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選擇站在怨念這一邊在「還原歷史」的寫作策略與「創作倫理」的社會責任之間,我們是否只能選擇後者、只能呈現當代的立場而必須全然否決歷史的立場?也許在「倫理」之餘,我們可以留給「創作」更多說話的空間。 敲打自己的身分與記憶—專訪馬翊航「我回到鄉下老家的時候,房間抽屜裡面還是會有很多國中、高中丟不掉的情書,那些東西不可能丟掉嘛。它絕對沒有用處,但是『它必須在那裡』,如果有人要丟掉它,我會跟他拼命。」 《山地話/珊蒂化》不/只是位原民同志《山地話/珊蒂化》是由原民同志詩人馬翊航撰寫的散文作品,圍繞於他的兒時記趣、父母來去和生活記事,透過各種字詞感官與修辭將一個故事寫成原式幽默的感性,而在這柔情下也透露出關於原住民於此或曾經到底有過什麼,生為一位被標籤下陰柔的同志和原住民又將為自己多出何種很平凡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