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08|閱讀時間 ‧ 約 7 分鐘

冰心戰隊—學園爭抗戰《前傳》~<七>戰隊的成立與獨特師生關係~

經過平安無事的假日後,在星期三黑魔法防禦課後,緋櫻告訴上完洗手間回來的我,她跟Donkey驢已經向黑夜里老師問到關於戰隊的事。
戰隊分為單純學生團體與由老師帶領的組織兩種。
單純學生組織而成的戰隊,人數必須為十人以上,並且需經過校方嚴格審核成員的能力、品行、品性等,方可成立。組成戰隊的學生除了能夠部分合理化的使用能力外,還能得到兩項僅有學生會生才有的特權,一是可以申請個人或團體之野外訓練,二是可以自由使用圖書館高階C區。當觸犯校規,學生必須自己承擔責任及處罰。
由老師帶領的戰隊,是由老師挑選五名的學生即可成立,該指導老師必須訂定秩序規範底下的學生。當學生違反秩序,老師得以已自己的方式懲處學生;當學生違反校規,老師必須負擔30%的責任。但相對而言,只要經過老師同意,學生就能隨意使用能力、圖書館高階區,甚至能使用能力研究室及實戰模擬訓練等設施。
「要十個人,我們有辦法找到這麼多人嗎?」
「聽老師說,我們三個可以先去申請,爾後再慢慢增加人數,滿十個人方可正式成立。只是在這段時間內,我們必須品學兼優。」
「那這個需要經過班導同意嗎?」
我的提問讓緋櫻跟Donkey驢愣在那兒。
「不清楚,我們沒向老師問到這部分。」
「確實…要是必須經過班導同意的話,感覺要成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老師還沒走遠吧?我們再去找老師?」
「晚點吧,下節課快開始了。」
「好喔。」
在經過基本防制課後,發現黑老師忘記簽教室日誌的我,獨自前往導師室。才剛踏上樓,芳椰走進黑老師導師室的身影令我停頓腳步。
這樣還該進去嗎?不想惹麻煩的說……
回想上禮拜所發生的情節,我膽戰心驚的敲門,卻無人應答。推開門卻見室內空無一人。
「我看錯了嗎……」
黑老師的辦公室擺飾相當簡單乾淨,沒有很多餘的裝飾。看來老師不在,可是芳椰呢?確定自己有看見進來的人影,我再度張望,最後將視線停留在黑老師桌上擺放的別緻扇子。位置不太對的感覺,其他扇子很明顯經過細心擺放在架上,唯獨這一支扇子掉落在桌上,一定有人動過。是芳椰嗎?可是她人呢?
我拾起扇子想將它放回可能原本的位置,卻在碰觸的那一瞬間,淒厲的哭叫聲迴盪在整間辦公室,接著扇子似是磁鐵的黏在我手上,源源不絕地吸收我的能力並驅使併發而出。
「什—?」
冷凍自我站立之處開始擴散至整個房間,驚嚇使我腦袋一片空白,甚至沒發現自己背後的異狀。折疊的扇子在我手中自行攤開,上面的字句及圖畫逐漸變形移動,勾勒出芳椰的容貌,可表情痛苦萬分。怎麼會?難不成是只要非黑老師本人拿扇子就會變這樣?我也會變成扇子上的文字或畫嗎?不會吧—
過於驚恐的我甚至連尖叫吶喊皆拋諸腦後,只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突然間黑暗蓋住雙眼,我用力眨眼搖頭想使自己振作時,耳旁傳來磁性魅惑的嗓音:「冷靜點。」
當我再次看見色彩,辦公室已變回原樣,而芳椰一臉茫然的跪坐在辦公桌前,嘴唇不斷抖動。當我意識到剛剛所有的一切是因為中了黑魔法的緣故時,才驚覺背後的人正是黑老師。
「啊…啊哦……」莫名發不出嗓音的我,清清喉嚨勉強出聲:「嗯咳…老師,抱歉……」
「該道歉的人不是妳。」
聽見這句話的芳椰猛然的回過頭,全身禁不住地發抖,黑老師從我手中要回扇子,逕自坐到辦公椅上,不發一語。經過有如一天般漫長的一分鐘,大概吧,芳椰那原先的柔軟嗓音因顫抖變調,有如大叔般粗啞哽咽地向黑老師道歉:「老…老師,對…不起……」
「我一向都是公私分明的人,妳明白吧?」
兩行眼淚自芳椰臉頰上緩緩低落,她緩慢起身後微微點頭離開,見狀,我也想趕緊跟上,正想旋身卻被叫住。
「等等。」
心跳漏一拍,我定格在原地。
「抱…抱歉,老師。可是下節課快要開始……」
「只耽擱妳一下,不會太久,過來。」
黑老師示意我過去他身旁,耳邊傳來轟隆巨響的心跳聲,不安的我不敢往前一步。正當我游移不決時,一陣強風將我推向會客桌旁,我跌坐沙發上,愣愣地看著黑老師走到我對面坐下,並將教室日誌放在我面前。
「我想除了簽名,妳應該還有另外的事想找我。」
腦袋完全無法思考的我只得點頭。
「有關於戰隊創立確實是需要貴班導師的簽名才行。我能夠幫妳們三人作遊說,但是我有條件。」
黑老師那深邃的深黑雙瞳直視進我眼裡,我無法撇開。
「妳,必須聽令於我。」
「…好。」
黑老師似乎有點訝異我答應得如此快速,但對於想快點離開且已瀕臨忍耐界線的我,無法再去動腦想後果如何。此時,救命般的上課鐘聲響起,我伸手想拾起教室日誌,卻被黑老師握住。
「!」
我動彈不得,只見黑老師伸出另一隻手的手指,從我的手腕處滑過手心及中指,在他手指滑行之處便出現淡綠色的符文。
「同意之契約…」黑老師輕聲說道:「妳可以去上課了。」
「……謝謝老師。」
我趕緊抽回手,迅速地離開導師室,在走廊上狂奔的我,耳邊依然傳來怦然的心跳聲。在課堂上,我也無法專注認真,心情七上八下,腦袋總不由自主地想東想西,每每回想起雙手交疊的觸感,背上就一陣雞皮疙瘩。
中午用餐時間,Donkey驢和緋櫻像我探聽早上的問題。
「確實需要班導師的同意,不過黑老師說他要幫我們做遊說。」
「嗯?怎麼可能?黑老師看起來不是會任意幫學生的人耶。」
「喔…他說只要他有需要,我們必須照他意思行動。」
「也就是說我們真的要成立的話,會變成一個不在他名下卻屬於他的純學生戰隊囉,是這樣的意思吧?」
「聽起來風險好大,要是黑老師下令我們去做不好的事情怎麼辦?」
這我倒沒想過,再度想起當時的畫面,光是在那種壓迫感下,誰有辦法不答應呢?
「嗯…我覺得有利有弊啦……」
「舉例來說?」
「呃…有利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向黑老師學到更多課堂上學不到的知識,而且也能獲取更多學校的資源…」
「那弊端呢?只是為這些而觸犯校規或是造成人生汙點,又該如何?」
「我覺得黑老師不至於叫能力不足的我們做太危險的行動及事情,何況我們現在連控制好都有難度。」
「也是,但是我不太想直接對老師,妳們覺得呢?」
「都行,我都行。」
「喔…我覺得都可以。」
「那之後我們就跟黑老師說OK,由妳們兩個當對老師管道,哈哈。」
「好啊。」
「好…」
應該有打呼巄過去了,我如此想著,真希望當時老師不要說那麼讓人容易誤會的話,害得別人胡思亂想,雖然自己想太多也是不對。暗自下定決心,雖然答應了黑老師的請求,也被下不知實質有何用途的契約印,今後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再太接近黑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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