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27|閱讀時間 ‧ 約 4 分鐘

20181227 四年後的MAJURO (20190103 回高雄之後)

    。距離上一次的出差是在2014年,看著已經被海水鹽分腐蝕的行李箱,我也才驚覺我老是以為這是最後一次任務,卻忘記所有的任務都是第一次,也就是我該準備好這些器材來面對這即將發生的第一次

    這次的旅行從香港出發,但中間轉機時間很長,但香港機場設計不錯,找一些可躺可坐的地方,配合速度不快的免費wifi網路,倒也是可以打發不少時間




    從香港到關島大約5小時;而關島到MAJURO儘管飛行時間是6小時,但加上Truk/Pohnpei/Kwajalein等地降落再起飛的時間,大約就要將近8個小時才會抵達Majuro。而Mjauro的下一站,就是夏威夷。因此,也有從台灣飛往夏威夷後,再轉到MAJRUO的行程,不過這樣的班機費用更高,就不合適我們這樣的工程維修成本上的計算。




    小島上的機場設施十年如一日,不過他們有計畫要改善這個機場內部的配置,不過計劃總是很長,不知道何時可以完工。來到這樣的地方,最怕的就是行李遺失;個人物品沒有到達事小,但零件如果沒有到達,往往就是維修工程最大的浩劫,因此每一個轉機點,都要不斷到櫃檯確認行李有沒有確實轉運。

    而到達目的地後,與台灣的時間為早四個小時,因此這裡儘管已經晚上,但相關的餐敘,維修行前作業與測試方法演練等仍需要在下飛機後約4小時完成。可能是班機上的熟睡,到達Majuro後的精神狀況可以,剩下的細節維修,就等待天亮後開始進行。

    任務影響睡眠,我想快點天亮,到達事故點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邊?其實幾次海外維修,最大的困擾是問題無法重現,時好時壞,而操作者的回應又卡在無法量化描述,都是感覺方面的陳述;另外,因為事故發生過程的處理人員相互間的摩擦,也造成互信降低,對於處理問題過程中會增添更多的變數。


    既然人與技術問題纏繞在一起,最快的方法是分離這兩者間的相互影響,先針對故障問題來進行處理,針對時有時無的問題就需要反覆的測試程序,終究會讓問題再次顯現;同時,我們讓操作者在這個過程中體驗感覺的差異,來追朔事故當時的問題所在。相當幸運,可能出現問題的六個元件中,我們進入第二個程序就解決此問題,整個引擎的輸出反應變得靈活順暢,在緊急停船測試中,也恢復原廠的設計要求。


    罵你的人,話是惡毒的,但您選擇壞情緒的相互殘殺? 還是跳脫負面情緒的困擾?寫到這裡,我想說一個前輩告訴我的:[所有離開實驗室的都不是高科技,都屬於機械製造;如果你決心面對問題,那結果通常不會太差]

    後記:20190103
    回到台灣之後,對於光線的適應仍舊不太習慣。任務過程中的痛苦與不確定感記憶猶新,而任務完成的快樂常常是短暫與容易遺忘的。誰不想在快樂中沉浸?但過多快樂的記憶反而成了前進的包袱與阻力,這時候我的健忘也許是另外一個好處,不過要防止反覆再痛苦的無窮迴圈。

    小陳又重新回到飛輪車,達叔的哈雷也都在計畫中,每個人都在軌道上前進,我也不能怠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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