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9-16|閱讀時間 ‧ 約 10 分鐘

斷裂幽明—曠古赤禍之源(二十八)

    作者:He ChangMing

    以共匪的死亡與自救證明:民族、民權、民生是天地命令

    我在《光復民國之天地根基》一書的第三章從共匪建立開始,一步步、不間斷的寫到今天,說明共匪的罪惡百年只是下面這一點的不斷循環而已——共匪只要露出真面目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它必然步入死亡期。為了自救,它必然會假借三民主義(同時暗中毀滅民族、民權、民生)。當它活下來,又會露出真面目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它又必然步入死亡期。為了自救,它又會假借三民主義(同時暗中毀滅民族、民權、民生)……我通過詳盡的史實,用了十幾萬字來說明這一點。因內容太多,限於篇幅,在此不能細說,只能敘述大概:

    共匪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建立。共匪從建立起便注入了“假借民族出賣民族、假借民權毀滅民權、假借民生破壞民生”的基因,至今未變。共匪建立後寄生於國民黨內,一面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生存,一面阻撓國民革命軍北伐,破壞民族、民權、民生。共匪在蘇俄的命令下,嚴重破壞中國國民革命。因此,蔣公毅然決定清黨,驅逐共黨分子。在被國民黨驅逐之後,共匪在江西瑞金建立其“中華蘇維埃”偽政權,露出了真面目,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徹底違背了當時國人普遍的民族、民權、民生渴求,因而聲名狼藉。在國民政府第五次圍剿之後,共匪開始逃亡,步入死亡期。此時,共產國際在莫斯科召開第七次大會,命令共匪在中國建立“抗日反帝統一戰線”。因此,已步入死亡期的共匪,抓住這根救命稻草,開始利用抗日,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坐大(並暗中破壞民族、民權、民生)。共匪不抗日,卻假借“抗日”口號大肆擴張。共匪不顧對日抗戰後,民眾對和平建設與憲政民主的渴求,悍然發動叛亂,讓生民在抗戰之後再遭劫難,其最終佔領大陸所依靠的仍然是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和民生主義。共匪在竊國建政之初,其首要任務是恢復因連年戰亂而殘破不堪的經濟。因此,共匪在1950-1952年底,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生存(並暗中破壞民族、民權、民生)。在實現了經濟的恢復和對社會的控制後,共匪又露出真面目通過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農業集體化、反右、大躍進、大饑荒、文革來毀壞民族、民權、民生。經過土改、鎮反、反右、文革,華族數千年文化及國人的道德根基被毀滅殆盡,中華民國建立以來的言論自由、結社自由、信仰自由被徹底毀滅,民主政治所賴以生發的各種民間組織被徹底毀滅,中華民國以來的自由經濟被徹底毀滅。華族之生機盡毀,共匪也第二次步入死亡期,它為了自救,又開始第二次利用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此即共匪所謂的改革開放。共匪欲毀盡民族文化、毀盡自由思想、毀盡自由經濟,這是徹底的物化。但天地人性絕不物化,根植於人性的民族、民權、民生三大主義絕不會滅絕,其具體表現是國人在反右、大饑荒、文革中對共匪的種種反抗以及文革結束後國人渴求自由經濟、渴求民主政治、渴求光復民族正統之三大渴求的漸次醒覺,物化的共匪則繼續打壓此三大渴求。鄧、江、胡、習的四十多年就是三大渴求與共匪之間的繼續較量。共匪以其所謂的“國營”(實則“黨營”)企業來限制百姓對自由經濟的渴求,以其所謂的四項基本原則來踐踏百姓的民權渴求,以讓人類蒙羞的馬列主義對民族文化指手畫腳。因此,共匪仍以死守一黨專政為目的,絕無改革;仍然束縛生民對民族、民權、民生的自由渴求,並未開放。毛匪時期,通過罪惡的“集體化”、“人民公社”、“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剝奪所有人的私有財產,收歸黨有(以“國有”之名)。民眾喪失所有,生存所需皆被共匪控制,民眾稍不聽話,就被斷糧而有性命之憂。言論自由、信仰自由、遷徙自由皆無從談起。更有甚者,連結婚都需要共匪的“組織”批准。每個人都變為共匪的奴隸。鄧之後,雖然有了一點個體經濟,但是民眾的私有財產並無絕對保障,共匪隨時可以用莫須有的罪名剝奪。更重要的是,土地、能源等等仍被共匪絕對控制,鄧又以四項基本原則絕對控制政權。從毛匪到鄧,極權制度依舊,絕無改革,對社會資源的霸佔如故,並未開放(請注意,對土地、能源、私產等資源絕對控制的、以“公有制”為名的“黨有制”才是共匪的本質,其它的一切都依附於此點。只要此點依舊,則共匪絕未改變。所以,不要以為共匪在文革後已經變了)。1949年至今,軍隊是一貫的黨衛軍,政府是一貫的軍政府,有何改革!社會是一貫的毫無民權的奴隸社會,談何開放!1949年之前本來就有個體經濟、民營經濟,本來就對西方開放,你共匪有何改革!1949年之前有言論自由、出版自由、新聞自由、組黨自由,你共匪毫無自由,談何開放!綜上,並無所謂的“改革開放”,只是暫時在密不透風的鐵幕上微開一孔,讓百姓稍微透透氣而已(請注意“暫時”一詞)。我在概論中已説明,文革時與“改開”後,人民都是共匪的奴隸,此點未變。改變的是:1、對外開放,引進外資。對內改革,允許私營。如此,奴隸便可以貢獻更多稅收,這就是共匪所謂的經濟發展的實質。2、“改開”後對人民進行高額徵收,而不是文革時的沒收式徵收。這就是共匪所謂的人民生活改善的實質。鄧、江、胡時期,共匪為了續命,還要利用私有經濟。雖然一貫的打壓民主,但仍表面宣揚要進行政治改革。對外,因其要“韜光養晦”,所以沒有四面樹敵。一言以蔽之,即共匪還要利用民族主義、民權主義和民生主義。但到了習匪,便開始露出真面目,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因而再次步入死亡期,習匪又開始瘋狂的利用民族主義。毛匪的文革毀滅了國人的民族文化生命,鄧血腥鎮壓六四,毀滅了自由的思想生命。民族文化生命和思想生命俱毀,便只剩肉體生命。因此,江、胡挑動物欲,腐敗治國,讓大陸只剩肉欲和物欲的氾濫。中國大陸百姓喪失了人格自覺,墮落為物欲的奴隸;喪失了民權自覺,墮落為共匪的奴隸。他們既不能對人格負責,又不能對群體負責,已退化為“動物性”存在。此時,物質性的經濟強大和獸性的軍事強硬便很容易喚起動物性的“尊嚴”。習匪便在此背景下,大肆鼓噪軍國主義式的虛假民族主義,對內瘋狂鎮壓,對外四面樹敵。習匪為了讓百姓忘記民權為零,民生艱困而號召“向前看”——民族復興。共匪永遠讓百姓“向前看”,而它們自己則永遠不惜一切代價的“向權看”、“向錢看”,絕不“向民看”,民只是它們所說的“不惜一切代價”的代價。

    綜上,對共匪的罪惡百年略作總結。共匪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建立;然後寄生在國民黨內,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生存;在江西蘇維埃時期,共匪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其自身步入死亡期;共匪為了自救,利用抗日,假借三民主義坐大;又靠假借三民主義佔領大陸;共匪在佔領大陸之後,又假借三民主義過渡;在經濟稍有恢復後,共匪又通過反右、大躍進、大饑荒、文革等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其自身又步入死亡期;共匪為了自救,又開始假借三民主義(即所謂“改革開放”);經過鄧、江、胡的韜光養晦,到習匪又開始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其自身又步入死亡期。在我寫的《光復民國之天地根基》一書的第三章,我通過大量史實,用了十幾萬字來說明共匪的罪惡百年只是以上一點的不斷循環而已。因內容太多,限於篇幅,在此不能細說。

    以上談到,只要共匪公開毀滅民族、民權、民生,其自身必然步入死亡期。它為了自救,必然假借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民族自主、民權自主、民生自主三大渴求源於天地命令,發自人的天地生命,順之則生,違之必死。共匪之所以毀滅民族、民權、民生,正是因為它否認人有天地生命。以下就進入第四章——共匪毀滅中國人的天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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