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華據我所知他是一個從美國去台灣發展的模特兒,他去台灣當歌手。我用了他的《我不會飛》寫在我小說裡好像有反應了,他為了他的專輯來吉隆坡當了幾天的DJ節目,他每個節目我都有聽,而且他說了什麼,我也在小說裡寫了什麼。我感覺到我們在交流,我寫了在《我的構思》裡的女主就像我的女兒,就像再問他:你會認他嗎?他在節目說也談到了在他感情世界裡他適合單身,他說他不打算和人結婚,婚姻生活不適合他。而我感覺到事情好像很危險,我其實想問他:採歌芝就像我的女兒,你會認他嗎?我的本心是我不想犯錯,在這大染缸《娛樂圈》裡,然後我說他《張玉華》好像我的姐姐,我只是希望他能幫助我。而我寫的《我的構思》好像被人發現了。而這時《陳奕迅》出場了,他唱了一首《兄妹》很快給了我回應。
當《陳奕迅》唱了這首《兄妹》之後,我就不在香港的優網續文了,只在台灣的鮮網繼續發表我的另一部中篇小說《群眾》。群眾裡有一段文我寫到:我和阿美雖然如此要好,一但他混入群眾中,感覺像似被模糊了。每一個人都不同,我們都有各自的東西,我雖是我,但在人們的眼中,我只是群眾的一部份。人們在我眼中也只是群眾,阿美混在人群站在一旁看著我,我向他走去,我們都混入人群中了。《群眾》是首日文歌曲,這是《後藤次利》的曲,《中島美雪》的詞。中島美雪好像也給我回應了,是DJ們立刻就播了中島美雪的歌,我不知他唱什麼。因為是日文歌曲,也許是我會錯意了。當我不在香港的優網發文後,港台娛樂圈好像掀開罵戰了,香港娛樂圈好像都在罵《張玉華》,我覺得事情鬧大了。
事情鬧大之後,我留文又寫道:我喜歡彭佳慧的歌,因為他是情歌手,我希望我所做的都是對的?我也希望他給我指點。而他也唱了《紅的黃的橙的灰的》。歌詞有一段:星星在閃爍,我也在其中,可是你從沒想過,紅的、黃的、澄的、灰的那麼多彩虹,畫在藍色天空中,我以為你真的懂,紅的、黃的、澄的、灰的,畫一道彩虹,我走了、給你天空。也許是我感覺錯了,我覺得他的意思是說:我應該出來。事情鬧大之後,我寫信在電台,大概是說:我寫作純屬偶然,這只是一種模式,我的創作來源來自日本。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是看研究日本人的東西,想做漫画家。而這時《陳奕迅》又唱了一首《富士山下》,我進了前所沒有的腦激蕩。所有的智訊都好像為我而來,從歌手的歌曲、DJ的演說,還有《Mandy》,一個張得和《張玉華》一樣高和一樣白的女生,他來到《遠東柯式電版有限公司》我工作的地方,《Mandy》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