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告別都是在為下一次的重逢做好準備。
我來到的這個地方其實沒有什麼可口的風景,而路面揚起的沙塵真的是頗為俗氣。行駛在連結著兩個不同的城巿的橋上的那些個時間當中,視線走到了天邊。天空的顏色像是大提琴的低音,而陽光全都在你的身上了,於是才能意會到我的向陽性也有著挑食的本領。
好多的小事對我而言都很不簡單,就比如說倒著行走很容易嗎?是啊,所以我的不容易就不必多做注釋了。這些日子還是有收穫的,不容易達標的平常事已經打點得稍有姿色,我成功了嗎?是啊!我好久沒有拿出這二個字來打臘自己。
未曾質疑過現在行進中的一切,還有所說出來的話都像一節一節的車箱,他們是有速度的,速度會帶上風力,而這些都是夢中的各種插圖,我們都是為了將夢境的空白進而拼湊完整的信徒,相愛抑是在完整過去世的遺願與未竟的一首詩。
在文字與文字所舖排的這條道路上,我是忠誠的。坐在鐘面上一圈又一圈的自轉,體驗著時間輾過再輾過的疼楚,而我將不負痛楚的紋身,要將自己所有的不完整認真的不完整,裂縫是來過的證明,愛過也是證明。
從來沒有那麼強烈地想去疼愛一個人,但這也是一根刺,愛過頭的併發症以此引喻其實是大快人心的。當我寫下這些感觸的此時,我想到了你曾經說過的:「不願和我談戀愛的妳,是最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