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獵場】【第三十四章:曙光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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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音

甄音


幾日之後。

天氣晴朗,微風撩動樹影,陽光灑在玄武門的主殿石階上。

甄音已能下床行動,氣色紅潤了許多。她身穿素白的輕袍,粉紫色的披肩,由甄琴攙扶著緩步走入玄武門內殿,這裡是甄家姊妹掌握的勢力核心,也是她們少數可以信任的人聚集之地。

葉玗空被一名隨官引至大殿中央,一進入便感受到空氣中的肅穆氣氛。

甄琴站起身,對眾人開口:「今日召集各位,一來是要感謝葉玗空為甄音冒險深入幽谷,帶回解藥,使她脫離險境;二來……我們也該為接下來的事做準備。」

她望向殿內眾人,那些平日裡為她奔走的幕僚與修者,眼神中有尊敬,也有隱約的焦灼。

有人沉聲說道:「皇子皇女間的爭鬥愈發激烈,殿下妳既無實權,又少擁護,若想在這場風暴中存活,必得有所作為。」

「玄武競技即將展開,各脈皆會派人參戰。殿下若能勝出,自能博得資源、兵力與支持。這或許是我們扭轉局勢唯一的機會。」

「是啊!讓陽昶出戰吧!」一人應聲道,那是一名體格壯碩、年約二十七八的青年,面色陽剛、氣息內斂,一雙眼銳如鷹,正站在大殿一側。

「陽昶修為精進多年,早已穩定於第二道門之上,實力不容小覷。」另一人附和。

甄琴沒有立刻回答,她眼角餘光卻不自覺地掃向了葉玗空。

四周靜了片刻,有人低聲道:「也有人提議……是否讓葉玗空出戰。畢竟他是唯一能從那幻獸手中全身而退,這份實力……」

語畢,殿中陷入短暫的靜默。

所有目光齊刷刷落在葉玗空身上。

他沒立刻回應,只是低頭思索了幾秒,然後語氣平淡地說道:「我不是你們的人,也不熟悉這裡的規則和局勢。」

當別人的棋子並不好受,這點他在韓氏企業清楚地認識到。

「我來這裡,是為了救人。不是為了站到你們的棋盤上。」

這番話雖簡短,卻不失氣度,讓不少人點頭。

甄音此時站起來,眼中仍帶著尚未完全退去的虛弱,卻堅定地說道:「我知道……這不是你該背負的事。但眼下我們真的……需要你。」

她語音未落,甄琴已輕輕牽住她的手,然後看向葉玗空,眼神不帶強求,只是沉沉一禮。

「你能別急著拒絕嗎?我只是希望你知道……玄武門這裡,不會強迫任何人。」

「但若你願意出手一次……我們將欠你第二次命。」

葉玗空沉默了良久,最終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再考慮看看。」

隨後轉身離去。

這話一出,便如驚雷之後落下的一抹細雨,暫時平息了所有爭議。

一場陰影下的邀約,尚未被應允,卻也不再遙遠。




稍晚。

玄武門深宮,晨霧未散。

葉玗空走在石磚鋪就的長廊上,腳步輕緩,目光掃過宮牆兩側的窗櫺與雕花屏風。他並不習慣這樣靜謐又拘謹的氛圍,每走一步,總像踩在他人視線之中,隱隱的壓力彷彿藏在這些森嚴的建築中,無所不在。

原本他以為,救了甄音,這段插曲便該結束。然而命運顯然並未打算輕易放過他——甄琴希望他參加那場所謂的競技大會。

葉玗空沉默著,心中盤旋的並不是比武本身,而是——為什麼是他?他只是個旁觀者,卻總被推進那些原本與他無關的戰場裡去。

這樣走著,他來到了一處庭院。白石鋪地,中央是一座清池,水波不興。兩名年輕男子站在池邊交談,穿著玄武門的高階戰袍,腰間繫著金紋束帶。他沒有刻意偷聽,卻也沒有刻意避開。

「甄琴那女人還在做夢吧?靠一個病懨懨的妹妹、幾個老臣就想撼動我們這些正統血脈?」一人語帶譏諷。

「她這次好像找來了個從台灣過來的擴導者,聽說不簡單。」另一人語氣中帶著玩味。

「不簡單又怎樣?還不是被人當棋子。哼,遲早會死在競技場上。」

那兩人笑了幾聲,轉身離開。

葉玗空沒動,只是靜靜地站在柱後。

他的眼神沒有波動,卻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那些話沒什麼,他早就習慣了這世界的語言是由強者制定的。

然而這一次,他的腳步卻沒那麼快地離開。

他看著水池中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甄音臉色蒼白卻努力微笑的模樣,還有甄琴望向他時那雙眼裡不再是命令,而是,祈求。

如果他真的什麼都不做,那些人……恐怕還會一直這樣踐踏她們。

「……煩死了。」他輕聲呢喃,自嘲地笑了笑,繼續往前走去。

這片深宮中,看不到希望。

但若有一個人能成為她們的刀,那是否……也無妨?




中庭日影斜落,雲層疏朗,風過樹梢,一片靜謐。

葉玗空坐在庭院長椅上,身旁是一株翠竹,隨風搖曳。他不知該如何下決定,卻也沒有尋求答案的慾望。這是他從幽谷回來後第一次真正地閒下來,不用思考誰要殺誰,也不需要面對來自外界的任何逼迫。這樣的片刻寧靜,他其實並不討厭。

腳步聲由遠而近。葉玗空轉過頭,便見一襲素白長裙自回廊那頭款款而來,腳步不急不緩,卻明顯透著虛弱。

甄音來了。

她走到葉玗空身邊,稍作遲疑,還是輕聲開口:「可以坐這裡嗎?」

葉玗空點了點頭。

甄音落座,她沒有多看他,只是望著前方的庭景,風掠過水面,落下竹影波光。

過了會,她才開口:「謝謝你。」

語氣平靜,卻誠懇無比。

葉玗空偏過頭看她:「不必這麼正經地道謝,我又不是來收報酬的。」

甄音勾起一抹笑:「但不謝的話,我會良心不安。從我昏迷那天起,就有很多人告訴我:我撿回了一條命。可我知道,若不是你去幽谷,這口氣,我早就斷了。」

「……」葉玗空沒接話,只是微微垂下眼帘。

「我聽說,那個人形幻獸很強。」甄音語氣柔和,「他為什麼肯給你解藥?」

「他……看起來不像是會殺人的類型,只是孤單太久了。」葉玗空簡單地說,「我不是來交朋友的,救人也不是我常做的事。」

「但你還是救了。」甄音輕聲道,頓了頓,她轉頭看著他:「從我醒來後,就一直在想——你為什麼會願意做這些?你明明看起來那麼……冷淡。」

葉玗空輕笑一聲:「我也搞不懂自己,有時候是想做,有時候是被推著走,到了最後,好像也不太重要了。」

「嗯……」甄音輕輕地應著,眼神有些恍惚:「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姐姐為了保護我被其他兄弟姐妹排擠,那天她回到房間,什麼話也沒說,就把自己鎖在書房一整晚。我那時候很小,也沒能力替她做什麼,只能坐在門外等著她出來。」

「她為了我擋了很多風雨,我一直很希望有天能為她撐把傘。」甄音低下頭,語氣有些哽咽,「但我病了,病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次是你撐了傘,救了我,也救了她。」

葉玗空側目看著她:「她不會這麼想。」

「她不會說出來,但我知道她心裡感激著你。」

甄音這麼說完,像是怕氣氛太凝重,突然試圖輕鬆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食物,下次請你吃頓好吃的,算還人情?」

葉玗空挑了下眉:「如果我說我喜歡拉麵呢?」

甄音有些錯愕,旋即低笑:「好啊,我會叫廚房去學。」

兩人之間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卻不再尷尬,彷彿只是午後陽光下,兩個陌生人聊起彼此的故事。

甄音側過臉,看著葉玗空說:「你會留多久呢?」

葉玗空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望著遠方那些落日投下的剪影,語氣淡淡道:「我還沒決定。」

甄音沒再追問,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管你怎麼決定,都謝謝你,讓我們這個陣營……不再孤單。」

她的聲音不高,但卻溫柔得讓人難以忘記。

這一刻,葉玗空知道,自己的心……好像又多了一點沉重。




翌日,晨光微啟。

葉玗空被一陣輕敲聲喚醒,推開門,就見甄琴的隨官站在門外,恭敬道:「葉公子,主上請您移步內殿,有要事相商。」

他點了點頭,換了衣物後跟著離去。

內殿依然莊嚴,但少了先前的戒備與疏離。這一次,殿內的空氣中,多了些「自己人」的氛圍。

甄琴端坐在上位,身旁是甄音,雖然臉色仍帶著虛弱,卻已能自行步行,並微笑著向他點頭示意。

在她們四周,是幾名甄琴陣營的核心幕僚與護衛,各個氣息不弱,看來都是經過嚴格選拔的擴導者。其中一名身形高壯、眼神銳利的青年站在甄琴左側,儼然是這群人中的領袖之一。

「葉玗空,請坐。」甄琴開口,語氣溫和,與初見時那份冷峻相比,明顯柔和許多。

葉玗空在她下方席位坐下,目光掃過四周,察覺到所有人對他的態度不再充滿懷疑,反而多了一份尊重與期待。

「首先,我得再次感謝你替我妹妹取回解藥。」甄琴認真地看著他:「你不欠我們什麼,卻願意為我們涉險,這份情,甄家姐妹不會忘。」

「我只是做了我認為該做的事。」葉玗空淡淡道。

甄琴沒有接話,而是轉頭看向身側那名高壯青年:「這位是我陣營的將領之一,段熙年。突破第二道門已有四年,參與過多場對幻獸的戰役,是我原先預定競技場的出戰人選。」

段熙年點頭向葉玗空致意,眼神不帶敵意,反而流露出些許敬意。

甄琴繼續道:「這幾年我們的陣營不算強大,但還能維持住基本盤,靠的就是他們這群死忠追隨者。只是這一次……對手不同了。」

她話鋒一轉,語氣低沉:「大會上與我們爭奪資源的,是皇甫超、皇甫穎兩位皇子,以及三公主皇甫妍。他們的擴導者小隊幾乎都是由玄武門精英親衛組成,且多數已穩穩邁入第二道門的後半段。熙年雖強,但一人之力,恐怕難以應對連戰。」

「所以你想讓我去打這場比武?」葉玗空並不意外,平靜地問道。

甄琴沒有否認,只是誠實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推著走,但我也知道你不是一個眼見他人受苦會袖手旁觀的人。昨天你和我妹妹談話的內容,她都告訴我了。你不會承認,但你已經有了選擇,不是嗎?」

葉玗空微怔,側過臉看向甄音,而她只是對他輕輕一笑。

「我們不會強迫你。」甄琴語氣放緩:「你可以不答應,我們仍然會感激你到此為止的幫助。但若你願意,我們會給你最好的資源、最完善的支援,日後你在台灣有難,哪怕隔著遙遠的海峽,我們也會前去助你,絕無虛言。」

室內一時安靜。

良久,葉玗空低聲問:「如果我參加,會有多少場?」

段熙年立即答道:「三場,一場一對一,一場小組戰,一場自由混戰。」

「多久後開始?」

「七日後。」

那還有時間,葉玗空思忖片刻,腦中浮現一個古老幻獸的聲音。

他站起身,沒有馬上答應,也沒說拒絕,只是走向門口,臨走前停下腳步,語氣平靜。

「我會先去辦點事,過幾天就回來,到時會給妳們答案。」

「還有一點希望妳們知道,我不是為了資源,也不是為了地位。」

他略微側頭,目光掃過甄琴與甄音。

「只是,不希望再看到某些人,總得低著頭活著。」

語畢,他步出大殿,留下一室沉默,卻沉甸甸的希望。




葉玗空離開後,大殿沉靜了一瞬。

甄琴站在堂中央,眼神依舊凝著門外的方向,彷彿還能感受到那抹沉穩身影的餘韻。

「他會參加的。」她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極具肯定。

眾人對視幾眼,沒有人反駁。從剛才他那不置可否卻耐人尋味的回應來看,他已默許了某些事,只待時間水到渠成。

這時,一名隨官走入大殿,在甄琴耳邊低聲稟報幾句後,甄琴抬起手示意他不必遮掩。

「說吧,讓所有人都知道。」

隨官上前一步,語氣平穩:「本屆玄武競技的報名已截止,各方勢力皆已確定派員出席。除了玄武門內部的數支代表隊伍外,韓國白麟會、日本神巖宗、美國的光明聖庭……都將抵達觀戰甚至參與較量。」

大殿中一片靜默,直到某人低聲呢喃出一句:

「……他們連這種等級的賽事都來了,看來今年的競技,不只是內鬥這麼簡單了。」

甄琴輕輕點頭,臉色不見驚訝,早在她聽見「白麟會」三個字時,就已心中有數。

「不只是觀戰,也可能是在挑人。」她語調微沉,「玄武競技早已不單只是內部的較量,它……已經成了各方勢力觀察與試探彼此的舞台。」

甄音靜靜地坐在她一旁,沒有說話,只是伸手輕握住甄琴的指尖,給了她一個微不可察的力量。

甄琴低頭看了妹妹一眼,回以一抹溫柔的微笑,隨即轉身面向眾人。

「不管對手是誰,我們該做的只有一件事——撐下來。」

她的聲音不高,卻讓所有人心頭一震。

而那場競技……距離開始,已不足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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