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dia 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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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事無成,也並非多才多藝。只是喜歡在事物中發現祂的藝術性,鍛練自己涵泳其中:寫論文、寫隨筆、發表文章、散步、觀察、思考以及體會。「愛」與「自由」是目前專注的主題,讓你我在執拗的偏執中慢慢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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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難道不是一個重要的課題嗎?生而為人,頂天立地的「安身立命」難道不是一個致命的追尋嗎?誰是那個「我」?我又將會是「誰」?對自己的疑問說了聲「是!」之後,旅程就方方大大地在前方鋪展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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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寧靜致遠,在這個浮躁的世界。 在現象之外,沒有一個常住不變的我。所謂的「我」只是在迷惑中任意攀抓的衝動,以及由此衍生出的一連串念頭、行為。 以我觀物,總是在對立中而不得自在。一己總是與萬眾相呼應而處於變動之中,如此而能隨緣自在,更能於過程中創發生命的意義和價值。創發的源頭卻不是攀抓,而是交流。一切都
恐懼據占著我。或者應該這麼說,「我」就是那恐懼的來源。如何能夠「生如夏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佛教的「輪迴」概念告訴我們什麼呢?除了因緣果報之間的牽連之外,這裡的思考是:我們到底該不該為了「生存」而掙扎?活著,是存在的一種狀態。死亡,也是存在的一種狀態。當我們沒有認識到我們就是存在的時候,
身體的細胞躁動不安,隱隱地痛苦著。躁動的是身,痛苦的是心。我們活在一個由想像構築出來的世界,那個名為「痛苦」的世界。 雨下得很好,陽光曬得很好。但是這一切只屬於「當下」的美好,我卻無法身處其中。 離開了曾有的舒適環境,那熟悉的每一條路、每一棵樹;心裡對未來茫茫無所依,找不到可能的依歸。這樣的經驗是一
若不是要把心歸零,我可能也不會想到「銀錢戒」。若不是為了「心平氣和地」面對這個世界,我可能也不會想到「銀錢戒」。 在我看來,這麼重要的一個戒條,卻顯少有人重視──至少在我以為的世界裡,沒有人看重它。這條戒,却是我以為的,在這個世間,通往自由的─唯一的嗎?或者至少接近唯一了─的一條路。 錢,處處可見它
胃食道逆流要是犯了,就要來幾包蘇打餅乾,壓壓那股酸。免得我又得難受地,彎著腰,在蜷曲的姿勢中等待痛楚的消逝。只是,蘇打餅乾作為解藥,也太美味。我總是吃著吃著,欲罷不能。 蘇打餅乾,如同飛過廢墟的蝴蝶,真是我的天堂。 有一種小包裝,一包三片。我喜歡這種。另一種包裝,一包大約八片,我總覺得看上去太多。然
我在現象的遊戲中,迷失了自己。要找回來,還真不容易。然而,我又被告知,其實自己,從未被遺失過。 當「我」不再只是身體的局限,「無我」所指涉的自己,會在哪裡呈現?茫茫業海,與法性的交會,也許就是煩惱即菩提了。般若法性海,與業海的交會,也許就是大悲願心了。大悲願心,若要說有個「真我」嗎?也許也只是這樣的
我的男朋友是太陽,喔!聽起來好浮濫。但是,他告訴我,對我而言,他的名字是太陽,用藏語來說,就是「尼瑪」。我暱稱「尼瑪瑪」。 他帶我來到自己的生活裡,這是我從來沒想過的幸運。不期而至。 幸福總是這樣,你去追,祂就逃。你安住,祂就來找你。我在追求幸福的狂風暴雨中,不斷地嘗試著安住自己的心。終有這麼一天,
我好像也只有這裡可以來了。桃花源。 當退却和逃避成為「我」的手法,我也就真的無處可去了。這裡是桃花源,我卻沒辦法待在這裡。「此時此刻」的「這裡」。 我不斷地逃避,想在心裡建設起一個屬於自己的桃花源,躲避一切衝突和紛爭。躲逃了一切關於「我」的世界之後,卻找不到真正的「無我」之境了。 你說,哪有桃花源?
桃花源,究竟不是天國。天國,畢竟不是桃花源。 我離開了天國,來到桃花源。 天國的記憶,有天使為伴,有天主依靠。但是來到了桃花源,我只是自己惟一的依恃。惟一的依恃,是那個帶我來到桃花源的自己。 桃花源的樣貌,當然不只是小橋流水、輕風淡雲。只是心中的一派輕鬆。既然有「牛牽到北京還是牛」的一說,「考生」到
作為一個作家,我喜歡筆。現在躺在書桌上的,是一支藍色的水性原子筆。我跟它,其實不太熟,也不知道它為什麼在這個時刻,會出現在我的眼前。總而言之,我是我,而它是一支藍色的原子筆。 我是我,而它是一支藍色的原子筆:這可是一個事實?或者,這只是一個事實? 哲學中,有「『存在的』就是『被感知的』」,這樣一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