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氣是羽絨衣相伴。
上週遇到了來自日本和印度的program students和立陶宛的fellow Ausrine,Ausrine說她有來過台灣,問我們來自台灣哪裡。我說來自高雄,她說:「我知道!是不是那個整個城市大家都穿著傳統服飾在街上走來走去的那裡?真的很酷!」腦中浮現Cosplay? 還是同人展?不過她是說「traditional custom」我愣了半晌,「I … don't think I’ve done that」「Or maybe it’s Korea?」我也覺得可能在講韓國,會有很多觀光客穿韓服走來走去。此時旁邊的Julia大笑說:「你們兩個要不要give a presentation來介紹台灣和你們的studio,現在這裡除了Ausrine 之外沒有人認識台灣啦!」歡迎台灣朋友和66夥伴底下留言提供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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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大概會遇到一天需要高強度的社交模式。
上週五Julia邀請大家下班後去她家聚會,下班一起去超市採買pizza、洋芋片和啤酒,話題從番茄怎麼種、各國關係遠近的稱呼、法律上婚前婚後名字的變化、Saints的故事、到歐盟各國的關係等等,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真的很法國, 8個人從六點一直聊到十二點半,坐在沙發上說話配酒。很有趣的是,在場沒有荷蘭人,總是用「我們在荷蘭啊!所以怎麼沒有荷蘭代表說說荷蘭是怎麼樣的啊!」結尾。很Chill的公寓裡牆上掛樹枝、紙鶴、畫、古董鐘、旅行照片,和裝著洋酒的地球儀,以及到處都出現的薰衣草束。聊到名字和宗教,我說我的名字是「Jade」和「Palace」的組合,盈靜是「full/you have enough」和「quiet/serene」,日本人momoko說她是peach girl,紐西蘭人Alexandra的姊姊是Victoria說全家都是戰士,Julia說他就是Julia,相較之下中文名字解釋起來意境非常美麗。
另外也聊到臺灣修復傳統廟宇文物,大多數時候都需要進行一些儀式,我們形容如何「擲筊」「two red pieces, slightly curved like the moon」他們聽得很開心,他們說修教堂文物時一般只要保持莊嚴show respect就行。
同事們普遍都有不同國家的生活背景,要很努力習慣各種語速口音和用字習慣,光是把耳朵跟上聽懂就很難,還盡可能地回應,回去都會好累好累。我們的supervisor是波蘭人德國長大英國唸書荷蘭工作,因此他會和同事們切換語言溝通,有時是波蘭工作室,有時是荷蘭工作室,最近像德國工作室。記得有一次Carlota說「在葡萄牙6歲就學英語,而且葡萄牙語比英語難上許多,怎麼可能不會講?」,想想歐洲語系也大多有相似之處他們學起來應該有比較容易吧?🤔
比如說上次有訪客問了「請問你們知道Marc在哪裏嗎?」我正想回答的時候,Carlota回「Sorry, we don't understand Dutch」,我才發現原來我隱約聽懂荷文了!昨天是SRAL 35週年盛會,我也聽到來賓用荷文問了紐西蘭同事「請問下午幾點開始?」,同事用英文回答後,對方愣一下和他說「真不好意思,我從您的外表沒辦法判斷我應該說英文」原來紐西蘭同事也聽懂一些荷文了。
SRAL 35 Symposium 的12場發表只有3場in English,同事大家都紛紛來關心我們有沒有enjoy the day …
但除此之外,倒是很enjoy 工作室的工作。
這兩週結束了前一個案件,收到的新任務是一幅來自主教蒐藏的畫作,上面畫著耶穌、小孩和小羊。空間廢棄後主教將一批畫作捐贈給SRAL作為修復教育用途,因此可以盡情地在上面做嘗試,學習了兩種SRAL自己發展的technique,帶我們的Joanna 總是很有耐心地說明細節,讓我們自己操作後,詢問我們再說明他的判斷依據,我們提到臺灣的方式和情況,也會停下來和我們討論說說他的看法。總之,是蠻有收穫的一週:)
2022/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