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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載道＞身而為人，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2023-01-13|閱讀時間 ‧ 約 15 分鐘

被我養育的小蘿莉們　（舊宇宙／初版稿）　新寫開頭　０５

被我養育的小蘿莉們　０５ 　　ＯＯＯＯＯＯＯＯ　2011-SEP-0
寬大的粉紅色浴缸內，裝滿溫水。
我雙手搭在浴缸邊，雙腳也張開靠在浴缸邊，舒服的躺靠在浴缸邊緣。
說到在艾莉絲面前脫光光，剛開始是真的覺得很彆扭啦，但是艾莉絲一點都不在意，可能是常常跟家人一起洗澡的關係吧，所以我也感覺自然起來的不再想那麼多。
這時，我眼前的艾莉絲背對我，坐在我的雙腳中央快樂的泡澡，只有一個小腦袋露在水上，一頭金髮又濕搭搭的浸在水中或飄在水面，她面前的水面上更有不少可愛的玩具鴨子或小船之類的小玩具浮著。
我發現艾莉絲是真的很喜歡洗澡又單純的孩子，就連之前我用刷巾沾濕肥皂擦她的身體也一直開開心心的，甚至不需要我故意逗她……孩子真的就是孩子，天真直接又沒有太多心機，甚至像這樣簡單一個陪她洗澡的行動就能完全取悅她。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喜歡洗澡，但我想一定跟她出生的環境脫不了關係？畢竟西伯利亞那種常年被冰雪封閉的地方也實在很難給孩子找到長時間遊樂消遣的場所，因此會利用洗熱水澡的時間與家人度過快樂時光應該就不難想像。
看來，今後恐怕我得盡量多陪她洗澡以迅速拉近關係……
我望著眼前快樂享受泡澡樂趣的艾莉絲，望著她開心看著鴨子從眼前慢慢飄過，心裡忍不住想著：可惜我是獨子，如果我有年幼妹妹的話跟她一起洗澡應該就像這樣吧？但說來相差十歲的兄妹應該也不會一起洗澡了。
另外跟她相處到現在，我真是意外發現艾莉絲的可碩性真的非常高，甚至可以說妳教她什麼她就會直接吸收什麼，一點都不會懷疑抗拒，不管是因為艾莉絲天性本來就柔順服從又乖巧的關係或真的是因為她還小，至少她的學習能力迅速又確實是不爭的事實。
而說到學習能力啊，語言不通的確是個大問題。看來目前除了先以簡單的詞語一句句慢慢教她，還是得再去買讓小孩子邊看邊學的兒童書回來教她，學習速度才會更有效率的加快。
畢竟我聽專家說不論大人或小孩，在有正確教材與師資環境的情況下想完全學會一套異國語言並運用自如，還是得有四千個小時以上的踏實學習才行，更何況我可不會認為自己是優秀的中文教師，自然這件事得越快進行越好，至少得要教到她能聽懂我說的話為止。
艾莉絲原本只是一直盯著水面上所有玩具開心看著，忽然轉過頭直盯著我看，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雖然我知道她聽不懂我說的話，但我知道她一定能察覺到話中的意味，於是我以簡單的詞語微笑問她：「艾莉絲，怎麼啦？」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然後又回頭看著水面上飄動的玩具，我想她應該是想玩這些玩具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吧？
果然沒錯，她終於試探性的以不標準語音開口：「哥哥主人……鴨子……」然後又回頭看著我。
我微笑點頭：「可以啊。」
艾莉絲就高興又感激的回頭看著前方，伸手拿起眼前的鴨子玩具，然後玩起來……
看著她玩，我微笑著，然後忽然叫她：「艾莉絲？」
她本來正拿著小鴨子在玩，被我一喚就又專心的回頭看我。
她剛回頭，我就笑著故意用手對她的臉潑水。
艾莉絲被我用水潑臉，明顯嚇了一跳，然後傻傻的看著我，好像是在懷疑自己做錯什麼事而使我生氣。
我又滿臉笑容的喚她：「艾莉絲？」然後再用手對她的臉輕輕潑水好幾次。
她終於發現我是想跟她玩水，而放心的笑了，並用手擋水。
我停下對她潑水的動作，她笑著看我，然後也對我開始潑水以報復，這間浴室就開始迴響著我們豪不做作的愉快笑聲。
此時聽著我倆一同發出的笑聲，真好，真的感覺好好，我知道今後在這別墅中不會再感覺空洞寂寞了，因為艾莉絲一定會陪著我，陪我度過今後每一分每一秒……
當時也不知道我們一起泡在浴缸中玩多久，我只是陪著她一起玩水與玩具，甚至都玩到溫水好像都冷起來才牽著她離開浴缸。
站在浴缸外，忽然感覺一陣寒意，於是我趕緊用大的浴巾開始擦乾她的身體與頭髮，帶她回房穿上黃色的兒童睡衣，再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用吹風機的熱風吹她的頭髮。
我就這樣吹著她的頭髮，慢慢的再次看向她的小臉，然後跟她的雙眼接上。
艾莉絲立刻露出笑容。
我也露出笑容。
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的確已經拉近不少。
至少她很明顯的已經開始對我顯露出真情感，總算是已經有個好的開始了…… 　　． 　　． 　　．
從這天開始，艾莉絲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陌生人了，真的不是。
艾莉絲已經像是可愛的妹妹、甚至是更親密的身邊人那樣的存在。
感覺我和艾莉絲之間會有這麼快的進展，除了一起洗澡時的肌膚之親，也是因為艾莉絲還很天真可愛，對人充滿信任，所以我才也能這麼快的接受她。
說到年紀，就算她才八歲又怎樣，終究會一天又一天的長大，直到成為大人的那一天。
我不要真正傷害到她，只是耐心等她長大，像光源氏那樣等待小紫長大，這樣不行嗎？
自然這時的我一心只想著要怎麼讓她開心，怎麼讓她過的更高興，真的再沒有其他的想法。
我就這樣在隔天下午開車下山，從書店買回一堆讓幼稚園孩童學習讀書寫字用的物品，要開始讓她學習中文，再順便買回一盤八吋的巧克力蛋糕……
盤腿坐在地毯上的我們，相視看著。
我的左手拿著一個白色圓紙盤，上面有一份蛋糕切片，右手的塑膠叉子插著一塊大蛋糕：「艾莉絲，啊～～～」
她張大嘴巴：「啊～～～」
我把蛋糕餵進她的小嘴，她立刻高興的咀嚼起來。
我開心的問：「好吃嗎？」
艾莉絲沒有回答，只是滿臉笑容看著我，一直滿足的咀嚼蛋糕。
我把左手的白色圓紙盤遞向艾莉絲，她立刻高興的伸出雙手接過，連我右手的塑膠叉子一起。
本來我想站起來走向廚房冰箱，給自己弄一塊蛋糕再回來坐著和她一起吃，但是艾莉絲卻忽然插起一塊蛋糕，並且伸向我的臉：「哥哥主人，啊～～～」
看她這樣，我忍不住微笑的張開嘴巴：「啊～～～」
艾莉絲就這樣同樣把蛋糕餵進我的嘴裡。
然後我們都開心笑了。
每一天我都這樣盡我所能的努力照顧艾莉絲，給她更好的生活。
陪她一起讀書寫字和說話。
陪她一起玩。
陪她一起吃好吃的東西。
陪她一起洗澡。
再和她一起睡覺……
說到一起睡覺，我永遠忘不了，我真正跟艾莉絲共枕那晚所發生的事……
正是和艾莉絲一起洗澡之後的隔天晚上，也就是艾莉絲來到家裡的第三天。
這晚睡覺時間一到，陰暗的燈光下，我哄艾莉絲躺回寬大舒服的床上，卻又意外的跟她在床上玩鬧成一團。
因為身為小蘿莉的艾莉絲真是太可愛了，光是看著就忍不住想靠上去逗逗她。
艾莉絲就這樣被我持續搔癢，一直開心笑著，用手擋著，更不甘心的伸出雙手想給我搔癢回來，卻反而被我搔癢的更慘。
我就這樣一直搔癢她，直到整個房間都是她的大笑聲，才不再搔癢她的只是側躺在床上用左手撐著自己的頭，右手輕輕抱著她。
艾莉絲不再被我搔癢之後，也慢慢的收起笑聲，只是乖乖側躺面對我。
我的右手慢慢推她的肩膀，讓她躺平在床上。
艾莉絲一直看著我的臉，水藍雙眼充滿對我的信賴。
我輕輕撫摸她的額頭：「艾莉絲，要乖乖睡覺喔。」
躺在枕頭上的艾莉絲乖巧學我說：「睡覺……」
我微笑，艾莉絲也甜甜微笑了。
然後我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枕頭旁邊她從家裡帶來的小白兔娃娃讓她抱著，再幫她拉開棉被，打算用棉被蓋好她的身體之後就離開她的房間讓她好好休息睡覺，她卻意外的主動伸出小小的右手搭在我的手腕上。
我有點訝異的：「艾莉絲？」
左手抱著小白兔娃娃的艾莉絲，露出有點可憐的孤獨表情：「哥哥主人，睡覺……」
這時的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是好一陣子之後才知道艾莉絲是因為來到家裡的這兩天睡覺時都會夢見家人醒來，然後一個人在房間裡邊走邊哭，覺得非常孤獨，才會想找我陪伴……
還不清楚這件事的我，疑惑的問：「怎麼啦？」
「哥哥主人，睡覺……」
「要哥哥陪妳一起睡覺嗎？」
艾莉絲只是看著我，一直可憐的看著我。
我溫柔的問：「真的要跟哥哥主人一起睡覺嗎？」
她又說：「睡覺……」
就這樣，還不知道她會做惡夢醒來的我乾脆拉開棉被，側躺在艾莉絲身邊，和她一起睡覺。
艾莉絲一直開心又充滿信賴的看著我。
側躺的我也不時伸手撫摸她的小臉蛋，或是輕輕撥動她額頭上的金髮。
陰暗的燈光下，我感嘆的說：「艾莉絲啊，妳真的願意跟哥哥一直生活在一起，當哥哥的小老婆嗎？」
艾莉絲只是微笑看著我。
「妳好可愛呢，長大之後一定也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艾莉絲依然甜甜微笑看著我。
我也微笑著……
（下面是成人內容）
甚至，我苦笑了起來……
「說起來，昨晚跟妳一起洗澡，哥哥都噴出來了，感覺好尷尬啊……」
她依然眨著水亮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苦笑著嘆口氣，不想讓自己再想這件事，卻因為想起那個部位被艾莉絲雙腿夾著的感覺而意外的又開始沖血。
我一直想讓自己冷靜，但卻越變越糟的完全堅硬起來。
乖乖平躺的艾莉絲只是微笑看著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身體又變化了。
這時的我看著眼前的艾莉絲，真是非常尷尬。
我一直想著該怎麼辦才好，但可能是本能慾望真的比理智還要誠實，苦惱掙扎約十分鐘之後，我終於決定什麼都不必再說了，只要別真的傷害到她就好的採取行動……
想到這裡，我真的開始興奮起來，知道自己要跟女孩子做那種事的興奮。
當然我行動時心情是緊張的，因為說起來這是我第二次對艾莉絲做這種事。
終究只有昨晚在浴室發生過那麼一次，所以現在眼見又要再來一次，自然興奮又期待。
我一直看著艾莉絲，並且雙手在棉被底下慢慢脫下自己的睡褲和內褲。
艾莉絲一直好奇看著我，並且稍微抬起頭想看我到底在棉被裡做什麼，不過她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只看的到我的雙手雙手好像在棉被裡一直移動。
我就這樣把自己的睡褲和內褲脫掉，隨手放到一邊，然後緊張的伸去微微顫抖的雙手，摸索著開始拉起艾莉絲的黃色睡衣下擺，然後開始脫下白色小貓內褲。
她低頭看幾秒，然後又看著我問：「哥哥主人？」
我只能緊張微笑的：「要乖喔。等妳長大之後就會知道了。」
艾莉絲聽我這樣說，雖然不懂，但還是乖乖露出笑容，只是安靜看著我。
我也在把艾莉絲的內褲脫掉之後，隨手放到一邊，就這樣開始用手張開她的雙腿。
平躺的艾莉絲一直乖乖讓我張大雙腿，直到最大的範圍。
最後，非常緊張的我一個翻身，來到艾莉絲的身體上方，摸索著頂上去……
一直抱著小白兔娃娃的艾莉絲，看著我，好奇發出一聲：「咦？」
我看著底下抱著小白兔娃娃的艾莉絲，也在心裡想著：做了！真的做了！
我就這樣一直看著底下乖乖的艾莉絲，輕輕頂著，輕輕撞著，一下又一下。
嬌小的艾莉絲也一直安靜抱著小白兔娃娃，張著雙腿，好奇又疑惑的乖乖看著我。
第一次做這種事的我，真的很緊張，非常的緊張，但又覺得那裡的感覺好奇妙，有夠奇妙的……
那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只是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又壓又撞。
艾莉絲也一直乖乖躺著，抱著懷裡的小白兔，看著我眨眼睛。
我不知道艾莉絲這時候在想什麼，不過我知道自己對她的每一下壓撞，都讓我更疼愛她一點。
我就在如此的感情中，開始一發又一發的噴射……
就像這樣，我就從這晚開始常常親近艾莉絲，獲得自身的滿足。
我是指夫妻那樣的親近與滿足。
並不是真正侵犯她，只是微笑哄著她，讓她一直抬頭看著我，或是讓她一直把臉貼在我的胸膛裡，底下什麼都不讓她看見，就這樣開始做我想做的事。
艾莉絲一直很乖，真的一直很乖的配合我，所以我對她的疼愛也隨著一次次的親密接觸而越來越濃厚。
我這樣做肯定會讓所謂的婦幼保護團體說：『對八歲小女孩動手太缺德』的想對我口誅筆劃。
不可否認，頭幾天對艾莉絲這樣做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覺得這樣的行為毫無道德可言，但是跟艾莉絲相處一陣子之後的現在已經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
古時候的人，娶童妻根本就是稀鬆平常的事，為什麼他們不覺得違反道德我們卻會如此覺得？
說穿了，所謂的道德價值，也只是個因為時間地點的不同而出現的標籤而已。
加上我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強迫或傷害艾莉絲，她也沒有反抗或表示不喜歡，所以我真的是越來越發自內心的心安理得。
再說人類本來就會有慾望，所謂的親密關係本來就是很自然的事，再說艾莉絲就算才八歲又怎樣，過幾年不也會開始發育成長甚至來月經，難道她就永遠都不會跟男人做這類親密事？
等艾莉絲慢慢長大成人，等她慢慢回想這一切事，等她瞭解我究竟一直對她做什麼，我想到時她一定會恍然大悟於所謂的親密行為是這麼的輕鬆，這麼的沒有壓力，這麼的沒有傷害，然後在困惑之餘更深的委身給我，知道我一直是那麼的自然以她的枕邊人身份給予照顧吧？
（上面是成人內容）
我們就這樣一起相依為伴的睡去……
然後，我跟艾莉絲第一次共枕睡覺的這晚三點，艾莉絲做惡夢了……
睡的正熟的我，忽然聽到幽幽哭聲。
本來我以為自己聽錯，正想轉個身繼續睡，這才認出那是艾莉絲的哭聲。
我立刻驚醒，從床上爬起：「艾莉絲？！」
陰暗的房間內，我完全看不見艾莉絲的身影。
我急得立刻跳下床，這時艾莉絲也慢慢從床尾娃娃堆的地方探出頭，滿臉眼淚鼻水的看著我。
「艾莉絲？」
她哭著說：「哥哥主人……？」
我趕緊走過去。
艾莉絲縮在娃娃堆中央，一直緊抱小白兔娃娃，哭著看我。
我蹲下來，抱著她：「艾莉絲，怎麼了？」
艾莉絲也主動摟著我，邊哭邊說：「哥哥主人，媽媽，babushka，媽媽，babushka……」
這時的我還聽不懂babushka是指她的阿嬤，不過我瞭解，她是夢到媽媽之後在想念吧？
我心痛的緊緊摟著她：「艾莉絲啊……」
她一直在我懷裡啜泣說著：「哥哥主人……媽媽……babushka……」
「好啦，要乖，不要再哭了……」
她只是發自內心的哭著：「媽媽……babushka……」
從這晚開始，我才意外發現她幾乎每個半夜都會忽然驚醒，然後走到床尾的娃娃堆裡孤獨的哭著，明顯是因為夢到自己的家人。
雖然有我的陪伴，但是並沒有因為我陪她一起睡覺就立刻改善對家人的思念。
至少當她驚醒時已經有我陪在房間，所以每次她都會在我也醒來之後緊緊靠進我的臂彎裡，主動緊緊靠著我，讓我安慰，這才在我懷裡完全像個孩子那樣再次安心的睡過去……
照顧孩子，一手拉拔長大，真的就是這樣吧。
在我的安慰和包容下，讓她對我的依靠一天強烈過一天。
我相信半年或是一年，我自然會成為她的生命中心？
現在的我，真的也只能這樣期待了……
＝待續＝
這個新寫開頭，當年應該只有寫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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