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妳之前的味道呀
我靠近小湘的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但是刻意的沒有發出吸氣聲
：什麼啦 怎麼可能還記得
：好歹妳也是我的初戀 記得很正常吧
：那你還記得我那時候噴什麼牌子的香水嗎？
小湘將盤子連同咖啡一起端起，轉了過來遞給我，帶著一附算準我答不出來的自信表情
：知道啊 XXXX
我接過咖啡，但因為還很燙，所以放在旁邊的台子上
：太扯了！
：我還記得妳都噴哪邊 這邊 這 這
手指在她的手腕、脖子跟鎖骨的位置分別點了一下
：哈哈哈你真的都記得 好厲害
：對呀
：不過有個地方錯了
小湘瞇起眼睛，賊賊的笑
：嗯？哪裡？
：不告訴你
身旁的空氣因為她的經過，那淡淡的股香味又跟著飄起
：什麼啦 怎麼可能 有錯嗎
我追了上去，完全忘了她剛幫我沖好的那杯咖啡
：才不要跟你說
小湘沒有理會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拾起遙控器，將電視的音量轉大了些，但也只是從原本的無聲，轉為勉強聽得到的音量
：噢...
我束手無策的跟著坐在沙發上，愣愣地對著電視裡正播放的廣告
：好啦 跟你說 看你可憐
：嗯 哪裡錯了
：你剛剛點這邊 可是我不會噴這邊啊
小湘指著自己剛才被我手指點到的鎖骨處
：嗯？妳以前不是會...
：我不是噴在鎖骨上 我是這樣
我看著小湘將自己的衣領拉開，做了一個往裡頭按壓噴嘴的手勢，可惜因為都是坐在沙發上，我的視角並沒有比她高出多少，錯過了一個眼睛吃冰淇淋的機會
：這樣才會整個身體都香香的
：喔...這我知道啦 但我總不能拉妳的領子吧
：不管 反正你就是說錯了
：好吧 算我輸
：耶 誒你的咖啡呢！
：啊
我趕緊走回中島那邊，端起咖啡，小心地啜了一口
空氣沈默了一會，我倚靠在台子旁，看著她斜躺在沙發上，神情專注地盯著前方的畫面
然後大概是感應到了我的視線，小湘將臉轉了過來
：妳知道妳們以前制服領口超低的嗎
：知道啊 什麼你們 我們明明是同一間
：重點是女生的領口啊
我憑著記憶裡的畫面，用手比了一下V字的角度
：侯 你是不是都在偷看別的女生
：哪有
：少裝了 一定有吧
：有時候是不小心看到的啊 妳還記得XXX嗎
：記得啊 你不是跟她還滿好的
：那時候還不錯啦...
：怎樣 你偷看她喔
：不是 但是有不小心看過幾次哈哈哈
：蛤真的喔 為什麼會看到
：就...比方說她來我座位找我聊天的時候啊
：你說這樣喔
小湘用手肘撐在沙發的抱枕上，往我的方向低頭俯身，看著自己的領口，垂下的長髮遮住了所有的空隙
：嗯 只是她頭不會像你這樣
我模仿小湘低頭的樣子
：…我知道啊 但我那樣會...
：好啦 反正就是這樣
：...色誒 都偷看別人
：我也會偷看妳的啊哈哈
：哈哈白癡喔 那時候在交往不算
：交往前就偷看過囉
：……
小湘的臉看起來還沒決定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
：誒對了 我制服還留著耶！
：真的假的 隔這麼久
：對啊 只是根本也沒穿過了 也忘記收在哪
：好想看喔
：什麼啦 現在一定穿不下了
：妳去找 我要看
：好啦...我找看看...
小湘走進去走廊，我當然不好意思跟過去，於是回到沙發上坐著等待
然後隔了一段久到我懷疑她是不是在房間裡頭睡著了之後
：欸XXX
小湘呼叫的聲音從走廊裡傳出，聽起來是從房間裡叫出聲的
：幹嘛
：你過來一下
一會後，我輕輕地推開臥室門，但是裡頭沒有半個人影
：這裡啦
聲音從身後的另一間房間裡頭傳出
：喔...
我循著聲音，緩緩轉開門把，這個房間是剛才沒有參觀過的，只記得小湘有簡單帶到說是更衣間
：哈哈 超緊誒
房間裡的小湘從牆角的全身鏡裡看了我一眼，繼續整理著身上的學生制服
更衣室三面牆都裝上了衣櫃，所以內部的空間並不大，地板鋪了一張長型的厚地毯，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張小小的絨布矮凳
：哇
：怎樣
小湘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等著我的評語
：很正
：…最好
：真的啊
我踏進房間裡，順勢帶上門，身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卡榫聲
：哪裡啊 我變胖好多 裙子超緊...
小湘彎下腰，檢視百褶裙裡的一根脫線
：妳看 我就說領子很低
我站到她的身後，從全身鏡裡目睹了整個過程，包含衣領裡頭小巧的乳房與白色的胸罩
：欸你不要偷看 變態
：好看我才看的
我說了一句稍微踰矩的話，雖然剛才也說過類似的
：...好啦 不跟你計較
我轉著身子，環視著更衣室，然後目光落到了那扇門上
：誒...
：嗯？
：妳還記得 我們上一次關門之後嗎？
我看向鏡子裡的小湘，她的目光則是被我的問題引導至房門上
一秒鐘後，她低下頭，拉了拉腰間的襯衫布料，沒有回覆我的問句
我往前踏出一步
：這邊怎麼了
我從後伸出雙手，用環抱的姿勢，手指捏住她剛才拉過的衣角，但並沒有真的抱住她
：皺皺的…
她小聲地回應
：我幫妳看看
：嗯...
我開始用手背輕輕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時地輕扯布料，將她的制服襯衫拉平
先是肚子附近，再到肋骨附近，再貼著她胸前微微鼓起的弧線，來到胸口的位置
：這邊也皺皺的
：...嗯
邊指出問題點的同時，食指跟拇指也已經在捏著她胸前的襯衫，外加笨拙地輕戳到胸罩
：妳呼吸太大了 害我碰到
我在她耳邊用帶著一點斥責的口吻說到
：對不起...
小湘雙手拉著自己的裙擺，身體似乎有點僵硬
：妳還沒回答我
手指仍停留在她的胸部上，但食指往外伸直，用指腹帶點重量的在乳頭的位置來回滑動
：...什麼...
小湘的身體微微發顫，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
：我說 上一次關門...
話還沒說完，小湘突然轉過身，墊起腳尖，張嘴往我的唇吻上
舌尖瞬間纏繞上舌尖，雙手狂亂地撫摸彼此的身體
然後不曉得哪裡產生的一股情緒，將我把她的身體大力的轉回去原本的分向，面對著全身鏡
：妳還沒回答
：什麼...呀！
我勾住她胸前的襯衫，雙手大力地往兩旁扯開，衣服蹦出了大聲的聲響，她的雙乳也跟隨著曝光在鏡子裡，只依靠單薄的內衣遮住重要的部位
：你...
小湘緊張的想把衣服夾緊，但雙手已被我牢牢的控制住，只能在鏡子前慌亂地掙扎扭動
：妳先回答
我將她的手肘架好後，不給她喘息的時間，繼續粗魯的扯下她的肩帶，再將她右側的乳房從胸罩裡撥出
：乳頭還是那麼可愛
：沒有...不要亂講...
：還是喜歡這樣嗎...
左手食指來回挑逗著發硬的乳頭，小湘的乳頭以她的身形來說，算是偏大，不過周圍一圈乳暈反而小小的，看起來特別色
：我沒有...停下...
：剛剛不是妳先吻我的
我撥開她的長髮，舔上她的耳後，手指同時繼續著放肆挑弄
：哼嗯嗯嗯 不要 很敏感...
小湘掙扎著閃躲，身體不斷下滑
：妳的乳頭好硬...
：哼嗯嗯嗯...不要...
：下面是不是也...
另一隻手貼著她的皮膚往下，從白色的內褲上緣穿入，跟著摸到一片毛髮
我繼續再往下探...
「啪」
清脆的聲響，半晌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被用力掙脫的小湘狠狠地賞了一個耳光
我回過頭，看向小湘，她的眉頭緊鎖，嘴巴微微的張著，眼睛也正注視著我，身子高低著起伏
我往前踏一步
小湘跟著後退一步
我再踏出一步
想要後退的小湘，背卻貼上了牆壁
：不可以...
在我靠近她的臉龐時，小湘顫抖的出聲
：不可以什麼...
手撫上她的大腿，往上摸進裙子裡
：不可以...
另一隻手也跟上，做著一樣的動作
然後兩手勾住她的內褲兩側
小湘看著我，眼角已經噙著淚
：啊
內褲從裙子裡被扯下，低到膝蓋以下後，我讓那條已經濕透的內褲自然掉落到腳邊
：過去
小湘的身子被我推到全身鏡前，雙手扶上鏡子兩側的牆壁
：不要...拜託...
我翻起她的裙子，讓兩片光溜的屁股蛋在我的眼前曝光
：拜託...
然後我跪下，雙手撐開她的大腿，將臉埋入她早已氾濫的私處，舌頭飢渴的大口舔著
：哈啊啊啊啊啊 不要哈啊啊啊...
：哼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哈 好濕...
我暫時抽離，換了一口氣，再重新舔上
：哼嗯嗯嗯嗯嗯 哼啊啊啊啊...
騰出一隻手，手指偷偷的滑入，舌頭改成只負責舔著明顯勃起的陰蒂，此時我的整個身體幾乎是埋在她的雙腿正下方
：哈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不行這樣 不行...
：哈啊啊啊不行了......
小湘全身開始顫抖，看起來是迎來了一陣高潮
我緩緩退出手指，然後在小穴口換成食指與中指交疊在一起的方式，再一次插入
：……
小湘沒有發出呻吟，直到我的兩根手指抵到最深處，開始橫向的在小穴裡滑動
：哼嗯嗯嗯嗯嗯嗯...
：太...
：哼嗯嗯不行了 我不行了......
：………
最後在呻吟聲停下後，整間更衣室裡，只剩下淫水在小穴裡不停濺出的聲音
淫靡的聲響持續了好長一陣，最後在我的手臂再也支撐不住她不斷下滑的重量之後，才抽出溼滑的手指，小湘也跟著同時跌在地毯上
我跨在她趴在地上的身子兩側，在上方套弄著自己發硬的肉棒，很快的射精的感覺就襲了上來
也不知道是小湘感應到了，或者剛好回過神來，在最後的時刻，她跪起身，臉抬起，嘴巴張開，讓我把精液射在她的舌頭、牙齒跟口腔裡，雖然仍有幾滴噴到了臉頰上
-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回程的路上，小湘主動傳了訊息過來，是讓我比較意外的
：剛才那樣打你 對不起
：我活該啊 不用對不起
：你是活該 不過也是謝謝你
：哈哈 又謝什麼了
：謝謝你沒有到最後
：結果我們還是一樣沒有發生
：不知道 未來的事沒人知道
此時的我已經停靠在路邊，專心地回著訊息
：那三十分鐘後的事呢？
：三十分鐘後的我應該還是一個人在家吧
：或是在我的車上？
：我還沒有在車上過...
：也許等一下就有了
我看著訊息的畫面，腦海已經在想像在地下室裡，車輛晃動的情景
：那到了跟我說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