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已經筋疲力竭的兩位亞洲代表,在聚會上幾乎沒有講話,野餐到8點天都不黑。他們談各國的畢業典禮、修復工作和接下來各自的計畫,有人接到了在馬爾他的工作,有人要去美國下一階段的實習,歐盟學生都是很努力地在整個歐洲大陸穿梭找機會,有些人說英語也不是他們的母語,請我們不要太擔心。當下覺得有這個機會被安排進來真是不可思議,來到荷蘭的歐盟學生英語真的很好,我們語言和文化方面都沒有歐洲學生表達自如,簽證也特別麻煩,but就像他們也常說You have to give it a try, you never know. 這裡的大家很能small talk,他們很喜歡問「How do you feel?」「Find anything interesting?」「What’s your favorite?」這種需要大量闡述個人意見的問題,都會慚愧於無法給予同等情緒的回應,反而是「How about Taiwan?」這樣的問題就容易很多。
External studio是SRAL和旁邊的museum租用的工作空間,有面大大的玻璃門,民眾可以透過玻璃觀賞正在進行的修復工作,一邊工作一邊看玻璃外面的人來來去去。目前External studio正在處理的是14幅去年水災在教堂泡水的畫作,聽說當時水災的狀況很糟糕「Saints were floating all over」,因為畫作們傷勢不同,看到一些沒見過的托裱方式,畫作們也接近修復完成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