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微涼,紗幔低垂,淡淡的梨花香充斥在偌大的寢殿,鏤空的雕花窗桕中,灑入點點細碎的月光,滿是朦朦朧朧的曖昧氣氛,頭頂是一襲一襲地湘色流蘇,隨風輕搖。
洛嫣然方才被他用舌頭侍候得服服貼貼,她躺在繁複華美的雲羅暖塌上,小手抓了抓被柔軟無比的綢緞被褥,那綢緞色澤極好,水色蕩漾,精緻奢華,半遮半掩地覆在女人雪白妖嬈的赤裸胴體,她哆哆嗦嗦地顫了顫。
齊澤演從那縷空雕花檀香木盒中,取出"角先生",那是個陽根模擬器物,外型有龜棱及螺紋,極盡巧思,以上好的象牙材質製成,供男歡女愛助興之用。
齊澤演怕她疼,先以百合花露潤脂膏抹在角先生表面,又抹了一些潤脂膏送入玉戶深處,在以角先生納入她微微扇動的水潤玉門之中,潤脂膏軟滑順暢,角先生一入丹穴兒,即捎來冰涼感,顫春霜使之溫熱,冰火五重天,那濕軟紅潤的小牝兒裡,一冰一涼的矛盾衝擊,讓她發不出聲,只得嗚咽承受,兩隻小金蓮兒,向下捲曲成月牙狀,平坦的小腹忽地顫抖。
洛嫣然嘗盡極致快感,大半腹腰,酸軟不止,白潤的肩頭顫抖,圓亮的玉指深深陷進男人的結實手臂,婉轉柔聲,細細媚喊:「嗯…啊…夫君…好熱…好冰啊…」
男人開始以”角先生”緩緩在玉戶裡抽送,那象牙白的器物染上層層透明水亮,細細螺蚊勾起曖昧銀線,一點一滴皆是情動,妃色情穴兒涎縷吐絲間,萬般淫糜。
他啞著聲低喘道:「嫿兒…妳可舒坦?」
誰知男人為了讓她快活,也是萬般隱忍,只怕是自已下頭的陽峰比那角先生更加堅挺。
洛嫣然的私處春水直湧,玉體粉白交錯,點點漣漪,不斷竄升地刺麻快感讓她只能順從身體反應,輕輕地吟哦:「夫君…嗯嗯…啊嗚…嗚…」
齊澤演的手腕使力將角先生入得更深,送得更快,一抽一送之間,她的肉壁緊緊圈著微涼器物,百合花露潤脂膏在玉戶裡潤滑,搗出淡淡花香,男人的鼻尖傳來花香摻和花穴兒的腥甜甘露味兒,胯下那火熱硬物不受控地數度抖擻…
齊澤演見心愛的小王妃像是一隻微醺狐狸精似的,勾著自已的三魂七魄,他健壯結實的手臂動得更快,將那角先生頂得更快更深,挺送研磨間,洛嫣然禁不住地媚喊:「唔啊…王爺…王爺…嫿兒…受…受不住啊…嗯啊…」
洛嫣然的感官和嗅覺被放大,緊致嫣紅的兩片蓮瓣兒正在吐露著愛液,白嫩的腿心被蜜水染得濕漉漉地,豔紅媚肉被微涼器物的龜棱勾弄磨擦,嫩穴兒被整支角先生脹得極滿。
她甩著一頭三千烏絲,風鬟雨鬢,飽滿光亮的額頭,佈滿細密汗珠,連帶全身都香汗淋漓,無意識地搖晃胸前兩隻軟白嫩乳兒,將自已皎白的身子微微弓起,白亮的腳背左右晃動,秀氣圓潤的腳趾一根根地蜷曲,雙頰明顯酡紅,唇似綻桃,齒如瓠犀,緊咬唇中,幾近滲血,染紅了唇瓣,那雙含情凝睇的眉眼,被濃厚的欲念染了幾分微醺,迷得男人心醉。
男人只見身下的小王妃,鶯聲連連,忽地,渾身痙孿,小腹一抖,丟了一汪春水,雙眼迷離,見她一連丟了幾次魂,雙眸氤氳出一層薄薄地水霧,有些渙散,耳珠和面頰暈紅不已,白嫩小臀兒下方的床褥,已是一片濕潤。
齊澤演將"角先生"放在一旁,俯身將高大滾燙的身軀覆上她的,結實富有彈性的大腿強勢地擠進她濕滑的腿心間,雙眸載滿柔情萬千,男人溫熱的大手擦乾她額上的汗珠兒,輕柔吻著她被自已咬到滲出血絲的唇瓣,一言一行間,盡是全心地寵溺與疼惜,他粗喘溫聲道:「嫿兒…泄了這麼多…妳可暢快…?」
可那"角先生"再怎麼舒爽刺激,終究是冰硬死物一枚,總是少了一番溫暖繾綣之感。
傾刻,洛嫣然伸出柔白雙手圈住齊澤演的脖頸,她從鼻腔嗚咽出幾個破碎的字句:「嫿兒…嗚…不要角先生…嫿兒…想要夫君…」
這話說得齊澤演心頭一軟,胯下的陽器愈發硬脹。
這樣的洛嫣然,如此可愛動人,怎能不讓他相思氾濫,怎能不讓他獨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