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06|閱讀時間 ‧ 約 26 分鐘

逆思維,人生建議:放棄比堅持更能成功。| 日理萬機3


重新思考是很難的,少許證據便足以使我們做出結論,卻難促使我們修正,這跟聰明與否無關,就像「愚蠢山」;當你只懂得皮毛時,就越容易陷入自信的枷鎖。



我們需要從心理層面出發,將你的現在跟過去分開,以及你的看法跟認同分開,敞開心胸,坦然面對自己的錯誤,別害怕取笑自己。自我解嘲提醒我們認真對待自己的決定,但不必把「我們自己」看得太認真,不必拿自己犯的錯誤鞭打自己。




溝通上

一、人們在思考及談話時,常陷入三種不同職業的心態:傳教士、檢察官及政治人物。

  1. 信念處於危險中,會進入傳教士模式:我們會佈道、保護、固守並宣揚我們的理想。
  2. 在別人的論據看到瑕疵時,會切換成檢察官模式:我們列舉理由來證明別人是錯的。
  3. 要尋求群眾支持,會轉化到政治人物模式:我們爭取遊說選民的認同。

當我們深陷在這三種模式之中,就無法費心去重新思考自己的觀點,試著讓自己成為科學家,藉著實驗、測試、假設去發掘真相及知識。正如你不必是專業科學家才能推論思考,有的科學家逐漸成為傳教士,將他們心愛的理論當成福音傳達,把經過仔細推敲的評論視為褻瀆。有的跨入政治家領域,當他們容許自己的觀點受到人氣而非精準度左右。有的變成檢察官,就在他們陷入困境時,致力於拆穿及懷疑,忘了去發現和查明。

二、好的辯論不是戰爭,甚至不是拔河,不是用力要將對方拉到你這邊。即使你是個邏輯惡霸,用無懈可擊的邏輯和精準的數據說服對方,但你辯論的越激烈,對方就越堅持己見。對方無法反駁,卻也不會接受,最能說服你改變心意的人是你自己!辯論比較像是一支尚未編排的舞蹈,你太主動嘗試要帶舞,夥伴會抗拒,如果配合雙方的步伐調整,彼此才跟得上旋律。所以給對方多一點空間,讓他能自由選擇相信什麼。

三、在爭論時,宣揚自己「為何」是對的,還有對方「為何」是錯的,容易對自己的立場產生情感依附,同時輕蔑另一方的立場,假如我們爭論的是「如何」,比較可能擁有正向的爭論。因此別問人們為何支持特定稅收,而是要求他們解釋那些政策如何實際運作。

四、如果對方樂於接受新觀點,或是不曾投入這項議題,那麼較多的理由可能有幫助。當人們對我們的觀點心生懷疑,和議題有利害關係,並且頑固執拗,提出一堆正當理由可能造成反效果,那只是給予他們更多彈藥去打擊我們的觀點。

五、動機式晤談:
 (1)提出開放式問句
 (2)反應式傾聽
 (3)確認對方改變的慾望及能力

六、標題減少兩極化,強調灰色地帶,有助於讓不同看法的人們都產生注意力。另外內容結尾提出保持開放遲疑的態度,能讓讀者更有思考能力,更有空間願意相信。

職場上

人們普遍害怕衝突,但研究顯示兒女的情緒發展,跟父母衝突的頻率沒有關係,重點是父母爭論的態度有多和善。能夠吵一場好架不只讓我們更文明,也能培養創意、激發表現。就像一個好的團隊,應該會產生許多「任務衝突」,卻不是「人際衝突」。

「任務衝突」是關於理念及意見的撞擊,每個人勇於展現觀點,又能在解決意見分歧後,保持同一個方向、執行任務,直到他們遇上新的討論議題。「任務衝突」將人們連接到更高的創意及更聰明的選擇上。

強大的領導者和他們的批評者交手,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軟弱的領導者將批評者消音,讓自己變得更微弱。這種反應不限於擁有權力的人,實際上,我們經常錯失異議網絡的價值。

心裡安全感並不是指放鬆、自在又愉快的標準。它是培養一種尊重、信任及開放的氛圍,人們可以提出顧慮及建議而不必害怕報復。這是「學習文化」的基礎。在「績效文化」裡,強調結果經常逐漸破壞心裡安全感。當我們看到有人為了失敗及錯誤而受罰,我們會擔心要如何證明自己有能力,以及保護自己的事業。我們變得畫地自限、保持緘默而非提出問題及顧慮。有時這是由於權利距離:我們害怕挑戰頭頂上司。在績效文化中,人們經常變得依附最佳典範。這麼做的風險是,我們一旦宣布某種慣例是最好的,它就成為千年不變了。我們宣揚它的優點,停止質疑它的缺點,也不再好奇它有哪裡不完美以及需要改進之處。

人生上

重新思考不只用在與人交際、辯論上,更多的時候,它幫助我們在職涯規劃、伴侶選擇上做出不同的選擇。20歲就立定志向的人,有更大的機會在30歲的職場處的不順心,跟著計畫走、保持恆心毅力,有時候不見得是好事,放棄有時候能創造更多機會,我們應該保持彈性以確保計畫可以被更動。

假設我交往的對象不具有蓬勃的野心和幹勁,但我們在一起相處很愉快,或許我可以重新思考,是什麼時候,讓我對另一半有那種憧憬?出乎意料地,我女友也說我不是她想像會交往的人,我們接受了這件事,把舊有的想法拋在腦後,繼續往前走。

對於工作及人生的建議,我們能做的計畫,是在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想學習什麼?貢獻什麼?「就像在起大霧的森林裡開車,你只能看到車頭燈照亮的距離,不過你仍然可以順利到達目的。」

後記

我很喜歡作者原本想將後記留白的想法,他覺得「重新思考」不該有句點,但被他的學生制止了,一本書的終點,可能是讀者對於另一本書的起點。最後作者改用一些初稿穿插及教導練習做結尾,而且一直提到莫名其妙的美奶吱格外好笑,充滿記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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