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侵入式的異物感,如同沙漏穿過小孔一點一滴化為悶燒,隨著翰克在咬嵌超緊的皺襞中,挪動他那尺寸不小的肉棒,僅細微的挪移,在博璿體內都像是擴大機漲大了好幾倍的感官,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肉體有天竟會陷入這般異境。那種鍋蓋中的悶,忽而在某瞬間轉為乾材烈火的爆燃,翰克的那條材活生生像在他緊穴裡鑽木取火,摩擦生熱,博璿顧不了雙腿用手去扶推翰克扭起的公狗腰,但話到嘴邊如今連制止他的氣力都沒有,只剩難以忍住所發出的淫喘。
「唔...嘶...嗯呃...」
「教練的裡面...真他媽...好緊...」翰克從來沒幹過這麼緊的屁眼,也被夾爽得大汗淋漓。
「慢....慢點...」
一面感到那直搗入屁眼內,像撞鐘的木杵帶來劇烈的痛楚,卻又無法抵抗那鑽木的灼燒,綿延到股間甚至腳底板都炙熱難耐,不知該喊停還是不喊,望著眼下惡劣的翰克也開始眼神迷濛起來,就有點像是征服了這頭淫獸的而感到欣慰。
痛苦會過去,美會留下。腦海忽然降下這救贖之光。
這些痛苦都只是皮肉而已,如果能夠為立銘遮風擋雨,就算被這不良惡棍雞姦也不算什麼。博璿再度用雙手把自己膝窩撐起,就像當年在憲兵隊裡帶著鋼盔被辱罵體罰到狗血淋頭,衝進毒霧間被學長惡整,嗆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還不是這樣苦撐過來了?如今就算是被雞巴捅進屁眼裡羞辱吧,不甘心的咒罵也是被姦,豁出去開腿接合可能還好受點。
「怎麼...啦...被幹到穴...開了...是嗎?」翰克淫邪的笑容又漾起嘴角,看到滿身肌肉的教練自動張腿讓自己肏就覺得好性感,更何況他腹肌上那支還硬梆梆的流汁,分明寫著我好爽三個字。
博璿又屈辱別過臉,翰克見狀就忍不住去吸舔他的耳朵以舌鑽入道內,博璿因過度刺激而渾身扭捏騷亂,嘴角因此一時溢出口涎。
「爽嗎?哼?」
博璿不甘心咬著下唇緊閉。
「還是說...要摸這裡...」翰克的手掐住博璿兩塊脹得幾乎比貧乳女人還要大的胸肌,博璿想躲卻無處去,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胸還能比平時更加脆弱不堪碰觸,那麼...
「這兩顆硬得跟什麼一樣呢。」
翰克的手指去捏住博璿兩顆已然挺立,看博璿反應大,就乾脆以手背靠在胸肌上,中指不斷來回擺動像是小鳥翅膀那樣搔刮著脹硬乳尖,這下博璿簡直像要崩潰似的扭動糾結,他想要抑制自己浪叫,卻失敗的從喉頭發出雄渾的低嗷,他的肉棒此時勃得青筋浮露,不久,就像奶油那樣從馬眼口擠出了一些,像精又像水的混淆,在博璿還在咬牙難忍乳首的激敏,自己都沒感覺他尿道滑出了啥洨。
翰克見獵心喜,又回頭用舌纏繞著那堅挺的葡萄乾,他真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兩處小地方,竟是博璿的強烈敏感帶,光是刺激這裡就能讓他傢伙爽到滑精。博璿則是有幾度腦袋幾乎空白,乳頭被玩弄時邊被雞巴肏入那種痛爽痛爽的灼燒,則會熊熊升到頭頂,這是他身為男人以來第一次感到這嶄新的愉悅,以前根本不可能達到的領域,而且讓他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面就自動流出口水,他根本還來不及搞清楚自己身體是怎麼了。
於是,又開始滑了好幾道水狀的白洨,就像忽然冒出孔的湧泉那般,那可能是大量前列腺液但其中參雜量多的精蟲,暫且稱它為潮噴現象,像女人被肏到頂峰時刻也會,博璿現在所經歷的,大概就是某種類似女人的高潮,這個時候,他的乳頭和龜頭轉變為彼此分支,翰克持續肏幹的動作看不到盡頭,還可能又肏入得更深了,鑽井探勘似地把龜頭絞入博璿的前列腺前後。
「受...受不了...停下來....啊...幹...拜託....受不了了...啊...」博璿全身上下都像被無情惡火焚燒,也分不清那到底是從屁穴傳來還是乳頭,反正不管是哪邊,都讓他浪爽到像條被兩面煎炸的鮮魚。
「哦,受不了啦?」翰克這才停下吸吮。讓他維持兩秒一頂,深深撞擊在博璿裡頭定點震盪。
「不...不要...唔唔...這...這樣......」
「哪樣?」又撞一下。
「咿啊~」
這是博璿今晚的第一聲嬌喘。
從頭一次在水柱下探索後庭,那種微略青澀生疏的不熟練,再到前戲被指頭扎扎實實,如點穴似的擊打在「任督」二脈,穴位暖流瀰漫全身,彷如石頭扔進一池春水餘波蕩漾縈繞不散,直到此刻,為頂爆G點而生的翰克醬色翹粗莖棒分進合擊,產生共伴效應。本就炙熱難當的渾身,浪潮般的快感襲捲大腦,屁眼前列腺被攻掠淪陷所帶來的核心風暴,讓整個意識都浸淫在波濤洶湧的感官漩渦,此刻博璿就如同一艘失去目地的搖搖欲墜的舢舨,只能任由翰克男根擺弄而張開雙腿無羞恥的晃蕩。
他知道從這一點開始,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這種強烈重大的快感已經把他形而上劈裂開,人生自此如同分水嶺一分為二,體驗過肉慾歡愉的這種跟沒感受過的那種,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平行宇宙,要一個已懂享受的身體,回去坐那種單純無知日子的牢,是極不人道的。體內的開關一經打開,就如同被幹開的屁眼再也闔不上。
博璿腹肌上得一灘精水只有愈積愈多,甚至沿著腹肌豆腐岩間凹槽溢流而下,本來還覺得是在忍耐痛楚折磨的他,變成是撐住不讓身體崩潰的淫爽煉獄,翰克的上翹雞巴往復在逐漸肏鬆的肉穴,直指某個令他難受又舒爽的點上,博璿要是把身體繃得愈緊就愈難受,反而放開身體接受那啪啪啪肉體撞擊,還來得更舒爽。
「教練...爽嗎?比被素肉棒...還爽吧?都爽到...滿身大汗了...」
「嗯嗚....唔...啊啊....」
博璿想必不知道抬著雙腿的自己此刻模樣有多騷淫,如果能騰出手,翰克都想拿手機出來拍了。博璿教練從一開始就是頭不折不扣得飢渴精牛,球打一打每次都打到帶棍上場,故意操幹立銘給他看,就是為了激起那骨子裡的騷勁,沒想到這賤畜就在面前擼起管來,還擼到忘我的大噴煙火。在淋浴間那次也是隨便唬幾句,居然就讓一個陌生人吹屌,看來慾體燒旺得野火已經逼使他各種行為走鐘了吧?到如今,只吃威剛都能被肏到吹出水來,代表這一副肌肉胴體裡的淫賤還深不可測,沒被激發成完全變態。
翰克取代博璿自己的雙手,推高了腿架在肩頭,挺直身子呈直角三角式肏入,這姿勢會讓翰克的雞巴更如入無人之境,整根插到肉穴最深處,待拔出到龜頭到即將放鬆的穴口,又一瞬間整根捅回到底簡直要逼瘋對方。之前曾經被這樣對待過的妹妹,都會呻吟到想推開自己下半身餓狼體,立銘也曾被這樣狠狠肏過,卻只爽得失神翻白眼,看來這兩兄弟騷淫的部分,似乎都得到相同的基因真傳。
「啊...啊啊啊啊...太...進去.....裡面....哦啊啊...」
博璿的肛門直腸被肏得像是黑洞似,不知下一秒要將他的身體帶往何方,每當快要拔出以為要得救之際又立刻全捅到底的絕望,淫穴在空虛與充盈之間劇烈擺盪,他開始感覺到腹股間似有一陣暖流...
他又被肏得再次滑精。這次,他明顯感受自己像是裝滿的水桶,被擺盪衝擊一陣而溢出了些淫慾,熱熱綿綿無法控制的像夢遺似的,從脹開的馬眼口流出了白濁精洨,而這種射精沒有因為射了就快感盡失進入聖人階段,反而身體像滿潮的海水襲來陣陣熱浪,讓他眼神雖然像在盯著翰克,但精神其實已不知道飄到哪個九霄雲外,結實的肌肉群,慢慢隨蒸騰熱氣而融化,就像棉花糖漸溶化在熱巧克那樣欲振乏力,微微虛脫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