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想像?一個人與一顆石頭在相處上的箇中淒涼。淒涼若能量化,夠我吃上三代,因為富不過三代。
好不會記恨喔健忘對我而言就是一種無法樹立姿態的始作俑者。( 不懂為什麼時常都不用換氣泥 ) 或許這樣,大家就會更加地全神貫注,類似徒步走在懸崖峭壁的概念。
想傲驕一點,想冷漠一點!
想讓留白的時間順便結合删節號的綿延,但人性的常規好像不太適用於你,還是因為你是石頭,我其實應該要先去研究礦物學?今日不想問候,也不提供咖啡裡的奶球。
送娘回1樓之後,在回程的路上抱著自己的眼淚,還刻意地壓低了帽沿,不想被蜘蛛人或是AI機器人發現。在外用餐時,娘很認真的跟我討論她的身後事宜,該如何操辦才能省事省錢,( 其實她還挺健康的 )她永遠都在替她的孩子們著想,不忍我們額外負累。
回程的這段路上,陽光片片,氣溫是如斯的家常,但心中的感慨也來自於無常的陰暗。時常可以聽到眾生眼角的那一片汗水,該要如何親切的膚慰啊。希望有朝一日,我是光,光在的任何地方,都不會積雪成痛創。
回到家,還停留在娘的聲聲交待裡面,邊哭邊進行一些家務。收拾晾乾的衣物,每一件都細細地摺成了一本本的書,恭敬心不只在對人而已。
平凡的瑣碎在緩緩地挪移,微弱的希望與相信也緩緩靠近。而神性像花,永遠插在我的肋骨上。突然間,又想到了石頭與人類的爭戰,噢!謝謝自己的跳頁,跳頁它好善解人意啊,這突然間,我覺得石頭的存在好像也蠻慈悲的。
幾天前唱著楊宗緯的〈其實都沒有〉,歌詞帶到「泛黃有它泛黃的理由」那就讓它泛黃吧!原諒我的尬聊,因為我需要最後一段來進行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