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青梅竹馬
Sunny是我認識許久的一個異性朋友。
我們不但家住附近，國中同班，高中同校，大學雖因為分隔兩地，較少聯絡，但畢業後因為都回到同一個城市工作，自然就又重新熟了起來。
「你以前不是還暗戀我，怎麼現在對我這樣！」
「誰暗戀過妳啊，妳記憶有問題。」
「好啊，自己有女朋友就很了不起，唉，白認識一場。」
下班後的我們坐在一間美式餐廳裡，今天因為我女友晚上有約，所以我就找了Sunny一起出來打發時間；而我們所謂的打發時間，經常就是坐在一起一邊連線玩手遊，一邊嘴砲，不管是嘴敵人或嘴對方。
「不是耶，妳再繼續送頭，待會妳要負責買單喔。」
「我下次不要跟你玩了，別人才不會對我這麼兇！我好歹也是女生耶！」
Sunny一臉憤怒地抱怨，持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都浮出了青莖，我邊偷瞄邊玩，暗暗覺得好笑。
「反正妳又不會喜歡我，幹麻要對妳好？」
「嘖，算了。不玩了啦。」
「生氣喔？」
我笑笑地湊過去，Sunny臉頰鼓鼓地，還故意把頭轉過去不給我看。
「咦，妳今天有化妝喔？」
我故意扯開話題。
「我是女生，我每天上班都有化妝好嗎......」
「但今天好像有哪裡不一樣喔。」
「哪裡？」
Sunny聽聞，立刻把頭轉了回來。
「整張啊，今天特別漂亮。」
「......你都這樣哄你女友喔。」
雖然嘴上不屑，但她揚起的嘴角騙不了人，我便知道她已經沒在生氣了。
之所以跟Sunny相處會比較沒有一般異性之間的邊界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喜歡的對象是女生。
這件事我第一次知道是在高中，那時候雖然和她已經很熟了，但終究因為不同班，相處的時間並不多。所以直到一天下課，在樓梯轉角撞見她跟一個女生在接吻的時候，我還真的嚇了一跳。
還有另外一個點，就是Sunny從小到大幾乎都留著一頭短髮。雖然她的聲音並不低，臉也尖尖的，皮膚也白，但可能就是因為外型再加上她大辣辣的個性，導致很多男生都不把她當女生看，包含當時的我。
「唉好討厭，明天我中午有約洗頭，難得放假有不能睡到自然醒了。」
Sunny順了順她紮成一束的馬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留起了長髮，我甚至說不出精確的時間點。
「為什麼？要約會喔？」
「也沒有約會啦......」
本來只是隨口問問，結果她的支吾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妳這樣說就是有啊！女生嗎？」
「......對啦，沒有約會，就是見個面而已。」
「見面就是約會啊，不然妳幹麻特地洗頭，有照片嗎？」
自從她跟上一任結束之後，應該也過了有一年，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最近見面的頻率才變高了。
「就女生啊，有什麼好看。」
「少在那邊，快給我看！」
「齁，我沒有存照片啦。」
「她沒有大頭照嗎？妳們用什麼聊的？」
不管是什麼方式認識的，在這個年代，哪一個通訊軟體是不放照片的，Sunny休想就這樣呼嚨過去。
「就交友軟體啦。」
「是喔，那有照片吧，快給我看。」
「好啦你很煩......」
Sunny慢慢把手機解鎖，窩著身子，慢慢地點著螢幕，好像很怕我看到一樣。
「好啦，看到了吧。」
「欸等等，太快了，根本什麼都沒看到！」
我把她蓋住畫面的手撥開，但她竟然也出力不想讓我得逞，而就在我們陷入短暫僵持的同時，我在高處的視角竟看到了Sunny白襯衫的領口裡，那一條垂墜的銀色水滴項鍊，和因為擠壓而出現的一長條深溝。
「妳不要掙扎啦，快點放開。」
「我不要！你就已經看到了！」
「我還沒看到！」
角力持續著，拜Sunny頭低低的關係，我大方地持續觀賞了她難得的大走光，直到幾秒後，她終於累到放棄。
「這是什麼交友軟體啊？」
她聊天的對象叫Anna，照片裡的她穿著黑色雪紡上衣，有一頭滑順的長髮和溫柔的眼眸；我為了多看幾眼，故意多問幾個問題，拖延時間。
「叫Papaya鼓掌交友。」
「喔～好用嗎？」
我邊說邊點開Anna的大頭照，嘗試把照片放大一點。
「你很變態，還放大！」
「哪有，還有其他照片嗎？」
「呃......沒有。」
「妳為什麼要遲疑？」
「其他照片不宜觀看，哈哈哈哈。」
Sunny一邊尷尬地笑，一邊把手機收走，留給我滿腦子的想像。
—
當天回到家，正在沖澡的我莫名想到了Sunny襯衫裡的乳溝，跟著想到了Anna，又接著想到了Sunny曖昧的表情，我開始好奇她所謂的「不宜觀看」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她們已經在上面聊過色，傳過裸照了呢。
其實必須承認，Sunny的確好幾度是我自慰時的性幻想對象。
大概從高中開始，我自慰時會試著想像跟班上的其他女生接吻、愛撫，甚至到抽插，而最常聊天打鬧的Sunny當然就經常出現在我的幻想。但必須說，幻想歸幻想，當時的我對她是根本沒有意思的。而出社會後，開始留長髮，打扮女性的她更頻繁出現在我的腦海了——就算我交了女友，偶爾夜深人靜時也還是會拿其他女生來意淫一番。
洗好澡，我躺在冰涼的床上散著熱氣，性慾卻漸漸湧起，內褲裡的肉棒隱隱地在跳動。
我拿起手機，下意識地搜尋了「Papaya鼓掌交友」，很快註冊了帳號，開始滑了起來。
由於Sunny住的地方其實離我不遠，加上我們年紀又一樣，因此我本來以為說不定會滑到她，沒想到幾十個人過去之後，一張熟悉的照片突然映入眼簾，而照片下方的名字寫著Anna。
她的自介寫得並不多，而我這次終於能仔細端詳，的確她長得挺氣質的，但不禁開始讓我好奇起，在她們兩個之間，誰是攻，誰是受？
如果要我猜，我會猜Sunny是被動的那一方。因為雖然她學生時一副大辣辣的樣子，但跟她那麼熟的我，早就知道她心裡根本就是住著一個小女孩。喜歡被哄、容易害羞，經常還會不小心跟人撒嬌。
就在我一邊想像她倆之間的互動，一邊繼續滑著其他女生的檔案時，配對的通知出現了，是我和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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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的發展，遠超出我原本的期待。
因為不報特別的期望，也僅是出自於單純的好奇，沒想到卻因為這樣讓Anna和我從配對到開始，一口氣聊到了深夜。
當然中間我也老實說了Sunny和我的關係，承認我就是無聊載下來玩的，也承認了自己就是處在horny的狀態——我本以為說出這些沒什麼，因為我是在跟女同性戀說話，沒想到卻意外將話題拐向了另一條路。
「哈哈，說不定男生我也可以呀，你又不知道。」
「我還真的沒想過，因為我原本以為妳跟Sunny......」
「聊過色？」
「對啊。」
「跟女生聊過色又不代表什麼。」
「而且妳們明天不是要約會。」
「已經是今天囉。」
「對啊，還不睡嗎？」
「那你為什麼還不睡？」
「跟漂亮女生聊天聊到一半去睡覺不會有點失禮嗎？」
「哈哈，那你現在還會嗎？」
「還會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你硬著很難受。」
其實我本來已經有點消了，但是看到Anna的這句話，又瞬間起了反應。
「挺難受的，妳會想看嗎？」
「哈哈可以啊，看看你多難受。」
從這句話開始，像打開了什麼開關，我們開始傳自己的身體給對方。從原本還穿著內衣褲，到脫下一半，再到全脫——昂起的陰莖、她除過毛的小穴，逗弄自己乳頭的影片......
「我突然想到，妳和Sunny是不是也有像我們這樣。」
我輕撫著陰莖，只用單手打字。
「怎麼辦......內褲都濕掉了。」
不知怎地，她回覆的速度也變慢了。
「結果聊一聊妳也跟我一樣了。」
「哼......你要負責。」
「現在就必須負責嗎？」
「都說是負責了，你覺得呢？」
Anna大方地要我去她的住處找他，而我才剛套好衣服，一段她用按摩棒自慰的影片又傳了過來，還附帶噗疵的水聲。
那天的我們整晚幾乎沒有睡覺，她的床單盡是我們汗水的痕跡，靠近床沿還有一塊顏色特別深的，是從她小穴裡被勾出的淫水濺的。
「嗯......你又想壞喔？」
窗簾已經透著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熟悉環境，讓我睡得很淺，但我一醒過來後，便又立刻被身旁側睡，棉被只蓋住下半身的她引起了性慾。
「沒辦法，妳太美了。」
我在棉被裡輕撫她光滑的屁股，再慢慢往上，握住她的胸。
「昨天已經兩次了。」
Anna嬌嗔。
「是今天。」
「齁......你會害我很累。」
「那妳繼續睡，我不吵你。」
「你這樣我怎麼睡啦......幾點了。」
Anna手往床頭伸過去，我藉著機會又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咦，快中午了耶。」
「妳們約幾點？」
「兩點半。」
「那還有時間呀。」
「色狼，你還想幹麻？」
「我不知道......妳們本來要做什麼？」
我開始吻起她的裸背，一口一口地，像鳥在啄。
「咖啡廳，哼嗯......」
「喜歡嗎？咖啡廳做什麼？」
「喜歡......很敏感......咖啡廳還能做什麼。」
「我以為妳們約會是要做色色的事。」
繼續啄著背，一隻手又再度滑進她的股間。私處表面雖還是乾爽的，但是手指頭一陷進去，便立刻沾到了液體。
「哼嗯......又沒有說不做......」
「咖啡廳結束之後嗎？」
手指頭繼續在裡頭勾弄，Anna的兩片陰唇又濕了。
「誰說不能在咖啡廳......你好壞，這樣會想......」
「那你怎麼沒有找她來你這？」
「你想要找她來嗎？」
「她看到我會嚇到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Anna已經讓我被迫去想像那個畫面。
「嘻嘻，其實我們有聊到3P喔......」
Anna翻過身來，笑笑地伸手握住我底下已經勃起的肉棒。
「跟男生嗎？還是女生？」
「3P當然是跟男生啊......這樣才好玩啊。」
「那妳們那時候聊......唔......她說了什麼？」
中斷了一下，是因為爬下去的Anna含住了我的陰莖，而且不只是含，還不停將陰莖往喉嚨裡放。
「哈啊......她說也想試試呀，唔嗯......」
「該不會是妳比較想試，所以這麼說引誘我。」
基於目前的資訊，這也是比較有可能的，畢竟Anna正認真地在幫我口交。
「說不定喔，還是......我們來問她。」
話筒發出撥號的聲音時，我的肉棒已經在Anna的小穴裡進出，Anna用跪姿趴在床上，手上的手機不停隨著抽插的節奏搖晃。
「喂…...」
「Sunny……」
Anna一說完便立刻噤聲，我知道她在努力憋著。
「呀妳在......」
視訊的畫面裡是還穿著睡衣的Sunny，顯然畫面很清楚地說明了狀況，除了我的上半身還沒有入鏡。
「好舒服......還要、還想要。」
「嗯嗯嗯嗯嗯、還要、嗯嗯嗯嗯......」
Sunny沒有再發出聲音，但卻停下了動作，專注地看著。
「哼嗯嗯嗯......要不要、一起......哼嗯嗯嗯嗯......」
「……我嗎？」
「嗯、想要、跟妳一起，哼嗯嗯好快、好快嗯嗯嗯嗯......」
「你們好色......」
Sunny艱難地吐出一句，但我此刻只專注在搖動臀部，用力地幹著Anna的穴。
「妳也一起......想要妳一起，嗯啊啊啊啊......」
「好色…...」
Sunny的鏡頭開始移動，她往後躺到了床上，鏡頭開始往下移，聚焦到了她的胸部，而她的一隻手正放在上面。
「還要、還要、我還要、哼嗯嗯嗯嗯......」
「你們好色......哼嗯......我也會想......」
Sunny本來正解鈕扣到一半，突然再度將鏡頭往下，畫面裡出現了她張開的雙腿，和中間被藍色內褲包覆的私處。
「哼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快不行了…...」
一邊看著Sunny在我的眼前自慰，一邊聆聽Anna的哎叫，陰莖又忍不住湧上噴發的慾望。
「還要、還要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最後一刻拔出，將Anna的身子壓在床上，艱難地把陰莖對準她的背，幾下抽搐後，精液隨之噴出。
「啊——」
Sunny突然一聲驚呼，畫面上的她突然收合了雙腳，而我在下一秒，才發現自己的臉就正在螢幕的另一個小視窗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