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29）水火同源千鈞一髮（2007原著版）

隔天，考完試。

走出管理學院，漫步紫荊花海。

天色向晚，風微涼。

六點，成教系小美女「小麗」出現在約定的地點：宿舍區門口。

七點，我和小麗在嘉義市文化路附近的「林家沙鍋魚頭」享用豐盛的晚餐。

八點，我們在台一線上，驅車奔馳著，剛過「水上鄉」，朝著「後壁」邁進。

八點半，經過「後壁火車站」，左轉「白河鄉」。路邊黑黑的，盡是沒有蓮花的蓮花田。

九點，經過蜿蜒的山路，我們抵達著名的「水火同源」。

那是一個公園，充滿著深邃黑暗的公園，僅有稀疏的照明。

在公園的深處，隱約有火光透射出來，在一片漆黑中，分外明亮。

那就是「水火同源」。

在一片山壁上，有一個凹洞。

凹洞裡同時有清澈凜冽的透明山泉，與烈焰熊熊的紅色火舌竄出。

洞口是一個小池子，貯納著泉水，倒映著火光。

小麗瘦小的身軀緊緊依偎在我身旁，雙手纏繞著我的右臂，臉頰黏著我的肩頭。我們就這樣安安靜靜地，享受著奇異的美景。

小麗：「廖震，好奇怪阿...，為甚麼會有火焰？」

我：「因為洞口有天然瓦斯冒出阿！ 只要點個火就會這樣一直燒不停了。」

小麗：「那為甚麼同時有水流出來？」

我：「...恩...關於這個......」

我退了一點，站到她身後。雙手往前環抱住她軟軟的纖腰，右手往下伸。穿過皮帶、穿過牛仔褲的扣子、穿過拉鍊與蕾絲紗質薄內褲，摸進了海草蔓生的深處。我的指腹滑過了她下體裂縫的頂端，輕輕按壓，並微微地探進了微濕的幽谷中。

小麗：「廖震！你幹嘛啦...！喔...哦…等一下啦！哎呦...輕點...再輕點...」

我：「這樣的力道可以嗎？」

小麗：「喔...恩...再小力一點...」她有點無力地說，身子軟軟的。

我：「好。」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小麗享受著我的指頭帶給她的歡愉，

我也開心地看著她舒服的模樣，

好像只有一轉眼，又好像過了很久。

我把指頭忽然抽出，放到她嘴裡命令她「舔乾淨」時，

小麗突然問了一句：「阿等等，廖震，你不是要跟我說『為甚麼』嗎？」

我：「甚麼…『為甚麼』？」

小麗：「等等…恩...阿...，人家是想問說…為甚麼水和火...會同時冒出來？」

我：「那就要問妳阿！」

小麗：「問我？」

我：「恩阿！阿妳下面那個洞為甚麼可以…同時這麼火熱，水又一直流不停？」

小麗：「討厭…啦！啊！怎麼又…」

我又把手插回她陰道裡，在她體內繞圈圈似地擠壓著陰道，同時享受著來自她體內滾燙的體溫，和濕漉漉的感覺。

我的舌頭、嘴唇在她滑滑嫩嫩軟軟的臉頰和耳垂上舔著。

幽暗的公園內，火光掩映下，青春洋溢的瘦削女體掙扎蠕動著，春意盎然。

突然，從遠方的公園入口處，傳來陣陣人聲，似乎有一群人正從遠方嘻笑著走近。雖然我背對著她們，但還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都是女孩子們的聲音。

我知道那群人是甚麼來歷。

那是一群女子排球隊員，是一群嘉師的大學生。

該來的始終會來！

...原本，這麼晚都還沒出現，我還以為她們早已看完風景下山去了，沒想到竟比我晚到。

我停住了動作，把手抽離，輕輕地附耳過去跟還不清楚狀況的小麗說道：「走吧！」

小麗：「咦...？怎麼了？」

我：「有人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

甚至，在那群人吵雜的聲音中，還混著一個我熟悉的清秀嗓音。

「看到火光了！耶！…咦，旁邊好像有倆個人抱在一起ㄟ...！教練妳快看...」

除了小綠，…還有誰的聲音會這麼好聽？

糟糕！

...幸好我背對著她們，而且，周遭這麼暗，小綠應該沒法看清楚吧！

「走！快點！」我拉起小麗，並一邊催促著她，毫不猶豫的便朝著前面的小路一直走。

這個公園有倆個出入口，一個比較靠近停車場，也比較下方，是我們和小綠她們進來的路。

另一個比較上方，從那裡出去，可以再從水火同源上方的公路繞一圈回到停車場，是我現在打算要走的路。

晚風在飄蕩，夜梟在枝頭。

水火同源在背後逐漸遠離，小綠和她女排的同學們的聲音也漸漸變小。

我和小麗繞了一圈，走出公園，來到公路上。

小綠她們的聲音變成在下方了，我從上方看著被火光照亮的林木、聽著黑夜中的淙淙水聲，俯瞰著那群女排隊員，似乎可以看到小綠正興奮地把手伸到水池內，也似乎同時看到了自己那充滿了謊言與背叛的人生。

很刺激

...是的，很刺激

但也越來越空虛

拉著小麗溫軟的小手，為了怕被小綠她們看見，我盡量利用視線上的落差，靠著山壁走。

光是直線進行的，只要我看不見她們，她們就看不見我。

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愚昧方法，因為，我猜，在小綠的心裡，她早就看見一切了。

用心來看，一切都澄澈透明，遠比用眼睛看來得清楚。

一路上，小麗嘰哩咕嚕地跟我說話，她雖然很開心，終於看見水火同源了，但還是覺得很奇怪，一直問我，「為什麼走得那麼急？」、「是不是因為怕被人看見我們剛才在大庭廣眾下做的事？」、「是不是…還想帶她去找個地方，做些...更害羞的事？」

可我，現在只希望能安然回到停車場，發動我心愛的速力303，好好把她載回學校宿舍。

然後，裝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買個「豪記滷味」回家，打開電腦，假裝一整晚都在上PTT看西斯版。

再假裝一整晚都在科科笑個不停，等小綠回家，再面露微笑地問她：「今晚和妳女排的同學們去水火同源怎樣？好不好玩？」

我是混帳，是禽獸，是個心口不一的傢伙，是個有點狼心狗肺的畜生。

說不定哪天我會東窗事發，然後被小綠趁我熟睡時偷偷拿剪刀「喀擦」一聲，永絕後患。

因為她說過：「心不在，閹！」

可是，我的心一直都在她身上阿！只是..只是...，「心忠屌不忠」罷了。

不過是這樣罷了...

正當我腦海內的思緒瘋狂流轉時，

小麗的一聲「廖震！」又讓我突然回到了現實。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遠離了水火同源，遠離了小綠一群人，走到了停車場。

小麗：「你在想甚麼阿？幹嘛都不說話？啊你表情好嚴肅喔...，好恐怖..….」

「哈！沒有啦！」我立刻綻放出一個虛假的笑容，回答她：「想到今天的考試啦！」

小麗：「喔...，你在擔心考不好阿？阿你不是說昨天有跟帆哥討論好題目，萬事OK嗎？」

我：「對呀，嘿嘿！不過好像有一兩題我寫得不太好，有點擔心...」

小麗：「唉呦！擔心甚麼啦！你喔，就是太用功，太在意分數了。看開一點，看你，剛才的表情嚴肅的像要殺人一樣，好恐怖喔...」

我：「哈！抱歉啦...，我想事情的時候就是這樣，看來比較嚴肅一點。以前也有人講過，我嚴肅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恐怖喔！」

小麗：「真的嗎？ 恩...，那你以後要多笑，我很怕你剛才那個樣子說...」

我：「呵呵，放心啦！在我親愛的小麗前面，我怎麼可能真的嚴肅或生氣呢？看到妳，我就會打從心裡很開心，只有笑容喔！」

小麗：「真的？」

這人人搶著要的小女孩一聽，開心的閉起了眼睛，深深地親了我一下。

當隆起的山峰觸碰到我的胸膛的那一刻，

我的心又軟了，屌又硬了。

那一刻，所有剛才關於小綠的思緒，又全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抱起她輕盈的身子，竄進了車子裡。

我們延續著兩隻舌頭、四片嘴唇的對話。

在微涼的夜晚，就這樣，偷竊著絲絲的溫存。

很爽，可是也很危險，因為，不知何時，小綠和她那群女排同學會走回停車場。

萬一又被看到，可能就逃不掉了，因為小綠記得我的車子。

可是我實在停不下來，因為小麗好香，腰好滑。

最後，我忍不住，直接就這樣，把小麗的連身裙往上拉，粗暴的掰開她的雙腿，就這樣直插了進去，開始了活塞運動。

可是，進行到一半時，我看見了副駕駛座，竟突然想起了小綠。

想起第一次和她去大林糖廠吃冰，想起了第一次的親吻，

一切就發生在這台速力303上。

車子原本只是個單純的交通工具，被我加上了偷情的用途。

車子本身並不邪惡，邪惡的是開著它的駕駛者。

開著它，我和小綠去了大林糖廠。

開著它，我們去吃了掽皮麵、去吃了新港鴨肉羹、去吃了大樹下粉圓冰，還去過鳳梨田裡，就著陽光、秋風、田埂，盡情的野合。

開著它，我跟詩婷偷偷地見了面、上了賓館、開了房間、逛了夜市。

開著它，我跟小麗偷偷地來到了水火同源。

射在小麗身體裡後，在回程的路上，

我開著它，我的右手又探進了小麗的領口，又柔捏起她的乳房。

我們逐漸遠離水火同源，往回鳳梨田大學的路上邁進。

可是，經過了宿舍門口，經過了熱鬧的小吃市，穿過了學校的大門後，

我不知不覺地，居然載著小麗到了活動中心。

還不知不覺地，在活動中心旁停好車，帶著她到了琴房外。

經過了半個小時，經過了沿路的摸奶，我又硬了。

一個從五歲開始學鋼琴的禽獸，偷偷爬進了琴房，然後替女孩開了門，拉著她進到了空無一人的鋼琴室。

一男、一女、一架鋼琴，一根勃起的老二。

樂器不是這樣利用的，我知道。

可是，柔柔的抒情曲是用來騙女孩用的，這大家都知道。

我猜，蕭邦在寫「幻想」時，應該沒想過…會有人邊彈、邊讓一個女生在下面口交。

我猜，德布希寫「月光」時，也應該沒想過…有人會在月光下邊彈、邊用老二拍打美女的臉，來當節拍器。

接著，我把小麗拉起，讓她點歌，然後，我右手隨意地彈著些她耳熟能詳的流行歌曲，左手即興地配上和弦。

再來，讓小麗再次脫下內褲，坐到我身上，讓我的老二插進她的洞穴裡，兩人合為一體，再讓她自己蠕動。

我的雙手穿過了她的腋下，在琴鍵上恣意揮舞。

她的淫水流到了我大腿上、流到了座椅上，隨著旋律逐漸轉為激昂，也越流越多。

我們在做甚麼？做愛。

我們在哪裡做愛？學校的琴房。

小綠知不知道？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她現在應該還遠在白河的「水火同源」，或者是，和她的同學們回嘉義的路上。

有朝一日，我會不會跟她坦白這一切？永遠不會。

因為，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周杰倫的這部影片很好看，是一部很浪漫的愛情片；

我現在也正在進行著一部同名的愛情動作片，浪漫，再加上激情。

快板、慢板、行板交織著，

音符一顆顆地灑落在我和衣服越來越少的小麗身旁。

華麗的旋律配著小麗的呻吟聲，是一種對鋼琴的最大肯定，

同時玩弄著身體滑嫩潔白的小麗，與黑白相間的漂亮琴鍵，

讓我的老二膨脹到了極限，興奮到要爆炸。

今晚，我玩弄著前人苦心譜出的樂曲，彈奏著小麗嬌挺的乳頭。

白色的琴鍵，配上小麗白色的皮膚，

我黑濛濛的心肝，跟黑色的半音鍵一樣，黑到發亮。

幹完小麗，回到我在早餐店樓上的住處時，小綠還沒回來。

Maybe 她和同學們是在回程的路上順便去吃宵夜吧！

在浴室洗掉身上所有的可疑味道後，我躺到床上，立刻睡著。

一覺醒來，已是半夜。

我挪動了一下身體，想去上個廁所，卻發現小綠正蜷曲在我懷裡。

原本睡得正熟的她，因為我過大的動作醒來。

我：「老婆...，水火同源好玩嗎？」

溫柔的禽獸男問道

小綠：「恩...還不錯.…..」

禽獸男睡眼惺忪的正牌女友半睡半醒地回答，同時嘴角泛起甜美的笑容。

她的雙眼皮變成了三眼皮，眼睛看起來更大了，可是也更好看。

每次睡到半夜被吵醒的她，眼皮的縐折數總會增加，可是只會維持那麼一下子。

我：「那下次咱們一起去吧！」

小綠：「恩...好阿...，可是，人家比較想跟你一起去看西子灣的落日...」

「喔？好阿！」我把臉頰湊過去貼著她的臉頰說：「聽說，黃昏時的西子灣很美喔！聽說，要在中山大學旁的山上看才行。那時，太陽會從海面上照過來，會有一道黃昏的金色夕陽，從腳下延伸到海平面的遠方，超美！」

小綠：「恩，是阿！我聽說的也是這樣。甚麼事情都是黃昏時最美了...」

我心中一凜，正想打哈哈說道：「我們還可以坐渡輪，去旗津吃烤小捲...」時，卻看見懷中的她早已又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她把我摟得緊緊的，嘴角還漾起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或許，無知就是一種幸福。

或許，被蒙蔽也是一種幸福。

或許，矇矇矓矓地，不確定對方知道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更是一種幸福。

所以，那真的是微笑嗎？

還是冷笑？

可惜的是…

直到多年後的今天，

我還是不知道。

《待續》

"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的充實自己，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上天自會安排一切。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