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運動競賽最激烈的莫過於科際籃球賽,最血脈賁張卻是排球賽;這天正好是機械科和森林科大絕殺,排球場四周圍了好幾圈,鬼屋四傑剛打完三盤網球,經過排球場,比賽正殺得難分難解,機械科舉球手一個網前弧線做球,正好在網子上方劃過,前排攻擊手躍起扣殺,森林科前排二人伸手封網,不料,球過中線,機械科攻擊手扣空,是個假扣殺,球跑到左翼,埋伏的攻擊手左手往對角線扣殺,眼看就要落地,森林科後排也非泛泛,一個飛撲救球,「碰」的一聲球往場外飛出,正好鎖定我們方向直衝,智銘直覺反應拿起網球拍一檔一帶,球竟然過網,不過,球拍卻裂了,頓時,我們的臉都垮了下來,比賽暫停。
「唉!球拍斷了,難修。」
「我們賠。」
算了,倒楣不缺。
接著,走到森林館旁綠茵廣場,「啵!啵!」聲音響徹。
「嘿嘿!你們知道那個投手誰嗎?」
「誰?那個...那個球速,很嚇人。」
「劉秋農。」
「我知道,他的招牌動作是出手前會在腰間繞一圈,嘖嘖!想不到球威這麼可怕。」
突然,「啊~」的一聲,鑫奕右手臂挨了一記,頓時咬牙切齒。
今天第二個倒楣鬼。
我和震峰面面相覷,心裡想的是同樣的問題:「我是第三或第四個倒楣鬼?」
我遇到的是「歐都麥發不動」,花錢修車,花力氣推車。
震峰是第四個,吃飯時錢包不見了,幸運的是裡面錢不多。
鑫奕吃飯時呈現所受的傷害:「舉箸艱難」。
然後,邊吃邊討論到一個共識。
「從我們搬進來一直在信箱的那封信肯定有問題」。
我們決定一窺究竟。
用刀片小心翼翼的拆信,有張信紙,但沒有一個字,裡頭還有一小包紅紙,拆開紅紙包只剩一些褐色粉末。
「啊~」我大叫一聲,像著火式的丟開紅紙包,追著大伙的背後衝入屋內,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