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文學 護國神艦之孔明的寶藏

編者按：

本文摘自姨史氏《晉史全書札記》，因原文章太長，編者將之分為四篇。這四篇文章的四個標題是編者自己加的，姨史氏原文只有「護國神艦」這一個標題。

本篇是第三篇，其餘各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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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皇甫世博

彭后聞蔡奇言不解，蹙眉曰：「朕所知馬偉明者，無才小人也，彼之所能者，無非以大言欺君，墨科研經費耳，汝嘗與彼共事，安能不備曉之？豈彼有他長才乎？」蔡曰：「馬雖雞鳴狗盜之徒，欲成大計，必用此人。前者臣與馬合造護國神艦，出帝時至船政局親自指揮，親自部署，陛下憶乎？」后曰：「然，且帝嘗語我曰不得親乘神艦，心甚憾恨云云。」蔡曰：「是故今馬若復議興造神艦，則帝必首肯。」后笑曰：「神艦糜費巨億，又需能工巧匠以西洋工藝為之，今洋夷構兵於外，盜賊起禍於內，船政局傾，良匠坑殺，何能築艦？即令艦復成，能如馮周二賤人何？」蔡曰：「匪也。」遂附后耳語其謀。

彭麗媛皇后聽了蔡奇的話後有些不解，皺眉說：「我所知道的馬偉明，就是一個無才的小人，他所能做的，不過是用華麗的言辭騙過皇帝，貪污研究經費而已。你曾經和他一起工作，怎麼會不清楚這一點？難道他還有其他的才能嗎？」蔡奇回答說：「雖然馬偉明是雞鳴狗盜之徒，但是要完成大事業，必須要用到他。之前我和馬偉明一起建造護國神艦，出帝經常去船政局親自指揮，親自部署，皇后還記得嗎？」皇后回答：「是的，出帝曾經跟我說過，他很遺憾沒有親自乘坐神艦。」蔡奇說：「所以現在如果馬偉明再次提議要建造神艦，出帝一定會首肯。」皇后笑著說：「建造神艦耗費巨大，還需要精良的工匠用西洋的技術來建造，現在外國人在侵略我們中國，中國內部又有反賊製造禍亂，船政局也被摧毀了，優秀的工匠都被活埋了，我們怎麼可能建造神艦呢？即使神艦建成，我們又能拿馮周這兩個小人怎麼辦呢？」蔡奇回答：「不是這麼回事。」然後他靠近皇后的耳朵，悄悄地告訴她他的計劃。

后故作慍態喝曰：「此大逆不道之事，汝安敢言之！汝不畏吾稟明聖上乎？」蔡笑曰：「陛下何必試探微臣？今二賊羽翼已豐，且彼等出身巴蜀，根深蒂結，又得帝之歡心。欲緩治之，將恐生變，危及陛下。陛下與帝唯有一女，倘馮生男嗣，陛下與公主將如之何？」后仍虛意推辭曰：「雖然，此二賤人之過也，彼蒙蔽聖心，故有此患，除此二人可也。」蔡曰：「今除周、馮，來日倘又有周大平、周巨平、馬提莫、司馬提莫等輩，陛下能盡除之乎？」后沈吟不語。蔡又言曰：「臣聞為人主者，貴殺伐果斷，方得治安，古之呂后，慈禧，近日之列寧、斯大林，皆以此安社稷。昔我太祖起草萊之中，初為農講所所長耳，而蔣氏時為黃埔軍校校長，此天壤之別也。後太祖幸自立，其軍力亦不及藍唐（姨史氏注：即國民黨政權也）遠甚，而卒定大業，蔣氏亡台灣者，何也？蓋太祖果於殺伐，而蔣氏優柔寡斷也。太祖與蔣氏，如冰炭不能同器而久。今帝、周、馮一黨，與陛下及公主，亦如是焉。古人云，不為刀俎，即為魚肉。望陛下早斷。」

皇后假裝生氣地質問說：「這是大逆不道的事，你還敢說出來！你不怕我向聖上稟告你的這些話嗎？」蔡奇笑著說：「您何必試探我？現在馮周這兩個奸賊的勢力已經壯大，而且他們出身於巴蜀，在巴蜀本土根基深厚，現在又得到了皇帝的寵信。如果不立即對他們採取行動，想要以後再懲治他們，那恐怕未來他們會傷害您呢。您和皇帝只有一個女兒，如果馮生了男孩，那麼您和公主該怎麼辦？」皇后依然虛情假意地推脫說：「雖然是這樣，但這是馮周兩個奸賊的過錯，他們欺騙了皇帝，因此才有這樣的問題，我們只需要除掉他們就可以了。」蔡奇說：「如果我們現在除掉周、馮，以後又出現周大平、周巨平、馬提莫、司馬提莫之類的人，您能夠全部除掉他們嗎？」皇后沈默不語。蔡奇接著說：「我聽說，作為一個君主，應該殺伐果斷，這樣才能維護社會安定。像古代的呂后、慈禧，近代的列寧、斯大林，都是以此安定國家。毛澤東在一開始只是農講所所長，而蔣介石那時已經是黃埔軍校的校長，兩者之間的差距是天壤之別。後來毛澤東在井岡山搞工農武裝割據，雖然他的軍力遠不及蔣，但最終還是建立了大業，蔣最終逃亡到台灣，這是為什麼呢？那是因為毛殺人的時候很果斷，而蔣卻過於柔弱和猶豫不決。毛和蔣，就像冰和燃燒的炭火一樣，不能長時間共存。現在習、周、馮一黨，和您以及公主，也是這樣勢不兩立。古人說，不做刀俎，就會變成魚肉。希望您早做決定。」

后又孰思良久，曰：「此誠危急存亡之秋，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然帝自云善水性，能日泳千米。不慮及此，計得售乎？」蔡大笑曰：「陛下莫打誑語。陛下嘗見帝泳乎？」后曰：「未也。」蔡曰：「日泳千米者，欺世讕言也。陛下不聞羅剎國之普京乎？帝慕彼硬漢威名，東施效顰耳。且帝自言扛麥二百斤，閱歌德莎士比亞數千卷，孰信之乎？皆此類也。」

彭皇后再次深思了一會兒，說：「這確實是生死存亡的關頭，用武器雖然是不吉利的，可是在必要的時候，也得用武器。但是皇帝自稱擅長游泳，每天能游一千米。你有考慮到這一點嗎？我們的計劃能成功嗎？」蔡奇大笑起來，說：「您別開玩笑了。您曾經見過習近平游泳嗎？」皇后回答：「沒有。」蔡奇說：「每天游一千米，這是騙傻子的宣傳。您難道沒聽說過俄羅斯的總統普京？習近平是羨慕普京的硬漢形象，於是模仿他，所以編造了游泳一千米的事。再說，習近平自稱能夠挑二百斤麥子，走十里山路不換肩，還讀過數千卷的歌德，莎士比亞等經典著作，誰相信呢？這些事情都差不多，都是瞎編的。」

后曰：「雖然，朕仍⋯⋯」蔡曰：「陛下寬心。帝，秦人也，秦地天燥，故帝甚恐水。昔在閩時，臣嘗侍帝觀泳賽，帝睹水甚惶懼，出泳館後，食肉燕、扁食、拌面、鍋邊、魚丸、牛滑、撈化各數碗，驚魂方定。」后失笑曰：「真蠢物也。如是者計當無虞。」

彭皇后說：「即使這樣，我還是覺得……」蔡奇說：「您放心。習近平是陝西人，陝西乾燥，所以習近平很怕水。以前在福建的時候，我曾經陪同習觀看游泳比賽，習看到水就非常害怕，離開游泳館後，吃了肉燕、扁食、拌面、鍋邊、魚丸、牛滑、撈化等各數碗，才稍微平復了驚魂。」彭皇后笑了起來，說：「真是個傻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應該沒有問題。」

彭、蔡定謀，又尋馬偉明合議，馬初不願，恐事洩，為出帝所誅。彭、蔡乃激之曰：「嗚呼，科學家、工程師，國之棟樑、鎮國重器也。太宗（姨史氏注：即鄧小平也）曰：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今也不然，網紅躡高位，宗師沉下僚。有血氣者能忍此乎？」

彭皇后和蔡奇定下計劃之後，就去找馬偉明一同商議。馬偉明一開始不願意，擔心事情敗露，被習近平處罰。彭后和蔡奇便用激將法刺激馬：「哎呀！科學家、工程師，是國家的根基，是國之棟樑、鎮國重器。太宗（姨史氏注：這裡指的是鄧小平）曾說：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但現在卻不是這麼回事咯，網紅的地位很高，而我們這些專業的人士卻淪落在低位。有血性的人怎能忍受這種情況呢？」

又威逼之曰：「汝已知吾計，若不從，則立洩汝欺君故事於帝，帝必殺汝。汝勿懷僥倖之心，倘陽奉陰違，密告於帝，此乃疏間親，帝亦必先誅汝也。」復以高官厚祿利誘之，許馬以「鬼斧神工匠作巨將」之位，並封超電磁王，且撥科研經費晉鈔十庫（時晉幣通貨膨脹已甚，朝廷歲出入多以倉庫計之）與之，馬終順從。

又威脅他：「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就會立刻把你之前欺騙皇帝的事告訴他，皇帝肯定會殺你。你不要抱有任何僥倖之心，如果你陽奉陰違，表面上順從我們，背地裡卻去告訴皇帝，你就完了。你是外人，我們是皇帝的妻子和近臣，皇帝也一定會懷疑你，先殺了你，不會信你的話。」還以高官厚祿來誘惑他，许给马偉明「鬼斧神工將作巨匠」的官職，並封他为超電磁王，还許諾給他十倉庫的科研經费（当时人民幣币通貨膨脹嚴重，朝廷的收支往往用倉庫作為單位）。马偉明最终顺从了他们。

經數日，蔡與少府監入覲出帝，告曰：「陛下，漢中某村有一老農，鋤耘之時，獲一寶盒，金光燦爛，若神器然。彼獻寶與有司，眾人觀盒上書四字云『見龍而開』，皆不敢妄動而交予臣。今特獻此寶與陛下，誠請一觀。」出帝曰：「此祥瑞也，見龍而開，即見朕而開也，速呈寶與我。」蔡即呈上，出帝啟之，盒露萬道金光。

經過幾天，蔡奇和少府監來見習近平，蔡稟告習說：「陛下，漢中一個村子裡有一位老農，種地翻土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寶盒，金光閃耀，就像神器一樣。他將這個寶物獻給了有關部門，大家看到盒子上寫著四個字——『見龍而開』，都不敢隨便動它，所以把它交給了我。現在我特地把這個寶物獻給您，希望您能看一下。」習近平說：「這個很吉利啊！『見龍而開』，那不就是就是見到我就開嗎，快把寶物給我。」蔡奇立即把寶盒遞給習近平，習近平打開之後，盒子裡發出萬道金光。

又有金龍金鳳飛之而出，龍吟鳳鳴，其音若「皇帝陛下萬歲、護國神艦萬歲」然，盤桓殿陛，良久乃去。（姨史氏注：此悉全息投影也，惟出帝不知，信以為真耳。）二人具跪地山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還有金龍和金鳳飛出來，龍吟鳳鳴，聲音好像在說：「皇帝陛下萬歲、護國神艦萬歲」，龍鳳在宮殿裡翻飛良久才消失。（姨史氏注：這其實都是全息投影，但是習近平不知道，於是信以為真。）兩人立即跪在地上大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音消影息，而盒中現一帛冊，稍展，上書蠅頭細字若干，出帝性純樸，不好讀書，不能識繁體字，乃偽作威嚴狀曰：「真祥瑞也。此有一紙，上書文字若干。朕不暇細覽，愛卿素稱博學多聞，當為朕解之。」蔡與少府監傳觀，少府監偽作異狀曰：「陛下，此紙上書：『護國神艦機關圖，漢武鄉侯丞相諸葛亮繪』，嗚呼！此諸葛孔明所藏之機關圖也！」蔡曰：「此重大科技考古發現也，臣意可交予將作大匠，集專門家研討之，俟有所得，再報陛下。」帝曰：「護國神艦四字甚好，准奏。獲圖之老農，當封賞之。」蔡曰：「已免其農業灌溉用水費並忠君愛國教育費一月。」帝曰：「善。」

當音效和全息投影消失後，盒子裡面出現了一份絲綢書卷，打開它，只見上面寫著很多細小的字。習近平質樸剛健，並不喜歡讀書，不認識繁體字，於是假裝嚴肅，故作姿態說："真是吉利啊。這裡有一張紙，上面寫著許多文字。我現在沒空細看，你們都是博學多聞的人，應該能幫我看看。你們來看看，給我說說，這上面寫的什麼。"蔡奇和少府監傳閱觀看，少府監假裝驚訝說："陛下，這張紙上寫著『護國神艦機關圖，漢武鄉侯丞相諸葛亮繪』，哇！這是諸葛亮所畫的機關圖啊！"蔡奇說："這是一項重大的科技考古發現，我認為我們應該把它交給專家來研究，當有了結果後，再向您匯報。"習近平說："好啊，護國神艦，這名字真不錯，你們說的我批准了。對了，那個找到這張寶圖的老農，我們怎麼獎賞他？"蔡奇說："我們已經免除了他一個月的農業灌溉費和忠君愛國教育費。"習近平說："做得好。"

又數日，蔡與馬覲出帝，蔡慷慨曰：「陛下，前之護國神艦機關圖，將作大匠等精研數日，已備知其詳，此圖大利吾國，中華復興有望矣！盤庚、周宣、光武，功業將何得侔於陛下也！」帝曰：「圖果有此神通乎？卿為朕釋之。」蔡曰：「陛下，昔三國鼎立之時，蔣琬有『東伐』之策，自漢中，由水路，乘船東下伐魏。論者多以琬策荒誕不經。今臣知實非如此，蓋琬知孔明有此機關圖。若依此圖，造護國神艦，征魏何足論？出於東海，平韓鎮倭，至於五洋，亦易如反掌也。」帝蹙眉曰：「朕聞中華道德冠绝天下，然近世以來，軍工技藝實弗如西人也，故大清屢敗於西洋諸夷。大清技術且不濟，三國技術當遜於大清，孔明此圖，縱能稱雄於古，於今又何益焉？」

過了幾天，蔡奇和馬偉明又去見習近平。蔡奇激昂地說："陛下，護國神艦機關圖，經過專家們這幾天的的精心研究，已經完全明白它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張圖對我們的國家大有好處，中華民族的復興指日可待！即便是商盤庚、周宣王和漢光武帝，他們的功業也不能與陛下相比！"習近平問："這張圖真有這麼厲害嗎？你可以解釋一下嗎？"蔡奇回答："陛下，過去在三國鼎立的時代，蔣琬提出了『東伐』的策略，他建議從漢中出發，沿著水路乘船東下討伐曹魏。大家都覺得蔣琬的策略荒謬不經，但現在我知道實情並不是這樣，原來蔣琬知道諸葛亮有這個機關圖。如果按照這個圖去造護國神艦，消滅魏國簡直易如反掌。甚至出海到東海，平定韓國、日本，甚至一統五大洋，那都是小菜一碟。"習近平皺眉說："我聽說咱們中國的倫理道德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但近代以來，我們的軍工技術落後於西方了。所以清朝跟西方打仗，總是打敗仗。清朝的技術都無法匹敵西方，更何況是三國的技術？那肯定還不如清朝呢。諸葛亮的這張圖，即使在古代能用來成就霸業，但在現在有什麼用呢？"

馬辯曰：「嗚呼！臣恐陛下聖聰為洋奴所蔽。望陛下明察，中華科技，玄妙無比，三國之技藝勝於清，又勝今之洋夷遠矣！清之所以敗於洋夷者，因其源本夷狄，乘明季喪亂，奄有天下，得國甚不正，故大興烏台，箝口焚書，中華科技乃不振焉，幸有識者將諸科技異書、寶圖藏諸名山。

馬偉明爭辯道："啊！陛下，您或許被洋奴欺騙了。希望您能明察，中國的科技，玄妙無比，三國的技術比清朝發達，更勝過今日的西方科技。清朝之所以會敗給西方，是因為清朝本身就是蠻夷建立的王朝，趁明朝末年的動亂，一下子奪得了天下，得國不正，所以才大搞文字獄，限制言論自由，焚燒書籍，讓中國的科技不能再昌盛。但幸好有一些有識之士，把各種科技奇書和寶圖藏了起來。

然夷人詭詐，馬戛爾尼入華，假通商之名竊中華科技，乃有工業革命。英法聯軍侵華，更掠奪科技無算，乃有電氣革命。彼所竊者，多為諸葛孔明之奇術。馬克沁機槍者，夷竊諸葛連弩技術而為之。熱氣球、飛艇、乃至人造衛星，其術皆本乎孔明燈。八陣圖者，更一切行軍作戰之法所宗也。

然而西洋人詭詐，當年馬戛爾尼入華的時候，假借通商之名竊取中國的科技，於是英國後來才有了工業革命。英法聯軍侵華的時候，更是掠奪了無數的科技，於是有了後來的電氣革命。他們所竊取的，很多都是諸葛孔明發明的奇術。例如馬克沁機槍，就是西洋人竊取了諸葛連弩的技術後製造出來的。熱氣球、飛艇，甚至人造衛星，這些技術都源於孔明燈。八陣圖更是一切行軍作戰之法的根基。

倭國之興，亦如是也。彼假通商名，廣開商埠，深入內地，至於重慶。真欲通商，沿海互市可也，何必至於巴蜀乎？蓋蜀地藏孔明之異術寶書甚多，倭人熟讀《三國》，備知其詳，因窮搜之，所獲無算。尼桑、豐田之自動車，皆竊孔明木牛流馬之術為之。陛下嘗聞東洋影戲《SD高達三國傳》乎？此亦倭人竊孔明機甲術之成果也。今於漢中所發之寶圖，神乎其技，精微玄妙之處，更遠勝木牛流馬也。」

日本人的崛起，也是如此。小日本假借通商的名義，在中國各地開放通商口岸，最深入內陸的口岸，甚至到達重慶。如果只是為了通商，在沿海交易就可以了，為何日本人一定要來巴蜀地區呢？那是因為蜀地藏有很多孔明的黑科技寶書，日本人素來喜歡讀《三國演義》，他們很知道這方面的情況，於是在巴蜀大規模搜尋科技古籍，偷走了無數的技術。例如尼桑、豐田的汽車，那就是偷了孔明的木牛流馬的技術而製造出來的。陛下您是否曾聽說過日本人有一部動漫叫做《SD高達三國傳》？這部動漫，就是日本人竊取了孔明的機甲技術之後拍出來的。現在在漢中發現的這張寶圖，它的技術那就更加神奇了，它精微玄妙的地方，甚至遠遠超過木牛流馬。"

帝聞此大說，然猶作鎮定曰：「愛卿所言者，朕豈不知？方才特戲卿耳。然此圖乃孔明所繪，又蔣某欲藉之造艦伐魏，何以不成？蜀漢即有此圖，何以亡於曹魏乎？ 」蔡太息曰：「營造此艦，耗資甚巨。漢昭烈帝素行仁政，孔明受其恩，難改祖宗之法，雖欲建功報先帝，亦弗敢征斂過重，蔣琬，費禕等，才具不及孔明，更不敢改其制度。今也不然，吾大漢中華人民民主主義共和大帝國匯歷朝之精粹，聚百代之善法，稅制巧便，國民兩利，有農業灌溉用水費並忠君愛國教育費等，故府庫充盈，足供造艦。且陛下又遠勝後主，彼日居深宮，親佞遠賢，才藝之士不能為所用，卒至亡國。而陛下親自指揮、親自部署，天下賢能盡入陛下彀中，何愁不成乎。」帝笑曰：「善，劉禪為劉備擲於地，已腦殘矣，何能及朕？如卿所言，則依此圖為神艦，可勝趙麥西哈軍、王皓宸軍乎？」蔡見帝心動，曰：「陛下神文聖武，莫論趙、王、李、傅等疥癬微恙，即聯合國軍亦不堪一擊也。」

習近平聽了非常開心，然而仍然故作鎮定地說："你們說的這些，難道我不知道嗎？我剛才只是逗逗你們而已。但這張圖是諸葛亮畫的，那個姓蔣的，想要用這個圖來製造戰艦去攻打魏國，為什麼他沒有成功呢？蜀漢既然擁有這張圖，為什麼最終還是會滅亡在曹魏手中呢？"蔡奇嘆了一口氣說："製造這種戰艦，需要耗費大量的資源。當時漢昭烈帝劉備一直施行仁政，諸葛亮感念劉備的恩德，難以改變劉備定下的老規矩，即使他想要建功立業報答先帝，也不敢過度徵稅。蔣琬、費禕等人的才學都比不上諸葛亮，他們更不敢去改變現狀。但現在的情況不同了，我們大漢中華人民民主主義共和大帝國吸取了歷朝歷代制度的精華，我們的稅收制度很巧妙便利，對國家和老百姓，都有好處，我們徵收農業灌溉用水費、忠君愛國教育費等稅費，因此國庫充盈，足以滿足造艦的需要。而且，陛下遠勝過後主劉禪，他整天呆在深宮之中，親近、信任奸佞小人，遠離賢士，有才能技藝的人不能被他任用，最終導致國家滅亡。而陛下則是親自指揮，親自部署，所有的人才都服從陛下，聽憑陛下調遣、部署，難道還需要擔心造艦不能成功嗎？"習近平笑著說："是啊，劉禪被劉備摔在地上，已經傻了、腦殘了，怎麼能跟我比呢？如你所說，依照這張圖來製造神艦，能否戰勝趙麥西哈軍和王皓宸軍呢？"蔡奇看出習近平已經心動，說道："陛下是文武雙全的英明君主，趙、王、李、傅等這些宵小之輩，根本就不值一提，哪怕是聯合國軍，在神艦的面前也不堪一擊。"

帝曰：「朕所憂者，挫敗已後，船政局皆入夷賊之手，若復重建，多費時日。」蔡曰：「陛下勿憂，昔蔣氏抗倭，以竹木為油箱，太祖開國，以小米步槍敵美援美械，終皆奏捷者，何也？蓋能萬眾一心，同仇敵愾，化忠君愛國之忱，為克敵制勝之功也。今朝野上下，力行忠君愛國教育，諸州縣，陛下思想知識競賽，陛下用典大賽等接踵不絕，陛下御著風行宇內，人手千冊，是以知人心皆歸於陛下也，有此而復何所憂乎？」帝大笑曰：「愛卿真忠臣也。朕當復親自指揮，親自部署，以慰卿等忠君愛國之心。此艦圖紙即為孔明所繪，當名之孔明號，以光我中華忠君愛國之偉大傳統也。」

習近平說："我所擔心的是，之前我們跟美國打仗打敗之後，造船廠已經落入外國人的手中，如果要再重新建立新的，再造戰艦，那肯定得花費很多時間。" 蔡奇回答道："陛下不必擔心，過去蔣介石在抗日戰爭時，用竹子來做飛機的油箱，當毛主席打解放戰爭的時候，用小米加步槍對抗有美國援助、裝備美國軍械的國民黨軍，最終都取得了成功，為什麼呢？那是因為當時人們能夠萬眾一心，同仇敵愾，將忠君愛國的熱忱轉化為戰勝敵人的力量。如今政府與民間都積極推行忠君愛國教育，在全國各地，習近平新時期君國主義思想知識競賽，習近平用典大賽等活動，層出不窮，陛下的著作也傳遍全國，每個人手裡都有上千本，可見，人民都心向陛下、擁護陛下，有了這些，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習近平大笑說："你真是忠臣。那我就再親自指揮，親自部署一回，以滿足你們忠君愛國的心意。這艘軍艦的圖紙是諸葛孔明所繪，應該以他的名字來命名，叫做孔明號，以此來發揚我們中國忠君愛國的偉大傳統。"

經數月，孔明號成，馬奏曰：「陛下，孔明機關圖明書，須得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時，龍鳳同乘此艦而遊，則艦上機關，可奏全功。」出帝遂遣人問彭后，后偽使侍女報以氣虛體弱，不堪顛簸，實早與蔡，馬議定也。帝得報不説，歸後宮見馮妃，語以其故。馮曰：「此賊嫗不得陛下歡心，而欲阻國家大計也。妾蒙君聖恩，得奉巾櫛，雖百其身，無以為報，今願代彼侍陛下登艦，以應孔明之言。且妾聞近日蜀中童謠曰：『下者彭，上者馮，孔明號，行如風。』今賊嫗悖逆，正應童謠。」帝曰：「善，卿心可嘉。茲事體大，待朕三思。」

經過幾個月，孔明號終於建成。馬偉明報告說："陛下，根據孔明機關圖的說明，需要在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時，由龍和鳳同時乘坐此艦，然後艦上的武器機關才能發揮全部的功效。"習近平於是派人去問彭皇后，但彭后告訴侍女，讓她報告皇帝說自己體虛氣弱，不能承受顛簸。其實這都是騙人的，是早就與蔡馬兩人商量好的計謀的一部分。習近平得知這個報告後，很不開心，回到後宮見到馮提莫貴妃，告訴了她這件事情。馮提莫說："這個臭老太婆得不到陛下的歡心，所以就想阻礙國家復興大計。我深得陛下的恩寵，能夠有幸服侍陛下，縱使犧牲一百條生命，也無法報答陛下的恩情。現在我願意代替彭皇后，與陛下一起登艦，以應和孔明機關圖上的預言。而且我聽說最近在蜀中有一首童謠，說 『下者彭，上者馮，孔明號，行如風。』現在彭這個臭老太婆違抗皇上的命令，正好跟這首童謠所說的一樣呀。"習近平說："很好，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你這麼想很好。可是這件事情非常重要，讓我再考慮一下。"

次日朝議，帝語百官云欲以馮代后，蔡偽出班諌曰：「龍鳳者，帝后也，貴妃雖存忠君愛國之心，宜加獎之，然禮者國之根本，不宜妄替。臣意可候皇后病癒，至明年同時而共登艦。」帝曰：「似亦有理，待朕孰思之。」馮時隱屏風之後，聞而作蜀語罵曰：「哈麻批，看老子今晚啷个收拾你個龜兒子！」又曰，莫挨老子、給老子爬云云，史官不善蜀語，不能遍記。

第二天上朝，習近平告訴各位官員說他想讓馮提莫代替皇后上艦。蔡奇裝模作樣地假意反對："龍鳳是指皇帝和皇后。貴妃有忠君愛國的心，是應該獎勵的，但是禮教是國家的根本，我們不應該輕易變更。我認為應該等待皇后身體康復，然後明年同一時間，皇帝皇后一起登艦。"習近平說："這似乎也有道理，讓我再想想。"當時馮提莫藏在屏風後面，聽到後，就用四川話罵道："哈麻批，看老子今晚啷个收拾你個龜兒子！"還說，"莫挨老子、給老子爬，"等等，史官不太會四川話，沒能全部紀錄。

帝聞言悚懼，乃復作態曰：「太師（姨史氏注：即蔡奇也）莫預朕家事，朕意已決。」眾皆呼萬歲。周小平急出曰：「吾皇聖明！臣請隨駕，作賦以紀盛事。」帝曰：「嘉魚侯忠君愛國之意，朕已體之，准奏。」（姨史氏註：嘉魚侯即周小平也，食楚之嘉魚縣千戶）。

習近平聽到這些話，怕得要命，於是又假裝一本正經地說："太師（姨史氏注：太師就是蔡奇），不要干涉我的家事，我已經決定了。眾人都高聲呼喊"萬歲"。周小平馬上出來說：「皇上聖明！臣請跟皇上一起上艦，並寫一篇賦來紀念這次盛事。"習近平說：「嘉魚侯忠君愛國，我很瞭解，你說的我批准了。」（姨史氏註：嘉魚侯就是周小平，他的封地在荊楚的嘉魚縣，有千戶人家。）

編者後記：

欲知彭、蔡、馬有何陰謀，馮、出帝、周及孔明神艦命運如何，且看下一篇文章，護國神艦之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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