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革命的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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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藝術與科學尚未分家的時代--尤其文藝復興時期,像達文西這樣的人並不是特例。它們是一些技藝的鑽研者、進步的追求者。他們的創作與對自然的探究相互纏繞,持續積累向前,直到藝術不再把「再現自然」當作理所當然的首要目標時,它才與我們現在說的科學分道揚鑣,展開其他方向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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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理論必須從「科學外」的角度得到支持者,譬如克普勒的「太陽崇拜」使得他成為哥白尼理論的追隨者、科學家基於「數學上的美感」、提出理論者的人格魅力等理由支持新理論。新理論必須先吸引到一批人信仰,才有人會專門為它進行科學實驗、打造更多堅實的論證,才賦予了它在理性層面上有與當前理論抗衡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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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所謂的「元素定義」只是對一種傳統化學觀念的轉述而已,那既不是波義耳獨創的,他也並非想要用這個定義創建自己的「元素說」。波義耳真正的貢獻在於,他把「如何考慮元素」的關鍵從「物質的特性」導回到了物質本身,挑戰了古代自然哲學與傳統煉金術的邏輯,並且將「化學」這門學問,從它服務的實踐領域中獨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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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前面的鋪陳之後,孔恩從第九章開始正式進入關於「科學革命」的討論。為什麼這種典範的變遷要被稱為「革命」?孔恩從政治發展中的「革命」與科學革命的相似之處開始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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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孔恩來說,常態科學研究本身雖然保守、且並不希望典範被改變。但是常態科學的研究反而可以透過「讓科學家發現更重要的異常現象」促進典範改變。透過常態科學的持續研究,科學研究的目標變得更深、更廣、更精確,也有更好的儀器去把事情研究得更精細。這時科學家將有機會發現一些過去的人沒有機會發現到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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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謎活動的性質一方面給予了科學家持續工作的熱情與動機,另一方面,它確保了人類將他們在科學上的智力更大程度應用在這些「已經被給定可以找到答案」的問題。科學家不會漫無邊際地觀測,不可能發明一個隨機的機器,探測不知怎麼應用的數據。必須根據典範才能設計實驗以及所需的一切,包括得到養活這些科學家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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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恩認為,各個時代的科學中都有像這樣的一些佔據核心地位的「武斷元素」。譬如我們都知道,地星說之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辦法被推翻,和當時的社會環境、宗教信仰、以及對古希臘流傳的某些自然哲學之篤信都息息相關。也就是說,並非科學一定會發展成那樣,就像我們知道的,後來日星說取代了當時的地星說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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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感到不解的問題是:像亞里斯多德這樣在生物學、政治學、哲學等各項領域都有長足建樹的人,他的聰明才智為什麼碰到物理問題就完全發揮不出來?為什麼他對物體運動的理解可以如此荒謬且錯誤百出?而且,尤其令人困惑的是,這種荒謬的觀點為什麼可以支配人心長達兩千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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