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決然地,雨就傾盆而落了。下的是超級超級大雨,嘩啦啦的那種。住在山區,還擔心著會不會有土石流突然就將房牆奔倒了。當然,這是對敏感的我來說,才會有的擔心。
你來了,一樣沏一壺茶,等著你的腳步聲。心中不是沒有了敏感所帶來的擔憂,只是在燒水的時刻,總是願意放下紛紛和擾擾。
我總愛提起那時的悲傷,好像疤痕刻在皮膚上,讓人不禁想去摸摸它、惜惜它。僅管日子已經那份過熟的果實釀成了醬,甜甜的,塗抹在相處的吐司上,用你的溫暖烤烤它,這份美味該有多麼愜意。
是什麼讓雨與這麼瘋狂地落?我想問你。其實不是要答案,只是想要在回應中尋找一份對話帶來的安心而已。是什麼讓果釀成了醬?是什麼讓傷結成了疤?是什麼讓你的聲音,回盪在潮濕的空氣中,久久不散。
三個字,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