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文學 漢中二則

疑冢怪

漢中城北，嶺間多巨坑深洞，有開山而入數里者，有掘地而下百餘丈者，數以十百計，土民多以為出帝西狩，知國勢不可為，懼崩後遺體見辱，乃師曹操故伎，設七十二疑冢嶺中，以惑後人。其說頗不經，蓋操之遺令，載諸史籍，明書葬地，不容有疑冢之事，且出帝末季，權入蔡奇、黃亞波輩手，妻子尚不能保，何得及此？然黔首無知，口耳相傳，以故流播不絕。

漢中城以北，山嶺之間有很多大坑深洞，有的開鑿山壁進入幾里路，有的挖地一百多丈深，有幾十上百個，當地人很多都認為習近平西逃漢中，知道國家要完，擔心死後遺體被侮辱，就學習曹操的計謀，在秦嶺中設置了七十二疑冢，來迷惑後人。這種說法很荒誕，曹操的遺令，史書都有記載，把他下葬的地方說得清清楚楚，怎能有疑冢的事。而且習近平末年，權力掌握在蔡奇、黃亞波手中，他連妻子女兒都不能保全，哪還能關心這種事情？可是平民百姓沒有知識，口耳相傳，因此謠言到處傳播。

聖祖初年，漢中民數人入山狩獵，經一巨坑，忽一人失足墜下，幸其中土柔，賴同行者垂索而下，拯其出。然其人歸家，便迷不醒，譫妄語曰：「吾晉出帝也！賊子敢犯我山陵！當死！」自撕其面，鮮血淋漓，家人急縛之而求於阿訇。阿訇曰：「是似為惡鬼所魘者，當尋巫者來。」家人遂延巫者至，曰：「此誤犯惡鬼也。惡鬼力甚大，吾不能敵之。」乃問其人：「吾等知罪矣，今當何為，以慰陛下？」鬼曰：「倘日奉慶豐包子百枚，而月焚橐駝一匹，當饒汝過，並有以惠汝。不然，將化汝村齏粉！」

聖祖初年，有幾個漢中人進山打獵，經過一個大坑，忽然其中一人失足掉了下去，幸好裏面的土比較柔軟，靠同行者垂下繩索，讓他得以逃出。但他回家後，就昏迷不醒，譫妄亂說道：「我是習近平！賊子竟敢侵犯我的陵墓，該死！」自己撕自己的臉，鮮血淋漓。家人連忙把他捆住，向阿訇求教。阿訇說：「這似乎是被惡鬼迷住，應該找巫師來。」家人就找來了巫師，巫師說：「這是不小心撞了惡鬼。惡鬼力量很大，我敵不過。」就問那個人說：「我們知罪了。現在應該怎麽辦，才能夠安撫陛下呢？」鬼說：「如果你們每天供奉慶豐包子一百個，每個月焚燒一匹駱駝，就饒恕你們的罪過，并且會獎賞你們。否則，就粉碎你們的村莊！」

家人難之，請曰：「橐駝絕跡，已非一日，鄉野細民，何能羅致？望陛下開恩恕我！」蓋聖軍入關時，晉人恐懼已甚，有傳言曰：「黑旗軍生長沙漠，皆乘橐駝。」晉人乃皆屠之，以為厭勝，故橐駝絕跡。真朝定鼎後，西域方復貢橐駝，飼於萬牲園中。鬼對曰：「如是，則象形亦可。」家人無計，乃如其言，製麵為橐駝之形，飾以缯彩，焚於坑側。又傾豚肉包子百枚其中，如是者三日，其人果甦。時漢中方苦旱，次日，忽雨。鄰近哄傳，以為靈驗，左右竟各奉獻，所求頗有得者，故香火日盛，盍邑盡知。

家人感到難辦，說：「駱駝絕跡，已經很久了，我們鄉下人去哪裏找駱駝？求陛下開恩饒了我們吧！」原來聖軍入關的時候，中國人嚇得要命，有謠言傳說：「黑旗軍在沙漠中長大，都騎駱駝。」中國人就把駱駝都殺了，用來辟邪，所以駱駝絕跡了。真朝建立以後，中亞國家才又送來了駱駝，把它們養在動物園裏。鬼回答說：「這樣的話，可以用象形的東西。」家人沒辦法，就依鬼說的，把麵糰做成駱駝形狀，用彩色布料裝飾，在坑邊上焚燒，又把一百個豬肉包子丟進坑裏，這樣做了三天，那個人果然醒了。當時漢中正在鬧旱災，第二天，忽然下了雨。附近的人哄傳這件事，以為是鬼神靈驗，竟然紛紛去奉獻祭拜，不少人的祈求都得到了報答，所以香火日盛，傳遍了全城。

後白篩海致仕雲遊，至漢中，聞其事，大驚曰：「吾嘗在李彪子蘇丹軍中，隨之入漢中。出帝遺體，見其焚燒殆盡，安得有疑冢事乎？此必邪靈藉機惑衆耳！」遂上奏。朝廷命御史察之，乃遣軍掘其坑，得一巨羆，身遍黃毛，著赤衣，殺而剖之，腹實包子。焚之，臭三日不絕。窮究阿訇、巫者及私販豚肉者，皆斬之。上復欲盡平諸坑洞，工部核之，靡費巨億，時西洋諸國加禁運於我，國計方艱，故不果。

後來白篩海退休了到處遊覽，來到漢中，聼說了這件事，大驚道：「我曾經在李彪子蘇丹軍中，和他一起攻入漢中，親眼看到習近平的遺體都被燒光了，怎麽會有疑冢的事？這一定是邪靈藉機迷惑群衆啊！」於是就上奏朝廷。朝廷讓御史來視察，派遣軍隊挖掘了大坑，發現一隻大熊，滿身都是黃毛，穿著紅衣服，把它殺了開膛剖肚，滿肚子都是包子。焚燒了它，臭氣三天不斷。朝廷把阿訇、巫師和走私豬肉的人都嚴加審理，處死了他們。哈里發還想把那些坑洞都填平，經過工部計算，耗費非常高，當時西方各國對我國禁運，國計困難，所以沒能實現。

姨史氏曰：余所見晉末故籍云，出帝欲與米戰，而營指揮中心於秦嶺間。漢中北諸坑洞，想即此也，世遷時移，土人無知，故訛為疑冢。人與鎮尼，皆真主所造，倘虔奉真主，鎮尼何得犯之？昔之阿丹惑於伊布力斯，今之漢氓惑於羆怪，又何異焉。幸賴朝廷匡正，故晉季多怪變，而今海宇宴然，良有以也。

姨史氏評論說：我看到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末年的資料說，習近平想和美國開戰，就在秦嶺中營建指揮中心。漢中城北的那些坑洞，大概就是這東西。時間過了很久，當地人無知，所以訛傳為疑冢。人和鎮尼，都是真主造的，如果虔誠敬奉真主，怎麼會被鎮尼侵犯呢？過去亞當被撒旦迷惑，現在的漢中愚民被熊怪迷惑，有什麼區別呀。幸好朝廷糾正了歪風，中華人民共和國時代有很多妖魔鬼怪，而現在天下太平，原因就在這裡。

文心一言

李彥宏，并之平定人也，少好學，入國子監。獻帝間，負笈往米。米方結好於晉，於竊技晉人，每寬縱之，故李得逞而還，創百度商號，製搜尋引擎。時米之谷歌善為此，李不能敵之。適和帝繼位，恐民望米風而靡，雖頒和諧之制，而不能安寐，李察上意，乃與有司通謀，譖谷歌欲惑民行顛覆，上果信而逐之，甚重李，使專營。至出帝朝，其寵愈隆。

李彥宏，是山西平定人，小時候好學，考進北京大學。江澤民時代，去美國留學。當時美國和中國結好，對於盜竊技術的中國人，往往都寬縱，因此李偷了技術回國，創建了百度公司，開發搜尋引擎。當時美國的谷歌擅長這方面，李比不過，剛好胡錦濤繼位，擔心民衆受到美國和平演變，雖然說要建設和諧社會，還是感到不安心，李窺測到胡錦濤的心思，就和一些官吏通謀，造謠說谷歌想要蠱惑人民從事顛覆活動，胡錦濤果然相信，驅逐了谷歌，并且很看重李，讓他壟斷行業。到了習近平時代，李更加受寵了。

慶豐末，谷歌、微軟等競攻AI術，製聊天機器人，頗有成。李見機上奏，其略曰：「AI，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豈可使米夷專之，不特見辱於國體，且貽憂於國安。臣不才蒙恩十數載，今願為陛下前驅，雖死不辭。」帝性淳古，不明AI何物，覽奏報曰：「AI者，朕所未聞。我中華上邦，人文薈萃。賢能異士，如包子之褶皺，良才巧工，勝炒肝之蒜蓉，竟無此物呼？嗚呼！朕當戒慎恐懼，居安思危。未知米夷年產AI幾噸？期五年，當使中華AI，倍米貨之量，斯事一委於卿，事成之日，其賞必符。倘遇有司刁難，可尋蔡奇為卿主持。」

2010年代末，谷歌、微軟等公司競相研發AI，製造聊天機器人，頗有成效。李見到機會，就向習近平上奏，内容大致是：「AI，是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怎麽能讓美國人佔為己有，這不僅辱華，而且對國家安全不利。我蒙受國恩十幾年，現在想要為陛下分憂，雖死不辭。」習近平性情淳樸，不知道AI是啥，讀了以後回答說：「AI，我沒聽說過。我們大中國，人文薈萃，賢能異士，就像包子的褶皺那麽多，良才巧工，數量勝過炒肝的蒜蓉，竟然沒有這種東西嗎？啊！我應該戒慎恐懼，居安思危呀。不知道美國人每年製造AI幾噸？給你五年時間，要讓中國製造的AI超過美國的一倍，這件事全權委任你去辦，辦成的時候，一定給你相應的獎賞。如果碰上官府刁難，可以找蔡奇幫你主持。」

李得帝旨，聚眾而行，期年果成一AI聊天機器人，號「文心一言」。夫聊天機器人，以機械學習取鑑於資訊集，仿人對語，期利於教化也。然晉之文網密於歷代，正人諍言，俱遭鉗口，得用於AI者，泰半皆瑣言穢語，頌聖諛詞耳。有好事者問於文心一言曰：「出帝乃何等帝王？所立何功？」所對荒悖，暴諸天下，大為所笑，唯出帝為蔡等所惑，竟不得知，愈德李。

李得到習近平的命令，就聚集一批人研發，過了一年多，果然製成一個AI聊天機器人，叫做「文心一言」。聊天機器人，是用機械學習資訊集的内容，模仿人對話，有利於文化教育。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文字獄比歷代都厲害，正人君子的諍言，都被和諧了，能被AI利用的，幾乎都是些無聊的廢話、淫穢内容和歌功頌德的話。有個好事者問文心一言說：「習近平是什麽樣的領導人？有什麽功勞？」回答很荒謬，公開以後人們都笑話，只有習近平被蔡奇等人迷惑，不知道這種事情，更加看重李。

後出帝西狩，李亦隨行。蔡欲專權，要李相助，李恃勢挾之，以圖重利，蔡深恨之，陽許而陰設計焉。時流寇大起，諸將屢覆敗，蔡乃諫帝曰：「臣聞文心一言者，能納古今之善道，集天地之精華，實大國重器也。今逢國難，臣以為當諮之。」帝善而納焉，文心一言對曰：「聖人云，邦大旱，毋乃失諸刑與德乎？又云，天垂象，見吉凶。今災害並臻，盜賊肆虐，此昊天之所以警人主也。」帝曰：「如之何？」文心一言曰：「昔漢制，天降災殃，則戮宰輔，故能雖遠必誅，威服四海。今之李強、趙樂際、丁薛祥、張又俠等，懷姦朋黨，尸位素餐，上無濟世之功，下無舉賢之效，當正法以謝天地也。」蔡亦密進諸人暗通流寇、米、台事證，帝大怒，遂誅李、趙、丁、張等。

後來習近平西遷漢中，李也隨行。蔡奇想要專權，請李幫助他，李仗勢要挾，想要謀取重利，蔡非常痛恨，表面上同意，暗地設下計謀。當時流寇大起，官軍總是失敗，蔡奇就對習近平說：「臣聽說文心一言能總結古今的治國良策，凝聚天地精華，堪稱治國重器。如今國家有難，臣認為應當徵詢它的意見。」習近平認為有理，便接受了建議。文心一言對皇帝說：「聖人曾經說過，國家遭遇大旱，是否在刑法和德政方面有所缺失呢？又說，天象顯現吉凶，是對人君的警示。如今災害頻發，盜賊肆虐，這是上天對人君的警告。」習近平問：「那該怎麼辦？」文心一言回答：「過去漢朝有規定，當天降災殃時，便誅殺重臣，因此能做到雖遠必誅，從而震懾四海。現在的李強、趙樂際、丁薛祥、張又俠等人，懷有奸邪之心，結黨營私，身居高位卻碌碌無為，上無濟世之功，下無推薦賢才之效，應依法處置，以向天地謝罪。」蔡同時秘密進獻了這些人暗中與流寇勾結、以及與美國、台灣相關的證據。習近平大怒，於是誅殺了李、趙、丁、張等人。

後賊兵仍浸盛，官軍漸不敵，帝憂愈深，乃召蔡、李求計。蔡對曰：「前者賴文心一言，奸佞得除，朝政以新。蕞薾小寇，不足動陛下聖慮，可復諮於文心一言，依其計而出師，旬日寇必可破也。」帝許之，李退朝急語蔡曰：「賊寇勢大，豈一時之敵？何出此大言乎！倘計不效奈何？」蔡笑曰：「君勿急，且命技師以米軍操典及平寇略對之，寇不能平，則曰官軍不聽旨，委罪於將兵，吾等復何憂乎？」蓋出帝所見之文心一言，實非真AI，皆蔡、李命技師臨時應對者，帝不能察。

後來，賊軍勢力依然不斷壯大，官軍漸漸無法抵抗，習近平愈發憂心，於是召見蔡和李尋求對策。蔡回答說：「之前多虧了文心一言，奸邪之臣得以剷除，朝政得以革新。如今這些區區小賊，不足以勞煩陛下費神，可以再次徵詢文心一言的建議，按照其計策出兵，不過十日便可平定賊患。」習近平表示同意。退朝後，李急忙對蔡說：「賊軍氣勢如此強盛，豈是短時間內能夠擊敗的？你怎能說出這種大話！萬一計策無效，該怎麼辦？」蔡笑著說：「你不必著急，只需讓技術人員用米國的軍事操典和剿匪策略來應付。如果不能平定賊患，就推說是官軍未遵旨辦事，將責任推到將領和士兵身上，我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原來，習近平見到的文心一言並非真正的人工智慧，而是蔡和李指使技術人員臨時編造的內容，習近平無法察覺。

次日早朝，帝乃問於文心一言曰：「何以退流寇？」文心一言對曰：「打敗流寇需要合理配置隊伍、利用角色技能和戰鬥環境。例如：

• 選擇具有高防御和高生命值的角色以應對敵人的高傷害。

• 選擇具有範圍攻擊或強力單體攻擊的角色以提高輸出能力。

• 在戰鬥中注意角色位置和技能釋放時機保持隊伍成員之間的距離避免被敵人同時攻擊到。

• 利用地形優勢限制敵人的移動範圍並尋找最佳攻擊位置。」

第二天早朝，習近平就問文心一言：「如何打敗流寇？」文心一言回答：「打敗流寇需要合理配置隊伍、利用角色技能和戰鬥環境。例如：

• 選擇具有高防御和高生命值的角色以應對敵人的高傷害。

• 選擇具有範圍攻擊或強力單體攻擊的角色以提高輸出能力。

• 在戰鬥中注意角色位置和技能釋放時機保持隊伍成員之間的距離避免被敵人同時攻擊到。

• 利用地形優勢限制敵人的移動範圍並尋找最佳攻擊位置。」

帝覽而茫然，群臣有好遊戲者，皆哄笑。蔡目帝不說，奏曰：「可使笑者言其故。」帝許之，一人曰：「此非戰策，乃遊戲攻略也。」李悚懼伏地曰：「此一時故障耳，陛下可復問之，必不如此。」蓋蔡已賂技師，使不動，令文心一言自為也，而李不知。帝語蔡曰：「如之何？」蔡曰：「臣為陛下究之。」乃問曰：「此參考資料為何？」文心一言對曰：「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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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看了一臉茫然，臣下中有喜歡游戲的，都哄笑起來，蔡看到習近平不高興就說：「可以讓笑的人解釋。」習近平答應了。一個人說道：「這不是作戰的計策，而是遊戲攻略。」李嚇得趴在地上說：「這只是一時故障，陛下可以再問一次，一定不會這樣。」原來蔡已經賄賂技師，叫他不要干涉，讓文心一言自己去回答，而李不知道。習近平對蔡說：「怎麽辦？」蔡說：「我為陛下查明。」就問文心一言說：「回答的參考資料是什麽？」文心一言回答：「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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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復茫然，蹙眉曰：「此『無悔華夏』『代號鳶』『帝王三國』者，何物也？朕治軍十數載，親自部署、親自指揮，未聞軍中有此名目。」蔡作大悟狀，叩首曰：「陛下，此皆電子遊戲之名詞也。微臣愚鈍顢頇，延誤軍機，罪不容誅！前者陛下問計於臣，臣為李賊所惑，信其巧言，誤以其文心一言為人工智慧，故薦李入朝。後臣察知，李無實才，唯善欺瞞，其文心一言者，實人工智障也。前者諫陛下誅李、趙、丁、張者，實李連結米帝，使openai會社之chatgpt，而以文心一言界面偽飾之。後東海大戰，光纜斷絕，李寇不得米技，黔驢技窮，故文心一言遂顯智障真容。微臣老朽，一時不察，受欺於賊，罪該萬死！」李急辯誣，指蔡陷害，蔡即上李交通openai，並暗結王皓宸之狀（姨史氏註：此皆蔡命技師以AI術為之者），帝震怒，乃誅李三族，復責蔡查察不力，罰其俸一月。後蔡誣構彭后，亦仗AI術為之，已見《護國神艦》，此不贅。

習近平又迷茫了，皺眉問道：「這些『無悔華夏』『代號鳶』『帝王三國』，究竟是什麼東西？朕治軍十多年了，親自部署，親自指揮，從未聽說軍中有這些名目。」蔡假裝恍然大悟，叩首說：「陛下，這些都是電子遊戲中的名詞啊！我愚鈍糊塗，耽誤軍務，罪該萬死！此前陛下向我詢問對策，我被李賊所迷惑，聽信其花言巧語，誤以為他所稱的文心一言是真正的人工智慧，因此推薦他入朝。後來我才察覺，李某毫無真才實學，專擅欺瞞。他所謂的文心一言，其實只是人工智障。」蔡接著說：「先前建議陛下誅殺李強、趙樂際、丁薛祥、張又俠等人，其實是李暗中勾結美國，借用OpenAI公司的ChatGPT技術，偽裝成文心一言的界面來蒙騙朝廷。後來，東海大戰時，光纜被切斷，李賊無法再依賴美國的技術，露出真面目，這才暴露了文心一言是個智障的真相。微臣年老昏聵，一時疏忽，竟受賊人欺騙，罪該萬死！」李急忙辯解，指責蔡陷害自己。蔡某立即上奏，呈交李私通OpenAI公司並暗中勾結王皓宸的證據（姨史氏註：這些證據其實是蔡某指使技術人員使用人工智慧技術捏造的）。皇帝震怒，下令誅滅李的三族，同時責備蔡未能盡到查察之責，罰一個月的俸祿。後來，蔡又陷害彭后，同樣依靠人工智慧技術造假，這些事件已記載在《護國神艦》這一篇中，就不再贅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