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世界上沒有偶然,一切都是寫定的必然。所以在那個無光的夜晚,我註定會與他邂逅一場 ,展開這場瘋狂的博弈
他賭我會沉淪金錢,我賭不論什麼對象點台,只要不違反原則,我絕對接待
我彷彿在似乎沒有盡頭的長廊奔跑,無意間往玻璃花窗望出去,發現竟是與來時截然不同的風景,外頭的世界在閃爍變動著,每一個選擇都衍伸出了無以計量平行的時空,我極目遠眺,卻只能看見無限次分裂出的命運碎片,不論怎麼窺探也無法臆測結局
我不死心的狂奔起來,我相信一切肯定會有一個真切的結局, 終於在長廊的盡頭迎來一座螺旋型的旋轉階梯,由不知名的建材打造而成,結構精巧優美,離奇的是每一個平台竟不需要任何材料聯繫,就這麼憑空飄浮著
我像是受到蠱惑一般,不顧危險的拾級而上,漫長的階梯讓人感到永無止盡,但我卻完全感覺不到疲倦,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登上最頂層
那是一個窄小的閣樓,裡面全無任何擺設,只有一面碎掉的鏡子,和一扇小小的窗戶,但窗框上卻沒有玻璃
一種我從未聽聞的聲響順著陰冷的夜風灌進室內,在我的耳邊傳開,彷彿輕聲歌唱,宛如低語呢喃,闡述著扭曲的意念
我聽不懂那些話語所使用的語言 , 但我卻能理解每一字和每一句 , 但卻無法拼湊不出完整的意涵
There is no sharp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real and the unreal...
真實與虛假之間沒有任何的分別…
Even death may die...
就連死亡本身也會死去…
All places, all things have souls... All souls can be devoured...
任何地方的任何事物都有靈魂,而任何的靈魂都能夠被吞噬…
You resist... You cling to your life as if it actually matters... You will learn...
你試圖抵抗,你緊抓著自己的性命,好像這對你似乎很重要…你將會學到教訓的…
一陣陣劇烈的頭痛襲來,隨著我的脈搏抽動著,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蜿蜒而下 , 灼熱到宛如帶血
我勉強睜開眼睛,眼前閃動著異常的白光,空氣中充滿著壓抑的氣息,我認知的世界在崩毀,但內心卻異常的平靜,幾乎近於死寂
我慢慢地欺身靠近窗戶,正巧有一隻蝙蝠倒立在窗沿,在我與牠四目相交的剎那,我驚慌的墜入了牠所架構的世界
那是個永恆沉睡的國度 ,死亡蔓延在鮮血澆灌而成的土地 ,一棟宏偉的哥德式古堡悄無聲息地座落在群山之間,我多想就此在這個世界沉淪
那隻巨大的蝙蝠的眼睛彷彿能滴出鮮血,不帶感情的凝視著我,一展翅翼,竟膨脹成一個怪異的人影,穿著晚禮服,比我高大三倍,手長過膝,頭上長著一對不祥的犄角,絕美的臉上是一雙沒有眼白的純黑眼睛
"你在蠱惑我",我不滿地喊道
他陰蟄的笑著,"准你問全知全能的我一個問題"
我緊緊抓住他的衣襟,“我好想知道生命的意義,給我一個理由,說服我活下去”
“即使更接近我嗎?”,他從陰影中將我撈起來,我無力的軟倒在他的懷裡
只見他揚起了魅惑似的笑容,蒼白到能透出血色的手指竟然無端凝出了鮮血,我驚訝的發現這滴血正與我心臟同步的跳動著,並散發出異常香甜的氣息,未飲先醉
我的骨頭竟然開始溶蝕,彷彿靈魂在啃噬著我的血肉一樣,那些潛伏的陰影撕咬著我的殘軀,我感到痛不欲生
“想要嗎?親愛的”,他溫柔的拭去我額頭的汗水聽到這句話,我全身的血管都疼痛起來,那不曾脈動的心跳第一次開始躍動,所有的囈語尖嘯在腦中一齊爆發,全身的血液奔騰喧囂,彷彿正瘋狂渴望著這一滴血
我淚流滿面,終於明白何謂七情六慾
他雖然脾氣陰晴不定、喜怒不形於色,但是此時從他身上傳來的微薄溫度已經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縱使如此,我依然感覺自己正在失去生命,那是種靈魂撕扯著要離開肉體的感受,我害怕的渾身發冷、顫抖不止
“給我,拜託”,我克制不住的哀求起來,從來沒有這麼狼狽、屈辱、失去尊嚴過
“求我嗎?",他似乎早已預料到結局一般的肯定
“是的,求求你”,我別開眼睛,咬住下唇,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我太害怕他那雙能倒映出所有真實的眼瞳,反射出我現在卑微的模樣
“親愛的,我掌握你的生死呢”,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滿意,“為了得到快樂,活著吧”,說完這一滴血與我的血脈相容,我第一次知道活著是這麼真實、這麼美好
萬千呼嘯的狂風中,他的髮舞的猖狂,映著月的殘缺,破碎的鏡子竟隨著他一個彈指奇蹟似的重新復原如初,他用力的扼住我的手臂,我無所畏懼的跟著他穿越過這面鏡子,虛幻與現實的界線開始模糊起來
豈知鏡子的背後竟是斷崖絕壁,我驚恐的湊近他的懷裡,但他淡然一笑,右手攬住我的纖腰,展開漆黑的翼膀,雙腿一蹬,由天空帶我直墜入無底的深淵,直到屬於他的城堡
在那陰暗的地下室裡,他將我的手腕高舉,綁到天花板垂吊下的麻繩上,伴隨著幾乎無法觸地的腳尖,我只能依賴著雙手承擔
全身的重量加諸在纖細手腕的痛楚瞬間席捲了我,我不禁慘叫出聲,他卻摸了摸我的頭髮,將繩子加固的更加完善,卻也讓我更沒有逃脫的可能
我正想與他商量的瞬間,就被暴力的扯下絲襪,用蠻橫的力量迫使我雙腿大開
“不准動”,他說的毫無商量空間,隨後一絲不苟的用粗重的麻繩纏緊小腿上的絲襪,和牆上焊死的掛鉤
我感覺身體被用手銬和繩索殘忍的撕開,毫無閃避的空間,我開始感到恐懼,卻發現不論我怎麼拉扯,這些固定都完好無缺,而他審視般的目光落在我不堪的姿勢上,我不由自主地避開與他的視線交接
他立刻掐著我的下頜,強迫我與他對視,我的眼神似乎又挑動他嗜虐的慾望,兩個巴掌毫不留情地甩了下來,“這才剛開始”
我聽聞不禁掙扎起來,他無視我的扭動,站在我的背後,皮鞭刮過我的肌膚,我知道它會帶來多大的疼痛感,我不禁有些想逃,卻又被完全固定起來
他扯過我的頭髮,我被迫呈現一個極度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好好忍著”,他在我耳邊不帶感情的說道,我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殘忍的皮鞭開始一下一下的抽落,這就讓我慘叫出聲,只是他完全沒有放緩的打算,很快的就連續抽打在我的雙腳和臀部
極端的力度和頻率造成無可忍受的疼痛,我無助地劇烈掙扎起來,試圖擺脫枷鎖,但卻在用盡力氣之後發現根本徒勞無功
“還敢動?”,看著我不顧一切的想逃,他的手勁逐漸加大,頻率也慢慢加快,我已經數不清究竟挨了多少鞭
痛苦讓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嘴裡含糊的喊著求饒的字眼
他逡巡著走到我的面前,用鞭子再次抬起我的臉,“為什麼要流眼淚”
“我受不了,饒我吧”,我閉上眼睛搖著頭
“這不就是你渴望的嗎?”,他似乎饒富意味,“何況還遠遠不到我的標準呢!”
“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饒我”,我近乎懇求
他並沒有應答,只是持著鞭子,檢視著我,在我提心吊膽之際,重重的一鞭又直接甩到我的後腿上
我淒厲哀嚎一聲,一遍又一遍的懇求著,但他卻抽打得更加起勁,直到疼痛幾乎將我逼瘋,我受不了似的全力尖叫
“叫什麼?”,他似乎不太滿意,扣住我的脖子,力度之大完全沒有留給我呼吸的餘裕,我瘋狂的掙扎著,試圖避開他的掌控,卻終究還是失去了意識
但用不著多久,鞭子的疼痛卻又狠狠地將我抽醒,我意識有些迷茫,彷彿無力的木偶,卻依然被提線吊掛住
鞭子依然隨著他的心情抽落,我已經分辨不出來是鞭打的疼痛,還是吊掛的疼痛更讓我難以忍受
我意識不清的求饒起來,語帶哽咽,一次又一次的喊著,“饒我吧,求你了”
但他完全不為所動,他的折磨從來都是以他的滿意做為結束
我幾乎將喉嚨喊啞了,但他並未手下留情,“放開我吧,求你了,真的,我會很乖的”聽到這句話,他似乎笑了,一鞭子又甩落下來,“怎麼個乖法”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沉浮的滋味讓我感到屈辱,“我不會亂動的,我會乖”
我一次次的重複,但他似乎不怎麼相信,他用鞭子抬起我的臉,毫不意外淚流滿面
“我不相信”,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手上的鞭子對著右腿同一個部位,手上的力度一下比一下更重
“我不要了”,我盡全力的尖叫著,隨著後期越來越加劇的力道,我內心的防線逐漸崩潰,直到我嚎啕大哭,下身一片狼藉他才暫時停下了動作。
“真的會乖嗎?”,他喝了一口水,面無表強的問我
聽到這句話我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我不會亂動的”
“等下亂動會讓你很慘”,他慢騰騰的將手腕上的束縛解開,終於從手腕的疼痛中解放,我不自覺的揉了揉手腕
他抬起我的頭,出其不意地將手指伸進我口中攪動起來,鉗住我的舌頭恣意玩弄,往我的喉嚨深處挖弄,直到我受不了的乾嘔著,但他依然不死心的玩弄著
我盡力舔拭過每個指節,吸吮著,深入吞嚥著,只希望能取悅他
他深深地將手指往我的口腔中深入,我全力克制著反嘔的本能,見狀,他似乎相當滿意我的表現,終於點了點我的下唇,終於放過我的嘴巴
但我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取出了粗藤條,“不要”,我無力的推拒著
“不是說會乖嗎?”,他半挑眉,我一時無語
我腿上的束縛依然沒有解開,他用藤條掃過我的大腿,似乎這正是他的標的物
第一下他用的力氣就很大,我咬著牙硬生生地吃了下來,但是隨之而來的第二下並沒有減輕,我試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他鞭打的頻率極快,幾乎不留給我喘息的餘裕
我開始哀求起來,直到控制不住自己,開始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避更多的痛楚你的態度直接轉冷,“不是說會乖嗎?”,他又將這句話重複一次
“真的太痛了”,我的眼淚還是在流,“對不起”
“說對不起是沒有用的”,他扯起我的頭髮陰測測的冷笑,接下來的鞭打更令人難以忍受,每一下都落在最精準的部位,下身的束縛讓我根本無力將雙腿合攏,我的眼淚與哀求他完全充耳不聞
無邊的恐慌終於讓我面臨崩潰,我瘋狂的掙扎,一次次地的呼喊著他的名字,那個他給予我,只屬於我們的名字,卑微的乞求他手下留情
在我聲嘶力竭地哭喊後,終於用他那揉合金玉之美的聲音輕柔問道,“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是”,我幾乎崩潰的喊道
他用藤條將我的下頷抬起來,看著我破碎的臉孔,“然後呢?”
“我不該亂動,對不起”,說完的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自尊心似乎也粉碎了一部分
“要說到做到”,他嚴厲地說完,藤條立刻往我身上抽下來,力度比以往都更大“我知道了”,我的聲音壓得很低,眼淚從眼角滑落
這似乎勾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操持藤條的力度抽落的的力度逐漸加劇,頻率毫不留情地加快,似乎在測試我容忍的底線
我一邊抽噎,最後直接崩潰式的哀嚎起來,但我只敢瘋狂的求饒,卻一動也不敢動
“希望你學乖了”,最後他將藤條擺放好,直視著我腫脹的眼眶,輕輕地摸了摸我已經汗濕的頭髮,“但還是會處罰你”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爽快地用剪刀將絲襪剪斷,鬆綁所有麻繩
我立刻軟綿綿的跪倒在地,聽話的爬行過長廊,任由他將我關進鐵籠裡
我並不特別害怕,但一根可恨的麻繩被他正好不鬆不緊的纏繞在我的脖子上,既不會勒死我,卻也足夠限制我的呼吸
一條特製的橫槓插入了籠子裡,我被迫擺出難受的姿勢
我的哀求他恍若未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依然苦苦支撐著
我聽見他在向我說話,闡述著我們之間的一切,告訴我所有的心路歷程,但我的呼吸越來越淺,我開始哀求他鬆開我的桎梏,他卻只摸了摸我的頭說,“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我一時說不上話,但為了這句話,我甘願忍受,是的,我心甘情願
直到我再次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待我再次醒來,我已經被他掛到刑架上頭,雙手被牢牢銬住,近乎張開到我的極限,疼痛讓我驚呼了一聲,雙腳也被最大限度的分開,但能平穩的觸及地面
他餵了我幾口水,“賞你的”
雖然不情願,但我還是貪婪地喝著,直到他將水瓶搶走,我才露出哀怨的表情
他摸了摸我的下唇,調笑似的說,“還有的玩呢”
“我不行了”,我喘息著說
“我的租賃時間還沒到呢”,他似乎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拜託別打我”,我低聲說著,不甘心自己竟然已經先示弱了
沒想到他爽快地一口答應,但卻逼迫我持續堅持這麼痛苦的姿勢
他開始觸摸我的身體,用最溫柔的方法喚醒我的慾望,一一在我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咬痕,我開始動情的呻吟著
“想休息嗎?”,他笑的邪惡
我沒有多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撐過兩分鐘就讓你休息”,他說的話卻又讓我害怕起來了
我偏頭看到他拿出幾個電擊貼片,分別貼到我的陰蒂、乳頭上
“不要!”,我立刻想逃,但他懲罰似的將電流調到最高,整個房間充斥著我慘叫的聲音,電流在他手中高高低低的控制著,我只能被迫承受著
“適應點了嗎?要開始了”,他饒富興致的說,“數錯或數太快要重來哦”我閉上眼睛無力的點了點頭
他立刻將電流調到最高,我握住他的手,他也用力的反握住我,彷彿給予我堅持的勇氣,我一邊尖叫一邊數著,直到結束之後我已經瀕臨崩潰
“不錯”,他下了評語,依約將我解了下來
我伏在地上喘息著,他輕輕地摟住我,將食指和中指伸入我的身體裡刺激起來,拇指輕輕的揉著我的陰蒂
我的眼神逐漸開始迷茫,抓住他的衣襟,嚶嚀著渴望更多
他似乎笑了,拿出了按摩棒,他看得出我有多麼渴望
我自動將雙腳分開,未用任何潤滑液體就深深的含入,彷彿被撕裂的疼痛讓我興奮起來
他的抽插技巧也立刻讓我呻吟起來,但在高潮之前,他壞心的停下了所有動作
我挫敗的喊了一聲,他倒是寬容的笑了,捏了捏我嘟起的臉頰,拿出了肛塞,看到這肛塞驚人的尺寸,我有些想逃開,卻被他緊緊的鉗置在懷裡
雖然他的動作非常溫柔,但隨著有些過粗的肛塞殘暴的進入我的身體,我還是發出了悲鳴
“腿夾緊,掉出來你就知道”,他威脅道
他將我放在床上,我看見他拿出保鮮膜,開始用力的一層一層將我捆起來,我知道他想做甚麼,但我依然感到害怕
“不要這種的”,我無力的哀求
“還有讓你選的阿”,他面無表情,卻持續著手上的動作
經歷剛才的慘淡經歷,我也不敢再掙扎,任由他抱住我的身體,仔細地將我的身體纏繞起來,從腳底板,到小腿,大腿,慢慢地延伸而上,直到最後連視覺也剝奪,只剩下呼吸的小孔
按摩棒還在體內劇烈震盪,肛門也被迫夾住肛塞,我完全無法動彈,但不知道為什麼,陰道卻開始緊緊的夾住按摩棒,幾乎瀕臨高潮
這時候,他直接拿起AV棒對敏感的陰蒂猛烈刺激,我嗚咽不成聲,不用片刻,陰道立刻不受控制的強烈收縮起來
猛烈的高潮讓我呼吸紊亂不堪,但AV棒立刻又壓上來,敏感的陰蒂立刻又被強烈重新刺激,不消片刻又迎來下一次的高潮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我的意識近乎狂亂,我想求饒,但卻說不出話,我想掙扎,卻無力動彈
我不知道這個遊戲已經持續了多久,然後還會持續多久,我感覺自己彷彿只是一具可以不停高潮,卻無法動彈的玩偶眼淚
隨著高潮落了下來,我知道我真的不過是他的玩物罷了
直到他抱住我,劃破我臉上的保鮮膜,讓我重見光明,並仔細地將我身體的束縛解開,為我抹去了淚水“快樂嗎?”,他審視著我
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妳跨越了一條危險的界線”,他皮笑肉不笑,陰冷的說
“踩線的人可多了,我只是走得深入一點”,我半眯著眼睛,反倒扯出了一個嬌俏的笑容
“何況”,我話鋒一轉,沉吟片刻,“我早已相信疼痛與歡愉往往是相輔相成的”
“記住你說過的話”,他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彬彬有禮的拉起我的手,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我在他的引導下,垂下了指尖,只見他按照禮節親吻了我的手背
“Welcome, my lady”,揉合金玉之美的聲音曾在我每個夢境中迴盪,那一再呼喚著我來到此地的囈語終於停止,此時此刻我已經不再激動
“My master, my lord”,我恭敬的行禮,雖然一身赤裸,半染塵土,但此時彷彿才是我一生中最尊貴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