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臣戴上黑色塑膠貞操鎖的試煉進入了第三天,煎熬如影隨形。他從沒連續戴過這麼久的鎖,塑膠硬邊磨得皮膚隱隱發紅,下身被束縛的脹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襲來,讓他白天硬撐著倔強,晚上卻在床上輾轉難眠。可陳浩的出現,像一陣溫柔的風,慢慢吹散了他心裡那股不服輸的執拗。
週二晚上,熄燈後的宿舍安靜得只剩偶爾的鼾聲。星臣躺在床上,又開始翻來覆去,塑膠鎖硌得他下身發疼,硬得難受卻無處釋放。他咬著牙,試圖閉眼強迫自己睡著,可越忍越清醒。陳浩聽到動靜,輕輕下了床,光著腳踩著冰涼的地板,摸黑爬到星臣的床上。他小聲說:「星臣,你又睡不著吧?我陪你。」聲音細軟,像在哄人。
星臣轉頭,黑夜裡只能看到陳浩模糊的輪廓,他低聲說:「你每天爬上來,不累啊?」陳浩紅著臉,钻進被窩,說:「不累……你不舒服,我睡不踏實。」他靠過來,輕輕抱住星臣,然後猶豫了一下,手慢慢往下,隔著內褲握住星臣被鎖住的下身。那一瞬間,星臣身子一僵,低聲說:「陳浩,你幹嘛?」陳浩臉燒得通紅,低聲說:「我、我看你疼得睡不著,這樣會不會好點……」
星臣愣住,陳浩的手溫暖而小心,輕輕握著塑膠鎖的外緣,沒用力,只是靜靜地貼著。鎖裡的脹痛沒消失,可那股溫熱透過塑膠傳來,像在安撫他繃緊的神經。星臣喉嚨一緊,低聲說:「你這傢伙……真不怕尷尬。」陳浩小聲說:「沒什麼尷尬的……你睡吧。」他沒鬆手,就這麼抱著,呼吸輕輕拂過星臣的肩膀。
星臣閉上眼,心跳慢慢平緩下來。陳浩的手像個錨點,讓他不再執著於忍耐那股疼,而是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安心。這一夜,他還是翻了幾次身,但每次陳浩都跟著調整姿勢,手始終沒離開,直到星臣終於沉沉睡去。夢裡,他不再是那個咬牙硬撐的自己,而是躺在一個溫暖的角落,什麼都不用想。
週三晚上,陳浩又爬上來,動作熟練得像每天的習慣。他抱住星臣,手自然地滑下去,握住那個塑膠鎖,低聲說:「今天好點沒?」星臣閉著眼,聲音沙啞地說:「還行……有你在,沒那麼糟。」陳浩沒說話,只是輕輕貼著他,鼻尖蹭著星臣的後頸,像隻小動物尋求依靠。星臣心裡那股不服輸的倔強,像被溫水泡軟了,慢慢散開。
到了週四,星臣白天還是會覺得難受。健身房裡舉啞鈴時,鎖磨得他吸氣,陳浩在旁邊遞水,低聲說:「休息下吧,别太拼。」星臣點點頭,沒逞強,坐下來喘氣時,陳浩蹲在他旁邊,靜靜陪著。晚上睡覺,陳浩照舊爬上來,手握住鎖,星臣低聲說:「你這樣握著,不累啊?」陳浩搖搖頭,低聲說:「不累……你睡得不好,我心裡也不踏實。」星臣沒再說什麼,只是翻身靠進陳浩懷裡,讓那股溫暖包圍自己。
週五晚上,星臣躺在床上等著陳浩爬上來。陳浩抱住他時,手熟練地握住鎖,星臣忽然低聲說:「陳浩,這東西磨得我疼,你幫我看看?」陳浩愣了一下,小心掀開星臣的內褲邊,在黑暗裡眯眼瞧,低聲說:「好像有點紅……我明天幫你擦點藥膏吧。」星臣嗯了一聲,心裡那股倔強徹底鬆動,低聲說:「謝了……有你真好。」陳浩紅著臉,小聲說:「別說這個……睡吧。」
週六早上,陳浩果然拿了支藥膏,趁嘉弘和威傑不在,蹲在星臣床邊,小心幫他擦在鎖磨紅的地方。藥膏涼涼的,陳浩的手指輕得像羽毛,星臣靠著床頭,低聲說:「陳浩,這鎖要是再有什麼問題,我直接找你了啊。」陳浩點點頭,低聲說:「嗯……你說什麼我都幫你。」星臣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裡一暖,第一次覺得,這試煉或許不是折磨,而是讓他找到依靠的機會。
週六晚上,陳浩又爬上來,握著鎖陪他睡。星臣閉上眼,聽著陳浩平穩的呼吸,腦子裡不再想著怎麼贏過李凱,而是想著身邊這個溫柔的傢伙。他低聲說:「陳浩,你每天這樣,不怕我依賴你?」陳浩小聲說:「不怕……你靠著我,我也安心。」星臣沒再說話,手伸過去蓋在陳浩的手背上,兩人靜靜相依,睡得比前幾天都沉。
試煉還剩一天,星臣不再硬撐著不服輸,而是學會在陳浩的陪伴下放下防備。鎖的難受還在,可陳浩的手、陳浩的溫度,讓他覺得一切都沒那麼難熬。他開始明白,這一個星期,不只是李凱的考驗,更是陳浩用行動拉近他們的距離。黑暗中,他嘴角揚起一絲笑,心想:有他在,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