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擁有的不只是悲傷

還記得上次快樂的時間是什麼嗎？你想成為誰嗎？想成為的救世主嗎？想成為誰的乖孩子嗎？

總是用痛苦兌換快樂，習慣隱藏，習慣擁抱悲傷。你不清楚自己是否快樂，但你知曉痛苦，理解別人的痛，別人的無所謂跟在意時總說相似的話，卻不明白自己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在難過什麼？」

其實我不清楚，這種問題的答案。關於這種問題總是複雜的難以說話，重複的道歉哭泣，直到再也沒有意義的成為深淵。忘記自己為什麼難過，又因為什麼快樂，喜歡的討厭的似乎沒那麼重要。改變痛苦好痛，所以你持續的讓傷口潰瀾成膿，侵蝕每一條神經，感覺痛才有意義，你的人生只剩下疼痛。

直到你也不愛這個世界。

但擁有的其實不只那些，擁有一個愛人，幾個朋友，交心交義，其實你也不那麼孤獨，有某些時刻你是如此幸福，但落差感總讓人不敢放手享受，你知道你放不了。雖然厭惡世界但仍努力愛著人類，明明可以快樂卻永遠先擔心會傷害他人。你永遠善良，無論是被教導出來或是天性，你總是下意識良善。你其實清楚自己擁有的不只是悲傷。

只是你習慣了擁有悲傷，再也裝不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