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邊洗澡邊在哼歌,唱的是農村小調,歌聲婉轉優美動人,但任飛卻無心欣賞,他到底是個男人,又怎能禁受得了,全身都來了反應,道:「請問姑娘…」
女子柔聲道:「你醒來了?」任飛道:「是的,我醒來了,只是不知姑娘在此洗澡…」
女子道:「我們山野草民,並無甚麼禮教之分,你脫了衣服,過來一齊洗吧。」那女子回轉身來,只見他只二十歲上下年紀,長得一雙丹鳳眼如星如月,笑容妖媚攝人心魂,膚色吹彈欲破,一頭長髮散落披在身上,只僅僅把重要位置遮住,任何男人見了都要被吃了心魂。
任飛雖然自認不好女色,此時盡量克制,渾身也暗暗顫抖起來,一腳踏在石上,便滑落水中,那女子見他露出醜態,被惹得哈哈嬌笑,然後過去扶起他。任飛一向備受各方尊重寵愛,想要甚麼便有甚麼,自制力並不如自己想像中強,與其說他不近女色,不如說他從未受過如此妖豔女子的挑逗,見那女子走近扶他,任飛忍不住將他抱過滿懷,雙手如狼似虎在他身上亂摸。
女子吃吃笑著躲開,道:「你連奴家是誰都不知道,怎麼便要親熱?」
任飛道:「你不想親熱,就不要惹本少爺!」那女子欲拒還迎,惹得任飛更是火起三丈,二人便在湖邊成其好事,更幾度雲雨,任飛從未試過這麼好的經驗,簡直愛不釋手,心忖:「這才叫不枉此生!原來做男人有這般樂趣,這才叫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