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感受到,當你問道你好不好時,是牽起一段眷念。是不再埋首於生活的傀儡,放棄拼湊下強擠的面笑,所以當你說你不好時,是可以理解的。有些好,是不讓人心疼的受傷。
自我開始獨自旅行時,便愛上了那種沉靜,在皮膚表層的標籤,能輕輕摘除,悄無聲息不被定義。最喜歡的是眼簾,然後是嗅與聽覺,接著才到觸感質地;無關邏輯,僅是擅長記憶,記下的是物件、是聲音、是氣息、還有粗糙或細緻任何微妙感受。
下嚥的味道苦澀,你明知如此卻依舊嚥下,咕咚咕咚,發散開來,於是你開始暈眩,像極宿醉一般,滴酒不沾,卻以此形容,靠近那無法言喻的不舒適感受。又像無數隻小蚤,在腦袋砸出個口子,把那黏稠汙穢的黑挖出;吞下更多,嚥了嚥,必須說服自己會好過,於是我的感官被關了上來。
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嘩躂,我忘了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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