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中午,文祥騎著機車來到二嬸家。這是他放假回桃園老家的第二天,早上睡了個懶覺,醒來後覺得無聊,便想去找二嬸聊聊天。二嬸家離他家不遠,騎車十分鐘就到,是一棟三層老宅,外牆漆成淡黃色,院子裡種著幾盆九重葛,開得正艷。

他停好車,推開鐵門,喊了聲:「二嬸?在不在?」屋裡沒回應,只有院子裡的風鈴叮噹作響。他走進客廳,裡面空蕩蕩的,桌上放著一壺涼掉的茶,旁邊還有幾個吃剩的餅乾。他猜二嬸可能去市場買菜了,二叔平日忙生意,應該也不在家。
文祥脫了鞋,隨手關上門,打算上樓看看。他小時候常來這裡玩,對這房子熟得很。二樓是二嬸夫婦的臥室和書房,他探頭看了一眼,沒人。他繼續往三樓走,那是堂姊曉蓉的房間。她比他小兩歲,今年27歲,聽說最近辭了工作,回老家休息。
三樓的樓梯有些老舊,每踩一步都吱吱作響。文祥輕手輕腳上了樓,敲了敲堂姊房間的門,說:「曉雯,在不在?」沒人應。他推開門,房間裡窗簾半拉,陽光從縫隙灑進來,照在床上。曉蓉穿著一件白色睡裙,側身睡著,長髮散在枕頭上,呼吸均勻,睡得正熟。
文祥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在家。他本想轉身下樓,但看著她熟睡的模樣,又覺得有點好笑。他小時候常跟她打鬧,她總是輸得哇哇大叫。他躡手躡腳走進房間,站在床邊,低聲說:「喂,懶蟲,還睡呢?」
曉蓉動了一下,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他,嚇了一跳:「啊!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坐起來,揉著眼睛,睡裙肩帶滑下一邊,露出白皙的肩膀。
「剛到,二嬸不在。」文祥笑著說,「你睡得跟豬一樣,還流口水了。」
「哪有!」曉蓉瞪他一眼,抓起枕頭丟過去,「你才像豬!」
枕頭砸中他的胸口,他接住,假裝生氣地說:「敢打我?看我收拾你!」他撲過去,把枕頭扔回她身上。曉蓉尖叫一聲,伸手反擊,兩人在床上扭打起來,笑聲和鬧聲充滿房間。
打鬧中,文祥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撲向曉蓉,手掌正好壓住她的手臂,將她結結實實地按在柔軟的地毯上。她掙扎著扭動身子,試圖抽出手臂,聲音帶著一絲嗔怪:「放開啦,重死了!」她的語氣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嘴角微微撅起,帶著點女孩的倔強。
文祥聽了哈哈一笑,眼裡閃過一抹狡黠,故意慢悠悠地鬆開手,但身子卻沒完全退開。他半撐在她上方,膝蓋還壓著地毯,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低頭看著她,曉蓉的頭髮散亂地鋪在身下,像一團柔軟的黑雲。一陣淡淡的洗髮水香味撲鼻而來,清新中帶著點甜,像剛摘下的茉莉花,讓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她剛才掙扎時弄得臉頰微紅,像是抹了一層胭脂,額頭上還滲出幾滴細汗,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閃著光。曉蓉停下動作,感覺到他的注視,抬起眼與他對視,聲音低了下來,有些羞澀地問:「你幹嘛這樣看我?」
文祥沒立刻回答,只是咧嘴一笑,身子又靠近了些。他的手不自覺地滑向她的肩膀,指尖輕輕擦過她的鎖骨,然後緩緩向下,停在她胸前。他能感覺到她薄薄的T恤下傳來的溫熱,手掌試探性地覆上她的乳房,隔著布料輕輕揉捏。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指腹能隱約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曉蓉身子一僵,呼吸猛地一頓,卻沒推開他,只是咬著下唇,低聲說:「你……你幹嘛啊?」
「沒幹嘛,就想看看妳。」文祥的聲音變得低沉,帶著一絲調笑。他俯下身,嘴唇湊到她的耳邊,熱氣噴在她耳廓上,惹得她縮了縮脖子。
他的手繼續在她的乳房上摩挲,指尖隔著T恤撥弄著那漸漸硬挺的乳頭,動作輕柔卻帶著挑逗。曉蓉的臉更紅了,像是熟透的蘋果,她小聲抗議:「別鬧了啦……」但語氣裡的嗔怪已經被一絲顫音取代。
他沒停下,反而掀起她的T恤下擺,露出她白皙的肌膚和淺粉色的內衣。他的手指勾住內衣邊緣,輕輕往下一拉,那對柔軟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乳頭因他的撫弄而挺立,像兩顆小櫻桃誘人地顫動。
文祥低頭,嘴唇貼上她的乳頭,舌尖輕輕舔舐,溫熱的口腔包裹住那敏感的一點,輕輕吸吮。曉蓉發出一聲低吟,身子不自覺地弓起,手指揪住地毯,像是想抓住什麼。她喘著氣說:「你好壞……別這樣……」可聲音裡的抗拒早已被快感沖淡。
文祥抬起頭,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壞笑道:「壞嗎?我覺得你挺喜歡的。」他的舌頭再次滑過她的乳頭,來回舔弄,時而用牙齒輕輕咬住,時而用舌尖打圈,引得她身子一陣陣顫抖。
他的手揉著另一邊的乳房,指腹在她乳暈上緩緩摩挲,感受著那柔軟與硬挺的對比。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紅得像是能滴出血,她低聲呢喃:「你……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可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搭上他的肩膀,像是不捨得他停下。
空氣中瀰漫著她的洗髮水香和淡淡的情慾氣息,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文祥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卻又帶著一絲溫柔,像是在這場打鬧中找到了一個新的遊戲。
文祥心跳加快,說:「沒什麼,你長大了,變漂亮了。」
「少來!」曉蓉推他一下,但沒用力,眼神卻多了幾分曖昧。她低聲說:「你也沒小時候那麼醜了。」
空氣瞬間變得微妙。文祥看著她的唇,喉嚨一緊,說:「真的?」他湊近一點,她沒躲,兩人的呼吸交錯。他試探著吻了下去,她的唇柔軟而溫暖,帶著一絲水果味。她愣了一秒,隨即回應,雙手搭上他的肩膀。
吻從輕柔變得熱烈,文祥將她壓回床上,手滑到她的腰。她輕哼一聲,說:「你瘋了?這是我房間!」他喘著氣說:「你不喜歡?」她沒回答,只是拉住他的手,示意他繼續。
曉蓉被他壓住,身子微微顫抖,睡裙被掀到腰間,露出白皙的大腿。文祥脫下毛衣和褲子,她也幫他解開內褲,兩人赤裸相對,空氣中滿是彼此的氣息。他吻上她的脖頸,手滑進睡裙,解開她的內衣,露出柔軟的胸部。他輕舔她的乳房,舌尖繞著粉紅色的頂端打轉,她發出一聲低吟,說:「你好壞……」
他含住一邊,輕輕吸吮,另一手撫摸她的腰,感受到她溫熱的肌膚。曉蓉喘著氣,手抓著床單,說:「慢一點……」他抬起頭,吻上她的唇,手滑向她的私密處,愛撫著她的敏感點。她身子一顫,低聲說:「別停……」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私密處,指尖剛一觸及,就感受到一片濕潤。那溫熱的液體從她體內緩緩流出,像是春天的溪流,潺潺不絕,順著他的指節滑下,帶來一陣黏膩而誘惑的觸感。
他緩慢地深入,指腹在她柔軟的內壁上輕輕摩挲,感受到那裡的緊窄和熱度。她的淫水越來越多,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水聲,像是在低語什麼秘密。
她呻吟更大了些,聲音從喉間溢出,低沉而顫抖,帶著一絲無法抑制的快感。她的眼神迷離,半閉的眼眸裡閃著水光,像是沉浸在某個欲死欲仙的夢境中,臉頰泛著潮紅,嘴唇微微張開,喘息不止。
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她拉著他的手,引導他更深,指甲輕輕掐進他的皮膚,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乞求。
他的手指順從地深入,觸到一處更柔軟、更敏感的地帶,她的身子猛地一顫,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頭向後仰去,露出修長的脖頸。
他感受到她的內壁微微收縮,包裹著他的手指,像是在吸吮,讓他心跳加速,血液裡的衝動幾乎要炸開。他抽出手指,陽具早已脹大到極致,硬挺而炙熱,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
他調整姿勢,陽具順勢而上,緩緩頂入她溫暖的陰道深處。那一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他的聲音粗重而壓抑,她的聲音柔媚而顫抖,像兩條音線在空氣中交纏。
她的內壁柔軟而濕潤,像是溫熱的絲綢,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他慢慢推進,每一寸深入都讓床板發出吱吱的響聲,那聲音單調而有節奏,伴隨著他們的喘息,形成一種原始的和聲。
他的陽具在她的體內脹大,硬度與她的柔軟形成鮮明對比,內壁像是活著一般,輕輕吸吮著他,讓他幾乎失控。她緊緊抱住他,雙臂環住他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膚,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
她的胸前貼著他的胸膛,柔軟的乳房被壓扁,乳尖硬挺地頂著他的皮膚,帶來一陣陣細微的刺痛。她喘著氣,聲音沙啞而急切,貼著他的耳朵低語:“再用力一點……”那語氣帶著命令,又帶著懇求,讓他心頭一熱。
他聽從她的話,腰部用力,陽具猛地深入,直達她的花心。那一擊讓她尖叫出聲,身子猛地弓起,像是要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他的陽具頂到花心時,她的全身都顫抖起來,那處最深、最敏感的地帶被他撞擊,帶來一陣劇烈的快感。她的內壁急劇收縮,像是要將他吸進更深處,淫水從交合處溢出,順著她的臀部滴到床單上,濕了一片。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直達花心,力道越來越重,節奏越來越快,床板的吱吱聲幾乎連成一片,像是在為他們的激情伴奏。她抱得更緊,胸膛與他的摩擦讓她的呻吟更加破碎,眼神完全迷失,像是被他帶入另一個世界。
他的陽具在她體內膨脹到極限,每一下撞擊都讓她感到一陣陣電流從花心傳遍全身,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將她淹沒。
文祥加快節奏,像在打一場激烈的仗,兩人纏綿得難分難捨。汗水從他的額頭滴下,落在她的肩上。她抓著他的背,指甲留下淺痕,呻吟漸漸變成喘息,低聲說:「好舒服……」他們癡迷地糾纏,彼此的身體緊貼,像是融為一體。
激情達到頂點時,曉蓉顫抖著攀上高潮,緊抱著他,聲音破碎地說:「太棒了……」她的私密處一陣收縮,將他推向極限。他低吼一聲,随之釋放,倒在她身上,喘息著平復心跳。
過了片刻,曉蓉推開他,坐起來,笑說:「你這傢伙,真是瘋了。」她整理睡裙,頭髮凌亂地披在肩上。
文祥穿上衣服,回笑:「你不也挺配合?」他幫她撿起掉落的內衣,說:「沒事吧?」
「沒事。」曉蓉白他一眼,「不過下次別在我房間亂來,二嬸回來怎麼辦?」
「她不在不就行了?」文祥笑著說,起身整理好背包,「我下樓了,你繼續睡。」
她點頭,躺回床上,拉上被子說:「走吧,別讓人看見。」
文祥輕手輕腳下樓,客廳還是空蕩蕩的,二嬸沒回來。他穿上鞋,推開鐵門,騎上機車回家。三樓的窗戶透出微光,他回頭看了一眼,心裡五味雜陳。這場午後的激情,像一場意外的夢,結束後各自回到原本的生活。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堂姊的呻吟和她的溫暖。他搖搖頭,告訴自己別多想,翻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