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言
本書是以台灣社會為背景進行創作,但並非完全一模一樣,可以看成是一個平行世界的台灣社會,一些社會風俗和法律條文和現實台灣有部分差異,謝謝。
第09篇:未成年爸媽就算只剩下半身思考,也不能放棄高學歷取得
和友善熱情的同學們告別,我與小月一起提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著、走著……我忍不住深深喘口大氣:「呼……」
小月關心的問:「阿明?」
「我覺得好累……」
「感冒了?」
我萬分感嘆:「不是啦……嘿嘿……我只是想到這五天來,還真是發生不少事。」
小月也笑了:「對啊。」
「先是跟爸爸媽媽說妳懷孕的事,然後連續二天到處買東西,昨天是訂婚,今天又被老師找去問話,還有同學們的好奇圍觀……」
小月開心的說:「七班同學果然都像你說過,都是很好的人。」
「是啊。」
「和五班那些女生完全不同……」說到這,小月的表情略顯黯淡,「那些女生一定會開始說我壞話,把我說的很難聽?」
「嘖!妳管她們?要是她們作的太過分,了不起就進行班級對抗罵回去!班上同學一定會幫我們啦!」
「嘻嘻……」這時小月忽然說,「對了,你還記得住在隔壁棟大樓,年長我們幾歲的有熊哥哥?」
小月這一提,讓我想起那位有熊哥哥遇到的事情,當時還傳的頗廣,國民住宅不少人去關心他……
我有點難過:「他的爸爸媽媽不是搭飛機失事,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我聽說,他在我們訂婚前幾天忽然賣掉房子搬走喔。」
我好奇的問:「搬走?為什麼?」
「聽說他好像買彩卷,一個人中四億元頭獎,搬到山上別墅……」
這會我倒真是不知道要說有熊哥哥可憐還是運氣真好:「這麼有錢,一定很快就找女朋友同居還是結婚了啦。」
小月好奇的又問:「說到結婚,你媽媽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要正式結婚啊?」
我回憶幾秒:「是沒聽說……老媽可能還要找算命師問日子?」
小月忽然竊笑起來。
引起我的注意:「笑什麼?」
「同學都有注意到我戴在身上的東西問我,你是不是都沒發現?問都沒問?」
我開始上下打量小月:「發現什麼?」
她終於對我舉起雙手:「你看?」
小月依然戴著昨天訂婚的戒指,右手銅戒,左手銀戒,這就是她要我看的東西。
我直接說:「喔?早就發現了。」
「我們訂婚的戒指,我有乖乖戴著。你的戒指在哪?」
「昨天回家,老媽就收去了啦。說是黃金鑽石作的,怕我弄丟。」
小月取笑我:「也是啦,嘻嘻……讓你戴出門一定會弄丟,或是被偷走。我再跟媽媽說,另外買一個比較普通的讓你戴吧?」
「隨便……」我轉而問:「老媽送妳的項鍊和手環,也是被妳媽媽收去了吧?」
「沒有。媽媽只是要我好好保管,沒事不要隨便帶出門或是給人家看。」
我有點意外:「真的讓妳自己留著啊?」
小月再次趁機取笑:「因為我不像你這麼迷糊嘛,呵呵……」
「吵死。」
這時候,我們剛好走到平常去鬧區玩的時候,都會搭的公車站牌。
小月問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小月說的得意:「明天週六不用上學,要不要去玩過再回家?昨天親戚給我的紅包、爸爸媽媽也都沒有收走,現在是有錢人喔。」
「不要,覺得好累,想回家休息,早點睡覺……」
「呵呵,阿明真的像老公公一樣。」
「有夠吵!」
我們就此回到家,進入各自家門。
本來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老媽,放下廚具進入我的房間,關心詢問小月在七班和同學相處的事。
我邊脫下制服換穿家居服,邊簡單回答她。
聽說和同學相處不錯,老媽放心多。
這時候,我家電鈴又被按響。
老媽前往應門,竟然帶著小月一起回來我的房間。
「阿明,媽媽邀請你七點過去吃晚餐,說等爸爸下班有重要的事想和你說。」
我好奇的問:「重要的事?」
「媽媽沒和我說是什麼事……」接著小月看向我家老媽,「媽媽,也歡迎妳和爸爸一起過去吃飯。」
老媽說:「小明去就好。我和爸爸另外有準備,不吃會浪費。妳這樣回去和媽媽說,他們就知道。」
老媽是顧慮如果他們在場,親家可能比較無法和我有話直說。
反正不管什麼事,等我回來再問也一樣。
於是被岳父母招喚的我,就算再累還是得乖乖過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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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媽媽準備一桌佳餚,非常豐盛。
我們四人坐在一起用餐。
林爸爸劈頭就是問:「小明,你在學校的成績怎麼樣?」
「成績喔……」我為難起來,不敢繼續應答,因為我的成績都是中下程度。
林爸爸追問:「你喜歡讀書嗎?」
我回答不出口:「…………」
林媽媽察覺到我的心思,溫和微笑:「小明還不知道讀書的意義和好處,才會對讀書沒有興趣。」
林爸爸繼續微笑的說:「你知道嗎,讀書是很重要的事。」
我不太懂,但還是乖乖點頭,表示瞭解。
林爸爸說下去:「讀書往往是一個人在社會上獲得財富和社會地位最有效的方式。所以今天開始認真讀書,好不好?」
總之先裝乖孩子:「好。」
林爸爸再說:「爸爸和媽媽今天找你,是要和你談讀書這方面的事。因為讀書是這麼重要,加上你是男孩子,所以你最少要有碩士學位,知不知道?」
「碩士……」我茫然的,根本不瞭解什麼是碩士。
林爸爸看出我的困惑,和善的問:「你不知道碩士是什麼?」
我只得誠實搖頭。
林媽媽溫柔解釋:「沒關係,長大之後慢慢就懂了,很多事都是這樣。簡單說,碩士就是你和小月大約二十三歲的時候,可以去研究所就讀的學位名稱。至於學位的意思,就像你們現在就讀國中,就是稱為國中生。高中稱為高中生。大學稱為大學生。研究所稱學生為碩士。」
我心想:二十三歲啊……不是還有十年?好久……
坐我身邊的小月,訝異問:「我也要讀碩士?你們怎麼都沒有和我說過?」
媽媽微笑回答:「呵呵……那是因為我和爸爸覺得妳才國中,說這些還太早。不過現在都和小明訂婚,也有了孩子,該是時候和你們一起說,讓你們瞭解。」
爸爸又說:「小月,這樣說對妳可能比較不公平。因為妳終究是女孩子,所以妳不讀到碩士沒關係,但是至少還是要有大學畢業。」
媽媽也向小月說:「很多人讀大學都是為了條件更好的工作。不過媽媽雖然不像爸爸一樣有工作,大學還是有讀到畢業,這樣妳瞭解嗎?只要妳也願意讀到碩士,爸爸媽媽還是會支持。」
小月點頭。
爸爸告訴我們二人:「我知道很多未成年懷孕的年輕人,如果決定在一起生下孩子,最後為了孩子和生活都會放棄學業。但是你們二人不管怎樣,都不能因為早婚生子就放棄更高學歷的取得,知不知道?」
我再次乖乖點頭。
爸爸又說:「當然不只大學和碩士,如果你們願意繼續深造,像是出國進修,甚至是博士學位,爸爸媽媽都會很開心,也會永遠支持你們,不必擔心學費和小孩子的照顧問題。所以你們只管好好讀書,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和付出。」
我好奇的問:「出國進修?是去外國讀書?」
爸爸微笑點頭:「從歐美進修回來,不論讀的怎樣,身價往往就像鍍上一層金子,對未來同樣很有幫助。只是既然都要讀到碩士,甚至是出國進修,最好還是以博士學位為最終目標,價值才會真正顯現出來,否則總像是少了點什麼。」
既然都說到這,爸爸真正希望我的不只是碩士,而是博士學位吧?
只說碩士,可能是不想嚇到我?
不過現在我還是不太懂為什麼非得讀到碩士不可,所以乖乖點頭。
爸爸再說:「就因為談到你們的學位,所以小明啊,爸爸知道你才十三歲,不過還是必須問,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作什麼?」
我沒聽懂:「以後要作什麼?」
爸爸溫和問我:「像是律師?法官?醫師?或是政治官員什麼的?」
我聽懂,爸爸其實是希望我在這方面專心讀到博士學位。
我含著筷子,開始思考:「唔……」
小月看我這樣,立刻像個老媽子把我的筷子拉開:「不要這樣!很危險耶!」
林爸爸瞭解我沒想過這些事,接著說:「現在你還小,所以爸爸和媽媽可以繼續照顧你們。不過和小月結婚生子,還是表示長大成人之後必須親自維持一個家庭,自然必須有份長期的正當職業和收入。而只有高學歷,才容易坐上職場高位,收入才會容易水漲船高,這是息息相關的事,你瞭解吧?」
我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爸爸是想說:我的學位讀到博士,才會容易當大官,收入跟著一級棒,小月和孩子才能在經濟與生活各方面都獲得良好照顧和長期支持。
果然,爸爸說:「所以小明啊,爸爸不是故意勉強你,而是就現實生活來看,你盡力讀到博士學位好不好?碩士學位當然很好,不過就實際面來說還是要博士學位才真正算數。金錢和學術界人之類的事不必擔心,爸爸會盡力為你處理,你只要專心讀出學位就好。這樣你最快二十七歲就能拿到博士學位,比起其他需要顧慮生活而不能專心學位的博士生更有優勢,你懂嗎?」
我真的還是搞不懂博士學位到底是什麼,也不懂要讀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拿到博士學位,只是單純覺得二十七歲就讀到博士好像很厲害。
出於好像很厲害,我單純點頭:「嗯。」
爸爸高興了:「真的?你和爸爸約好一定會努力讀到博士喔?」
小月則是知道我不太讀書,隨口應和,趁機說風涼話:「嘻嘻,小明要當博士耶,好強喔?」
我瞪這個臭丫頭一眼,繼續低頭扒飯。
爸爸繼續問我:「小明,既然要讀到博士,那麼選擇什麼領域就又是另一個問題了。因為爸爸我也是醫師,所以你也想當醫師?或是你想和你的親生父親一樣,在政府機關做事?還是你有什麼很感興趣的事?不管什麼領域,只要是正當職業,大多會有相關博士學位可以讀取。」
我繼續思考:「很感興趣的事啊……」
「就是你說自己很喜歡唱歌跳舞或是寫作畫圖也可以。縱使這方面你覺得自己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突出表現也沒關係。先獲得感興趣領域的博士學位,絕不會是錯誤的第一步。」
我還是只能繼續:「唔……」
林爸爸追問:「你都沒有什麼特別感興趣的事情?」
林媽媽終於說:「好啦,小明還小,才十三歲,又不是這幾年就要攻讀博士,再給他幾年時間想想吧。」
林爸爸終於打住,笑呵呵的:「哈哈,那小明你慢慢想,想到什麼再跟爸爸說。」
林媽媽也幫我夾過一塊蔥燒肉:「多吃一點啊。小月妳也是,現在妳千萬不要餓到。」
小月邊吃邊說:「我知道……」
我也夾起碗裡的蔥燒肉,吃進嘴裡:「現在我也是有感興趣的事情啦。」
爸爸媽媽都看向我。
我繼續說:「不過也不是什麼興趣啦,只是對一件事覺得很奇怪,很想瞭解為什麼。」
林爸爸問我:「是什麼事?」
我直率回答:「我一直在想,愛是什麼?」
爸爸媽媽都安靜看著我。
被他們這樣看,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犯傻了,說出什麼蠢事,不敢再說。
林爸爸察覺到,友善的說:「沒關係,繼續說。」
「我只是在想,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小月?小月也為什麼這麼喜歡我?」
小月直接笑著罵:「有夠笨!就因為你是笨蛋,才喜歡你啊!」
爸爸媽媽則是看著我,露出微笑。
他們的微笑,明顯在說:這個孩子天真又可愛……
我難為情起來:「對不起,我說了笨話。」
林媽媽趕緊向我說:「我和爸爸沒有笑你。」
林爸爸接著問:「小明,爸爸問你,你好奇的是單純的你和小月為什麼彼此喜歡,或是你想瞭解愛的情感是什麼?」
我沉思數十秒:「應該是後面吧?因為男生和女生真的很奇怪,為什麼會彼此喜歡?大家長大之後都會想要找個人結婚?要是看到喜歡的人要離開,就會覺得很難過又寂寞?」
林爸爸直接回答我:「這分為生理學和心理學。生理學主要是研究觀察大腦內分泌和血液成份的變化。心理學就是兩性心理學相關。而不論哪一邊,都可算是很有社會地位和收入的謀生職業。要是加上擁有相關領域的博士學位,生活收入和社會地位更是絕對優渥,各方面都不成問題。」
小月訝異問我:「大腦內分泌和血液成份的變化?你也想和爸爸一樣當醫師啊?」
我直接說:「我不知道啦。只是最近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林爸爸笑著說:「呵呵……沒關係,你慢慢思考這件事吧。要是有什麼感興趣的事,隨時歡迎你來找爸爸談,知道嗎?」
我乖乖回應:「我知道。」
媽媽又說:「好啦,多吃一點,不然菜都要涼了……」
………………
…………
……
晶晶萬分訝異:「哇……」
我問女兒:「怎麼?」
「原來爸爸你和媽媽訂婚才一天,外公就說要栽培你到博士學位啊?光是錢,就需要一大筆耶!外公是不是都沒想過,要是爸爸你在讀到博士之後,和媽媽離婚還是怎麼樣的,怎麼辦?」
「呵呵,他怎麼可能沒想過?幾年前我直接詢問過了。」
晶晶很感興趣:「外公怎麼說?」
「外公是說,因為從小看我長大,對我有一定程度的瞭解信任,加上訂婚那天我和你媽的相處與反應,外公相信可以徹底管好我,不怕我跑人或是離婚背叛,才敢下決心栽培我。」
「哈哈,所以說爸爸就是被當成好控制的笨蛋嘛!被這樣看,你不會生外公的氣嗎?」
我趁機教育女兒:「晶晶啊,被當笨蛋其實也沒什麼不好。人越聰明,不論是不是自願,越容易招惹不好的事端,妳不覺得?就算真的笨蛋,只要生活平平安安,吃飽穿暖睡好,不好嗎?」
「嗯……這些話有學問喔。」
我繼續說:「另外也有一個原因啦。妳外公其實很希望能有個男孩繼承家業,但是生下妳媽之後外婆就算有懷孕也都流產,好幾次都這樣,似乎天生沒有養育其他孩子的命。」
「原來如此……因為已經和媽媽訂婚,外公開始把爸爸你當作親生孩子栽培了。」
我點頭:「所以我的確從這天開始,覺得自己真的有二個老爸。」
「嘻嘻,阿公阿媽知道這件事,應該會很高興?」
「是啊,他們直說遇到一位願意對我好的好親家,要我在他們面前千萬要乖乖的才會更得疼愛,另外也很慶幸這個勞工階級出身的陳家要出一位博士了……當然,也得要我願意乖乖讀到博士啦,那時是高興的有點早,呵呵……」
英偉忍不住問我:「陳大哥,所以你真的是博士?」
我微笑反問:「我看起來像不像博士?」
英偉和芊貞認真打量我十來秒……
英偉認真搖頭:「我覺得你不是博士。」
我再反問:「你為什麼認為我不是博士?」
英偉說的很直接:「因為你是陪伴者。博士不會做這個吧?」
我繼續問:「為什麼博士不會擔任社會福利組織的陪伴員?」
英偉再說:「我看過的電視節目和電影,被叫做博士的人,不是都像大學教授,科學家博士,這樣的人?整天留在實驗室作實驗?發明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認同:「聽起來是有道理,很難否定。」
英偉明顯失望:「我想也是……所以陳大哥最多只有讀到碩士學位吧?」
芊貞也說:「博士很難讀吧?要讀很多很多的書……」
晶晶竊笑起來。
我看向女兒:「好了,別在一邊偷笑,真沒禮貌。」
偷笑沒禮貌,所以晶晶乾脆大笑:「哈哈哈!爸爸真可憐!被外公看成好控制的笨蛋,現在又被年輕人看的這麼沒有用,呀哈哈哈!」
英偉和芊貞都瞪大雙眼,看向我。
「別管我家女兒,她本性比她媽還喜歡胡鬧,我這作老爸的其實也很傷腦筋。」
說到這,我挺胸正坐,向面前這對年輕人點頭致意……
「我具有諮商心理學博士學位,領有正式心理師證照。不過比起進行學術研究,作的都是像這樣面對面談話輔導的實務工作,請多指教。」
英偉雙眼真的睜大了:「陳大哥真的是博士啊!」
芊貞同樣吃驚:「好厲害……」
「呵呵……從高中開始,幾乎天天都在讀書,努力考上好大學,拼著擠入諮商心理系,接著就是幾乎無止境的讀書和研究。如果不是岳父母全額資助生活費學費,幫忙照顧內人和孩子,全力疏通人脈、實習機會、關說重要人,這條博士路靠我一個人真的不可能走過來,能有碩士學位就真的很不錯,所以我的博士學位也的確算是岳父的。」
晶晶直接離開自己的座椅,跳到我的大腿上橫坐,公主抱那樣親密摟抱我的脖子:「我小時候的記憶就是爸爸總是在書房讀書寫字做研究呢。我都會像這樣抱在他身上玩,或是找他說話,打擾他的博士路,呵呵……」
英偉趕緊重新拿起名片和芊貞一起查看:「陳大哥,你怎麼不一開始就說自己是博士?名片上面也沒寫?」
我友善回答:「因為我在陽光會擔任一年陪伴者,發現一開始就搬出博士頭銜反而會成為彼此溝通的阻礙。就像是大家覺得博士頭銜太貴重,你們這樣的年輕求助者容易給予過多不必要的敬重,而許多話不敢直接說之類,我就決定不再隨便提出來。不過就算現在,你們也不必擔心,任何話都可以放心和我商談。畢竟博士同樣是人,也是有可能搞出十三歲就結婚生子這樣的事,不是嗎?」
坐在我懷裡的晶晶再次笑了:「哈哈!除了爸爸你,還能找到十三歲就結婚生子的博士啊?」
因為晶晶的行為實在是不太有禮貌:「好啦,妳滾回去自己坐。現在可還有求助者在,是他們的談話時間。我說這些事也是為鼓勵他們,不是我們的家庭時間。」
真的被我責備,晶晶這才像她媽媽一樣淘氣吐著舌頭,重新跳回自己的椅子,稍微乖一點。
至於英偉和芊貞,則是雙眼完全對我充滿信賴,明顯跟定我這名陪伴者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