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02|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林森路的貓

    女兒學校舉辦班際籃球賽,班上卻沒有人要參加,只好抽籤,賓果!她成為籃球班隊了,3/29星期六上午比賽,我載她去。雖然有一段路程,又要消耗大坑的假日,可是接送女兒到校的機會畢竟不多,我樂於當這個司機。
    如果沒有其它事,在等待女兒期間,我通常會到女中附近的林森三民路交口一帶晃盪,當然相機、鏡頭不離身,這次也一樣,可是才踏入那熟悉的巷弄,立即碰到一件令我震驚、忿怒和傷心的事,那株我曾流連其下拍綠繡眼覓食的大血桐,主幹上方的兩大分叉,竟都被人將樹皮給環剥了,對樹木來說,這根本就是相當於凌遲的極刑,在看見的一霎那,真對住在這塊土地上的人絕望到了極點。
    可是,我在三民路一段150巷裡已提到過,這整片社區遲早要「覆亡」的,雖然,另外一種說法是「新生」!這株血桐今天不死,明天也是要死的,我如此這般地想著來疏緩自己的悲哀,但既然它不礙著誰,為什麼就不能等到大限來的那一天,讓它跟著所有的故舊一起「上路」呢?
    後來,很有緣的,我又碰到了每天經過這裡上下班的曾醫師,迫不及待的告訴他血桐的悲慘遭遇,他語帶無奈的說已發生好多天了,但看來它的生命力很頑強,還能夠撐下去,這讓我稍感安慰。接著他興沖沖的說9月要在文英館舉辦個人的攝影展,主題是「城市的鳥」,邀我去參觀,這當然要去的,請他日期確定後,MAIL通知我。
    曾醫師離去後,我帶著一種即將告別的心情,繼續在巷弄裡逡巡,不時遇見那些已如「故人」般的流浪貓,但不論我表現出多大的善意,牠們望過來的眼神仍滿是猜疑,我保持一段距離,靜靜地尾隨著牠們,拍下這些老朋友的「最後的身影」。
    【那株我曾流連其下拍綠繡眼覓食的大血桐,主幹上方的兩大分叉,竟都被人將樹皮給環剥了。】
    【追焦拍的行走中的棕斑貓】
    【顯然有愛貓人士定期餵食】
    【雖然是優雅的姿勢,但那暗淡糾結的皮毛及滄桑的眼神,實在難以讓人感到優雅。】
    【真是充滿敵意的姿勢】
    【又碰到牠了,這回還沒發現我,正在打哈欠呢!】
    【像是發現獵物的眼神】
    【攀上牆頭仍在注視著獵物似的,但我實在看不出牠發現了什麼?】
    【這會兒獵物跑到下面去了。】
    【看三小?】
    【每次看我,就是這種猜疑的眼神!】
    【然後,牠自顧自地玩起來了!↓以下5張】
    【這傢伙要幹什麼?】
    【跳上屋脊躲起來,BUT I'M WATCHING YOU!】
    【嗄!?好小子!竟然繞到我後面來了!】
    【算了!我走!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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