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夢中人
這幾天一直想著同一件事情,從早上起床會想到,在散步的時候,吃麵包的時候。總之只要一空閒下來就會想到這件事情。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是個女孩,她一開始愛上那個男孩,那個男孩也愛上她。繼她所言,他們是一見鍾情那一類。而那個男孩遲遲沒向她表白,她的自信心受到嚴重的打擊,最主要的事,她覺得自己很愛他。她這樣對我說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那是什么的一幅模樣,那是什么樣的氣紛,當這男孩和女孩一起的時候一定很有趣吧?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呢,我一直這樣問自己,是因為我沒有這樣的經驗嗎?有一天我問那女孩。
「怎么啦!妳和他?」她這樣說。
「我們倆人在鬥氣,我用各種方法激怒他,而他被激怒了會一走了之不理睬我,結果我很傷心。」
「我們倆人見面時候的痛苦很多。」我又在想那是什么樣的情境呢,為什么男孩遲遲沒向她表白呢。我問她。
「他真的喜歡妳嗎?」
「是的。」
「你怎么知道。」
「這是感覺啊(FEEL)妳知道嗎?」
「這(FEEL)可靠嗎?」
「沒有什么東西比這更可靠的了。」
「哦!」
「妳不會懂的,等妳遇到的時候妳便懂了。」
我又在想那是什么話呢?為什么她會這樣說?然而到事情真的如她所說,我不會明白的嗎?為什么我不會明白呢?總之我就一直在想著。有一天女孩對我說。
「我要走了,我要離開這地方。」我驚訝的問。
「怎么了,他呢?」
「他沒有說什么,但他有來找我,好像在哭。」
「然而他什么也沒有說嗎?」
「說了一些無關要緊的事情,說擔心我一個女孩在外地,我對他說我有親人在那兒,他就放心了。好像放下心頭石一樣。」
「他沒有要我留下來,也沒有對我說他愛我。」
「但他哭了喔!」
「沒有對我說呀!」
「不能再等了嗎?」
「不能再等了。」
「一定要離開?」
「是的!」
結果那女孩走了,故事就這樣結束了。男孩為什么沒有對她說呢?喜歡她就對她說吧。為什么沒有呢?女孩為什么不能等呢?因為她知道男孩喜歡她,她為什么非離開不可?那不是讓人百思不解嗎?我無法了解他們的感受,因為我不是處身在故事裡頭。他們永遠不見面了嗎?算了!別在想了,是因為這件事情想破了頭,發了一個夢,夢見女孩和男孩,他們互不相讓,不知是為了什么。突然有人經過我身邊,沒有一絲預兆的,不知從那而出現的,總之突然就在我身邊經過,在夢中,在女孩和男孩對立的夢中,突發性的有人在我身邊經過。我急忙轉過身,看到一個男孩的背影。我跟住他的背後,我跑得很快,我要追上他,看看他是誰。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追不上,他走得不是很快,他回過頭來看我,我看見他了。我從來沒有在什么地方看過這個人,我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為什么會在我夢中現出,他是誰?然後夢醒了。
已經天亮了,夢中的人肆無忌彈的存放在我腦海里,印象深刻,總之要忘也忘不了。他是誰?不要想太多了,是因為想了太多才會這樣。我不能讓這件事情攪亂我的生活,和以前一樣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讀自己喜歡的書,聽自己喜歡的音樂,一個人散步吹吹風,我要讓事情過去。我看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書,當我散步的時。
「這人在什么地方見過嗎?」我走了過去,我看到了是一個男人的臉,是夢中的人。他看著我看著他,我問?
「為什么經過我夢中?」
「什么?」
「你!我夢見你,並不只夢見你,當然夢裡還有一個故事。但你的出現打斷了那故事的進展,因為你的出現,讓我跟著你,故事當然無法進展下去。我要追上你但卻偏偏追不上,你竟然回頭看我,我就看到你了,是你!你為什么經過我夢中?」
「嘖!」他抓著頭髮說。
「那是不可能的。」
「真的!我不會無中生有,也不習慣和陌生人說話。」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但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2:單戀而已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男朋友,但不是戀人。只是自小一起長大,自趣相投的朋友,說到自趣相投,只不過是聽相同的音樂,看相同的書而已,我和他的性格不相同。他失戀了,我們每次見面都是談類似的話題,其實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說,我有時也會答上一倆句。他說他第二次向那女孩示愛了,但結局還是和第一次一樣,我這樣問他。
「你為什么有這樣的舉動?」
「因為我喜歡她呀!我們每次交往我也沒有覺得不妥的。」
「就是照片那個女孩嗎。」
「就是她!」
「你說你沒有覺得什么不妥,是單方面的感覺嗎?」
「這…」
「你們每次交往是談些什么話題的?」
「沒有什么特別的話題,生活上的事情,一起吃飯看電影,然後送她回家。」
「你們的交往通常都是過於嚴肅而不能開懷大笑那般嗎?」
「妳怎么知道?」他問,我瞄了瞄他說。
「猜!」
「哦…」
「你們交往了那么久,然而沒有一點突破嗎?」
「有啊!有一次她讓我碰她的手。」
「什么樣的情況?」
「妳知道我最喜歡到森林裡去,有一天我帶她到森林,而且那邊還有河流。我說我要帶她到森林裡去,她就答應了。我異常的興奮,因為我最喜歡樹林,而她答應陪我去。那時候的氣紛真的很好,妳應該知道樹林的道路凹凸不平,我拉著她的手越過大粒小粒的石塊、樹頭、水源,有人拉過妳的手到樹林裡去嗎?」
「沒有!請繼續發言。」
「當晚我送她回家的時候便對她說我喜歡她。」
「她怎樣回答?」
「請不要說這樣的話。」
「什么意思?」
「她不喜歡我。」
「然後怎樣?」
「就像跌進萬丈深谷,深不見底。」
「自此之後,你放棄了嗎?」
「放棄了,我沒有再見她。」
「第二次的示愛是什么回事?」
「因為她問我為什么沒有去找她?」
「所以你們又開始交往了?」
「是的!這樣的春去秋來,我的心又開始熱了起來。」
「第二次的突發事件是怎樣的?」
「我帶她去看醫生,她的腳扭傷了。」
「哦!」
「我替她塗上葯水。」
「等等!你是怎樣替她塗上葯水的?」
「拿住她的腳塗啊。」
「第一次你握住她的手,第二次是拿住她的腳?」
「是的!」
「倆次的導火線都是因為肌膚相觸?」
「的確如此。」我瞄了瞄他又問。
「你說了什么?」
「我送她到巴士車站,分手時對她說,做我的女朋友?」
「哦!」
「她說沒有可能的,我問為什么?她說這種事情沒有可能發生的,叫我好好睡一覺,不要想太多。」
「然後你變成怎樣?」
「我開著我的馬賽利在南北大道時速倆百二十公里的風馳著,結果被拍了照,罰了錢。」
「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
「還有一點尾聲。」
「哦!」
「之後過了不久她問我為什么沒有去找她?」
「哦!」
「我有去,只不過很少去了。」
「為什么?」
「不能時常去啊,而且我不希望自己被掏空。」
「你覺得自己被掏空?」
「是的!」
「為什么對我說?」
「因為妳是女人,我想知道你們女人在想什么?」
「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任何意見,因為我不是處身在故事裡頭。」
「哦!」他有點失望。
「而且我不能想太多東西。」
「為什么?」
「因為會發夢,一些很奇怪的夢。」
「什么樣的夢?」
「一言難盡。但是你說出來總算好些了吧?」
「是的!」
「那就好了。」
3:寫信給我
我在想男人和女人經過肌膚相觸後突發性會發生一些變化,很多相愛的人都是這樣的嗎?只要你握著我的手,如果我沒有拂開,那么我就是你的了。我想男人模我的手的時候,如果我不喜歡他,我一定會拂開並且大聲說「討厭!」或許我喜歡那男人,我會默默無語的接受著,並且…
發了一個夢,夢見我的男朋友開著他的馬賽利在公路飛馳著,還流著淚,他狂呼著「只是單戀而已啊!」我突然被一陣風吹到路中央,眼見完了,一定會被撞死的。心藏將要破胸而出,突然有一個身影伏向我,抱起我飛到半空中。夢中人又出現了。
「你是誰?」
「哈!妳不會懂的?」
「不會懂的?什么意思?」
「我只是經過。不能在說了,我要走了。」
「為什么?」
「非走不可。」
然後他好像超人般飛走了,我在半空中跌了下來,夢醒了、第二次夢見他,夢中人。我決定這個傍晚到公園散步,看看那男人在不在。他在那兒看書,我走進他身邊斜著眼瞄著他,他看到我有一點驚慌,我不斷瞄向他,他問「做什么?」我只是瞄著他,什么都沒有說。
「為什么這樣看人?我究竟做了什么?」
「你救了我,然後飛到半空中。我在追問,你就說你非走不可,然後你像超人般飛向月亮,然後我夢醒了,請問那是什么意思?」
「這算是什么?」
「這話應該是我問的。」
「在你夢中出現的人不是我啊。」
「但你和他的聲音模樣舉動都一個模樣啊。」
「我真的不懂?」我生氣的坐在他的身邊,一聲不嚮。他偷看我,我沒有看他,他說。
「這樣吧,妳將一切告訢我,讓我想想。」
「哦!」
「我或許會想到什么。」
「但我不想說啊,也不知從何處開始。」
「那么妳可以寫啊,然後寄給我。」
「寄給你,你很喜歡別人寫東西寄給你嗎?」
「不是、不是的。」
「然到你是什么信箱主持人,解決什么感情問題的專家?」
「沒有、沒有這種事。」
「那為什么你要求我寫東西寄給你?我第一次被人這樣要求。」
「因為、因為我很喜歡讀,妳知道嗎?讀和寫是很容易將事情弄清楚的。」
「你是作家嗎?」
「沒有!沒有!只是喜歡寫一些東西。」我看了看他手上的書。
「你讀什么?」
「是我寫的一些東西。」我一手搶過來,翻開大聲讀道。
「我今天在公園裡看到一個女孩,她的…」他一手搶回去說。
「不能!不能這樣做。」
「你說話喜歡說倆次嗎?」
「什么說倆次?」
「你說沒有!沒有!因為!因為!不能!不能的。」
「因為這樣才具說服力,我不想錯過任何事項。」
「好奇怪的,什么任何事項?」
「只要習慣就好了。」他笑了笑,我說。
「真不知你說什么。」
「沒有關係,只要妳對我說出妳夢境,我對此有興趣。」
「…」
「請寫信給我吧?」他拿了一張名片給我,並且說。
「請多多指教。」我拿了名片,他紅著臉走了。
我回到家大口大口的吃著麵包,大口大口的喝水。來來回回在房間裡走了幾趟。要不要寫信,已經好幾年沒有寫過東西了,但那夢中人是他呀,我不容許陌生人在我夢中進出自如。我拿起筆寫了,好不容易將它寫完,總算鬆了一口氣,明天將它投進信箱,就這樣決定。
「叮噹!」有人按門鈴,我把門打開,是高中同學兼死黨。我的女朋友,看他一幅無精打采的臉孔,她說。
「事情是這樣的。」
「等等!」
「等什么?」
「妳應該要把想說的寫起來。」
「為什么?」
「因為可以寄到那兒有專人解決。」我拿了名片到她臉前。
「李小明,這是什么東西。」
「是人!信箱主持人,感情大夫,痴男怨女的愛情良方。」
「我不要。」
「我已寫了信給他。」
「我不信。」
「真的。」
4:收到回信
收到回信了,李小明的回信…
Hello!妳好,很高興妳能寫信給我。說真的,好幸福。當我看到一字接一字的行走著,我腦袋飛快的跟著字體的運行,我了解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對我有很深的感觸的,當我想到某處有某個人為我寫信,而且是妳,我能不感動嗎?對了!不能一味寫妳我的關係,要進入正題的時候了,我舉出三個要點以便容易表明。
1:發自本身的能量
妳相信想像力、第六靈感、超能力這些事情嗎?某些人做出了驚來之作,歷史說明了一切。人們會想某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而自己不能呢?那是因為某人具備了某種能量,而能量是發自他本身,就像有如神助,一般人是不具備的。就像才華、第六靈感、超能力這種解釋。而發生在妳身上的事情是來自妳本身的吧?我首先這樣分析。
2:夢中人不是我
夢中人不是我,只是妳的投影,已經潛伏在妳自身中。比較容易的說法是,那是妳的潛意識。潛意識這種東西不容易說明,那是潛伏在你思想的某處,有些人討厭打雷、下雨、吃辣醬或對某人有強烈的厭惡感。不能具體說明是為什么?但確實存在妳心中。夢中人確實有不可思議之處,而妳說夢中人的每個動作、表情和臉孔都長得和我一模一樣,那更是不可思議之處。而且你們還可以對話如流,夢中人彷彿有獨立牲格。潛伏在妳潛意識中的獨立牲格,所以我才會想到某種具備的能量,這樣說可以嗎?
3:折成飛機,飛到某處
不必在意在妳夢中發生的事情,在妳夢中發生的一切都是來自妳。妳的本身,妳的生活、思想、心情、喜歡吃的東西,每一種來自妳本身都有關係。人的身體本有磁性,會隨著時間而銳變,能向外吸收與自己溶為一體。當妳聽到別人說故事,妳會細細的拿自己來做比較,當妳自問的時候,某種東西已潛伏在妳自身,這某種東西和妳身體原有的磁性開始溶合,所以我說某種東西已潛伏在妳自身。當妳聽到別人說故事,妳自問的時候。反影著妳所需要或不需要的一面,這個時候外在因素在妳自身開始繁殖形成潛意識的思維行動。我在說什么?對不起,我的表達能力有限,總之思維行動已經開始,我想說明的事,夢中人就是妳想要的東西,是妳潛意識的理想對象,當妳聽到別人說的感情故事,妳會自問,我的男朋友會是怎樣的,結果這個時候外在因素在妳自身開始繁殖形成潛意識的思維行動。夢中人就是妳想要的東西,妳的男朋友。潛意識開始從模糊到清析,思維行動已經開始,妳具備了某種能量。
想一想,妳是否已經應該到了談戀愛的時候了?是否已經應該到了適婚年齡?妳在有意或無意中都會這樣自問吧?就算沒有,也會想想吧。我這樣說並不是為了我自己,雖然夢中人很像我。我只是運用想像力加於說明,希望妳了解。
最後!我的話如果對妳一文不值,妳可以將它折成飛機從窗口飛到某處。如果是這樣的情形的話,我希望有這樣的結果。折成飛機,飛到某處。請原諒我有這樣的要求。
PS:能和妳說話真的很幸褔,真的很謝謝您。
文:李小明
5:立刻動筆
笨蛋,寫什么東西?立刻動筆反擊。
Hello!李小明先生,您好。你就像我手中的手電筒一樣,為我指引方向,真的謝謝了。請你以後的來信請別註名為李小明的來信,應註名為林小清小姐收。我是林小清,上次沒有報上姓名,是我的忽略,是我不好,請原諒。而且謝謝你給我回信。
先談談我們的關係。我是林小清,你是李小明,我們是因為夢中人而彼此認識,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可言。所以說到關係,我們是沒有什么關係的。不是我欠缺熱情,事實上的確如此。如果一定要有一個方式表明的話,我們只是談話對象。不知你是否認同?我只希望表明自己的立場,恕我任性了。進入正題。
這些日子以來,我沒有發夢了,夢中人不知是否妳所說我潛意識的男朋友,巧合性的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那個人沒有任意的進入我夢中,我感覺很好。但遺憾的留下一個疑問,他是誰?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只是我的潛意識,潛意識也應該對我報上姓名吧?他也許可以說他是張三或李四,那么事情不是解決了嗎?但我問他的時候,他說我不會懂的。遺憾的留下一個疑問。其實我想再發一個這樣的夢,問他是誰?不知你有辦法沒有?問了之後便不再發這樣的夢。並非我冷酷無情,我覺得你的觀點也可以,我並不容許陌生人在我夢中進出自如。夢裡有很多秘密,這些秘密都是屬於我的,並不打算和人家分享。縱然如你所言,他是我男朋友,但我不認識他,在我們這個階段,他只是陌生人,而且我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在我的夢中,我對他不覺得討厭或好感,他只是個陌生人。但他出現在我夢裡,那是我最在意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再見他一次,在夢中,希望他好好將事情交待清楚,就是這樣,不知你有沒有辦法?
你說發自本身的能量,我沿著你的說法,這幾天我看了很多書,聽了很多人說話,想了很多東西,但沒有發夢。所以只有給你寫信。具備某種力量,如果如你所言,我是被具備,切不知如何掌握,這是關鍵所在,想聽聽你怎么說。最後如你所願,我已將之摺成小鳥,放進鳥巢裡去了。盼你滿意、好了就說到這裡。打擾了…
林小清上
我寫完這封信後,我不是有自相予盾的性格嗎?又想發夢又不想,我在考慮是否要將信寄出去。氣氛突然不同了,突然間,感覺到現在我並非存在自己的房間。靜得出奇,一點聲音也沒有,怎么會這樣?沒有可能。我看了看時鐘,時鐘上的針沒有移動。我在想,不對!一定是錯覺。我再確定的時候,指針動了。一秒一秒的移動,再也沒有靜得出奇,有了點滴的聲音。怎么回事?剛才時鐘的確沒有動,有五秒吧?當我發現的時候,我在那一剎那間,在另一處存在著。怎么可能…
6:吵架了
我和他吵架,李小明先生。
他的來信說,對不起!我不是解夢專家,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發夢,所以無可奉告。
我看這信,立刻跑到公園去找他,他坐在那兒。同樣的坐在那張唯一的椅子上。今天是星期日,早上九點。這么早就看書,怪人、我走到他臉前不段瞄著他,他也不停的看著我,一點退縮的意思也沒有。我請他到我家坐坐,他竟然說可以。
我請他到我家後,我們坐在大廳中。他不斷望著牆上的大型海報,大型海報所畫的美少女就是我,是我畫的,我自己畫自己。他對我笑笑,我拿了那封信出來,他寫的那封信,移到他臉前說。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看了你的信,你彷彿有些不滿。」
「沒有!」
「沒有!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是又怎樣?」
「我想知道為什么?」
「手電筒是什么意思?陌生人是什么意思?」
「原來你那么小氣。」
「誰小氣?我被人利用了啊。」
「我利用了你?」
「不是妳!是夢中人,他利用了我為妳寫信,我要為妳寫信是因為我,不是因為他。」
「哼!」
「哼!什么。」
「小氣鬼。」
「我不是小氣鬼,也不是什么手電筒,什么陌生人,我是人!」
「誰不知道你是人呀!」
「那么妳有沒有把我當著人看待?」
「越說越不像話。」
「在妳心中只有夢中人,那裡有我。」
「什么意思?」
「我不是什么手電筒。」
「嘖嘖嘖!大壞人,什么妳是否已經應該到了談戀愛的時候了?什么妳是否已經應該到了適婚年齡?原來全都有企圖。」
我把話說完立刻沖出大廳蹲在一處,有個地方剛好只藏一個人,我蹲在那兒。他從大廳衝了出來,樣子好驚慌,他在找我。然後又衝進庭院,我立刻走進大廳,把牆上畫著的美少女大型海報倦起來,有一道門,我把門拉開,走了進去。小心把海報放下,不能露出破縱。我的密室,從不被人發現過,從不。
為什么要躲起來?每次我和人家吵架,我都躲起來。我不喜歡吵架,一吵架我就躲起來。無論和誰吵架,我都會躲起來。所以我的密室有很多我喜歡的東西,這些東西可以回復我平靜的心情。密室裡有一個小冰箱,冰箱裡有巧克力,新鮮的橙汁,喜歡的歌曲。每次我聽著More Than A Women吃著巧克力,和喝新鮮橙汁的時候,心情會好轉。我開了播音機,More Than A Women的音樂嚮起,吃著巧克力,和喝新鮮橙汁。聽到敲門聲,怎么可能?絕不可能。門被拉開了,李小明!他發現了我的存在,我立刻變得全身沒力氣,依靠牆角軟綿綿。他走了進來,表情好奇怪,看著桌上的新鮮的橙汁,巧克力,歌聲還在嚮起。他搖著我肩膀說。
「怎么了,妳?」我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7:肌膚相觸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歌聲還在嚮著,已經換了另一首曲子。How Deep Is You Love他竟然把我抱起來。這人膽大包天,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責備他。一點責備他的意思也沒有,沒有責備他膽大包天,沒有責備他抱我起來。或許他好像夢中人一樣任意闖進我夢,或許歌曲感染力量強。How Deep Is You Love是一首好歌,我喜歡。現在的氣氛,最合時宜就是被人抱起。他做到了。李小明?可以這樣說嗎?他把我抱到大廳中,放我在椅子上。
「怎么了,妳?」他又問,我什么話也沒有說。現在最好的是,什么話也別說。她拿起我的手,向上移直,放下便跟著掉了下來。看了看我的眼睛,我呆板的望向另一處。他又將要把我抱起來,我問。
「做什么?」
「帶妳去看醫生。」
「為什么要看醫生?」
「因為妳病了。」
「我沒有病,只是不想說話,現在最好不要說話。」他又奇怪的看著我,我呆板的望向另一處。他坐在我身旁,沒有說話。過了不久我說。
「現在我最想到有綠意的地方,那裡最好有個湖,也有麵包吃。」
「我知道有一個這樣的地方,我帶妳去。」
他坐腳車帶我去,我坐在腳車後面抱著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背。他踏得不快也不慢。好像很隨意,我低下頭看到他背後的口袋裡放著一本書,他每天將本書帶在身上。每次見他,他都將之帶在身上。他到了一處停下來,我百般不願意。他說他要買些東西,結果他買了、啤酒、零食、麵包。然後起程到公園去。到了公園,我躺在大樹下深呼吸,真的很舒服,被風吹吹。他把啤酒蓋打開,請我喝啤酒,又吃麵包。我突然說。
「請讓我摸摸?」
「為什么?」
「因為你摸了我,我要摸回你,不可以嗎?」
「可以。」他把手伸出來,我看著他那細嫩的手,這男人怎么會有這么細嫩的手。在仔細在看看他五官,我又摸他的臉,這男人怎么會那么容易臉紅。他被我看得很不自然。或許還有其它的東西可以摸,我看著他的胸。這男人心裡在想什么?我拍拍他的胸,將耳朵靠進他的胸前,這時我聽到他的心跳聲。
「為什么你有那么大的心跳聲?」
「我、害怕。」
「害怕什么?」
「將會有不幸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什么事情?」
「我不相信事情可以這么巧合,妳不是好東西。」
「什么意思?」我來不急發怒,他已跳上腳踏車,踏腳踏車走了,剩下我一個人。
「李小明!你不是人。」我大喊。
為什么這樣?被摸一下也不可以嗎?我請你到我家,不是要讓你摸我的。你除了摸我、抱我、還和我吵架。讓我躲起來,然後因為How Deep Is You Love被你佔盡便宜。我請你到我家,是因為要問你,你所寫的那封信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那么不滿?那裡得罪你了?我還要問你的是,夢中人怎樣了?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很喜歡強調這個《人》字嗎?好!就如你所願。你這個人做什么鬼的?竟然說我不是好東西。就是因為當我拍拍你的胸,將耳朵靠進你的胸前,聽到你的心跳聲的時候,你竟然大發雄威,說我不是好東西、想想下,我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摸你的手和臉,聽你的心跳聲、因為、因為你摸我的時候感覺很好,我、也想試試摸摸。只是這樣而已,不可以嗎?你以為我很喜歡摸男人?你摸我又可以?小氣鬼!我請你到我家,是因為我不相信事情可以這么巧合。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夢中人,我相信在你身上一定能找到夢中人線索,因為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不在你身上找,到誰的身上找?並不是因為我喜歡他,而沒有留意到你的存在。我只是不容許夢中人任意的進入我的夢中。明白了嗎?李小明先生。
我對著空氣說話的時候,看到地上留下一本書,李小明先生不小心掉下的,我拿起來讀。讀完了,抽了一口涼氣,怎么可能…
8:我的構思
「寫什么芝芝?」
我立刻將書收起來,但他是田秀,我和田秀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我將書拿給他看,他高興的將書打開來讀。一開始他讀到很有趣,我觀看他的表情變化,而且還時不時偷笑。但他看完我剛寫完那第7章〝肌膚相觸〞的時候,臉色大變,他對我說。
「芝芝!妳在做什么?」
「寫故事!」
「寫故事?那么情節為什么要這樣安排呢?」
「我只是隨著自己的意識寫。」
「林小清是誰啊?」
「我所設定的藍圖,是我。」
「那么李小明呢?」
「虛構人物,我的設定。」
「夢中人?」
「就是你,西田秀。」
「為什么你要設定。」
「我在想,我們曾經是別人的構思?那么我們為什么不能擁有自己的構思呢?所以我開始學習設定。我設定我們進入構思中,我是林小清,你是夢中人,夢中人曾經在林小清夢中救了林小清,他們最終會在現實中相遇相識而相愛。我本來是打算李小明是西田秀的化身,但我制控不了我手中的那支筆,每當我寫到李小明的時候,那情形更加激烈。李小明有了獨有的人格,是不在我的設定中,突變元素又再發生了。這次寫書人是採歌芝,他化名為大風吹,將李小明進入設定中,但李小明擁有獨有人格,是不在大風吹的設定中,所以很對不起,田秀你只好一直留在夢中。」
「妳相信我們現在不是在別人的設定中嗎?」
「不是!」
「妳怎么能這么肯定?」
「因為沒有人能將別人進入設定中。」
「那么多巴雨?」
「多巴雨是人,他只能夠將自己進入設定中,不能將別人進入設定中。」
「別人?」
「是的!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為什么我能夠意識到多巴雨的存在?在〝我的構思〞一書中。如果我是多巴雨的設定,我沒有可能察覺到他的存在的。但結果不在多巴雨的預算中,多巴雨只能解釋說那是突變元素。何謂突變元素?是多巴雨不了解的東西?多巴雨不了解的東西是突變元素。在〝我的構思〞一書中,突變元素發生在誰的身上?是採歌芝,採歌芝是我。多巴雨不了解什么?突變元素。突變元素是什么?是我。你了解了嗎?」
「妳的意思是說,多巴雨將別人設定在設定中,所以最終制控不了被發現,收拾不了殘局,而親自現身說法,將〝我的構思〞一書完成。」
「這只是我的推策,很多事情決定了一切,這次發生了的〝玄妙愛情〞也一樣,所以我們只好靜觀其變。」
「如何靜觀其變?」
「我只得在李小明身上找線索。」
「但李小明擁有〝我的構思〞一書。」
「是的!那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如何下手?」
「我們這一段對說會納入〝玄妙愛情〞第8章之〝我的構思〞中,林小清小姐,我自己,會很清楚的看到和聽到。最終他會為我們追縱在李小明身上的〝我的構思〞一書之來源。」
「那么妳快寫第9章吧?」
「不能說要寫就寫,必須休息一回。等突變元素到來。」
「突變元素?」
「是的!」
「妳寫的時候,可以不可以叫我,讓我坐在旁邊看妳寫。」
「可以。」
又發夢了、好奇怪好奇怪的夢。在夢裡我叫自己採歌芝,我竟然能在夢中說很多我從不了解的話。但夢裡的採歌芝,的確是我。呼吸的感覺,心境的變化,思維方式,事物感受,採歌芝是我。我在另一個地方存在著,是真實的。夢中人也在,他叫我芝芝。在夢裡我們彷彿有很親密的關係,我竟然答應他的任何要求。我竟然沒有問他他是誰?我說過下一次發夢要問他的,但、他在我身邊,我覺得很溫馨,那是從來沒有的感覺。然到我真的在〝我的構思〞一書中存在著?我知道西田秀這個人。因為我不久剛讀完〝我的構思〞一書。我不相信!我必須好好想一回、李小明又是誰?西田秀、我喜歡他…
9:HOW DEEP IS YOUR LOVE
採歌芝小姐妳好,我在聽著歌,How Deep Is You Love,妳在開始著手寫第9章之How Deep Is You Love了嗎?我希望How Deep Is You Love的歌名為第9章之主題。西田秀你在旁邊看到會當場吐血吧?沒有關係。因為那是芝芝寫的,田秀你一定喜歡。只可惜你只和芝芝在一起,不能在夢中跳出來陪我。留下一個李小明給我,不是不喜歡,只是他躲了起來,不讓我看見。被你們嚇壞了嗎?我不了解你們所結下的攤子,並非我不願追縱在李小明身上的〝我的構思〞一書之來源。只是他躲了起來,不在公園,我又不知他住在那裡。唯一能做的就是寫信給他。所以開始著手寫這封信,不知你是否將之納入〝玄妙愛情〞之第9章中?沒關係,說到底那只是大風吹和多巴雨結下的攤子。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我是林小清。
說說歌曲好了,我喜歡聽歌,我喜歡聽有感覺的歌曲。聽了有很多很多,一直聽到天荒地老,此情綿綿好了。就好像田秀你所說。我要和你說話說到天亮,但沒有話題怎么能說話說到天亮呢?田秀你應該說,我一定會設法和你說話說到天亮。那么芝芝也許不會躲起來了,不知我說的話代不代表芝芝所說的?李小明先生看了會不會生氣?沒關係,因為我是林小清。李小明先生一定要攪清楚,就算不滿也別說我不是好東西。我是人,和你一樣,我們不是東西。要跳舞嗎?李小明先生?林小清小姐誠意的邀請你,不管什么大風吹和多巴雨。要的話請回信說明時間。不打擾你了。
你應該跳舞,yeah…跳舞,yeah…的士高裡頭的大型播音機,納喊著這倆句。各種樂器表演秀來了,這真是歌曲的高潮度,各種樂器真峰相對,確沒有不妥協的感覺,渾身解數的發自個自所長。李小明先生和我在舞池跳舞,我們隨著歌曲的情勢搖擺。
今晚的李小明,穿著潔白的T衫,籃色的(JEAN),頭髮梳得很整齊,一雙傳神的眼睛,沒有懷疑態度。他已經準備好了,準備跳舞。而我穿著黑色的T衫,黑色的(JEAN),將頭髮倦起來,好像馬尾一條,因為這樣跳舞不會秀髮紛飛。你應該跳舞,yeah…跳舞,yeah….歌曲的高潮度從高潮處轉回疑聚力量的開始〝我和女人相約在今晚,我和女人去跳舞,女人給我溫柔給我愛,你應該跳舞,yeah….跳舞,yeah…〞我看著李小明先生眼睛,李小明先生也看著我的眼睛。我們彼此享受著彼此…
10:我害怕
「妳將來要做什么?」李小明先生這樣問,我回答。
「將自己做好。」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
「有心事嗎?這樣問?」我們走到夜靜人靜的空間,快步走著。
「我害怕。」他又說,我又問。
「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自己,害怕失去愛。」
「為什么說那么洩氣的話,你這些話會弄得心情很糟啊?」
「我不知道,每當到了夜靜人靜的時候,我就會變得很脆弱,沒有氣力,我怎樣也振作不起來。」我停下腳步,看著他說。
「你被設定了。」
「我知道。」
「你知道誰設定你嗎?」
「誰?」
「你自己。」
「…」
「沒有人能設定人,人只能設定自己。」
「…」
「你現在覺得自己變得很脆弱,沒有氣力,怎樣也振作不起來。要如何才能振作起來呢?然而你不會設法,不會設定嗎?」
「…」
「我不是你,我又如何設定你不再脆弱,如何設定你不會不快樂?」
「我、我開始明白?」
「你想到什么?」
「我這一身中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剛才在舞池和妳一起跳舞的時候。」
「然後呢。」
「妳記得剛才在舞池裡播著的那首歌嗎?」
「You should be Dancing。」
「歌詞中不是有一句She gets it to me good。My woman gives me power。」
「你想怎樣?」
「請讓我抱妳。」
「…」
「我真的很喜歡喜歡妳。」
「…」
「我知道西田秀也用過這句話來追求採歌芝,但這句話不是西田秀獨創的,也沒有人教我這樣說、我是出自於內心、小清、我真的很喜歡喜歡妳。」
「你、你抱吧。」這種感覺又來了,當我上次剛寫完那封給李小明的信後。氣氛突然不同了,突然間,感覺到現在我並非存在自己的房間。現在我就已經感覺到自己並不存在這兒,靜得出奇,一點聲音也沒有,怎么會這樣?沒有可能。我看了看李小明,他將要走進我身邊抱我,一剎那之間他不見了,感覺上他被變走了,我知道。我看了看手錶,時鐘上的針沒有移動。我在想,不對!一定是錯覺。我再確定,不動了。一秒也沒移動,靜得出奇,連點滴的聲音也沒有。怎么回事?我在另一處存在著,李小明已經不存在我這兒,我強烈的感覺到我將會失去他,我冷看望向四周,大喊道「芝芝!」
11:妳想知道的答案
「妳想知道的答案,妳可以直接問他,何必將他變走。」
「妳生氣?」有一道聲音這樣說,是我自己的聲音,我並不驚訝。
「哼!」
「告訢我妳為什么生氣?」
「我喜歡李小明。」
「他不是我完全的設定,我不放心讓妳交給他。」
「他不是西田秀,你何必在意?」
「但妳是我,請別忘記?」
「請別這么過份?」
「請自制?」
「妳並不存在這兒?」
「我感覺得到那兒的一切。」
「請妳別那么自以為事?」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請別這么大聲對我說話。」
「是妳先大聲。」
「將他還給我。」那種感覺消失了,我再確定地看了看手錶,動了。一秒一秒的移動,再也沒有靜得出奇,有了點滴的聲音,我回來了。回來了夜靜人靜的空間,但小明不見了。我拼命的跑,我要找到他,我明白了西田秀當初的感受,我現在強烈感覺到,我很需要小明,不能沒有他,在他消失的時候。如果處境不是這樣,相信我不會有那么強烈的感覺《我需要小明》我真的喜歡他「小明!小明!你在那裡。」我一直帶著這樣的心情這樣想著…
有某種東西要接進我,我知道,我察覺到了。我身上多了一種東西,不可思議的感應力,是一道一道的光芒,好像攝影機拍攝照片一樣,在我腦海閃過一道一道的鏡頭,我隱若的感應到,一道方向的圖片在我腦海,我一閉起眼睛就看到,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我隨著那道方向隨步而行,我看到了小明,小明和我同處在這夜靜人靜的空間,就在我不遠處。我又沿住道路走去,突然停下腳步。想像力!我需要想像力這種東西。為什么我會有感應力,芝芝不可能賜我感應力,她和我一樣固執,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對沒有妥協的餘地。然而多巴雨現身求救,沒有可能,多巴雨是沒有可能進入大風吹的設定中的,就算他想要也不行。因為多巴雨是人不是神、筆調不同了,我的意思是說,芝芝不會寫這樣的東西。我再閉起眼睛,小明在夜靜人靜的空間四處在亂跑,天!我有這樣的想法。我再確定地看了看手錶,動了。一秒一秒的移動。我對空氣說。
「是西田秀嗎?」
「哎呀!被識破了。」
「真的是你?」
「是的!」
「很高興能和你說話。」
「妳不生氣嗎?」
「怎么會。」
「我內心很不安,因為我在設定妳。」
「…」
「芝芝呢?」
「她坐在我身旁,她生自己的氣,她沒有力量將之完成。她叫我動筆寫下去,構思必須完成,她說。」
「…」
「我應該怎樣做?」田秀問,我想了一會,閉上眼睛說。
「請將構思完成。」很靜很靜,田秀在思考著如何下筆。有音樂,真的好熟習,縱然不懂得音樂的人,聽到動聽的音樂不是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嗎?我們必須將心情平靜下來。大家請聽歌,請原諒我目中無人的任意行動。我打算將這首歌曲送給大家。
HOW DEEP IS YOUR LOVE
I Know your eyes in the morning sun. I feel your touch me in the pouring rain. And the moment that you wander far from me. I want to feel you in my arms again. And you come to me on a summer breeze. Keep me warm in your love then you softly leave. And it's me you need to show. How deep is your love. How deep is your love. How deep is your love. I really
mean to learn. Cor we're living in a world of fools. Breaking us down. When they all should let us be. We belong to you and me. I believe in you. You know the door to my very soul. You're the light. In my deepest, darkest hour. You're my saviour when I fall. And you may not think I care for you. When you know down inside that I really do.
12:思維行動
我看到了小明,我們相擁在一起、是那麼需要對方。當我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就看到他。
「你是怎樣找到我的?」
「有一個人對我說,你將會在這裡。」
「聰明的西田秀。」
「西田秀?」
「是的!西田秀改變了結局,讓你找到我。」
「他們在設定著我們。」
「是思維行動。」
「思維行動?」
「是的!我們沿著自己的思維行動不斷鑽研、自問、自救、安撫、認識、自己揭開這玄妙的內心世界,玄妙愛情。」
「我是誰?」
「在這裡,我們是相愛的人。」
「芝芝和田秀呢?」
「他們是另一對相愛的人。」
「大風吹和多巴雨呢?」
「不知道。」
「為什么這樣說?」
「因為我不知道。」
「現在我們應該怎樣做。」
「將〝玄妙愛情〞一書完成。」
「如何完成?」
「告訢我藏在你身上的〝我的構思〞一書,是誰交給你的?」小明聽了我的話立刻將身上的〝我的構思〞一書拿了出來。
「疑、你不是丟失掉了嗎?」
「你怎么知道?」我將小明丟失的〝我的構思〞一書從身上拿了出來說。
「上次在公園你丟失掉的,我收拾了。」
「原來是這樣、我也不知是誰放在床頭的,一覺醒來便在床頭。」
「疑、這樣看來,我們必須鑽研下去了。」
「我喜歡妳。」
「哈…」
文顯到這裡沒文了,結局了。
西田秀忽對採歌芝說。
「構思完成了。」芝芝沒有說話,忽聽敲門聲,他們倆忽覺得害怕,西田秀還是把門開了,見到了一個男子與女子,女子說…
「請問採歌芝在不在?」西田秀對採歌芝說…
「芝芝!有人找你?」採歌芝看了看那女子問…
「你是誰?」女子回答…
「我叫林小清。」西田秀和採歌芝一驚,立刻想到多巴雨。採歌芝問…
「你怎樣找到我的?」林小清說…
「有一個人說,他的名字叫多巴雨,他給了一張信給李小明,信裡有你的地址,我們依著信的地址找到你們。」站在林小清旁的那個男子說…
「我就是李小明。」芝芝忽躲到田秀背後,他們怕了。西田秀這時說…
「進來吧。」他們走進室內,坐在椅子上。林小清看到桌上有一本書,書名叫〝玄妙愛情〞林小清問…
「你在寫我們?」採歌芝冷靜的回答。
「你們從我的文出來了,他又在寫書了。」林小清問…
「他是誰?」
「多巴雨。」林小清問…
「他會怎樣寫下去?」採歌芝說。
「我不知道。」李小明這時說話了…
「管他的。」西田秀笑了,他說…
「我們必須寫下去。」林小清問…
「怎樣寫?」西田秀說…
「下一章命名為天生對手,我們試目以待吧。」林小清和李小明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