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文學 護國神艦之終焉

編者按：

本文摘自姨史氏《晉史全書札記》，因原文章太長，編者將之分為四篇。這四篇文章的四個標題是編者自己加的，姨史氏原文只有「護國神艦」這一個標題。

本篇是第四篇，其餘各篇見：

——編者皇甫世博

至時，出帝、馮妃、周小平與眾人同登孔明號。艦華美至極，不可方物，首之木雕龍、鳳頭，尾之竹製龍、鳳尾，皆飾彩繪，栩栩如生，側更有鳳翅龍爪，隨風浮動，遠觀若有真龍真鳳，飛於船台之上，更有瓊樓玉宇，雕梁畫棟，若水上阿房宮然，古隋煬帝之龍舟、鳳艒不能及，近世之珍寶海鮮舫更弗如遠甚。馬居岸上指畫，曰：「龍鳳死光，放！」令下而自艦首龍頭發雷射金光，鳳頭發雷射紅光，中數里外山崖上之趙、王、李、傅石像，立作齏粉（姨史氏註：此蓋先埋炸藥石像中，令下而引爆。趙、王、李、傅者，趙麥西哈、王皓宸、李傲天、傅沖昊也）。帝心甚悅，遂命啟纜。

艦入漢水未數里，桅舷傾覆，檣櫓漂沒，竟解體焉，龍頭鳳尾，雕梁畫棟，皆化為木板。漢水湍急，馮周眾人東向漂流，不知所蹤。（姨史氏註：國朝聖祖年間，巴山深處某庵，有一老尼姑，自云看破紅塵，悟名利皆夢幻泡影。不好誦經而好歌，其最擅者《佛系老孃孃》。頗有好事者指為馮妃云。）蔡、彭、馬以出帝必死，笑逐顏開，將欲彈冠相慶，

船進入漢水還沒过幾里，就翻了，桅桿和舷邊都倒了，船的很多部件，顺着水流被冲走了，最終整艘船解體，龍頭鳳尾，雕樑畫棟，全部變成了木板。漢水流速很快，馮周等人向東漂流，不知最终去了哪里。（姨史氏注：在國朝聖祖的年代，巴山深處有一個尼姑庵，住著一個老尼姑，她自稱看破紅塵，醒悟名利都是夢幻泡影。她不喜歡念經，但喜歡唱歌，尤其擅長《佛系老孃孃》。有些好事之徒認為她就是馮提莫。）蔡、彭、馬覺得習近平肯定會死，心情興奮，正準備彈冠相慶時，

忽見帝奮力逆流而泳，嚎曰：「救朕、救朕！」彭、馬大驚，蔡見此，急令侍衛以救生艇、救生圈等往救，帝終得脫。蓋帝好大言欺世，「扛二百斤麥子走十里山路不換肩」等皆妄語，然日泳者，縱未必及千米，確有其事，故能不死。而彭后早與帝不睦，自在閩時，即已別居，帝之能泳，實與蔡奇等溺紅樓中時所習也，故后不知。

侍衛扶帝上岸，蔡奇跪地嚎啕，偽作哀痛曰：「微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吾皇無恙乎？嗚呼，此必有賊圖謀叛逆，罪不容誅！罪不容誅！臣不才，願為陛下究之，百死不辭！」而彭、馬惶然不知所措，惟跪地叩首不止。帝即許蔡暫兼御史大夫並大理寺卿等職。次日，蔡覲見曰：「陛下，繇臣聞諸錦衣衛線報，此乃皇后與將作大匠忿權為馮妃等所奪，而謀大逆。」帝大怒曰：「速將彼來！」及彭，馬至，帝命縛跪御前，罵曰：「汝等圖謀害朕，罪惡滔天，蔡愛卿已盡言於朕。汝等該當何罪？」

侍衛扶著習近平上岸，蔡奇跪在地上哭泣，假裝悲傷地說：「我來救駕晚了，罪該萬死！皇上沒事吧？唉，這一定是有人在圖謀叛逆，這種罪行絕對不能容忍！絕對不能容忍！我才能有限，但我願為陛下查明真相，即使死也無悔！」彭、馬二人都驚恐萬分，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習近平隨即讓蔡奇暫時兼任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等職位。第二天，蔡奇去見習近平，說：「陛下，根據我從錦衣衛得到的消息，皇后與將作大匠，因為不滿馮妃等人奪走了他們的權力，於是謀反。」習近平大怒說：「趕快把他們帶來！」彭、馬被帶來後，習近平命令手下捆住他們，強迫他們跪下。習近平罵道：「你們圖謀害我，罪惡滔天，蔡愛卿已經全部告訴我了。你們自己說說，自己該受什麼懲罰？」

彭后辯曰：「逆謀實皆出於蔡奇也！臣妾本不願與之，蔡強逼吾為之，吾實欲密告陛下蔡奇所謀，奈何馮、周不許臣妾入覲陛下。」蔡跪泣於帝前曰：「陛下！彭后血口噴人、誣陷忠良。實彼嘗脅臣同謀，彼至臣宅，所言云云。然臣本布衣，躬耕南劍，陛下不以臣微賤，屢加拔擢，委以大任，臣肝腦塗地，不足報陛下萬一，雖億其膽，何敢謀逆？故臣極力諌止之，時后似有所悟，臣以所言見效，且后本性剛，意其一時興起，戲言耳，故未再加意，今悔之已晚矣，臣罪該萬死！方才所言者，臣有錄音為證。」帝即命播放，眾人聞之，則皆彭后言悖逆之事，而蔡加諌止也（姨史氏註：此皆蔡命親信以AI術為之，而帝不曉技術，不能鑑認）。帝頷首曰：「賤婢該死！太師真忠臣也！」

彭皇后辯解說：「實際上，叛亂的計劃全都是蔡奇一手策劃的！我本來並不願意參與，是蔡奇強迫我做的。我本來想要秘密告訴您蔡奇的計劃，但是馮、周兩人不允許我見您。」蔡奇跪在習近平前哭泣說：「陛下！彭皇后血口噴人、誣陷忠良！實際上，最開始她曾經脅迫我，讓我跟她一同計議，她來到我家，跟我說要搞陰謀如何如何。然而我本是個平民，在南劍州一帶務農，您並未嫌棄我身份卑微，反而多次提拔我，賦予我重任。我即使以生命去報答，也無法回報您的一萬分之一，即使有再大的膽量，我怎敢謀反？因此我竭盡全力去勸止她，當時彭皇后好像有些領悟，我認為我說的話有了效果，而且她本來性格剛強，我以為她可能只是一時衝動，開玩笑的，所以我就沒有再去注意她，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我罪該萬死！剛才說的話，我有錄音作為證據。」習近平立即命令播放錄音，眾人一聽，都是彭皇后在說叛亂的事情，而蔡奇則在勸止她（姨史氏註：這都是蔡奇命令他的親信用AI技術做的，但習近平並不懂這些技術，所以無法鑑別真偽）。習近平點頭說：「這個賤婢該死！太師真是忠臣呀！」

后欲辯而無辭，惟曰「臣妾冤枉」，馬曰：「蔡奇奸佞，陛下勿信！孔明號之事，皆蔡教臣為之。臣所習者科學也，非裝神弄鬼，欺君瞞上之事！」蔡喝曰：「淫賊住口！」馬正錯愕間，蔡又痛泣曰：「陛下！臣雖欲自辯，然此關陛下家事，玷陛下家風，臣實不敢！」帝曰：「二賊所為，已辱朕甚矣，復有何不敢乎？卿具陳之！」蔡曰：「陛下！據臣得知，馬，彭二人，通姦已久，彼等同出軍中，（姨史氏註：彭后原軍中樂妓也。噫，逆晉淫亂若此，焉得不亡！）早得相識，釀成姦情。故欲謀害聖駕，共專朝政。臣有證據，然殊辱陛下，故不敢⋯⋯」帝怒曰：「莫再言不敢！速示朕！」蔡乃播放彭，馬交媾之影片，備極媟狎之狀（姨史氏註：此亦以AI術為之者），帝觀之大怒。

彭皇后想要辯解，卻找不到說詞，只能說「我被冤枉了」。馬偉明說：「蔡奇是個奸詐之人，陛下不要相信他！那些孔明號的事，全都是蔡奇教我做的。我學的是科學，不是那些裝神弄鬼、欺君瞞上的事情！」蔡奇大聲斥責說：「淫賊閉嘴！」馬偉明正在錯愕不知怎麼回事，蔡奇又哭泣說：「陛下！我雖然想要自我辯解，但這牽扯到陛下的家事，有辱您的家風，我真的不敢！」習近平說：「這兩個逆賊做的事情，已經這樣羞辱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你把事情詳細說出來！」蔡奇說：「陛下！據我所知，馬偉明和彭皇后二人通姦已經很久了，他們都是軍人，（姨史氏註：彭皇后原本就是軍中的樂妓。唉，中華人民共和國如此淫亂，怎麼可能不滅亡呢！）很早就認識了，進而發展成了不正當的關係。所以他們想要陷害陛下，以便一同掌控朝政。我有證據，但這非常侮辱陛下，所以我不敢……」習近平生氣地說：「不要再說不敢了！快給我看！」蔡奇於是播放了彭皇后和馬通姦的視頻，內容極其淫褻（姨史氏註：這也是用AI技術做的），習近平看了很生氣。

蔡又曰：「臣實無才學，所有者，唯拳拳忠陛下之赤誠耳。陛下命臣主造艦事，臣意陛下畢業國學，兼通文理，古今東西，何所不曉，凡陛下指示，臣唯入腦，入心，入魂，傾力為之耳，曾不敢有所發明，以臣知忠不絕對，即絕對不忠也。臣之愚忠若此，又何能欺君乎？」

蔡奇又說：「我實在是一個沒有才學的人，我所有的，只是對陛下深深的忠誠。陛下讓我負責造艦的事，我知道陛下畢業於清華大學，既通曉文科又通曉理科，對古今中外的事物無所不知，所有陛下的指示，我都入腦，入心，入魂，我只是盡力去做，我從未敢有所創新，因為我知道，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我這樣愚忠，又怎能欺騙陛下呢？」

帝曰：「然則孔明號何以沈沒？」蔡曰：「孔明號雖無敵，然機關圖言，闔艦需盡以中華材料為之方可。錦衣衛語臣，曰訪得馬賊暗以西洋藥劑APTX4869入於膠中，使膠收縮，不易黏合，故艦為水流衝擊，而即解體。臣未嘗習化學，故不能明其原理，陛下聖聰，當盡曉之（姨史氏註：出帝嘗蒙蔭入國學，習化工，故蔡言此）。」帝作大悟狀曰：「是也！APTX4869者，實能縮物。噫！二賊陰險悖逆，當即誅其九族，以正國法！」

習近平問：「那麼孔明號為何會沉沒？」蔡奇回答：「孔明號雖然無敵，但根據設計圖的說明，整艘戰艦需要完全使用中華材料才行。錦衣衛告訴我，他們發現馬偉明這逆賊暗中在膠中混入了西洋的藥劑APTX4869，使得膠體收縮，不易黏合，因此當船只受到水流衝擊時，就會解體。我並未學過化學，因此無法明白其原理，陛下聰明，應該能完全理解（姨史氏註：習近平曾經因身為功臣子弟而得以進入清華大學，學習過化工，所以蔡奇這麼說）。」習近平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樣說：「原來如此！APTX4869的確能使物體收縮。唉！這兩個壞人陰險惡毒，應該立刻誅滅其九族，以便維護國家法律！」

蔡諌曰：「陛下，臣竊以為不妥。」帝盛怒曰：「何也？豈汝真與二賊同謀？欲包庇之？」蔡曰：「陛下明察！臣以為如馬賊及公卿百僚中從賊者，雖誅十族，亦不足懲其惡。然陛下與彭后唯有一女，陛下萬歲之後，社稷將交公主。倘陛下今殺其母，公主或將構怨陛下，至於改父之道，（姨史氏註：公主嘗負笈美國，故蔡言此）此所當深憂者也！故臣意以為后雖罪該萬死，然為公主計，可留其命，但貶為常在，除其左右侍女，置冷宮中，俾其悔過可也。」帝意少霽，曰：「善，皆依太師所言。」蔡曰：「陛下聖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仍有一憂，今公主年少，心性未定，彭謀逆，必不可使其教養公主，需為之另覓良師也。」帝曰：「何難之有？卿並可兼太傅，太保，教傅公主，使能遵行善道。」（姨史氏註：蔡思帝崩後，彼可藉此挾女皇以令諸侯。）

蔡奇勸阻道：「陛下，我其實覺得這樣不太適當。」習近平大怒說：「為何？難道你真的和這兩個罪犯有勾結？想包庇他們？」蔡奇回答：「陛下明察！我認為像馬偉明那樣的壞人，以及那些跟隨他謀反的官員，即使滅了他們的十族，也不夠抵償他們的罪惡。但陛下與彭皇后只有一個女兒，陛下百年之後，皇位將由公主承襲。假如陛下現在殺了她的母親，公主可能會對陛下懷恨，在未來當女皇之後，不再遵從您的治國方略（姨史氏註：公主曾經在美國留學，所以蔡奇這麼說），這是我們應該深深擔憂的！因此我認為，儘管皇后罪該萬死，但為了公主的考慮，我們可以留她一命，只是將她降職，並把她的侍女除掉，然後送她去冷宮裡面反思。」習近平的憤怒稍微減少了一些，說：「好，全按照太師你的話來做。」蔡奇回答：「陛下聖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我還有一個擔憂，現在公主還年輕，個性還未定型，彭皇后謀反，我們絕對不能讓她繼續教育公主，我們需要為公主找一位好老師。」習近平說：「這有什麼難的？你可以兼任太傅，太保，並教導公主，讓她能遵循妥善的道路。」（姨史氏註：蔡奇的計劃是，習近平去世後，利用這個控制女皇，進而控制諸侯。）

蔡得帝之首肯，乃以從逆罪盡誅馬及朝中不順己者闔族。帝恐再遭奸計，蔡諌帝曰可入秦嶺中地堡長居，遙控指揮，帝從之。蔡又構陷帝身邊侍姬，具以通洗面奶術，善歌閩調之姬代之（姨史氏註：此蓋勾結閩台奸商，私販而致者），帝深為所惑，蔡遂得專權。

蔡奇在得到習近平的首肯後，便以參與叛亂的罪名，將馬偉明以及朝中不順從自己的人全族處死。習近平擔心再次受到奸人陷害，蔡奇建議習近平可以長期居住在秦嶺中的地堡裡，遙控指揮，習近平接受了這個建議。蔡奇又構陷了習近平身邊的侍女，並用精通洗面奶技術、擅長唱閩南語歌曲的侍女替換了習近平本來的侍女（姨史氏註：這些人是蔡奇跟福建台灣奸商勾結，暗中買賣人口得到的），習近平深受蔡奇和侍女的迷惑，蔡奇因此得以專權。

未幾，蔡漸不臣，供奉亦薄。某日，出帝召蔡曰：「朕未食慶豐包子久矣，愛卿可供奉之。」蔡對曰：「陛下欲食，臣當採辦，惟陛下常言，為復興中華大業計，宜厲行節儉，倘陛下鋪張揮霍，臣恐上行下效⋯⋯」帝曰：「何以及此？慶豐包子耳，廉價之物，何鋪張揮霍之有？」蔡曰：「陛下不知，今神州板蕩，四方擾攘，生民疾苦，物價飛漲，且陛下所食之慶豐包子，乃以良工巧匠，精美物料為之，其值實每枚晉鈔二十倉庫。」

不久後，蔡奇漸漸不再像以前那樣順從，對習近平的供奉也變得越來越少。有一天，習近平召見蔡奇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吃慶豐包子了，你給我搞包子來吧。」蔡奇回答說：「陛下如果想吃，我會去安排的。但陛下以前總是說，為了復興中華的大業，我們應該要嚴格節儉，如果陛下浪費、揮霍，我擔心會變成一個壞榜樣⋯⋯」習近平說：「這怎麼可能？慶豐包子只是一種很便宜的食物，怎麼可能有浪費、揮霍的問題呢？」蔡奇說：「陛下可能不知道，現在我們的國家處在動盪之中，四面八方都在戰爭，人民生活困苦，物價飆漲。而且陛下所要吃的慶豐包子，是由精良的工匠和優質的原料製成的，其實價值高達每個人民幣二十倉庫。」

帝大驚：「朕於北京所食之包子、炒肝、芥菜，計二十一元耳，今何如此之昂？倘物價真若此，愛卿何能日食粿條，活肉，套腸等物，如朕所聞？」蔡曰：「此皆臣鄉賤物，廉價下水耳，臣實力行陛下『節儉報國』之指示不怠。」帝曰：「善，朕亦當節儉。閩食亦朕所好，粿條，活肉，套腸等，亦可供奉。」蔡曰：「陛下，臣不敢，是物皆以受核輻射、轉基因之變種豚為之，四目兩口，頭若吹風機然，甚為可怖。臣命微賤，死不足惜，食此可也，陛下龍體關天，切不可食轉基因豚肉。」

習近平大驚說：「我在北京吃的包子、炒肝、芥菜，加起來才二十一元，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貴？如果物價真的這麼高，那你怎麼能每天吃粿條，活肉，套腸等食物？我聽說你整天吃這些小吃啊。」蔡奇說：「這些都是我故鄉的便宜食物，只是廉價的下水罷了，我一直堅持實踐陛下「節儉報國」的指示，從不懈怠。」習近平說：「好，我也應該節省一些。福建菜我也喜歡，粿條，活肉，套腸等，也可以搞點給我吃。」蔡奇說：「陛下，我不敢，這些食物都是用受到核輻射、轉基因的變異豬肉製成的，四目兩口，頭像吹風機一樣，非常恐怖。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死了也無所謂，可以吃這些，但陛下是國家的支柱，陛下的龍體重要，絕對不能吃轉基因豬肉。」

帝不甚說，出一物示蔡曰：「朕實無可食之物。此出今日供奉之魔芋燒鴨中，卿視之，其匪鼠首而何？」蔡取細察曰：「陛下，此鴨頸也，非鼠首。」帝曰：「愛卿，此物目、齒兼備，為鼠首也明矣，何指鼠為鴨乎？」蔡曰：「陛下日理萬機，操勞過度，或致目力不任，誤鴨為鼠也，今不如召諸侍姬，令彼判斷。」帝曰：「愛卿可笑，彼尚能有他言乎？」然侍姬皆與蔡而指為鴨，帝無以對。蔡曰：「軍國事繁，陛下雖親自指揮，親自部署，亦宜以龍體為重，今後國事可多交臣處理。」帝亦不能如之何。時國朝遊騎，已抵隴上矣。

習近平不太高興，只是拿出一樣東西給蔡奇看，並說：「我真的沒有東西可以吃了。這是今天供應的魔芋燒鴨中的一部分，你看，這不是老鼠的頭嗎？」蔡奇仔細觀察後說：「陛下，這是鴨脖，不是老鼠的頭。」習近平說：「愛卿，這東西有眼睛和牙齒，明顯是老鼠的頭，你怎麼能說老鼠是鴨呢？」蔡奇說：「陛下每天都在忙著國家大事，可能是工作過度，視力有些受損，才會把鴨誤認為鼠，不如我們召來一些侍女，讓她們來判斷看看。」習近平說：「愛卿，你真是搞笑，她們還能說別的嗎？這明顯就是老鼠頭啊。」結果侍女們都同意蔡奇的說法，說那是鴨脖，習近平無言以對。蔡奇說：「國家事務繁重，陛下雖然親自指揮、親自部署，但還是應該以龍體為重，以後的國事可以多交給我處理。」習近平無法反駁。那時，我大真朝的偵查部隊，已經到達甘肅一帶了。

姨史氏曰：閩人詭詐，狐媚惑主，自古為中官之藪，龍陽之區，信然。雖奉聖教，亦多不清真，貪食豚肉，且自為遁辭，曰古法有云多飲濃茶，則可滌其污穢，是何言哉！是何言哉！

姨史氏評論道：福建人詭詐，用狐媚之術迷惑君主，自古就是出宦官的地方，是喜歡搞男寵的地方，看來確實如此。他們就算接受了聖教，但多數仍然不真誠，貪食豬肉，且自己為之辯解，說古時傳下一個辦法，多喝濃茶，就能清洗掉污穢，這像話嗎！這像話嗎！

余查古來禍亂朝綱者，閩人為多，而尤以蔡姓者為最，宋有蔡京，晉有蔡奇。嗚呼！出帝信用閩人，沈醉聲色，親佞遠賢，終成傀儡。而國朝專用諸北誠奉聖教者，擯斥南士，故得治平，此太祖、聖祖之遠謀也。

我查過，自古以來造成朝廷亂象的，福建人特別多，而尤其以姓蔡的福建人為最，宋朝有蔡京，大漢中華人民民主主義共和大帝國有蔡奇。哎呀！出帝寵愛、信任福建人，沉迷於歌舞酒色，親近奸佞，疏遠賢士，最終成為他人的傀儡。而我大真朝專用忠於聖教的北方人，排斥南方士人，因此得以治國安民，這是我太祖、聖祖的先見之明啊。

又，閉關鎖國，土法煉鋼，杜門造車，貪墨橫行，棄格致而從謬說，此逆晉之所以傾頹也。廣結友邦，親善魯迷，進口兵器，百僚廉潔，聖教與科學並重，此國朝之所以興隆也。興衰治亂，豈無由乎？

護國神艦系列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