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久就聽到某某傳媒公佈「幸福指數」,又有甚麼全球排名,就很像娛樂新聞,只具娛人心懷,好像無甚實用。其實人民的幸福,你我都有份,自己亦可感受到、甚至亦可以自行評價。
筆者一生人中最有「幸福實在感覺」的,就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香港,那時經濟騰飛,風調雨順得幾乎憑肉眼都可以看見。那是一種「實在」的感覺,只源於一個事實,那時坊間有一句說話:「只要有一張身份證,不愁找不到工作。」現實也是如此,到處都缺乏工人。
就是這麼一項因素,工作環境較為公平,如果要加班,僱主要付加班費,而這種加班費,是正常工資的 1 點 5 倍。在興旺昌盛之下,亦開始出現一股歪風,第一個有名的藝人在傳媒上坦言自稱很喜歡錢,於是「見錢開眼」、「笑貧不笑娼」這股風潮席捲,倒退的道德無法挽回。
現實上「幸福」是由兩股行為合成的,近代研究經濟學的人發覺了另一個事實,經濟學總會把鼻祖「亞當史密斯」的《國富論》捧出來,基礎理論是「利己之心」,卻又發現同一個作者的《道德情感論》,說的卻是「利他之意」,原來在「純經濟」之下,仍是無可避免地包含了「道德觀」。經濟的成功,道德正直竟然是騰飛的催化劑。
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我們每天有食物可享用,不是肉商、酒商或麵包商的善行,而是他們關心自己的利益。其實在這項交易當中,雙方都得到各自的利益,站在消費者的立場享受到商品的方便,而商人也得到了利潤。
研究經濟的人亦發現亞當.史密斯在《道德情操論》中的所強調的「謹慎」、「正義」與「仁慈」等美德,才真正是《國富論》中人們自利行為的重要基礎。
幸福就是「道德行為」和「經濟行為」合成的感受,這裡面的兩頭極端便是:「飽暖思淫慾,飢寒起盜心。」
猶太人的箴言其中所論說的,就是幸福的真意:
箴言第三十章
7 我求你兩件事、在我未死之先、不要不賜給我‧
8 求你使虛假和謊言遠離我‧使我也不貧窮、也不富足、賜給我需用的飲食‧
9 恐怕我飽足不認你、說、耶和華是誰呢‧又恐怕我貧窮就偷竊、以致褻瀆
我 神的名。
這解釋了在幸福排名最前列的國家,不一定是物質富裕的罪惡之城,反而是那些樸實無缺,民風純樸的豐饒之地。在最美的就是人這個地方,我見過路不拾遺的事實,我聽過南部夜不閉戶的純真,這是中國人千百年來夢寐以求的理想國度。
聯合國 2023 年6月的世界幸福排名,猶太人的以色列全球排名第四,亞洲區星加坡排名第一(全球25),台灣排名第二(全球27),。但人們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