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讀者的話041020
親愛的讀者們,大家好。很抱歉,新思覺語和我不是孔夫子無法完成,原因是我再也找不到快樂的潛源,倒致失去了對創作的熱情。我獻上我的兩篇處女作以作吿別,是當大風吹的時候的其中兩篇:我的構思、玄妙愛情。我很好呀,工作順利,每天都畫畫。未來的日子,上傳漫画是我的夢想。在這個疫情的年代,我祝福大家和自己,平平安安、建建康康。我們有緣再見,謝謝大家,加油。
1:星期日的早晨
彷彿讓我想到什麼,當我看到她的背影我不自覺的跟著她的背後。她每一個動作散發的氣息,好像似曾相識的。當我看到她我才知道我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女人,我不認識她。
談談這個女人。她留著一頭筆直的長髮,穿著結白的T衫,籃色的(JEAN),一雙傳神的眼睛,她在註視你的同時也在俯視四周的一切,可以這樣形容她。她是這樣美麗的一個女人。我就這樣的跟著她的背後,當她看到了我,她拾起地上的石頭丟向我,我接住了那塊石頭。我想我應該說些什麼?我問她。
「為什麼用石頭丟人?」
「石頭會說話。」
「它說了些什麼?」
「它說,它不喜歡你在後面跟著人家。」
「我只是不自覺的。」
「哦…」
「妳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不自覺的就跟著妳了。」她聽了我的話,把手拾進褲袋里拿出一粒不知什麼糖子放進口中吸著說。
「這可是真心話?」
「是真心話。」
「你以前可認得和我相似的女孩?」
「不是這樣的,我是覺得妳每個舉動所散發出一種原有的存在感,是熟習的存在感,怎麼說、就像音樂的旋律,縱然不懂得音樂的人,聽到動聽的音樂不是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嗎?」太好了,我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表明,她仔細的想了一回說。
「動聽的音樂?」然後她問我。
「那麼你想做什麼?」
「也沒有想做什麼,只是被吸引過來了。」她用孤疑的眼光看住我說。
「你時常對女孩子這樣說話的嗎?」
「從來沒有。」
「然後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妳吃飯,看戲、跳舞、喝啤酒、吃零食、說話說到天亮。」
「說話說到天亮?」
「唔!一直說話說到天亮,天南地北的說個不停。」她想了一想說。
「我要問問小葉。」
「什麼!」她走到樹下對葉子說話,把葉子靠向耳旁,聽取葉子的意見,然後對我說。
「小葉說不可以!」
「嘖!」
「小葉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但我能夠對你說,我不討厭你。」
「哦…」她又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一粒糖給我說。
「請你吃糖。」我接住了糖子說。
「謝謝妳。」
然後她對我笑笑轉身離我而去,很快的我就不見了她蹤影。我看著手上的石頭和糖子,一切是來得那麼突然。那是從所沒有的事情,當然事情並非如此結束。往後發生了不少事情讓我不知所措,那當然是以後的事情。先說說星期日的早晨,我一個人來到這草地,我坐在椅子上想著那個女孩,想著我們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想著想著。我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然後我看到了她,她看著了我,在星期日的早晨。
2:我一定要找到她
她帶我到她的家,她的家很大,是一座迷宮,這樣的說也沒有什麼不妥。奇怪的是,只有她一個人居住。她帶我到一間房,房內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張大型海報,大型海報畫住的美少女就是她,我被迷住了。
「怎麼啦?」她這樣的問我。
「我想像不到,那一天早晨的事情我想很久,我們的相遇可說是一種緣份。」
「緣份?」
「是的!」她走到床邊坐在床上在拍拍床,意思是叫我坐過來,我竟然聽她的話坐在她的身邊。
「你說妳想請我吃飯,跳舞、喝啤酒、說話說到天亮?」
「是的!」
「當我聽到說話說到天亮那是我最有興趣的。」
「…」
「但是要有話題啊,沒有話題怎樣說話說到天亮?」
「妳說得對。」
「你想到什麼對我說嗎?但不能說些索然無味的事情喲,這些東西不是太多了嗎?」
「我、我想不到!」
「那麼讓我來指引你,你為什麼想要和我說話說到天亮。」
「只是想和妳在一起。」
「是喜歡呀,如果順利的話會有何進展呢?」
「會、相愛,然後結婚。」
「不是!不是這樣的,如果發展順利的話,我們會擁抱。」
「為什麼、為什麼要說這樣的事情?」
「因為男人和女人最終不是因為這樣的事而結合的嗎,然而你能夠一直愛我而不和我擁抱嗎?」
「這、這恐怕不能。」
「這就對了。」
「那麼妳說這話的用意是。」
「我們不能永遠依靠緣份將我們相約在一起,我們是倆個完全不同的形體啊,沒有共同的嗜好,話題,生活方式不同。只是被星期日的早晨的陽光而彼此吸引著,這是不夠的,如果不彼此努力的話,這種微小的感覺很快會消失。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討厭你,相信你也一樣吧?」
「是的。」
「但不能說是愛吧,只是喜歡的程度而已。」
「對、對啊。」
「那就太好了。」
「妳究竟想做什麼? 」
「想法子讓彼此感動啊,情侶們都不是因為這樣而彼此試探對方的心意,縱然彼此傷害對方得個明白也在所不惜嗎?」
「妳說得彷彿有點道理,但我一時還不能吸收。」
「慢慢來你一定能夠弄清楚的,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要傷害你啊,但情場如戰場,很多事情不是我能預料的。」
「那麼我們應該怎樣做呢?」
「我現在就走出這個房間,如果你能找到我的話,我一定會好感動的,也一定會好好對你。」
「妳會怎樣對我?」
「我想或許我讓你擁抱。」
「什麼?」
「是的!」
「怎樣擁抱。」
「擁抱就是擁抱。」
「真的?」
「一言為定!」
「如果我找不到妳呢。」
「你可以跟著這指示,它會帶你走出這大屋。」我看了看牆上果然畫著指示的方向。
「然後呢?」
「然後你可以回家睡大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等你想來找我的話再來,如果不想來的話,我們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也無坊。」我大聲的說…
「我不要!」
「我很高興你這樣說。」
「請相信我,我不是玩弄你,我只是不想將自己交給一個索然無味,無聊透頂的人。」
她說到這裡便離開房間了,剩下我一個人,我站在房中看著大型海報中的美少女的她。她在註視你的同時也在俯視四周的一切,可以這樣形容她。我無法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進展,這是我和她經過星日早晨的第二回合。我一定要找到她。
3:下一次的考驗
我看過一套電影,電影里頭是說,一個男人買了整座的高級公寓。公寓裡頭的單位都租了給人。而這男人躲在最高層的單位里,打開了很多電視,電視出現了很多境頭,原來整座公寓的單位都裝上了偷視眼,人類的喜怒哀樂都出現在他眼前,而且他還可以看美女入浴。而且還當自己是神,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這套電影。而我現在處身在一座大屋裡頭,而且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大屋的女主人躲了起來,她在某處掌控著我的一舉一動。
她是個怎樣的人,《變態的女人嗎》不可能,我喜歡她,我不相信她是變態的。《性格多變,反復無常》比較適合她吧。她的內心世界有多層主流而互相衝突,不易得到共識,而且還分裂。原因她是非常聰明的女人,她在拼命的掙扎,她要脫離這種《性格多變,反復無常》的框框中。我應該幫助她,而且我也只有這樣想而已。
我行動了,我踏出了房門,我一直沿住道路走去。看到了門便把門打開,是另一間房間,這地方只有一張桌子和倆張椅子,桌上還有一個茶壺倆個杯。我打開了茶壺,她會不會躲在裡頭。什麼!還有茶,還熱呼呼的,我倒了一口來喝還是熱的。在看看四周,四周的牆壁都畫了風景,是雪。我在雪地上喝著茶,而且還有些冷,不是有些,而是越來越冷。我看了四周,這裡沒有可以躲著的地方,我只有離開了。我又沿住道路走去,又走到另一間房間,這里開著音響。這是什麼音樂,我沒有聽過,但節奏很好,好像有某種強烈的訊息要表現出來,我沒有時間研究,在看看四周的牆。牆上畫著一雙眼睛,這雙眼睛畫在牆上很逼真。它在看住我,她一定是透過某處在看著我吧。就像這雙眼睛,我把音響關掉,走進那雙眼睛後,我向眼球望去,沒有!她沒有在這里。我只有走了,我又沿住道路走去,突然停下腳步。想像力!我需要想像力這種東西。我第一次入門她請我喝茶,第二次入門她給我聽好聽的音樂,我相信我每入一次門,她都會招呼我。雖然有興趣入第三個門,但那不是正確的方向,我要的不是音樂,好茶,我要的是她。每入一次門她彷彿在考驗著我的智慧,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決定這樣,我往反方向走去。走回那間有個大型海報畫住美少女的房間。她不是已經說明了嗎,大型海報里的美少女不就是她。她在裡頭,一定是這樣,當我離開了房門,她就潛進了回來躲在裡頭,是偷偷的,因為她不能給我知道。那麼一開始我就走錯方向了,找不到她,是這樣吧,我要試一試。
我走到大型海報前,把它慢慢倦起來,看到了一個門。我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這門是用來拉的,我把門拉開,我看到了她。她坐在裡頭的一個角落,躲在牆角看著我。這空間四周都有奇怪的扭擊,好像搖控制(REMOTE CONTROL)這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而且桌上還有一杯橙汁,還吃著巧克力,這傢伙!她有點不服氣的看住我,我對她說。
「還不出來。」她走了出來說。
「你只經過了倆道門,然後你便找到我了。」
「是的。」
「你是怎樣找到的。」
「想像力。」她用奇怪的眼光看住我。
「沒有騙妳的是想像力。」
「那我只好實行我的諾言,你擁抱我吧。」
她閉起了眼睛,她曾經說過我可用擁抱,當我想到這里我全身發熱,或許不是全身,但確定是在發熱。這女人真的很美,我輕輕的拿起她那柔暖的小手,她打開眼睛,我說。
「好溫暖啊,真的想抱妳。」
「你抱吧。」
「我等下一次。」
「哦。」
「下一次的考驗?」她又用孤疑的眼光看著我。
4:魔鬼的傳人
變得非常無聊,是因為這樣吧,她彷彿是依靠精彩片段而存活的人,沒有了這些。就像洩了汽的皮球般,她現在就是這樣,她躺在床上,我搖著她的身體。
「怎麼啦,是不是生病了?」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我拿起她的手,向上移直,放下便跟著掉了下來。我看看她的眼睛,空洞無神,我開始焦急了。我將她抱進車內,開車走出大路,我看了看她,還是那個模樣,我開車在馬路風馳著。
「去那裡?」她突然這樣問。
「帶妳去看醫生。」
「為什麼要看醫生?」
「因為妳病了。」
「我沒有病,只是有煩腦,我有了煩腦便會變得全身沒力氣,說話也困難。」
「妳究竟有什麼煩惱?對我說吧?」
「找個地方呆下來。」我帶她去了附進的一座公園,背她下車將她放到樹下躺著。
「快說有什麼煩惱?」
「那天你為什麼這麼快找到我?」
「這…」
「我打算吃完那塊巧克力,在喝完那杯橙汁,聽聽音樂,躺著睡一睡。想著你進了一間又一間房間迷茫的表情,你走到那裡我都懂,每一道房門打開都有指示,已經完全設定好了的。但!我一杯橙汁還沒喝完,指示燈便亮了,我以為你只是回來看看,很快就回去。但!我聽到了敲門聲,然後便看到了你,你這樣、這樣不是把我嚇壤了嗎?」她說到這裡雙手抱著自己,我這樣對她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我伸手碰她,她大聲叫道《魔鬼》跳了上來,我捉了她的手問。
「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魔鬼。」
「我不是魔鬼。」我輕輕一拉,她就投進我懷抱。
「怎麼啦?」我開始焦急,她摸我的手,我的臉,她好像要在我身上找些什麼,我開始有些害怕了。心在跳,然後她拍拍我的胸,將耳朵靠進我的胸前,這時我的心跳聲連我自己也聽得到,她大叫說。
「魔鬼啊!你是魔鬼的傳人。」然後跳上車,開車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我被嚇壞了。《我是魔鬼》我喃喃自語,整個晚上我在想那是什麼一回事,在一次確認她有性格分裂症。因為她的主意和作風出人意表,換了是我,我就不會做出這種事。反過來說,能做出這種事的,肯定和人不同吧。有人會說你變態的。因為你做了有異常人的事情,這些事情的確超過常人的一般範圍。可說《她有性格分裂症》有一些地方不對,腦裡閃出一個念頭,當我捉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她就投進我懷抱。可以說是她要投進我懷抱,並不只因為我輕輕一拉。《有預謀》、那麼一開始她已經有了計算,當她裝著沒力氣的時候、動機,她這樣有什麼動機呢?有預謀一定有動機,然後就裝著沒力氣,投進我懷抱,摸我,好像要在我身上找些什麼,我竟然害怕了,對!這就是她的動機,她要我害怕、為什麼,是復仇、因為我也讓她害怕過,而且那次的確將她嚇壤了。一向自信滿滿的她。我打碎了她的自信,人往往會對自己不知道的事物而害怕。就像,黑暗、陌生的地方、突發的事件、奇怪的東西、心事被猜破、秘密被揭發,就拿我來說吧。一開始我就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害怕,當然事情要符合本身的利害關係,事情一定是這樣,她有《非一搬的性格分裂症》。
可以睡覺了,我很滿意自己的分析,明日我一定會想想有什麼醫治性格分裂症的方法,我可以睡覺了。而且真的很想睡,當我將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有些地方不對》錯了!之前已經說明要讓她感動,我沒有達到她的要求,我雖然找到了她,並沒有讓她感動。而且還嚇她,所以,因為我讓她害怕,所以她也要我害怕,因為我撫摸過她,她要摸回我,因為這樣事情才能擺平,第三次考驗已經開始了,說得容昜明白一點《只要你早一點起來,便有蘋果吃,我遲到了,而且還將蘋果吃了,所以她才吃回我的蘋果。》這樣就容易明白了。
5:偽善者
「什麼叫做魔鬼的傳人?」她指著我說。
「你是魔鬼!」
「什麼叫做魔鬼?」
「魔鬼就是壞人,壞人會裝瘋、使詐、說謊、殘暴、撒野、大呼小叫、沒品格、沒人道。」
「我不是魔鬼!」
「所以你是魔鬼的傳人。」
「我不明白?」
「在你身上有魔鬼的特點?」
「什麼東西?」
「偽善!在你身上有偽善的氣味,你也是偽善者。」
「那有什麼根據?」
「躲躲藏藏、說話不直接、口不對心、要愛不愛、那不是偽善是什麼?」
「那不是偽善,總不能要說什麼就說什麼,人是活在群眾中的,就算我想放屁也不能在人多勢眾的情況下痛快的放吧。」
「所以你是偽善者。」
「換著是你,你會放嗎?」
「我會放的。」
「我不信!」
「你看這是什麼!」她把衣服脫掉了,褲也脫了,剩下奶罩和三角褲。
「妳做什麼呀?」
「換衣服,我現在就要換衣服,然後去吃點東西。」
「為什麼妳要在我臉前換衣服?」
「我不是在妳臉前換衣服,只是現在我要換衣服。」
「嘖!」她把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不頭髮,我說
「妳不是在懲罰我吧?」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上次我還沒有讓妳感動便摸妳了。」
「啊!雖然是這樣,但上次我想了想,被妳摸也不錯。」
「那這次算是第二次考驗吧?」她又用孤疑的眼光看著我。
「是的!」
「是因為魔鬼的傳人或偽善者?」
「對!」
「你想到什麼?」
「沒有!」她拉著我的手說。
「去吃點東西。」
她要了一個大麵包和一杯橙汁,我也要了和她同樣的東西。
「妳很喜歡吃麵包嗎?」她登了我一眼說。
「不是!對你說吧,我只是在吃麵包的時候,注意到很多東西,吃別的就不能了。」
「為什麼要注意到很多東西?」
「因為很多東西在注意我,所以我要注意到很多東西。」
「這很多東西是什麼?」
「別人的眼光,當紅燈轉綠燈,或許是天氣的變化,和播放著的歌曲,在馬路上奔跑的人,或在唱著卡啦OK的情侶。」
「這是什麼話呀?我一點也不懂。」
「你要懂什麼?」
「唱著卡啦OK的情侶,那是什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們在吃著麵包,現在!有一對情侶在唱卡啦OK,唱著的歌曲不是有一個故事嗎?這是誰的故事,在配合現場的氣氛,直接間接的空氣都會產生變化,就在我們吃著麵包的時候,會引響很多人,包括你和我。」
「但現在沒有人唱卡啦OK啊?」
「這只是舉例,你不覺得空氣一直在變嗎?那是因為某種元素的加入而起變化。」
「我真的不明白妳在說什麼。」
「我是有某種感應力的,現在我不想深入說明。」
「嘖!」
「你不是說什麼第二次的考驗嗎,想通就好了、第一次算你過關,上次你不是摸了我的手嗎、也就是說,上次之後你可以隨時摸我的手,我也一樣,除非我們彼此不需要對方。」
「我需耍!」
「唔。」
「如果第二次的考驗我也通過呢?」
「再摸其它地方吧。」
「什麼?」
「是的!想和我睡也行,只要睡了一次,隨時都可以睡。」
6:西田秀
隨時都可以睡,她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魔鬼的傳人,偽善者,被某種東西主意著,感應力、這是什麼回事?我不相信她能在別人面前脫衣服、脫衣服。對了!她只是在我面做出這樣的行為,那是為什麼、是這樣吧?她說我是偽善者,因為我處事不爽快,我知道在這世上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我縱然想找女人睡覺也不能到處對人說,她對我這一點不滿意、啊!我知道了,她想說的是,我和她交往不能做個偽善者。她希望的是我什麼話都能對她說,什麼要求都可以,要睡也行。當然之前她已經說明要讓她感動,這是第二個的考驗《我和她交往不能做個偽善者》因為她和我在一起什麼都對我說,包括睡覺、感動、感應力、唱著卡啦OK的情侶這些事情。反而我什麼都沒有對她說,快樂的和不快樂的,什麼都沒有,幾次想抱她也沒有做到,我是偽善者。事情就是這樣。
我走進廚房,自己做麵包,在冰箱拿了倆瓶啤酒,將麵包包好,放進背袋裡面,出發去找她。我踏著腳踏車一路想著她的模樣,已經半夜倆點多了,她睡了嗎?看著她那眼矇矇的眼睛,她一定會問…
「這麼晚了,做什麼呀?」
「我只是想請妳吃麵包。」
「說什麼話呀,現在是睡覺的時候,不是吃麵包的時候。」
「我只是想和妳一起吃麵包。」
「你只是想這樣?」
「是的!」
「好!我吃。」
結果會是這樣吧,然後我就可以摸她了,會和實況差不遠吧,我到了大屋,她就自己一個人住在大屋裡。一個古怪的女子,住在一間古怪的大屋。我大力的按門鈴,沒有人開門,等了一回,再按,沒有反應,突然聽到某些聲音發自上面。我退後望上看看,天!我看一個黑衣人,在滿天星星的夜晚,四周黑添添的情況下,去找女朋友。在女朋友的屋頂,看到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從屋頂跳了下來,好像夜行人,我被嚇了一跳。她矇著眼,我看住她發亮的眼睛,她看著我,我有一點害怕的叫…
「做什麼?」她把臉罩拿開,原來是我的女朋友,她這樣問我。
「你怕嗎?」
「妳在做什麼?」
「因為不想被某些東西發現。」
「這某些東西是什麼?」
「多巴雨!」
「多巴雨是什麼?」
「你不會懂的。」
「我不懂!很多事情我都不懂。」她無視我的問題,她問。
「是了,你找我有什麼問題嗎,這麼晚了?」
「我、我只是想請妳吃麵包,喝啤酒。」
「麵包呢?」我和她走到草場坐在草地上,我從背袋拿了麵包和啤酒交給她,她好像有點感動,低下了頭,我說…
「在和妳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做個偽善者,而且我要永遠守護著妳。」
「什麼、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想說就說。」
「是誰教你說的?」
「沒有人教我說的,而且,請讓我抱妳吧,我是真的很喜歡喜歡妳。」她倒在我懷裡,變得全身沒力氣。
「你…」
「我要抱妳。」她點了點頭。心動的清香,暖暖的身體,我的女朋友,我還想和她睡。我聽到一些聲音,吃著東西的聲音,我握住他的肩膀看了看,她在吃著麵包。
「很好吃。」我也拿了一片來吃,我們的眼睛互相對望著住,她說…
「西田秀?」
「什麼?」
「我在叫你。」
「叫我什麼,西田秀,但我不叫西田秀。」
「你是的。」
「那你是誰?」
「採歌芝。」
「我是西田秀,妳是採歌芝。」
「是的!」我喝了一口啤酒看住她,她也喝了一口啤酒看住我。
「我知道了,這是第三個考驗了。」我喝完了啤酒,我拿起她的雙手,仔細的看住她,將她靠進我身體,互相擁抱,彼此需要對方。
7:採歌芝
她做飯給我吃,在她那間古怪的大屋裡,我坐在一旁看著她,手法純熟,想像不到她會做飯。而且還燒得很好、很香,今天的她的確有點不同,很文靜、溫柔,尤其她的眼波,讓人憐愛,好乖。我一直在想,怎麼可能呢?變了一個人喲。而且還會挾菜給我吃,好像妻子照顧丈夫,我的臉紅了,而且她沒有笑我,沒有找我麻煩,還覺得她是屬於我的…
吃了飯我們到一旁坐下,默默無語,然後我抱她,她給我抱。想吻她,不敢,不知為什麼?她沒有笑我,只是低頭笑笑。我們一起唱卡啦OK,是一首情歌,我們一人一句的,她時不時低下頭。眼波讓人心醉,她對我說。
「我今天是屬於你的。」
「為什麼?」
「不要問。」
我就沒有問了,然後一起睡覺,只是睡覺,什麼也沒有做。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她發生親密關係,她今天有點不同,還不是時候,我這樣想不知對不對?我看著她的睡態,還是孩子。其實我也差不多一樣,我走進她身邊,真的睡了,我確定。然後我走到窗口想想,什麼回事?她說我是西田秀,她是採歌芝,還有一個多巴雨。多巴雨是誰?我不懂,採歌芝,採歌芝、然而是另一個她。一開始我就覺得她有點不同,有一些性恪分裂症,而且她做出來的事往往和人不同,也就是說,平常人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然而今天就是平常的她。原本的她。本來的採歌芝。她說自己今天是屬於我的,今天她有點不同,今天的採歌芝是屬於西田秀的,不對!我不是西田秀,這怎樣也說不通,當我想到這里的時候,聽到她叫我…
「田秀!田秀!」
「什麼,田秀?」我大聲應道。
「怎麼啦?」她坐在床上眼矇矇的說。
「抱抱!」我走前給她抱,我就好像睡袋般被她抱著。我想…
「不對!我不是西田秀,我是我,那麼多巴雨是誰?」
她說多巴雨一直在注視著她,她一直在躲避著多巴雨,而且到了夜晚的時侯,她會變成黑衣人躲在屋頂上和黑暗溶為一體,是因為不要讓多巴雨發現,為什麼會這樣?我一點也不了解她…
「我完全沒有力量保護妳,但我想永遠守護著妳,我能做得到嗎?」那個多巴雨是誰?為什麼要躲避他。
「多巴雨!我不會讓妳得逞的。」她又說夢話了,這個多巴雨、西田秀和採歌芝、這個夜晚我一直抱著她,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多巴雨!我不會讓妳得逞的!」我也說相同的話,是因為多巴雨在控制我們,我知道。
8:多巴雨
早晨,我和採歌芝在跑步,在這個關鍵時刻,我應該稱她為採歌芝。而我是西田秀。因為現在是揭開《多巴雨》這個秘密的時候,這是第三個考驗,我問採歌芝…
「芝芝!妳原本是個怎麼樣的人?」
「什麼?」
「我是說採歌芝妳原本是個怎麼樣的人?」
「採歌芝和西田秀,是已經設定了要結合在一起。」
「這個設定是什麼樣的說法。」
「因為是某種設定,從我們開始相遇的時候設定已經開始了,這個設定是要讓我們結合。」
「那是誰的設定?」
「多巴雨。」
「多巴雨是誰,他是神嗎,他怎麼可能設定我們?」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我只知道他是多巴雨,我感應到他的存在。而且我也感應到自己叫採歌芝,而且還有一個叫西田秀,西田秀就是你,我和你是多巴雨創造出來的人。」
「這、但我沒有這種感應。」
「採歌芝是一個溫柔多情,性格溫順的女人,西田秀是一個忠誠可靠,細心堅強的男人。這是多巴雨的設定,設定是要這倆個人結合在一起。」
「這樣說不是很好嗎。」
「但、這個設定的某個點突然出現了變化,連多巴雨也阻止不了的,他也想像不到?」
「什麼變化?」
「採歌芝感應到多巴雨存在。」
「這是什麼樣的說法。」
「當我們第一次碰面時設定已經開始了,我原本不打算和你說話,記得嗎?我還用石頭丟你,我以為你會被嚇跑的,但沒有,因為這是一個設定,我必須和你相識然後結合,還記得嗎?我躲起來你竟然能夠找到我,我還說你是魔鬼的傳人,我這種種的行為是要你認為我是不正常的女人,但不成功,因為你是西田秀,我必需和你相愛,那是設定,我不能不愛你。所以現在看到的是一個改變了的採歌芝,採歌芝原本不是這樣的,我說過了,採歌芝原本是個溫順的女人,但我胡言亂語說出來的偽善者,你竟然解釋得頭頭是道。這我才相信多巴雨力量之大,那是我反抗不了的。我最驚訝的是,你竟然能說出讓我最心動的話。」
「什麼話?」
「我真得很喜歡喜歡妳,只要你用心說出這句話,我就會變回溫順的採歌芝 ,我是反抗不了的。」
「為什麼要反抗?」
「因為我不喜歡被設定,我一想到我是別人的構思,我就很不高興,我是我,我不是別人的構思。」
「妳為什麼會知道?」
「突變元素,採歌芝有了獨有的人格,那是不在設定中,採歌芝有了突變的成長元素,這種元素是多巴雨控制不了的。」
「我或許不大了解你在說什麼,我確實的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一道牆在阻擋著我們。」
「因為我反抗多巴雨,所以你覺得被阻擋。」
「為什麼要反抗?」
「因為不喜歡被設定。」
「這就對了,我要說的是,我為了不被阻擋一定會全力以付,守護著妳。」
「你是西田秀,所以你有你的說法。」
「但這個西田秀會永遠站在妳一旁。」
「那麼多巴雨的設定便成功了,因為這是他最終的目標。」
「但是西田秀會和採歌芝發展自己未來的路,是不在多巴雨的設定中,只要西田秀和採歌芝連手合作,我要讓妳忘掉了多巴雨,我們便能走自己的道路,這是西田秀的目標。那麼多巴雨,我們可以對你說再見了。」她登大眼晴看著我聽我說。
「我這樣說不知對不對?」
「很棒!」
9:我的領域
自從發生多巴雨的事件後,我也有了性格分裂症,冥冥中有一隻手,這隻手在控制著我,偷視我的一舉一動。到了夜晚我也有一股衝動,把自己變成黑衣人,臉曚上黑布,躲在角落頭,讓那隻手找不到我,而我能夠為所欲為的活在這世上…
我在想芝芝有這種心態,她和平常人不同,我要盡量配合她。讓她脫離那隻手的擺佈,她的病原是因為那隻手,她有嚴重的性格分裂症是因為那隻手,我在想有什麼辦法除去那隻手,醫治好芝芝的性格分裂症。我是這樣認為。首先我要徹底的改變自己,現在我是西田秀,當然西田秀只是一種稱呼,如果我改變不了別人對我的稱呼,那麼我只好徹底的改變自己。讓自己變成一個不同的西田秀,這個西田秀當然是我創造出來的,是我的概念,一開始我已經說明了,我有了性格分裂症。我往一個極端的方向走去,那是為了採歌芝,所以我將會變成這樣…
「怎麼變成這個模樣?」
「妳察覺到?」
「是的!」
「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
「哦!你是誰?」
「誰都不是!我只是一個聽得懂人語,看得清真假的東西。」
「東西!你想怎樣?」
「當陽光第一線照向大地,帶妳到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的領域。」
「你在說什麼?」
「我要讓妳完全進入我的領域。」
當陽光第一線照向大地,我已經帶芝芝到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也完全不認識這地方的一草一木,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將要在這地方凝聚自己的力量,這是西田秀改變自己的方法。
「好了!現在妳已經到了我的領域,我將要在這地方凝聚自己的力量,看到那間木屋嗎?」
「什麼?」
「那是一間木屋,真實的說那是一間被遺棄的破屋,我們必須在這裡生活。」
「為什麼?」
「因為我們要擺脫那隻手。」
「那隻手?」
「我們要懂得運用本身的力量,才能擺脫那隻手。」
「在這裡生活,便能擺脫那隻手嗎?」
「我們必須從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開始,體驗每一日的生活,運用本身的力量,在這陌生的地方活著,要了解何謂生活。」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要實際行動才能明白。」
「我可以問你一句嗎?」
「可以,什麼也可以問。」
「你是不是瘋了?」
「沒有瘋,我只是察覺到那隻手的存在。」
「哦!」
「妳答應我住下來嗎?」她想了想,點了點頭,我將要開始我的計畫。
首先我把屋子整理乾淨,我和芝芝用了不少時間把屋子整理乾淨了,這間木屋已經有了活著的氣息,然後我們把自己也整理乾淨。我們又開始整理晚餐,然後夜已深了,她還不明白我的動機,我的動機是引發那隻手。
「今晚的月亮真圓。」
「真的好圓。」
「妳覺得怎樣?」
「好寧靜,世間彷彿只剩下你和我。」
「我們在主宰著自已的命運,不是某某東西。」
「哦?」
「這個地方我們凝聚了自己的力量,這是我們的領域。」
10:凝聚力
「妳還察覺到有某種東西在注視著妳嗎?」
「沒有。」
「我相信妳在這裡呆一回,妳的病就會好了。」
「我的病,什麼病?」
「我稱妳的病為一隻手。」
「一隻手?」
「是那隻手在控制著妳的一切,包括我在內,因為我和妳是一體的。所以我們必須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擺脫自己從前的一切。我相信病原是來自以往的某種存在因素,我不知道是什麼。只有帶妳到另一個地方,體會著,我們的確是因為自己而活著的,體驗每一日的生活。我們是因為我們而存在,包括身邊的一事一物。妳看這個地方從前不是被人遺棄的地方,但現在這已不是一間破屋了,而且有了活著的氣息,那是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凝聚了自已的力量,是我們在創造自已,不是某種東西、某種元素。」
「你不相信多巴雨?」
「我只相信多巴雨是妳某種存在的關鍵因素,簡稱一隻手,再簡稱妳的病。」
「不對、多巴雨的確存在,他創造了採歌芝和西田秀。我們是他的設定,他最終的目標是要我們結合,成為一對。」
「那麼妳現在有察覺到某種不妥的地方嗎?」
「沒有。」
「有感應到什麼嗎?」
「沒有。」
「那就對了,妳慢慢擺脫多巴雨的控制了。」
「多巴雨不是壞人。」
「哦?」
「我只是不喜歡他自以為事的性格,目中無人的行動。」
「性格、他是人嗎?」
「他是一連串的記憶,我們只是他記憶中某個點,而我是突變元素的一個點,我們是別人的構思。」
「這種說法很難讓人信服啊。」
「你不相信我?」
「我、我是相信啊。」
「但,我們的觀念不同。」
的確如此,我只是想著,沒有回答,她生氣的走進屋內離開了我。我一個人獨處於《明天會更好》,她已經慢慢脫離自己的框框了,我一定要忍耐,現在是我們很重要的一個考驗,我和她必須跨過這個考驗。有某種熱能在我四周,我只覺得發熱,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好像要進入我身體。我閉起眼睛《必須冷靜下來》,四周的熱能離開了,我走進屋內《剛才的是什麼一回事?想得太多了吧》,我看見芝芝在看著我…
「多巴雨來了。」
「什麼?」
「剛才就在外面。」
「現在呢?」
「無所不在。」
「我的感應力來了,剛才的熱能是一種信息,在強烈的引發著,它試圖的要進入你的思想主流,但結果它改變了主意。」
「為什麼?」
「因為它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
「它要做什麼?」
「完成它的構思,讓我們結合,永不分離。」
「…」
「那個笨蛋!」
「什麼?」
「將會有雷聲,要下大雨了。」果然雷聲嚮後便下起大雨來。
「那個笨蛋在制造氣氛、你很快將要暈過去。」
「為什麼?」
「他不讓你聽我說太多東西。」
「我不信!妳在嚇我。」
可憐的我暈睡過去了,閉起眼睛的最後一刻看到芝芝在對我笑,這笑容意味著什麼呢?彷彿在說《我喜歡你啊,西田秀》黑暗、天黑、睡了吧…
11:永遠守護著妳
當我醒來的時侯,天已亮了。我看不到芝芝,我找不到她,我向四周大喊著她的名字,沒有《沒有了》我察覺到我會失去她,我現在孤單一個人站在大地中央,沒有一絲主意,那隻手!她被那隻手控制著了,我察覺到昨晚的熱能又在我四周《什麼東西》我向空氣說話。那種熱能逼進我,這時我沒有一絲的害怕,我必須和這種熱能正面交峰,那是唯一尋找答案的可能方向。有某種東西要接進我,我知道,我察覺到了。我身上多了一種東西,不可思議的感應力,是一道一道的光芒,好像攝影機拍攝照片一樣,在我腦海閃過一道一道的鏡頭,我隱若的感應到,一道方向的圖片在我腦海,我一閉起眼睛就看到,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我隨著那道方向隨步而行,我看到了芝芝,她在樹林中奔跑,好像被什麼追蹤。她走不出這樹林,又一道光一閃而過,是一條小徑。我望向四周,我看到了那條小徑,我隨著小徑走去,小徑的盡頭是一道石塊,我跨過凹凸的石塊,往下走去看到那遍樹林,芝芝在里面。那道光芒沒有在指引我,我鑽進樹林,四周尋找著,喊芝芝的名字,沒有《我沒有找到她》我很急燥,我需要感應力,我現在的確需要這種東西。我向空氣大喊道《我需要感應力》沒有回應,必須冷靜下來…
我不得不相信多巴雨的存在,那麼意味我就是西田秀,因為我深切體會到芝芝的感應力《多巴雨是存在的》他的目的是什麼?芝芝已說明了那是設定。那設定是要讓採歌芝和西田秀成為一對,但現在我和芝芝分開了是為什麼?我有一個這樣的想法,會不會是這樣,這次的脫離是一個考驗,這個考驗是要讓我們結合,這是設定的最終目標。這個考驗的試題是《我是否需要芝芝,或芝芝是否需要我》如果我們彼此需要對方,才能通過這次考驗。某一方面不需要對方的話,那麼便會失去對方,我現在強烈感覺到,我很需要芝芝,不能沒有他,在她消失的時候。如果處境不是這樣,相信我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感覺《我需要芝芝》我真的喜歡她「芝芝!芝芝!妳在那里。」我一直帶著這樣的心情這樣想著…
「我很需要妳啊,我真的需要妳,真的很喜歡喜歡妳。」
「田秀。」有回應,芝芝的聲音進入我心窩,不可思議的是一道聲音進入我心窩。
「為什麼你說出這樣的話?你一早已經知道只要你說出這樣的話我就反抗不了,為什麼要這樣欺負人?」
「我!我沒有欺負妳啊?只是將心裡的話說出來。」
「但妳一早已經知道了的啊!」
「是妳對我說我才知道的。」
「如果你這樣欺負我,我就不依你。」
「我怎麼會欺負妳呢,我一早不是已經說明了嗎,我要永遠守護著妳。」
「這可是真心話?」
「是的。」
「為什麼還不現身呢?」
「我能現身嗎?」
「真如妳所說,我們是別人的構思,那麼構思最終的目標是要讓我們結合,如果我們真的相愛的話,一定能夠相見的。」
「多麼,多巴雨?」
「是的!我們是他的構思,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要走自己的道路。這個時候是讓事情結束的時候了,只要再跨前一步便做到了。」
「真的嗎?」
「構思已經完成了。」
「好。」一道閃光,我看到芝芝了,我們相擁在一起、是那麼需要對方。
12:對語錄
「他在這裡。」
「誰?」
「多巴雨!」
「我相信妳的話了,剛才我的確有了感應力。」
「那感應力是他賜給你的。」
「是要讓我找到妳嗎?」
「的確如此。」
「但,我是運用自己的意識。」
「我知道。」
「對不起。」天啊!誰的聲音,很清楚的聽到,但看不見任何人,我和芝芝對望著,我問。
「誰?」
「我是多巴雨。」
「什麼?」
「對不起,其實我是不應該出現的。」
「真的嗎?」
「真的,正如芝芝所說,她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們是你的構思?」
「不但如此,我只能說是一種設定,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會進入設定中。」
「設定是什麼?」
「設定是我的構思。」
「你是什麼?」
「我是人。」
「你說我們是你的構思,你是人,那麼我們是不存在的嗎?」
「在我的世界,你們是我的構思,你們是不存在的,在你們的世界裡。我是躲藏起來的人,我是不存在的,你們不是活生生活在自己的意識中嗎?」
「為什麼要躲藏起來?」芝芝問。
「因為我們是不同的存在。」
「為什麼要和我們對話呢。」
「突變元素!芝芝妳察覺到我的存在,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局面,一開始我已經說明了,我是樂意躲藏起來的,我沒有設定自己進入設定中。」
「那麼,突變元素是什麼?」
「或許,是我的潛意識。這種東西不容易說明,就像潛能。原本是不存在,只是意識到,只靠自己發掘,才會成形,我能容易說明的是,我的潛意識中或許想借著某種力量而生存。人往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而變成那樣,往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嗎。」
「這就是你要說的突變元素?」
「也許,我只能這樣說明?」
「我們的每個舉動你都看到嗎?」
「說來慚愧,的確如此。」
「那麼我和芝芝現在是什麼模樣的?」
「田秀你和芝芝站在樹蔭下,田秀站在前面,芝芝躲藏在田秀背後手握住拳。」
「妳是魔鬼!」芝芝喊道。
「我不是魔鬼,說來慚愧,在此我向你們深深至歉。希望你們能原諒我胡作非為,目中無人的任意行事。」
「我不會原諒你的。」多巴雨唉氣了。
「我不知要怎樣對你們說,如果你們覺得被主宰,在我的世界裡,往往我會被很多不明體而主宰著,生活就像一個又一個的迷。要自己去揭開,我和你們一樣,並非有意主宰你們。」
「但是你決定要這樣做的。」
「所以我才請求你們原諒。」我想著應該原諒他嗎?然而、事情真的如他所言,突變元素…
「芝芝,怎麼樣?」我小聲對芝芝說。
「我、我不知道。」
「但!是他讓我們結合的。」我們細語交談,然後點點頭同聲說。
「多巴雨,我們原諒你。」
「很多謝你們,那麼我就放了心。」
「那麼這個殘局怎樣收拾呢?」
「最後我要對你們說,我很喜歡你們,我很喜歡西田秀和採歌芝,你們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沒有!」
「那麼便再會了。」
「等等!」
「什麼事?」
「你不會再偷視我們吧?」
「不會了,設定已經完成,你們可以隨心所欲活在自己意識中。」
「如果我們想和你通話呢。」
「那是沒有可能的。」
「然而只有你能和我們通話。」
「也不一定,除非有設定。」
「你的構思?」
「是的!或許是突變元素。」
「你不了解的東西?」
「全對!有太多東西是我不了解的。」
「所以我們只有再會了。」
「只有再會。」這時我突然有點傷感,我看著芝芝,芝芝看著我,我們同聲說。
「多巴雨,我們也喜歡你。」
「謝謝,再會。」
「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