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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牆月,心頭雪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4 分鐘
我被皇后髮配到東宮,不是做太子妃,只是一個女
官,但是,事情越發展越奇怪,那個比我小6歲的太子,似乎
有自己的想法。

「念念,你對星闌要像對自己的親弟弟一樣,保護他,照顧

他。 」

我站在東宮殿內,想起姑母對我的叮嚀。

我叫蘇念念,年芳十四,是蘇府的嫡小姐。

我父親是異性郡王,母親是名門貴女,兄長是朝中新秀,但最

厲害的還是我姑父,他是當今皇上,我姑母是皇后娘娘。

姑母一直膝下無子,太子親母只是妃位,年前染病去世了。姑

母便把年僅八歲的太子養在膝下,算是嫡子。

但這太子的教養問題著實為難住了姑母,管的多了,怕引起太

子反感,母子生分。管的少了,又怕旁人說三道四,不是親生

的就不好好教養,這些閒言碎語若是傳入太子耳朵裡,母子離心,更是不好。

畢竟不是親生的,人心隔肚皮,總是難以捉摸的。

後來,姑母想到了我,我這人從小就是心眼兒實的,做事情嚴謹古板,甚少出錯,最是規矩。

我來這東宮,做一個小小女官,一來可以給太子作伴,二來可以讓外人看到皇后對太子的重視,三來,我性格古板,可以管教太子,處理東宮事宜,最重要的是,我是皇后與太子的紐帶,以後皇后可以直接問我關於太子的大小宜事宜。

「蘇小姐,見了太子怎不跪拜?」我想得出神,沒有留意太子已來到院內,由奶娘牽著,竊竊喏喏的站在那裡。

出聲的是奶娘,看得出她在這東宮很有地位。照理說我是太子表姐,只要作揖便可,她卻讓我行跪拜禮。

太子尚未說什麼,她便先給了我個下馬威,真是個沒規矩的婦人。

我沒有理她,上前與太子作揖,神色清淡,語調溫和道,「太子殿下,民女蘇念念,從今日起,便是東宮女官,伺候殿下的一切事務,殿下有什麼吩咐,可直接與我說。」

「念……姐姐?」小小的少年軟軟地叫了我一句姐姐,隨後看向奶娘,好像在徵求她的同意。

「殿下,您是主子,怎麼能叫旁人姐姐呢?」奶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出口的語氣帶著責備。

我環顧四周,下人們表情習以為常,顯然這奶娘平日裡也是這樣與太子說話的,毫無主僕之分。

哎,看來這東宮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殿下,我不是旁人,我是皇后娘娘的侄女,與您是表姐弟。」我走到太子麵前,蹲了下來,自上而下望去,「太子,以後您可以叫我姐姐。」

我轉頭看向奶娘,出口的話確實對著太子說的,「殿下,您心慈,那些欺主的刁奴就交給我吧。」

想是我眼神過於鋒利,本沒把我這個小女孩放在眼裡的奶娘,此時也微微露出驚慌的神色,不敢抬頭看我。

我牽起太子的手,像個護食的母雞一樣,帶著他進了書房,想跟他好好聊聊。

他喏喏的與我說著他與奶娘的相處方式,我聽後大為氣憤。

這個刁奴,果然是看他年幼失母,姑母平日里又不好過多干涉,她便拿捏著太子,在東宮作威作福,甚至挑撥姑母與太子的關係。

「姐姐,母妃,真的是派你來監視我的嗎?」這個軟軟的少年,本是主子,卻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殿下,信嗎?」我直視著他水晶般的眼睛,也讓他看清我眼

底的善意。

「我不知道。」他搖搖頭,一臉的為難困惑。

是了,他已經被奶娘灌輸了許久的思想,也不是朝夕間就可改

變的。

不急,來日方長,總是要慢慢成長的。

是夜,屋外驚雷陣陣,樹上的葉子被風吹的亂哄哄的搖擺,發

出簌簌的聲響,在墨黑的夜裡,詭異又恐怖。

我有點擔心太子,穿上衣服想去隔壁看看。值房裡的下人迷迷

糊糊的,我悄悄地往寢殿走去。

「……是……誰?」小小的聲音在黑暗的寢殿內顫巍巍地響起。

「殿下別怕,是我。」我點燃一隻燭火,走到他的床邊。

「怎麼還沒睡?可是害怕了?」我替他掖了掖被子,柔聲地說

道。

「嗯…有點。」

「別怕,姐姐陪著你。」我輕輕地拍著他。

「轟隆!」外面雷鳴大震,驚得他一把抓緊我的手。

我連忙安撫他,嘴裡說著別怕。

「姐姐,可不可以陪我睡?我母妃,就是在這樣的雷雨夜離開我的,我害怕。」床上的小少年,好像一個小鹿,滿眼的驚恐和哀傷,視線一直落在我的臉上,深怕我拒絕他。

「你這般害怕雨夜,奶娘竟沒有發現?」我疑惑地問。

「奶娘……奶娘她……」

「她如何?她是你的奶娘,照顧你的起居,竟連你雨夜不敢入睡都沒有發現,那她平日都在做些什麼?」我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說出口的話也愈發冷硬。

「母親過世後,奶娘就像變了一個人,時常出宮,對我……也不似從前那般照顧了。」

「我跟她說什麼,她都不管,大概……是欺負我沒有人管吧。」

聽著他失落的語氣,軟軟的和我說著,奶娘的前後差別,我真是氣不打一出來。

這奶娘看太子母親過世,他又是個軟糯的性格,不敢去找姑母告狀,便沒什麼顧忌,在這東宮肆無忌憚,目無尊卑。總出宮,大概是去看自己的孩子去了。

或許,不只看孩子那麼簡單,她在這東宮應該是還有一張圖。

「姐姐……」我正思索著,太子拽了拽我的衣角,「姐姐,陪我睡覺,好嗎?」

「好。」雖是不合規矩,但看著他我實在不忍拒絕,明早我早些離開便是。

「殿下睡吧。」

「姐姐以後可以叫我星闌,墨星闌。」

太子側身躺著,小手緊緊的和我牽著,眉眼帶笑,聲音軟糯,帶著親密。

「好,星闌,睡吧,姊姊陪你。」我看著他閉上眼睛,慢慢入睡,滿心的酸楚。

他是太子,是未來的君主,本該天真爛漫,自信威嚴,卻年幼失母,養成了怯懦的性格,這其中他該是受了多麼大的委屈啊,才會如此的逆來順受。

星闌,別怕,以後姊姊都在,陪你長大。

第二日清晨,我親自伺候太子更衣,用膳,陪他溫書,送他去上課,雖也做的磕磕絆絆,但這卻是我能與他快速熟悉,建立信任的方式。

「庫房的鑰匙在誰那兒?」我回到東宮,隨口問了下人。

「鑰匙,一直是奶娘在管著。」果然,我想了一夜,她那眼光短淺的模樣,該是沒有什麼陰謀

詭計,最多就圖點錢財。

「叫她過來。」

「鑰匙拿來,我要清點庫房。」我緊盯面前奶娘,不錯過她的

一絲神情。

果然,她瞪大眼睛,失措地看著我。

這裡面有貓膩啊!

「蘇小姐……這……庫房一直是老奴在管。」

「我沒有要搶的意思,只是清點,拿來吧。」我攤開手,示意

她把鑰匙拿來。

「……鑰匙,沒拿來。」這個老奴才,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打發下人去她房裡取,然後親自拿著帳本去庫房一一核對。

才一日,便發現丟了不少的東西,其中不乏一些禦賜之物。

這個老奴才,監守自盜,禦賜之物都敢偷,去填補她自己的孩

子,不怕掉腦袋嗎!

晚膳時,我把這事與太子說了,他微微嘆氣,想來也是早就知

道奶娘的事。

「奶娘從小對我很好的,只是母妃過世後……………」便欺負你年幼心慈,好拿捏。

「姊姊也別太為難她了,放她出宮吧。」他望著我的眼神純

潔,美好。

「可是我若是饒了她,往後這東宮的僕人就不好管了。」我殘忍

地拒絕他,給他上了第一課,切莫婦人之仁。

「那……就隨姐姐安排吧。」

哎,還是個軟的,都不跟我爭吵一二。

慢慢來吧!

因雷雨那日相伴入睡,或許是我處置了奶娘,我與太子的關

系更近了一步。

「星闌,快起來啦。」

「今日有雨,要多穿一件裡衣,防寒。」

「不要只吃自己喜歡的,要每樣都吃一些。」

「文章背好了嗎?背一遍給我聽。」

「太傅留的功課都準備好了嗎?」

「走的慢一些,看著點兒腳下。」我明明也才十四歲,卻每日像個老媽子似的,在他身後嘮叨

著。陪他溫書,用膳,送他上課,接他下學,還要處理東宮大

小事宜,日子忙碌且充實。

彷彿養了個兒子般。

這日,我見時辰差不多,便去接他下學,還沒走到屋內,便聽

到太傅的訓斥聲,「殿下,這篇文章怎麼還沒背下來?」

文章?沒有背下來?

怎麼可能?每日的課後背誦都是我陪他完成的。

「伸出手來!」我抬步往裡面走時,看到太子站在那裡,伸著

手,等著受罰。

「太傅且慢!」我忙出言制止。

太子轉過頭,看見是我,像是有了依靠眼裡瞬間委屈,有些許

濕潤。

「太傅若要罰,便罰我吧,殿下沒完成功課,是我沒有看管

好。 「我把太子護在身後,手伸出來任由太傅的板子落在上

面。

回到東宮,太子親自為我上藥,一雙眼睛哭的通紅,抽噎地問

我,「姐姐,會痛嗎?」

「痛。」怎麼可能不疼,那麼厚的板子打在手心,瞬間就腫了

起來。結實地受了十下板子,當時痛得麻木,現在緩過勁兒來,

只覺火辣辣的鑽心痛,這手是張也不是,合也不是,無處安

放。

「姐姐,下次不用替星闌受罰。」他的眼淚一顆一顆落下來,

好不可憐。

「你還想有下次?」

「這次為何騙我?」明明和我說完成了太傅留的功課,卻偷

偷少背了一篇文章。

「……我只是……想多跟姊姊玩兒一會……」看著他軟軟的可憐樣

兒,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以後再不准騙我了。」

「嗯!」他重重地點著頭,一臉認真地同我說,「星闌再也不

騙姐姐了! 「說完便低頭認真的幫我包紮傷口。

「姐姐為何對我這樣好?」

「因為你是姑母的孩子,是我的弟弟。」

「那姐姐……會一直陪著星盲嗎?」軟軟的聲音讓我心軟。

「當然,我會永遠做你的姐姐,當然也會永遠陪著你。」

我垂眸看著眼前的孩子,生出一種親密的感覺,雖沒有血緣,

但卻心甘情願替他受罰,會在他流淚時心疼他,會在他可憐兮兮地望著我時,想去揉揉他的腦袋,在雷雨夜他與我講他母妃

時,想去抱抱他。

他就像我的親弟弟一樣,讓我想愛護他,照顧他,不求回報,

只望他好。

時間流逝,我來東宮已經三年了,如今我十七歲,太子十一

歲。

望著寢殿中的少年,我一時恍神。

他已經長成了一個騎馬射箭,練武的健壯少年。

原來白皙的皮膚,也被日光曬得有些黑了,更填一份少年獨有

的英氣。

他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站在我的身後,需要我的保護了。他的

眉眼間已顯露君主威嚴,不再是那個愛流淚的小可憐了。

可是,說他變了,他又沒變,至少,他與我之間還是姐弟,與

從前並無分別。

他會在雷雨夜,與我撒嬌,求我陪他。

會在惹我生氣時,主動認錯,求我的原諒。

但離了東宮,他開始獨當一面,成為一名小小男子漢。我不用擔心,你會不會被刁奴欺負。

也不必憂愁他有沒有被太傅責罰。

他在我面前的所有軟弱和孩子氣,在外人眼裡,全然不見

的。

而我,只要每日打點好東宮上下,安心等他回來便好。

其實這三年,我在東宮陪伴他長大的同時,自己也在長大。

從前的小小骨朵,驀然張開,抽長的身高,姣好的面容,還有

胸前的微微隆起,無疑地不在告訴訴說著,吾家有女初長成。

行走在宮裡,常常會遇到御林軍的侍衛,他們看我的眼神,仿

佛在看一塊肥肉,想把我拆穿入腹一般,讓我覺得甚是噁心,

每次都快不離開。

但總有那麼幾個膽子大的會攔住我,送我些胭脂,頭釵這些女

兒家喜歡的東西,我都一一拒絕了。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除了對我的愛慕,更多的是希望透過我得

到我家人的認可,得到姑母的認可,最後是得到姑父的青睞,

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哎,我也真是搞不懂他們的榆木腦袋是怎麼想的?我現在的首

要任務是照顧太子,若真是被人勾搭的開始兒女情長,忘了自

己的本分,別說旁人,便是姑母就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

一群蠢貨!五

「姐姐,我回來了!」少年朝氣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我放下手中的筆,忙起身去迎,就看到少年一瘸一拐的走了進

來。

「這是怎麼了?」我跑過去,從下人手中扶過他。

「殿下今日與侍衛切磋,不小心碰到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心疼的責備他。

「你和他們比什麼,一群莽人,哪知道深淺!」我扶著他慢慢

走到榻上坐下。

「沒事,一點也不痛。」他滿不在乎的笑嘻嘻的沖我說。

「你是沒看到,那群侍衛,五大三粗,被我打的是落花流

水! 」他邊說,邊比劃著和我描述比試的場景。

「我先是一記八卦無敵掌,接下來是掃堂腿,最後再來一個霹靂

靂腳! 」他越說越興奮,眼裡滿是得意,「直接就被我踹翻在

地,連連求饒。 」

「姐姐,我厲害吧!」

「你呀!」看著他得意的眉眼,我搖頭輕笑,「你是太子,人家那是讓你

呢! 」

「我知道啊!」他瞪著水晶般的大眼睛望著我,彷彿我透過我

的眼眸,直入心底。

「姐姐,我是太子,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少年,連朝臣都不敢得

罪我。 「他神情冷清,全無平日地笑意,只餘銳利。

「那些侍衛又算是什麼東西?」

「敢覬覦我的…………」他話說到一半停住了,不再言語。

我卻有些懵了,這孩子再說什麼?

那些侍衛惹到他了?

覬覦他的…什麼?

但若是真的惹到了,打了板子懲罰了便是,為何還要興師動眾

的親自去給個下馬威呢?

哎,這孩子的心思越發難猜了!

我蹲下身來,捲起他的褲子,露出小腿,一片瘀青,

我心疼的蹙眉,該是多痛!

許是見我表情不好,他忙恢復神色,開口說道,「姐姐,不

疼,一點也不疼,真的! 「「閉嘴!」我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嘟囔著去拿外傷藥。

「若是那侍衛惹到你了,你隨便罰他便是了,弄自己這麼重的

傷做什麼? 」

「我隨便罰他,你不心疼嗎?」他直勾勾地盯著我,彷彿要看

穿我。

「你沒頭沒腦的說什麼渾話?」我一愣,心裡很是不解,「我

心疼他們做什麼? 」

我氣得使勁按他的傷處。

「誒……誒!痛!姊姊……痛!我錯了!」他誇張的在那兒求饒,

惹得我這氣,也消了大半。

「知道錯了,下次就要愛惜自己!」

「好!只要姊姊不痛旁人,只痛我,星闌自會愛惜自己!」他

眉目張揚間笑得肆意。

哎,這個傻小子,你是我弟弟,我不痛你,還能去痛外人嗎?

近來,我成了一個蛇蠍之人。

原因是,我行走在宮中竟沒有人來攔住我了?

從前那些個人,總是明里暗裡地與我搭話,和我套近乎。但如今看到我,卻遠遠的就躲開了,實在是打了照面,也是低

頭看地,絕不與我對視。

起初,我還很高興,畢竟這些個蠢人不來打擾我,我樂得清

淨。

但時間久了,我這心很不暢,畢竟是荳蔻少女,即便沒人

愛慕,也不該是避我如蛇蠍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捧著一顆少女心,獨自憂愁!

春去冬來,日子不經意緩緩前進。

這是我來到東宮的第七年,我二十一歲,太子十五歲。

他開始跟著聖上學習帝王之術,在朝中的地位也越穩固。

性情也不再軟糯,反而變得沉穩,平靜。英俊的面容背後還有

無上的權勢,不知迷倒前邊後宮的多少小姐,宮女們。

「姐姐在做什麼?」我想的出神,不妨他突然從背後抱住我。

背部傳來他懷抱的溫暖,寬肩窄腰,身形也愈發欣長,個子已

比我高出一頭了。

不知何時,他開始喜歡這樣的肢體接觸,總是與我親暱的擁

抱,曖昧,我卻不能適應。這樣的姿勢,他卻叫著我姐姐,總覺得有些意義不明的曖昧。

我微微掙脫,卻被他牢牢鎖著。

「姐姐,別動。」低沉暗啞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溫熱的呼吸

噴灑在臉側,讓我泛起一陣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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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裡藏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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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字為舟,載世間煙火與人心皺褶。擅長在細膩的敘事裡藏入隱喻,讓平凡故事生長出動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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