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鴻看完學長剃光陰毛及腋毛,才想到他應該幫忙學長剃毛的,畢竟自己剃毛都要呈現著古怪姿勢,不過他察覺得有點晚。男人剃陰毛刮腋毛,本來在陳勁鴻觀念上是女人才做的事,可是學長讓他的想法改変,原來也可以極為陽剛。陸周樂在沖洗落毛時,他見到學弟一副欲言又止模樣,「你想說什麼?」
「沒有啦⋯⋯學長⋯⋯我剛剛應該幫你剃的。旁人幫忙剃,你比較輕鬆。」
「你現在是認領公差嗎?」陸周樂問,陳勁鴻怯懦應聲。「明天給你幫啦。」還在沖涼的陸周樂突然指著陳勁鴻:「不過明天我就不幫你洗澡了。學弟不要得寸進尺——洗澎澎只有洗一次。」陸周樂停頓了然後恍然大悟:「喔——原來你是用這種方式說你想要每天跟我一塊洗澡啊——」
陳勁鴻臉紅了:「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學長你誤會了⋯⋯」陳勁鴻在連忙比手畫腳地解釋時,陸周樂已經拾起浴巾,攤開就往他身上擦。這動作也著實讓陳勁鴻緊張害羞了起來,想要搶浴巾。「學長,我自己擦身體就可以了。」
陸周樂不讓他拿浴巾。「擦完身體才算是見面洗澎澎結束。你不要一直亂動。」擦四肢時,陳勁鴻還正常,浴巾擦到卵鳥卵葩,他已經開始晃動,越過生殖器,往會陰肛門双臀間的部位,陳勁鴻就整個人扭曲顫抖。「學弟,你的敏感帶在後面啊?」陳勁鴻聽到學長這樣問,他是努力忍著身體傳來的撼動。
「學長,你擦完了沒⋯⋯」他才問完,他的屁股遭到掌擊拍打,清澈響亮。陳勁鴻像收到訊號般,快速離開浴室,抓了白襠就趕快穿起來,遮蓋住私處。陸周樂在浴室擦著自己身體,笑著學弟稚嫩。
累了一天,陸周樂現在只想趕快躺在床上睡覺,他沒穿白襠就爬上床,他是故意鬧陳勁鴻才不穿內褲裸睡。「學弟,你不會累喔。你不睡我要先睡了。」學長這樣說,陳勁鴻是趕緊關了大燈,只剩下床頭夜燈。這氣氛是有那麼點怪,陳勁鴻要爬上床,「你睡裏面。」陸周樂這麼說,陳勁鴻就得跨過學長。他是從靠牆的棉被那邊翻開棉被,雖然燈光昏暗,但是他是看得到陸周樂光著屁股,裸著身體。
「學長,你不穿條內褲?」陳勁鴻有點難為情地問。昨晚是因為他發燒才沒有意識到自己跟裸體的學長同床,但等他燒退,他便立刻害羞尷尬。現在要主動爬進學長被窩,更是讓他尷尬不已。可是他不得不,思本高中宿舍第一晚沒有夠厚的棉被已經讓他發燒,害得學長得照顧他,沒有棉被是無法在夜晚氣溫驟降的床上溫暖入睡的。
「我習慣裸睡。」陸周樂直接了當地說,沒說的是只要你睡在我的被窩,裸睡就是習慣,他就是要鬧學弟。
「喔。學長晚安。」陳勁鴻彷彿也感覺到學長是故意鬧他,他記得第一晚學長在被窩裏是有穿內褲的。他煞有其事的頭鑽進被窩。「二學長晚安。」陸周樂用手連同棉被把陳勁鴻夾著,「是誰准你幫我的卵鳥取名字的——」
兩個大男人在被窩裏的身體嬉鬧,原本陸周樂頻頻要陳勁鴻小聲點,但他發現聲音來自樓上。「樓上房房間是住了幾個人啊⋯⋯怎麼聽起來超過兩個人⋯⋯」陳勁鴻爬過學長的胸膛,自己的身體就壓在上面,伸手拿了夜燈旁邊充電中的手機,傳了訊息給小湯,「你們房間現在是幾個人,有點晚了。」
在小湯房間的恆豪恆傑跟阿猿正聊得起勁,嘰嘰喳喳的四人,在小湯收到陳勁鴻教官的訊息後,頓時安靜,他們注意到了時間,兩兄弟才告辭回自己房間。在双胞胎還沒來之前,寫著黃孝淼的英文習題的阿猿又回到書桌前繼續,「阿猿,你會寫喔⋯⋯借我抄。」小湯說。
「自己寫。三水不是說這不算分數,就只是在看大家的程度——這種地方不要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