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戴王冠 08 緊握/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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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緊握/放手
  「蔚若,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現在很安全,要上公車了。你趕快回去吧。」她擠出微笑。
  他凝視著她,似乎有點疲累。他跟著一個女孩這麼久,他以為他可以,但最後讓一個莫名的人蠻橫地殺進來他和她之間。這有點不大公平。
  一個粗鄙的男人讓她受傷,讓她遠離他。該死,為什麼。
  他轉身。楊禹彤有點焦慮,但她沒時間多想,跳上公車。江澤傳給她租屋處地址和交通方式。楊禹彤回覆訊息,說她現在已經在公車上了。
  她按下門鈴,不到三秒江澤打開房門。他有點訝異地看著她的臉,楊禹彤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她拉進門內。門被關上。
  「妳的臉是怎麼回事?」江澤語氣冰冷,又用眼神掃了她全身,「膝蓋幹嘛?」
  她緊靠著緊閉的門,頓了一秒,「沒什麼。」「打妳的人長什麼樣子?說了什麼?在哪裡打妳的?」
  「都說沒事了。」楊禹彤莫名的情緒上來,那瞬間她被自己嚇到,又收斂怒色。江澤沒說什麼,沒有太多情緒,只是舉起雙手要去碰她的臉。
  楊禹彤用手擋住他的手,「你找我來幹嘛?」
  「上過藥了吧?」「恩。」
  「打妳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說了什麼?」「不重要了。」
  「如果妳不說,那我就自己猜。」
  「我要回去了。」正要轉身的她被叫住。「等一下。」江澤從一旁的桌子拿起一串鑰匙塞到她手中,「隨傳隨到。」
  「我不需要這個。」她要退回去。她知道很多女人拿過這個。
  「留著。」江澤凝視著她,然後向前去親吻她的額頭。她沒有閃躲。
  江澤送她到她家前的巷子口。
  ***
  隔天一早,陳宇傑和希真攜著手前往教室。
  「陳宇傑。」江澤從後方叫住他。他們轉身駐足,希真收斂笑顏。
  「不介意借步說話吧。」江澤走近,面帶微笑。陳宇傑對這個人既生氣又困惑,他正在猶豫。「上課時間快到了,有事改天再說吧。」 希真對江澤還以微笑,並拉著陳宇傑的手示意他離開。
  「希真妳先走吧,我想和他說說話。」陳宇傑輕推她的手,向前。她努力掩飾訝異的表情,「那我也要去。」
  「妳也要來嗎?」江澤揚起嘴角。希真感受到她的氣勢完全被他壓住,有一股巨大的威脅感向她襲來。
  「當然。」希真面無表情地說。他們找了一間偏遠的空教室。
  「陳宇傑,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楊禹彤會願意和我交往?就像我很想知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一樣。」江澤手插口袋,「我們來個交易吧,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陳宇傑坦承他很想知道,但是這個交易太有風險了。他要如何去解釋自己和楊禹彤的關係,沒人會相信。就算他們相信,會不會就失去這一切?失去光榮和希真,但也沒了責任和陌生感,自己又是否能重回程偉和禹彤身邊?
  希真在這,她似乎很在意楊禹彤。
  「對不起,我不接受這個交易。」
  江澤笑了,「我想也是這樣。楊禹彤真的是個很奇妙的人,你說是吧?希真,你也很好奇吧?」希真沒有回話,只是雙手抱胸。
  「陳宇傑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楊禹彤之所以會和我在一起,那是因為我用驗傷單威脅她。」陳宇傑心一震,希真則是滿心困惑。
  「她答應了,為了保全你身為國王的名譽和威嚴。」
  陳宇傑的心揪住,全身僵硬。
  「但是我會好好對她,你放心。」「你放她走吧,我不在乎。」陳宇傑沒有任何憤怒地說,他已經不在乎了。
  「我不會公開驗傷單,也不會讓她走。」江澤微笑,「陳宇傑,你還是不說嗎?為何一個陌生人要對你這麼好?希真,一定也很好奇吧。」
  「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好吧,那你知道昨天楊禹彤被打嗎?你想知道是誰打她的嗎?」
  「誰?」陳宇傑難受,禹彤被打?她還好嗎?
  嘴角揚起的江澤把手抬起指向希真,希真瞪大眼睛。陳宇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不可能。」
  希真鎮靜。
  「陳宇傑,你真的盲目得可悲,還是你就喜歡這種雙面人…前幾天何希真在走廊向我默認她就是幫他們家媒體放出我和楊禹彤消息的人。我和楊禹彤去約會那天,我帶楊禹彤去和她打招呼。」
  陳宇傑眼神質疑地看向她,她顯得有些慌張。
  「宇傑,我沒有。任何一家記者都會拍到他們,我沒理由這樣做。」
  江澤轉頭看向她,「看看妳這個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宇傑,你看過嗎?」
  希真凝視著陳宇傑的臉孔,去求取認同。
  「我好想知道,你是怎麼選擇原諒一個曾經背叛過你的女人?」江澤睥睨著她。
  「我也不懂。」陳宇傑在心中回答。
  「江澤,不要老是這麼不成熟地亂說話。」她略顯憤怒地瞪著他。
  「我就喜歡擊垮妳這個儰善的女人,讓我享受伸張正義的感覺。」
  「你說希真打禹彤?」陳宇傑問。
  「她找人打了她。」
  「他根本沒有證據。」希真嚴肅。
  「我有八成的把握是妳,另外兩成就算冤妄妳,我有不覺得有什麼錯。」「宇傑你也聽到了,他承認他沒有證據,他只是想誣陷我。」她雙手抱胸。
  陳宇傑沒看她一眼地轉身,她詫異,他離開教室。「宇傑!」希真不安地對他背影喊,她又轉頭去怒視江澤。
  「我說了,不要碰我的女人。」江澤笑著走近她,「要是妳再敢碰她,我也會盡可能地擊垮妳。」不悅的何希真轉身走去。
  她努力往前跑,並掃視宇傑的蹤影。她可以解釋,她可以去求得再一次的原諒。
  但她沒有看到他的人影,她急忙地從包包撈出手機。撥話,無人接聽。  
  陳宇傑正往校門口全力奔跑中。他要翹掉下午的課,他要去c大,他要去見楊禹彤。妳太笨太笨了,楊禹彤。這是妳第一次被我發現妳很笨。為什麼要為我犧牲?如果我只是一個陌生人的話,為什麼要…
  一群護衛跟在他身後跑。他必須甩掉他們。
  他霎時停止步伐,所有的隨從也停止。面對微笑的他轉身,朝廁所方向走去,隨從一頭霧水地重新調整自己所應該在的位置,朝廁所邁進。
  陳宇傑進入廁所,隨從停在外頭。
  他向外頭瞄了一下,小聲地向旁邊的男生說:「嘿,你好。」
  那個男生有點訝異地看向陳宇傑,一國之君站在他旁邊的小便斗。
  「如果你能幫我甩掉那群護衛,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陳宇傑微笑。
  那個男生朝外一瞥,又轉頭回來,「什麼報答?你希望我怎麼做?」他看起來有點不以為意,陳宇傑揚起嘴角。
  隨從在外頭等了將近五分鐘,突然一個男生大笑地跑了出來。
  「去你的!不要跑!」後頭追來一個頭被水桶蓋罩住的人,他上身被水溽濕,憤怒的他緊追在前面那個大笑的男生後面,「媽的,給我站住!」
  隨從冷冷地看著那兩個幼稚的男孩跑遠,繼續等待。
  陳宇傑跑進一個遠方隨從看不見的轉角,他趕緊把頭上水桶拿下。儘管和別人換穿的衣服都濕了,還有頭髮也滴著水滴,但他由衷地笑。
  這陣子他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不顧別人的眼光。他覺得自己完全被釋放了,他很懷念這種玩得很瘋的感覺,他很享受。沒時間笑了…
  他趕緊快步走到皇大的側門,儘管很多人朝他望來。他攔了一台計程車。
  陳宇傑看著c大的校門口,這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熟悉的建築,熟悉的臉孔,熟悉的一切。他難掩興奮地踏進門口,然後駐足,環視周遭。
  有些經過的學生開始對他指指點點,對他驚呼。
  他停下腳步,現在他必須找到楊禹彤。陳宇傑努力去想這個時候的她會在學校的哪裡。她會來上課嗎?會的…我記得她今天有課,但是是在哪裡呢?我記得這學期她學分很少,是堂通識。陳宇傑,努力想阿,她的課表你看過的阿…
  他帶著遲疑的腳步走向左側方向的大樓。雖然在車上已經用衛生紙擦過頭髮了,但他仍舊滴著水。
  陳宇傑走到那間教室面前,他已經像個怪叔叔一樣地偷窺過一二樓的所有教室了。他絲毫不覺得累,他又再度從門口的窗向內看去。楊禹彤!他很快地看到她,她很認真地在抄筆記。
  陳宇傑下意識地轉開教室的門把,走進去。
  「哇!」學生驚呼,講台上的老師茫然地看著他。楊禹彤不可置信地看著有點狼狽但又不失風範的陳宇傑。
  陳宇傑在大家驚呼的那一秒突然意識到自己很荒謬,他顯得有點尷尬地對大家微笑,「抱歉,我要找楊禹彤同學,謝謝。」
  她訝異地凝視著他,緩緩起身。
  他們站在教室外。陳宇傑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一度問自己為何要千里迢迢跑來這裡。當他看到她顴骨上的繃帶時,覺得難受。
  「傻瓜,妳是傻瓜嗎?楊禹彤…」他帶著愧疚和憤恨直視她,「為什麼不還手?」
  她愣住,不知如何為自己辯解,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
  「是誰動手的?為什麼要乖乖讓他們打?」他憤慨。「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楊禹彤質疑,低下頭從側背包拿出衛生紙,「還有,你怎麼頭髮濕成這樣…」
  他撥開她的手,而是抱緊她。楊禹彤上身僵硬。
  「對不起。」他覺得心痛,「和江澤分手吧。我不在乎驗傷單的事。」
  楊禹彤莫名地感受到有股溫熱的淚水湧上她的眼眶,但她努力支撐住。「不行…我沒辦法…」楊禹彤呢喃,她相信換做任何人都沒辦法。因為他,也是為了保護她。這真的是太奇怪了,為什麼這個人…
  「總之,妳和他分手。我不準妳和他那樣的人在一起。」陳宇傑鬆開他的手,怒氣未減。「你自己又是為什麼…」楊禹彤快被這種感覺煩死,她不悅地皺眉,「為什麼要管我的事?」陳宇傑緊握拳頭,問題又繞回來。
  「你說我們認識,那你拿出證據。我就相信你。」她質疑地看著他。
  「只要妳跟他分手,我就跟妳說我們的關係了。」
  「太卑鄙了。」
  「總之,不准再去見他了。」
  「江澤…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為什麼幫他說話,被他衝昏頭了嗎?」他嘆氣,「怎麼這麼笨,因為是第一次談戀愛嗎…妳不是很精明嗎?」
  「真的一句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蹙眉,要轉身。
  他壓住她的肩膀,眼神銳利,「和他分手!是因為不想看到妳被傷害,才這樣說。」
  她驚嚇,與他對視。下秒,他唐突打個噴嚏,即便前一秒陷入靜默。楊禹彤無奈地遞張衛生紙給他。
  他不悅地接過衛生紙,趕緊胡亂地擦了一下頭髮。
  楊禹彤突然伸手去弄他的頭髮。他有點愣住,一看是衛生紙屑。陳宇傑覺得自己似乎變成白癡了,他現在一定很蠢。
  「你等我一下,你需要換一套衣服。」楊禹彤拿出手機。
  陳宇傑百感交集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現在在程偉的租屋處,換上程偉的衣服。他對這裡太熟了,以前下課和程偉在這裡聊天打屁,一起看書,一起吃飯。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一身溼答答的。」程偉邊吃零嘴邊問。
  「我不知道。」楊禹彤帶著有點小憂鬱的表情,一邊幫他整理環境,「你這邊真的很亂,我找不到坐的地方。」
  楊禹彤沒講話,繼續幫他收拾桌面上的垃圾,歸類到抽屜。
  陳宇傑拿著濕了的衣服走了出來,「謝謝你,我會洗乾淨,下次還你。」
  「不用啦,陛下。」原先坐著的程偉,立馬起身。他恭敬地笑,遞條毛巾給他。陳宇傑很自動地坐在磁磚地板上,一臉懷舊地看著周遭的環境。
  「你自己跑來這邊可以嗎?我沒看到侍衛跟著你,我想是你偷溜出來的吧。」楊禹彤站立。
  陳宇傑凝視著她,「坐下吧。」示意他旁邊的位置。
  她坐在他對面的方向,程偉也愣愣地坐在她旁邊。
  「我會打電話給江澤,到時他就不會再來騷擾妳了。」他愧疚,「然後,無論是誰把妳打傷,我都很抱歉,請原諒傷害妳的那個人。對不起。」
  她鼻酸。她不該哭,也不能哭。
  「所以你知道那個打我的人是誰?」
  「不知道。」陳宇傑知道自己不能沒有證據就說是她。「抱歉,我只能說非常抱歉。對不起。」他完全無法釋懷。
  「喀擦。」程偉不經意地在一片尷尬的氣氛中,用一片洋芋片化解僵局。他尷尬地對兩人笑,「要吃洋芋片嗎?」
  他們把頭轉回來,相視。
  楊禹彤看著他。他尷尬地笑。
  禹彤的鈴聲突然響起,她伸手去拿手機。
  「哇賽!DAMN是誰阿?楊禹彤妳太壞了吧。」程偉看到來電顯示。
  她遲疑地看著手機。到底要不要接?
  「我出去接一下電話。」她迅速地衝出門接起電話。
  「嘿。」那是一個很富磁性的聲音。「嗨。」
  「剛才有一瞬間我覺得我要失去妳了。」楊禹彤沒有答話。
  「驗傷單那件事是你和陳宇傑說的嗎?」
  電話一頭沉默了一陣子,「是阿。陳宇傑告訴妳的嗎?妳現在在哪?」
  「你為什麼要跟他說?你又再打什麼主義?」她略顯憤怒。
  「在妳心中,我就這麼壞嗎?」「告訴我為什麼?」她氣。
  「陳宇傑在妳旁邊嗎?」「沒有。」
  「楊禹彤,妳在哪?在我生氣前,快點跟我說。」他聲音有點不耐。
  「我在朋友家。」
  「楊禹彤妳…不知道要怎麼說妳了。」他隨即掛上電話,她木然。
(下章「警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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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雀,筆名發想自烏鴉多變歧異的文化意象,期許以智慧和靈性,書寫出奇幻、浪漫、寫實、厭世、黑暗、荒誕各類創作。目前正在整理自己過往寫給自己看的私藏小說,分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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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她一切都好。坐立不安的他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來回走動,不時停下腳步望向外面的城市。他的眼神有說不出的愁悶。
她知道從一個人所拍攝的相片,可以看到這個人的視野,可以看到他的思維,甚至他的過去。這一切都讓她害怕,但又好奇。那些光線還有構圖…她看到他相機中的自己,在微風中飄散著髮絲。楊禹彤趕緊往前看其他照片,她看見江澤曾經去過的地方,抑鬱的海、灰暗的天空…她沒有看到太多其他人的合影。
他還記得和她大學剛認識的時候,她是個很冷淡的人,不輕易送出微笑。然而,在熟悉之後,她就是一個很喜歡虧人,自然率性又真摯的朋友。他花了很多時間拉近與她的距離。 怎麼也沒想到,楊禹彤有一天會以一種敬畏的姿態站在他面前。
陳宇傑挺起上身仔細一看,那分明是楊禹彤和蔚若。蔚若低頭吃著飯,而楊禹彤假裝無意識地張望四周。下一瞬那,陳宇傑似乎和楊禹彤對上眼,他們凝視彼此,只有短短的一兩秒。她很快地就把頭撇向其他地方。 便衣侍衛!陳宇傑很快就反應過來,揚起笑容。
這個王冠背後更多的意義是扣在年輕人身上,卻無法輕易卸下、極其沉重──它是夢想、是身分、也是責任,是社會的虛假也是現實。
他看見前方一個綁著馬尾的女孩,那個深棕的髮色,那個後腦杓,那個水藍色的斜背包,那雙深藍的帆布鞋。還有那個走在他身邊的男孩,略長的頭髮,破破的牛仔布料斜背包,一雙黑色的帆布鞋。那兩個背影,好熟悉…好有溫度…他記得在哪裡看過。他告訴自己必須想起來,他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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