壁家的宇傑又來騷擾她。「知道了!媽,妳就放心出門吧!」以萱今天沒打算要出門,因為她只想先把數學作業完成。
「那我走囉!」韋澄轉身就走下樓梯。「掰掰!」她在空格裡填上一個數字,就朝門外的人道別。以萱面對這種有連續三個除號以上的式子,有些沒輒。她算乘法都有些困難了,更何況還是除法。
「前面是18嗎?」以萱不管怎麼看,就只有1和8兩個數字。「算了,去問他啦!這種數學題目他應該會了!」以萱拿了作業簿和文具,就打開客廳旁邊的落地窗,朝他家前進。「夏宇傑!你在家嗎?」以萱扯開嗓子朝裡面大喊。
「妳來找我啊!好難得喔!」宇傑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跑下樓梯幫她開落地窗,讓她進來屋內。「這個題目你會不會算?」以萱攤開作業簿,指著她解不出來的題目。「啊?數學?妳來找我就為了這個?」宇傑還以為她是來找他玩的。
「不然咧?你希望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啊?」以萱又不像他那麼懶散,沒上安親班就算了,連功課都不會自己寫。「這很簡單啊!這裡妳就寫錯了!」宇傑指著她寫的18,告訴她算錯了。「0是從哪裡冒出的?」以萱完全看不懂。
「妳有沒有筆?」宇傑發現她為什麼算錯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用算式。「給你!」以萱看他在她的作業簿上畫算式。「然後,這個8擺後面,中間有個空格要補0,這樣懂了嗎?」這題目對宇傑來講太簡單了。
「懂了!」以萱看他畫的算式,還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妳要幹嘛?」宇傑看她抽回作業和筆,他有股不祥的預感。「回家算數學啊!你那什麼表情啊?」以萱看他那寫著捨不得三個字的臉,還覺得有些奇怪。
「反正妳家就在隔壁,又不是隔著幾條巷子遠,妳在這裡寫完再回去啦!要是妳又有問題問我怎麼辦?妳還要再回來不是嗎?」宇傑千方百計的,說什麼一定要把她留下來。
「你媽在家嗎?」以萱雖然被他有點說動了,但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不在家,去買菜了!而且還是跟妳媽一起去的!」宇傑一個人在家,覺得好無聊需要有個人陪伴他。「那我還是回家好了!」以萱一聽到他媽不在,就更急著想回去。
「別走啊!留下來陪我嘛!」宇傑一著急,就把最想講的話說出口了。「早說嘛!那我去打個電話!」以萱說著就先把作業簿擺在茶几上,走向他家的家用電話。「妳要打給誰?」宇傑很緊張她要給誰打電話。
「我媽啦!我要跟她說,我要在你家寫功課!」以萱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喔!」只要她願意留下來就好,不過她真的很關心他欸!他說要她陪他,她就決定待在他家寫功課了。他可以把這當成她也喜歡他的線索嗎?
「寫完了!」以萱放下筆後,朝後面伸展一下坐硬的筋骨。「妳全部寫完了?!」這數學有十頁欸!他到現在只寫了兩頁。「你咧?數學寫完沒?」以萱覺得他一定只寫幾頁而已。「暑假還很長嘛!慢慢寫就好!」宇傑可不想連數學作業也被她唸。
「好!你慢慢寫,開學前一天我會來檢查!」以萱說完就準備走出他家後院。「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想麻煩妳!」宇傑被她的話嚇的,差點說不出話來。「我開玩笑的啦!又不是真的要檢查,看你那副被我嚇到的樣子,好好笑喔!」以萱邊穿鞋,還回過頭指著他的臉哈哈大笑。
「妳耍我!」宇傑痴痴的看著她那張笑開了眼的可愛臉蛋。「我哪敢啊!」以萱還滿喜歡和他聊天時,的那輕鬆的氣氛。「既然妳寫完了功課,我帶妳去一個地方!」宇傑迅速穿好鞋,拉著她就往後院走。「你要帶我去哪啊?」以萱摸不著頭緒,懵懂的被他拉著跑。「跟我來就對了!」宇傑很快的找到目標物,馬上跳上樹幹往上爬。
「樹上有什麼嗎?」以萱看他手腳俐落的爬上樹,她也想跟上去看看。「妳會爬樹嗎?」宇傑的聲音從樹上傳來。「我試試看!」以萱也學他跳上樹,有些吃力的往上爬。「可以嗎?」宇傑從建在樹上的稻草坪上,探出一顆頭往下看。
「還可以!拉我上去!」以萱看到他往樹下探,就伸出手要他拉一把。「一...二...三!」宇傑一股作氣的,把她整個人拉上來。「哇!有樹屋欸!」以萱一上來,就看到一間由木頭蓋建的樹屋。「這裡是我的祕密基地,爸和媽都不知道!」宇傑得意的說。
「可以進去嗎?」以萱好想進去乘涼喔!「當然可以!」宇傑並不在意,這個祕密基地多了她一個人。「欸!宇傑,這是什麼?」以萱看到那用木材堆成的牆上畫了一個好大的愛心,而且上面還有兩個人的名字。
「哇!除了這個以外,妳其他東西都可以看!」宇傑趕緊張開雙臂擋住畫在牆上的東西。「你遮什麼啊?我都看到了,你才遮!怪人!」雖然以萱只看到幾秒鐘,但是她看的很清楚上面寫的是她和他的名字,可是她不懂為什麼他要把它寫在愛心裡。「我就是怪人,怎樣!」宇傑被她冠上一個怪人的名號,也好過讓她看到他的祕密心事來的好。
「你真的是怪人欸!」以萱和他都相處快四年了,她早就發現他並不如媽媽講的那麼壞,其實他是個好人哪!她有的時候都會想,自己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是朋友還是鄰居?「風景好好喔!」以萱從木頭堆砌而成的牆中,找到一個稱得上是窗戶的大洞,由裡而外望出去,是一片山明水秀的風景。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住在一個那麼美的地方。「美吧!」宇傑真的很喜歡和她相處在一起,要他離開,他還不肯呢!「真的好美喔!」以萱趴在木頭堆成的台子上,望著遠方的風景。
夏天的風雖然是熱的,但是每次宇傑躲在暗處偷偷的看著她,就覺得好舒服好涼快,他甚至還戀上了她的笑和她的美。「你在看什麼?」以萱看他又神祕的躲在一旁,心兒又在砰砰跳了。
每次他露出這種表情,都會讓她的心有些悸動,但她從來都沒問過他為什麼會露出這種表情。「沒甚麼!」宇傑雖然每次都會被她逮到他偷看她,都會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這幾天不曉得怎麼搞的,讓他心裡越來越慌恐不安。
「以萱!」他再次鼓起勇氣,決定在這和她告白,因為以後就沒時間了。「怎麼了?」以萱看他那張認真的表情,連心裡也開始緊張了。「我-」「宇傑!以萱!要吃午餐了!」忽然耳邊傳來的那叫喚聲,還真是煞風景,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吃午餐了欸!我肚子好餓喔!」以萱聽到媽媽的聲音,就想回去了。「等一下再回去,妳等我一下!」宇傑還特地強調要她等他一起回去。「快點啦!」以萱的肚子已經在向主人發出警告聲了。
「這個給妳!」他從一旁的箱中找到新買不久的呼叫器。「這是什麼?」以萱把它拿在手裡把玩著。「這叫呼叫器!妳只要按下中間這個鈕,我就會知道妳有事找我,下面這個是對講機,按一次鈕就可以說一次話!這是兩個一組的喔!」宇傑還是第一次想用這個和她玩。
「我知道了!那現在可以回去了嗎?」以萱的肚子真的餓扁了!「先踩下面的腳踏板,然後就順著它往下走。」宇傑還算是挺聰明的,用木頭做成階梯,可以順著它回到地面上。「好像在下樓梯喔!」以萱真的覺得這個樹屋好有趣好好玩。
「記得喔!有事就用呼叫器找我!」宇傑還不忘叮嚀她。「你講一遍我就知道了!」以萱覺得這造型的呼叫器,滿可愛的。「我怕妳記不住!」宇傑不想那麼快和她分開。「我記性沒你那麼差!掰掰!」以萱放棄和他繼續鬥嘴,回家吃飯去。
「喂!以萱,妳給我回來!」宇傑望著她走遠的背影,有些惱火她居然影射自己記性差。「最慢回到家的是豬!」以萱還故意朝他的方向大喊。「欸!不公平,妳跑了之後才說!」宇傑一聽到她撂下這句話,他也開始跑了。
「誰理你啊!」以萱的聲音又從遙遠的一方傳來。「以萱,妳剛剛跟宇傑去哪了?去他家也找不到妳?」韋澄邊吃飯邊問她。「就...我寫完功課後,他就帶我去玩。」以萱其實自己並不討厭他,反而和他培養出特別的感情。
「去哪裡玩啊?」韋澄有些好奇的問。「媽,妳問我那麼多幹嘛?他又沒欺負我!」以萱突然覺得媽媽好吵喔!吃飯就吃飯,哪來那麼多問題要問啊?「喔!」韋澄發現她好像還不知道隔壁夏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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