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的孤單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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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湖邊的金色魔法塔底,一個帶著紅色長鼻子面具,身後有兩片烏鴉翅膀的天狗,雙手抿指在面具翹鼻翩彈,優雅地吹奏臉上的面具,淒涼的旋律在森林迴盪著,天使們在無法對抗天狗的考慮下,將全身焦黑的示弗帶回天上進行治療。




一陣葉子的稀疏晃動聲,讓天狗停下手中的旋律,開口說:「出來吧,兒子。」




驚蟄聽到這樣的一句話,手中拖著一息尚存的花生走到天狗的身邊,一個甩勁將花生丟到塔底,接著坐在天狗的對面盯著他的面具說:「這裡的野獸根本比我還兇,我從一群野獸的口中救出這小子,他好像說要來打敗你。」




驚蟄倒吸一口氣的質疑著自己的內心,忽然衝出一句:「你該不會真的對主人下手了吧?」




天狗晃著自己的身體,開始哼著小曲,對著驚蟄說:「是夢迥辮的主意,他要讓天上知道什麼叫做『無理』的傷害靈魂,這會讓天上的神祇重新思考之前的判決,是否太過於苛刻。」




驚蟄笑著說:「我的生活,每天與野獸對打,只為了吃一口飽餐,女媧不過為了一個可能發生的未來而犧牲了一個靈魂人物,利用重生的英雄,拯救了北方許多被水掩蓋的生靈,將許多生靈轉變成海中生物,減少許多靈魂的犧牲,況且天上都沒有行動,沒人管大海淹沒『海螺』的要事嗎?」

天狗好奇的問著驚蟄:「過去你都跑去北方,老是吃海螺肉當三餐,現在這海螺已經變成隴蝕的管轄之物,北方最重要的靈魂生物已經不知道還有沒有那樣的命,可以活在風辮嘆的嘴下。」




驚蟄對於天狗不了解風辮嘆所提出的這種問題,也是笑笑地回答說:「我幾乎每天都看到風辮嘆跑到森林來找食物,他自己海中的生物好像都沒在控管,我還曾經在海邊吃到一隻龍蝦,這海食還真不一般,可比我們身上這血腥的味道還要甘甜。」




天狗回頭看著花生,花生斷斷續續的喘息著,身體像是無法行動一樣的攤在地上。天狗搖搖頭説:「這小子哪來的啊,怎會有沒名字的『體魄』,該不會是伏羲送的吧?」




驚蟄不知道這來龍去脈,只回答說:「我光要知道他叫做花生,就花了我一天的時間,他才了解自己的外號要介紹給不認識的英雄知道。這小子也是從磐石出來的傻蛋。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天狗抬頭看著金色魔法塔,用手指著魔法塔念:「急急如律令!」




魔法塔的一面出現了一個入口,驚蟄看著天狗打開了魔法塔的入口,起身扛起花生,慢條斯理地走進了魔法塔,而天狗在看他們進入之後,再次喊出:「急急如律令」。




魔法塔開始在空中飄移,天狗跳上魔法塔的頂端,跟著魔法塔一起飛離了森林,天狗打算利用沙漠的地形將這魔法塔掩蓋起來,正當魔法塔快要飛離森林的時候,綠色風霧從地面上冒出,將魔法塔圍繞在森林外的一隅,天狗聽到風霧傳出:「普羅米修斯在天上寫下誓約,要將愛情的魔法帶到我這大陸,黑帝斯的狂亂已經被他解除,快回天上了解阿波羅與黑帝斯解除婚約的決定。」




天狗對著風霧説:「我現在沒有理由回到天上服侍黑帝斯,『雅典』在天上一定會來插手管病毒的事情,普羅米修斯的能力可以淨化病毒,夢迥辮你現在還有不滿的心態,快利用新的夢婆去傳遞真正想法吧。」




就在這對話之後,綠色風霧慢慢消散,讓魔法塔可以移動到沙漠。




當魔法塔經過磐石上空的時候,天狗跳下魔法塔,降落到磐石準備對靈魂人物進行試探性的攻擊。




天狗把自己變回「太上老君」的樣貌,以一個外表滄桑的老人出現在磐石的廣場,許多村民全都靠了過來,好奇地用內心詢問著:「你額頭上怎沒有名字,你是英雄嗎?」




天狗這時利用臉上的面具開始吹奏出回應的話語:「老衲,想知道現在你們都獵捕什麼當食物呢?可否送我一份,必以禮相待。」




村民聽到這樣的請求,全都開心的跑去準備許多花生料理,天狗看著村民現在的轉變,好奇的問:「你們不再獵食動物了嗎?」

首領拿著花生濃湯到天狗的面前,開口說:「我是代表靈魂人物的一個首領,很高興可以用口與你對話,這是我的榮幸。」




天狗看著首領頓時明白,所有的靈魂人物是無法用口編造謊言,那典娜媽媽在不清楚狀況的時候,為何可以用心裡說出一些不踏實的言語,這疑惑讓天狗好奇地詢問了首領:「你知道典娜媽媽已經升到天上當神祇,叫做『雅典』嗎?」




首領看著天狗似乎對他手中捧著的花生濃湯不感興趣,將雙手放進嘴邊,自個兒吃光手中的花生濃湯,低著頭回答說:「雅典是神祇,我不能再用其他名稱去思考她的意義。我只知道曾經有一個村民,是一個沒吃過智慧果實,卻生了小孩的村民,這村民從那時候起就開始在某些無法解釋的狀況時,對著大家的內心傳達一些奇怪話語,但這些話語卻保護了大家內心的混沌,而這些不確定的話語教育出典娜這個英雄,我相信這村民是值得有名字的一個靈魂人物。」




天狗聽到這樣的故事,忽然覺得這些靈魂人物的內心,還真的不能隨意擾亂,手中變出一綑紅線送給首領:「這紅線可以保佑你們,請每個人都配戴一份在身上,這是我的謝禮,我有其他事情想去你們的『梵天井』參拜,可否帶我前往。」




首領帶著天狗離開廣場,穿過廣場邊整排的石像,將天狗帶到梵天井的面前,天狗以雙手向梵天井祈願,希望可以帶一些井水回到天上。井中的噴泉開始不安分的到處噴發,一些回應的話語夾雜在水聲中:




「無法解決的錯誤,是你安心的依靠」

「從天而降的陰謀並不是個人的唯一道路」

「去實踐屬於你自己的正義,別輕信別人的謊言」

「記得回頭,過去走過的光景,有你最深的記憶」




一顆水潤珠從井中飛到天狗的手上,這是天狗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自己無法解除的鎮法,可以從這求到解藥。天狗對著梵天井參拜之後,看著早已飛進沙漠的魔法塔,心裡對於這次的磐石之行感到滿意,他回頭看了一眼村民的身影,展開自己的雙翼飛向金色大門。







天使全都跑到門口,試圖阻擋天狗的進入,天狗拿著水潤珠對著天使說:「這是要給黑帝斯大人的解藥,從梵天井中取得的。若我已無法進入,請派一位夢婆前來代行。」




一個蜿蜒的陶笛玄音從金色大門裡緩緩奏起,耀眼的金黃色從大門的門縫裡迸出,阿波羅身穿白色燕尾服領著一整隊的牛車奔出大門,這些牛車全都載了一顆太陽球,整票從天狗的身邊竄流而過,天狗看到這誇張的數量,不理會整排的天使,一個躍飛衝近天上房間。而天使們被這牛群給擾亂了陣勢,全都沒注意到天狗早已進入。




天狗對於靈魂人物的內心,有著一種:「看得見雲霧後面的我,卻被雲霧拉走我背後的反思」,這一趟轉變之行,就是天狗釋懷了自己曾經只看得到眼前的目的,卻沒有能力可以替自己找出更適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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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學著如何逃避制式的無理邏輯教育,從自己懂的故事裡找出最愛自己的一條童話英雄,讓自己不再呆於史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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